南林把自己的心事告訴了自己的妹妹林南,並向她坦誠說,自己喜歡風十圍。她把他們之間的對話說給她聽,讓她幫忙分析他的想法。
“你說,他那句是什麼意思呢?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呢?”南林羞澀地問。
林南說:“很顯然,他是喜歡你的!”
南林紅着臉,心裡卻美滋滋的,其實,她不就想聽到這句話嗎?但聽歸聽,但仍要裝得謙虛一點,所以她並不肯定地說:“是嗎?可是他從沒說過他喜歡我啊!”
林南說:“有些話是不用說出來的嘛!而且,男人也不好意思開口!”
“那他不開口,我又怎麼了解呢?他是男人,他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可能覺得和你還不是很熟吧!畢竟,你們也才見了沒幾次面啊!”
“不熟嗎?可是,他對我說,他總是很想見我,而且……每時每刻都在想我……還有……他說,我就像他心中的美麗螺旋,是他的生命……”南林邊說邊不好意思地偷看妹妹,生怕被對方嘲笑了。
“哦,天哪,那他是向你表白了!”
“是嗎?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南林低着頭笑着說。
林南笑着摟着姐姐說:“得了吧,你心裡比誰都清楚!如果他不喜歡你,就不會說這樣肉麻的話!”
南林說:“蒼臺也會對你說這些嗎?”
林南說:“現在不說了,一開始也說。”
南林說:“爲什麼不說了?”
林南聳聳肩,說:“因爲我們已經過了戀愛的初期階段了。”
南林笑問:“那現在到了什麼階段?”
林南說:“接吻!”
南林很吃驚,說:“接吻?”
林南趕緊攔住她,說:“別那麼大聲嘛!我還沒敢跟母親說呢!而且我們也不想讓人知道……”
南林小心翼翼地提醒着說:“你最好要小心了,再這樣下去,恐怕就要……父親可是很嚴厲的,如果沒有結婚就做那樣的的事,那可不行!”
妹妹說:“我知道啦,所以我一直在剋制啊!不過,他倒是有點剋制不住了!”
“啊?”姐姐張大嘴巴。“他是想要……好大膽啊!”
林南點點頭,紅着臉說:“有一兩次,他確實想要……不過,我都拒絕了!”
畢家夫人閒着沒事,就到中旋夫人家作客。中旋夫人家家位於89層的副塔上,房間雖然沒有畢家夫人家的大,但是卻有一個非常大的平臺,而且每間臥室都對着這座大平臺。當時,中旋夫人就是看中了這裡,她太喜歡這座平臺了,所以立即決定租下來。而現在,她也如願地在平臺上種滿了自己喜歡的花。
畢家夫人和中旋夫人閒聊,不知不覺就是一下午。
快到傍晚時分,中旋夫人不禁擔心地說:“也不知道南林和林南這兩個丫頭都跑哪去了!女孩子一大,也是整天地不着家。”說着擡頭看看錶,說:“喲,快該下班了。”說完站起身,衝僕人說:“立樹,你們老爺快回來了,先把湯燉上吧!”
女僕迴應說:“已經燉上了。”
中旋夫人說:“好,燉上就好!”
畢家夫人說:“好,我再坐一會,等你們家那位回來就走。”可是話音未落,見映就推門進來了。
畢家笑着說:“看,還真就不想讓我多待。”
中旋夫人笑着說:“再聊會嘛,反正你回去也沒事!”
畢家夫人說:“不聊了,我們家池杉差不多也該回來了!”
見映笑着打招呼說:“你們繼續聊啊!”說完轉身到隔壁屋去了。
中旋夫人也勸,說:“再坐一會吧!”
畢家夫人說:“不坐了,明天再來找你玩!”說完便站起身,中旋夫人把她送到門口。
畢家夫人說:“別送了,我走了!明天見!”
“好吧,那我也不送你了!”
“嗯,別送了!”畢家夫人說完,帶着女僕慢慢沿着走廊往下走,一直來到86層。
其實這一層不止她們一家,還住着其他兩家,雖然都認識,不過沒那麼熟。她家住在這層的東北角上,面積很大,相當於一個平面小別墅。包括各種用途的房間都有,比如主要的:大客廳、小客廳、主臥、客臥、嬰兒房。還有書房、衣帽間、儲物間、僕人的房間、私人花園等等。
畢家夫人對女僕說:“你先回屋吧,我再這散散步。”
女僕點頭,屈膝行了禮,便推門進了客廳。畢家夫人在自家的走廊上漫步,一邊走一邊在想泉和倒夜的事。心想着,他們第一個孩子會是男孩還是女孩?又想着,那孩子是會像泉多一點,還是像倒夜多一點。
這時,在走廊盡頭的一間客房裡,傳出了微小的聲音,她很好奇,便走過去仔細聽了聽,結果是一陣一陣的喘息聲,好像有人正在親熱。
她微皺眉頭,心想:“誰這麼大膽,敢跑到我家的客房來約會?真是太不像話了!”於是敲敲門,問:“是誰在裡頭?怎麼跑這來了?”
屋裡一下安靜下來,再沒有任何動靜。
畢家夫人等了一會,又敲了敲,嚷着說:“喂!我聽到你們了,快出來!快一點,不然我要闖進去了!”
這時,就聽裡頭傳來迅速穿衣服的聲音,而她則卡着腰往後站了站。
沒一會,門被拉開一條小縫,居然是蒼臺。
他面紅耳赤地看了一眼母親,說:“媽,你幹嗎?”
畢家夫人一看是兒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推着門就要往裡闖,蒼臺趕緊攔住了。
“媽!你這是幹嗎?”
畢家夫人氣着說:“誰在裡頭?那牀上躺着的是誰?”
“媽!沒有人!就我一個人!”
“不可能!我聽到了!你給我過來!”畢家夫人憤怒地揪住兒子的耳朵,把他拉了出來。“你給我過來!太不像話了!”然後探身朝屋裡說:“屋裡的那個女孩,快穿上你的衣服!太不像話了!”說完關上門,揪着兒子回到客廳。
“給我跪下!”畢家夫人生氣地說。
蒼臺沒辦法,只得照辦。
“媽,聽我解釋!”
“我不聽!你給我好好跪着!等你爸回來讓他好好收拾你!真不像話!說,那女孩是誰?”
正說着,池杉推門進來,見兒子在地上跪着,便瞪了他一眼,問妻子說:“這小子怎麼了?”
畢家夫人卡着腰說:“你自己問他吧!”然後轉向兒子說:“好了,你爸回來了,你有膽量就跟他說吧!”
蒼臺說:“媽,我們能不能換一種方式來談這事!”
畢家夫人說:“不能!”並對丈夫說:“你知不知道?你兒子剛纔就在客房裡,和一個女孩幹了那種事!被我當場抓到了!可是直到現在,他連一句知錯悔改的話都沒有說呢!”
池杉聽了,也皺起眉頭,瞪着兒子說:“你怎麼可以幹這種不負責任的事?”
蒼臺說:“我沒有不負責任啊!”
畢家夫人在一旁問:“那女孩是誰?我看你怎麼向人家交待!”
蒼臺說:“我們是兩情相悅的!我愛她,她也愛我!我想娶她!”
“誰?”畢家夫人驚訝地問。
“我要娶林南!我要娶她!”
畢家夫人聽了,突然哭了起來。
“哦,我的天!這就是說,我的兩個孩子,都要結婚了。”
池杉這才笑了,對兒子說:“起來吧。”並悄悄對兒子說:“只要你是個肯擔當的人,爸爸就支持你!”
蒼臺說:“當然了,我肯定會對她負責的!”
畢家夫人說:“你怎麼不早說?”
蒼臺說:“你一直不給我說話的機會!”
畢家夫人擦掉眼淚,對丈夫說:“明天咱們得請中旋家吃頓飯,好好談談這件事!”
蒼臺感激地說:“也就是說,你們同意我們的婚事了!”
池杉說:“沒理由不同意!”
畢家夫人說:“就衝你們倆今天這事,我也得同意!”
蒼臺摟住母親,使勁親了她一下說:“媽,你真是太可愛啦!”
吃過晚飯,林南悄悄向母親哭訴,承認自己和蒼臺情難自制,做了那樣的事。
中旋夫人聽了表示理解,並安慰女兒,讓她放寬心。她告訴她,和自己心愛的男人親密接觸,並不算邪惡的事,也不需要有心理負擔。
林南哭了一會,見母親沒有責怪她的意思,這才放下心,然後便睡下了。
中旋夫人回到自己的房間,丈夫剛剛洗過澡。中旋走上牀,和丈夫坐在一起,猶豫着要不要跟丈夫說。想了一會,還是決定告訴他。
中旋說:“我們林南的婚事,你有沒有考慮過?”
見映說:“考慮過!不過,他們不是也沒相處多長時間嘛!我看這事還得過段日子吧!孩子們不急,咱們作父母的也不好多說什麼吧!”
中旋說:“你同意他們就好!”
見映說:“當然同意了!蒼臺那孩子是咱們看着長大的,知根知底!幾乎可以這樣說,我就是把他當成咱們的兒子的。”
中旋也點頭,說:“蒼臺是個好孩子!”說着嘆了口氣,眼圈紅紅地說:“只是有時候一想起我們蟲光……我的心就……”
見映趕緊摟住妻子,說:“好了,別難過了,事情都過去了,別再折磨自己了。你越是放不下,蟲光就越難轉生……”
中旋靠着丈夫,說:“也不知道他會轉生到誰家去。”
見映說:“不管是誰家,都會像我們一樣愛他!”說着握着妻子的手,安慰着說:“我們一家人,要倖幸福福的,開開心心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