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只要你長留在我的世界,即使將你我撕成碎片,又有什麼關係?”

“夜尋,夜尋,你睡着了嗎?”天夢輕輕呼喚着。

夜尋微微睜開眼睛,迴應天夢的問題。

天夢看着虛弱的夜尋,再一次詛咒封旗那個該死的暴君,竟然把夜尋弄成這個樣子。從在議政廳的那次忽然的召見回到這裡,已經兩天了,夜尋的傷才勉強好轉了一點。

不能這樣下去!身爲小日族第一侍女的天夢,當然不是坐以待斃的人。

爲了防止有人監視,天夢靠近夜尋,用嘴形小心地與夜尋“交談”:

“夜尋,我們要逃出去。”

夜尋勉強笑了一下,用嘴作出形狀而不發出聲音交談,是小時候和天夢常玩的遊戲,沒想到今天會用到這個地方。想了想,也用嘴形問道:

“怎麼逃?”

“我已經查看了王宮的地形,後宮的守衛並不嚴,主要是王宮正門的守衛。”

“封旗這麼精明的人,王宮的守衛不可能不嚴的,你查清楚了?”

“大部分設置都是針對外來敵人的,進來難,出去容易。而且,他們還不知道我會武藝。”

“那我們怎麼通過……”

一陣聲響傳來,嚇得兩人駭然而止。

兩個封旗身邊的侍從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這幾天,不知道封旗發了什麼瘋,忽然好心的撤回了“例行調教”的命令,讓夜尋安安心心養了幾天的傷,而且一切服侍由細心的天夢負責,也有好幾天沒有見到這些替封旗作惡的侍從了。

難道是封旗要召見?

夜尋和天夢的臉色都變得異常難看起來,誰都知道那意味着什麼。

一個人緊跟着侍從走了進來,讓兩人大大鬆了一口氣,原來是御醫準藤。

準藤小心地走到夜尋身前,輕輕揭開夜尋的長袍,仔細地觀察。天夢知道他是要看夜尋的傷,也不阻攔。

這個少年的身體,真是美得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即使看上幾百次,也絕對不會厭倦。

準藤心裡暗暗讚歎,表面上當然不敢表現出來,讓封旗知道,可不是玩的。

“準藤大人,夜尋的傷……”看着準藤望着夜尋發呆的樣子,天夢擔憂的聲音響起。

準藤回過神來:“哦,沒什麼,夜尋公……夜尋殿下的傷已經癒合了,只要再進一些補藥,將身體調養一下就可以了。陛下下令,全帝朗司最珍貴的補藥,都隨時準備着讓夜尋殿下服用。”

整個王宮的人,天夢只對準藤還有一點好感,嘆口氣道:“這樣休息幾天,折磨幾天,怎麼可能調養得好。”

“不會的。封旗陛下下令,一月之內,不許任何人打攪夜尋殿下,包括陛下本人在內。只要對夜尋殿下身體有好處,天夢姑娘要什麼東西,儘可以開口要口,侍從們會盡力去辦的。”

“哦?……”

這倒是沒有想到。封旗這魔王打什麼主意?

天夢和夜尋面面相覷,互看了一眼。

天夢問道:“準藤大人,你前兩天不是幫夜尋看過傷了嗎?怎麼今天又來了呢?”

準藤說:“這也是陛下的吩咐,要我每天將夜尋殿下的身體情況向他呈報。”

夜尋和天夢更奇怪,原以爲封旗是對夜尋開始厭倦了,纔有此行事,現在看來又不是那麼回事。

不過,反正這是好事,先過一個月的快樂時光吧――沒有該死的封旗的幸福日子。

時光飛逝,一月的時光,其實很短暫。

封旗看着即將融化的冬雪,冷靜地聽着準藤一日一次的呈報。

難熬的一個月。封旗一生中所有的耐心,應該都花在這一個月裡了。沒有夜尋的日子,每一天都是這麼難熬。

他珍貴的男孩,身體已經完全好轉,在寢宮中,有時可以聽到他在隔壁的住所裡呼喚天夢的聲音,甚至有一次,他還大膽地偷偷溜到寢宮的前院,撿天夢不小心被風吹過來的頭紗。那一次,封旗差點就要衝出去,將他重重按倒在地,要他全數償還君王因爲思念他而受的罪。

但是,他要忍,爲了那一天,他要忍。

要將夜尋的體質恢復到最好,這樣他纔可以堅持到紫眸顯現的時候而不昏厥。

戈扎爾的話讓他燃起了希望:

利用他的弱點,擊潰他的內心,充分感覺自己的弱小和無法抗拒,再加以身體上的刺激……

然後呢?失去了驕傲的夜尋,屈服的夜尋,是不是就屬於他了?永遠地不能逃離封旗的世界。

不管用什麼手段,即使是捆綁着,我也要他停留下來。

孕育了許久的一天,終於到來。

當夜尋從一個月的安靜生活中被帶到封旗的寢宮的時候,他就知道,快樂的幸福時光已經終止了。

經過一個月的盡心調理,夜尋的美麗越發動人。眸中閃着攝人心魄的異采,身上仍然穿着代表封旗所有的白袍,碎髮隨風輕揚,露出優雅的前額,白玉無暇的纖足赤立在厚厚的地毯上,讓寢宮中所有侍侯的衆人都看呆了。

已經知道封旗今天目的的人,想到這個動人少年等下要遭遇的事情,越發不忍心地低下頭去。

封旗依然懶洋洋地斜坐在高臺處,盯着恨不得一口吞下肚子裡面去的夜尋。

從夜尋被帶到寢宮,他的身體就一直緊繃着,渴望着,要多大的意志,才能控制自己保持這個輕鬆的樣子。

“夜尋……你的身體好多了呀。”封旗笑着上下打量夜尋,道:“更加美麗了。充滿了生命的光輝,真讓人心動。”

夜尋冷笑,強健的體質增加了他的鬥志:“讓你這個魔王心動,是我的失敗。”

“哈哈哈,很有精神啊。好,我就是希望你有精神!”封旗的聲音轉眼間陰沉下來:“因爲今天會很難熬。我不希望玩到一半,你就昏在我懷裡了。”

夜尋淡淡迴應:“封旗,儘管把你的兇殘用到我的身上。我不怕呢。”

封旗迫不及待要開始今天的主戲了,喝令道:“來人,把他按倒。”

封旗召見夜尋,十次倒有九次是以此話爲開端的,衆侍從駕輕就熟,一擁而上,將夜尋的四肢按得死緊,而且聰明地在夜尋的腰下放上兩個高高的墊枕,以使他們的君王享用起來更加方便。

身體恢復得再好,在這樣的壓制下,也動彈不得。

封旗緩緩走到夜尋身旁跪下,端詳久違的嬌顏。

別有含義的笑容浮現在極有英氣的嘴角,封旗喚道:“遞上來。”

一碗散發着濃烈草藥味道的藥汁,送到封旗手中。一手擡起夜尋的下顎,用力一掐,迫他張開紅潤的小嘴,將整碗藥汁毫無點滴漏出的灌下夜尋的喉嚨。

夜尋被迫仰着頭,直到藥汁盡入腹中,才被鬆開下顎,一邊難受的連連低咳,一邊瞪大烏黑的眼睛將怨恨的眼光射向封旗。

“別擔心,這不是**。只是預防昏迷的藥,喝了它,任你受再大的苦,也不會昏過去。”

這個沒有人性的傢伙到底想幹什麼?

封旗看着夜尋疑惑的樣子,輕笑出聲:“把東西擡上來。”

兩個高大的侍衛,擡了一個大木桶上來,裡面似乎裝了頗爲沉重的東西。

木桶就放在封旗的身後,被壓在白毯上的夜尋無法看見裡面是什麼,不過想來不是什麼好東西。

封旗展開一抹迷人的笑容,將手伸入木桶內輕輕揮動,問道:“夜尋,小日族人很怕冷吧。”

清脆的撞擊聲從木桶傳來。

是冰!

夜尋的瞳孔猛然縮小,恐懼忽然攥緊他的心。

封旗的手從桶裡收回,移到夜尋眼前,慢慢打開,一顆拇指大的冰塊,駭然現於眼前。夜尋扭頭避開冰塊散發的冷氣,他寧願面對燒紅的烙鐵,也不要是這個――冰塊。

封旗臉上浮現滿意的笑容,撕開夜尋的白袍,將手背輕輕按在健康緊繃的小腹上,夜尋吃了一驚,擡頭望去,看見冰塊仍然在封旗的手心,與自己的肌膚隔了一層,不禁大大鬆了一口氣。

細膩雪白的肌膚泛着誘人的粉紅色,刺激了封旗的虐待欲。

沿着光滑的腹肌往下,手背從小巧的肚臍,移到美好的**頂端,停滯不動。夜尋心驚膽戰地感覺封旗的動作,大感不妙。

“不要!”

“輪不到你做主,夜尋。”

封旗一手托起夜尋的細腰,一手將指尖的冰冷送入嬌嫩的體內。

“啊!不要,不要!”夜尋尖叫着掙扎起來,渾身顫抖不已。急促地喘氣,顯示出他正在忍受無法承受的痛苦。

封旗冷冷看着夜尋體內的冰塊慢慢融化,從誘人的蜜洞緩緩流出。

“怎麼樣,夜尋?我是不是對你無可奈何?”封旗挑起夜尋蒼白的臉,充滿了快意的問着。

驕傲在夜尋血夜裡奔騰,擡起頭來欲反脣相譏,卻不經意瞄到封旗身後的木桶,一絲驚懼閃過黑瞳,衝到嘴邊的話,居然說不出來。

果然有用!

封旗將夜尋的反應看得一清二楚,手再度伸入木桶。

夜尋真的嚇壞了,大叫起來:“封旗,你……我不要!”

封旗冷冷看他一眼,眸中毫無餘地的冷酷。

不顧夜尋的驚叫,又一塊冰塊進入狹長的通道,換來夜尋淒厲的叫聲。

不待冰塊融化,封旗將早已挺立的**貫穿夜尋的身體。

夜尋“啊”的高叫了一聲,掙扎反而沒有開始般劇烈。灼熱的**緩解了身體內冰凍的感覺,夜尋寧願承受撕裂般的痛,也不要感覺與生俱來的恐懼。

第一次希望封旗的衝刺不要停止,雖然沒有快感,夜尋還是弓起了身子,企求封旗可以深入到最裡面,完全驅走冰冷的感覺。

這主動的邀請簡直讓封旗瘋狂,噬咬着因爲冰冷刺激而挺起的櫻色蓓蕾,喘着粗氣,加快身體的律動。

封旗的汗水和唾液,沾滿了夜尋優美的身軀,散發出yin蕩的氣息。

體內的冰凍感覺漸漸消失,這時候下體的疼痛才忽然闖進夜尋的意識,他掙扎着狂蹬雙腿,要將身上的高大男人推離自己的身體。一陣熱流噴射在身體內,封旗已經到達頂峰。

封旗滿足地從夜尋身體內抽出,譏笑地看着身下的絕色:“如何,夜尋,你總算知道被我寵幸有多舒服了吧。”

夜尋的眼中怒火閃爍,一想起自己竟然會這麼……

揚着美麗的下巴,夜尋恨恨地咬牙切齒:“封旗,你是個下流的東西!”

封旗愕然,沒想到這小東西竟然還敢頂嘴。

殘虐的笑容爬滿封旗的臉,伸手撈起一大堆的冰塊,半跪在夜尋雙腿之間,在夜尋驚疑不定的眼光下,將又一塊冰塊捅入溫暖的花蕊。

夜尋沒有想到封旗在發泄完了之後還不罷休,感覺到身體再次充滿冰凍的感覺,剛剛放鬆的身軀又掙扎起來。

封旗毫不留情地將手中所有的冰塊塞入最畏懼寒冷的身體所在,用象看無生命的玩具的眼光望着夜尋:“夜尋,求我吧。求我饒了你。”

夜尋冷得快發瘋了,小日族數千年來的恐懼在他體內流竄,可憐兮兮地望向封旗,眼中第一次流露出哀求,但求饒的話,仍被驕傲阻擋在喉嚨裡。

而那烏黑的眼眸,也轉爲血樣的鮮紅顏色。

但願我可以昏過去!求你讓我昏迷吧。

夜尋想起那碗可惡的藥汁。

“夜尋,開口求我,說出來:封旗陛下,求你饒了我。說吧。”封旗一心一意要擊潰他的內心,粉碎他的驕傲和尊嚴。

夜尋內心掙扎着,他知道自己要輸了,將要被這個魔王任意得蹂躪身和心。

封旗得不到夜尋的回答,殘忍地伏下身舔咬夜尋的肌膚,低聲說道:“夜尋,冰塊可是還有一大桶,在寢宮的外面,滿山遍野都是冰雪,你想用你的身體把它們通通融化嗎?”

夜尋害怕得發抖,以封旗的個性,這樣做一點也不奇怪。

冷……好冷……

恐懼……好可怕……不要這樣……

這個十五歲的少年,終於抵擋不過血液中世代相傳的恐懼。

“嗚……啊……不要……”夜尋痛苦地低鳴。

冰冷的感覺吞噬所有的驕傲,鮮紅的眼眸在魔王的面前戰抖着求饒:

“封旗……陛下……求你……求你……饒了我吧……”

說着違背生命準則的話,夜尋恨不得死去。

這大概是世上最動聽的言語!

封旗心滿意足地在夜尋顫抖的身軀上划着圈,他不打算就這麼饒了夜尋,他還沒有完全發泄夠。

盡情玩弄美麗的身體,嘴裡說出邪惡的要求:“夜尋,求我寵幸你,不,求我和你做那件――下流的事情。親口求我。”用夜尋說過的話,狠狠地踐踏着夜尋的心靈。

“我……我……”夜尋睜大了眼睛。

這個無恥的魔鬼!

說不出口,這樣的話怎麼說得出口!

夜尋哀求的眸中顯出憎恨的光,讓封旗看在眼裡。

還沒有完全投降嘛!

冷哼一聲,封旗撈起一堆冰,再次開始折磨。

夜尋尖叫:“不要!”

封旗冷笑:“你敢跟我說不字。”

一塊冰塊送入體內,與身體內尚未融化的冰撞擊在一起。

“求你,不要……”

又一塊冰送入。

封旗的動作毫無停頓:“還沒有學乖嗎?”

夜尋真地想死,他在封旗手裡受了這麼多折磨,從沒有想過死。

冷汗佈滿優雅的額頭,夜尋的眼睛黯淡得幾乎看不見任何的光,沒有一絲血色的脣,沒有意識地吐出封旗想要的回答:

“求你……求你和……我……和我做那件事情……”

“哦?做什麼事情?”殘忍地明知故問,冰冷仍源源不絕地進入戰抖的身體。

眼淚從夜尋的眸中流下,晶瑩透亮得象夜尋被凌遲的驕傲與尊嚴。

“……做……做……”身體的冰冷讓夜尋說不出話來,他感覺自己就要被活活折騰死了。

“要我插進你的身體裡嗎?夜尋。”封旗知道他的男孩已經開始崩潰,只要再繼續,他就可以得到裡面甜蜜的果實。

夜尋痛苦地閉上眼睛,發出悲鳴:“是的。我……要……”

封旗不再發問,擡起雪白細嫩的大腿,將灼熱的昂揚用力頂入渴望的入口。

又緊又冷又熱,夜尋身體內飽受煎熬的粘膜包裹着封旗,讓封旗興奮地做着活塞運動。碩大凶器的挺進,將裡面的冰塊推得更深。

感覺冰冷的移動,夜尋流着眼淚掙扎着,身體不自制地扭動,渴求封旗更深入地驅趕他的恐懼,模糊的意識已經沒有考慮,那隻會將冰冷進一步推進到最裡面的地方。

“夜尋,睜開你的眼睛。”封旗含着厚實的耳垂髮話。

夜尋象沒有意識的娃娃,張開眼睛。

好美麗的顏色!

這就是最珍貴的紫眸。

在崩潰之後加以身體的刺激而出現的紫眸。

我要完全地得到你,夜尋。

封旗壓抑噴發的**,堅持律動着。伸手按住夜尋的眼瞼,舔上夜尋紫色的眼珠。可憐的夜尋沒有焦點的任他擺佈。

快到時候了。

封旗將手舉到半空,打了一個手勢,早等待在旁的戈扎爾捧着一套奇怪的器具,走到夜尋的身邊坐下,開始擺弄他手上的東西。

夜尋的意識在模糊中浮沉,不是昏迷,他依然可以感覺到疼痛和冰冷。但他顯現的紫眸,激發了所有潛在的生命能量,將他保護起來。

一絲很輕很輕的痛感,如螞蟻的噬咬般,迅速擴展到全身,猛烈到讓夜尋模糊的意識瞬時恢復清醒。駭然向痛楚的來源扭頭看去,夜尋發現一根中空的銀針連着細細的皮管,插在自己右臂的血管裡,在皮管垂下的地方,放着一個精緻的水晶杯;一滴鮮紅的血,正在皮管的盡頭逐漸凝聚成珠,眼看要滴入下方的杯子。

“你……你要幹什麼!”

持續身體的律動,封旗從內壁的緊縮感受到夜尋的恐懼,淫虐的快感充斥盪漾:“你不知道我要幹什麼嗎?我的紫眸王子。當然是要取你的紫眸之血呀。”

疼!

不是疼!

從沒有這樣的感覺,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哀叫,比痛楚更讓人難以忍受。

“放開我!……我不要……”

夜尋重新開始掙扎,這是比冰塊更殘忍的懲罰。

封旗冷酷地壓制着夜尋:“太晚了,夜尋。花了這麼多工夫才逼出你的紫眸,你說我會放過你嗎?”

夜尋無力地抗拒着,轉頭看看那滴淌着身體血液的細管。

生命被活生生地取去,毀滅夜尋的每一根血脈、每一條神經。

知道封旗不會放過自己,夜尋絕望地感受人世間最殘忍的酷刑。

眼淚珍珠般的流淌過絕美的臉龐,染溼身下厚厚的白毯。

“求求你,封旗……嗚……封旗陛下……啊……我再也不敢了……”

“……我會聽話的……我會向你下跪……求你……”

“……不要這樣……我受不了……嗚……”

“父王!……父王!……”

“救救我……夏爾……天夢……”

……

喪失了理智的不斷哀告和求救。

堅強倔強又驕傲的夜尋,在封旗的身下哭得象個孩子。即使是世上最冷血的人也會不忍心再繼續折磨。

封旗閉上眼睛,繼續衝刺着,將感受快感的器官在夜尋的狹長通道中盡情摩擦,享受着人間的極品,他已經在夜尋的體內流下了一回污濁,但是不待抽出,**又再次擡頭,延續着上次的歡娛。

聽着夜尋孩子似的哭叫,不,他本來就只是一個孩子。在他嬌弱的身軀上留下吻跡和噬痕,在他所有的地方印下自己的烙印。夜尋的白皙大腿被分身摩擦所帶出的白濁和融化的冰水混合着粘膜傷口的血所染紅。

所有的一切都讓封旗瘋狂。

當封旗在夜尋體內第五次發泄出堅硬的時候,水晶杯中的血終於滴滿。插在血管上的銀針取下,夜尋空洞的紫眸終於閉合起來,進到黑暗的世界。

一身是汗的從夜尋的身上起來,看清夜尋的慘狀,連封旗也不禁爲自己的殘酷心寒。

喝了藥汁還昏迷過去,可見取紫眸之血對夜尋而言是何等殘忍。

戈扎爾跪着遞上掠奪了夜尋生命精華的水晶杯,呈於封旗面前。

顫抖着接過這盛滿夜尋生命和痛苦的鮮血,封旗仰頭,一飲而盡。

感覺到夜尋的血液順喉而下,流入千絡百脈,融入體內。

夜尋!我已經摺斷你的翅膀。

你的驕傲、你的尊嚴、你所有的勇氣,已經被我毀得蕩然無存。

你只能留在我的世界裡,這是你的命運。

也是―――我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