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遙低頭一看棺內竟滿是各種雜物,於是遙翻看了起來。兩塊漆黑刻字的石牌吸引了範遙,上面分別篆寫着《血神經》和《聖體術》。範遙精神力沉入其中一塊,這不是瑜伽古體術嗎?這,這個太精妙了,居然還有真氣運行的功法來配合強化經脈。
範遙又粗略的看了一眼《血神經》,主要講述瞭如何以血能修行,以及招式的練法。範遙心下大喜繼續翻看着,這個是錐子嗎?還是?範遙看着上面竟然有三個字“刻靈針”。問着邊上的鸚鵡知道幹什麼用嗎?鸚鵡一臉鄙視地回道:“以精神力或特殊能量在青銅樹上刻畫符篆的。”範遙捂着頭暗道,終於可以省點血了。
範遙繼續翻動着竟然在一堆廢棄的石頭中找到了幾片沒有刻字的黑色石牌,似乎留作刻錄信息之用。棺內零散沒搞明白的東西一股腦收進了揹包,範遙把奴使放進了棺內重新封上了蓋子。撿起地上的長矛和那面戰鼓又看看雕像,範遙直覺這鼓是件了不起的寶貝,於是用精神力沉入其中,竟然可以操縱。範遙控制着鼓變小着,可是長矛怎麼也不變化。範遙捂着頭,心想要是有個空間戒指或者空間布袋也行啊!
一直打量着範遙的鸚鵡終於看不下去了和範遙交流着,“法寶以上的器物是可以用你的鮮血來滋養與你心神相通,級別越高的法寶一旦滋養成熟會與你越契合,威力也越大。”範遙欣喜地摸着鸚鵡的腦袋說:“真沒白疼你。”鸚鵡神氣地回道:“本公主可是有傳承的,而且之前的妖丹也記錄了很多東西。”
範遙用指甲劃破手掌握着長矛,長矛竟然排斥着,範遙用精神力感應着,原來剛死去的奴使還有一層精神力殘留在上面,範遙以自己的精神力震碎了原有的,鮮血開始慢慢滋養着長矛,範遙的精神力溝通着長矛越來越輕鬆,“收”只見長矛準備進入識海,瞬間瑟瑟發抖又退了出來準備進入心口,又被輪迴牌震了出來,長矛只能進入了氣海。範遙捂着頭小聲嘀咕着:“這都哪跟哪啊!我身體都快成雜貨鋪了。識海中一尊遠古大神的血脈精華,心府中的一個後天至寶,氣海中的這個這麼有靈性最低也是靈器級別的吧!”
鸚鵡在那接話道:“分析得很正確,以我對萬物的感應你心府中的那個絕對後天至寶,器靈應該是因爲你太菜了,還在沉睡呢!嘎嘎嘎”鸚鵡笑夠了接着說:“這杆長槍應該是靈器無疑,就是不知道器靈受損了還是缺乏能量沉睡了,意識實在太過模糊。”
範遙收拾妥當,把軍師順着剛纔倒地的方向丟到了通道中,自己順着牆邊上的深痕破壞着洞穴,“轟轟”牆壁慢慢坍塌堆在一起埋葬了剛纔的洞口,水婆教的聖體派也隨着飄散的塵埃封存成爲了歷史。
範遙掃清了不利於自己的痕跡不做停留一路向着邊境急奔,範遙總感覺有什麼事要發生,本來將近兩天的路程範遙硬是不做停留的一天趕了回來。範遙稍作整理找了個公話亭給王廠長辦公室打了電話,“雷猴啊!我係範遙,什麼?好好我知道了,我這就趕回去。”電話那頭是小劉接的電話,原來水牛的妹妹這幾天始終在病房搶救,還真的出事了。
範遙買好了車票在車站邊上吃着飯,“哎,你聽說了嗎?前幾天有個來這賭石的,花了180萬買了塊廢石王,賣了四千萬。”“是嗎?我怎麼聽說賣了六千萬,所以我也來碰碰運氣。”邊上桌子兩人聊着天,另外一桌的聽着也插嘴道:“你們說的是周老闆那個市場嗎?我怎麼聽說那塊石王賣了八千萬啊!”範遙捂着頭已經聽不下去了,有時候人就是這樣以訛傳訛三人成虎的,估計傳到錢塘我就成億萬富翁了。
範遙不知道的是,他們那天剛走其他賭石的都沒什麼暴漲的,搞得那些眼看別人發財自己還賠錢的老闆一度提不興趣來,市場沒轍開始四處放風範遙賭石的事,誰知事態愈演愈烈來這的人越來越多。周老闆是不知道範遙又回來了,要是知道說啥會給範遙奉爲上賓,再來場現場廣告。
發車的時間到了,範遙在火車上默默地修煉着。鸚鵡吃着堅果很是滿意,跟着主人有吃有喝新奇有趣的事物不斷,剛又得到了一塊妖丹,時不時地就會在心裡美一下。
火車蜿蜒曲折在山路上飛馳着,水牛和母親在醫院監護病房焦急地等待着什麼;範慧婷在電子廠的會議室正和幾人談判着;劉毅帶着蔣聰正在和別的收購站磋商合作的事宜;花都區福利院裡,範瑤小姑娘正在畫着一隻可愛的鸚鵡;王廠長帶回去的原石已經入了庫房在家呼呼大睡着;陳老闆正在和雕刻師傅討論着那塊極品三色翡翠王的雕刻細節;蔡錦萊正在給幾個人開着會,安排擴大升級店面的事;覃苗苗和“二哈”瘋玩着,風妙音看着長大了很多的狼崽心不在焉地想着什麼事清;東夷會所內還是那間房間,姬梧禮狂躁地責問着手下;北方神秘部門辦公室,局長打着電話似乎問着什麼;遠在西歐日不落帝國的古堡裡,一位身着華貴的金色燕尾服端着一杯紅酒的人,綠色的眼睛透着窗戶看向東方……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因爲範遙而改變了原來的軌跡。
伴隨着列車員甜美的提示音,範遙帶着鸚鵡下了火車,鸚鵡高興的跳來跳去吵着要吃小章魚。範遙答應先救人再吃飯,急忙向人民醫院趕去。
午夜的羊城似乎剛下過雨,有着絲絲涼意,讓範遙說不出的舒暢也許是再一次回到故土吧!月亮掩映在雲層之後,好似也蓋着星星花紋的薄紗睡着了。範遙一路沒做停留,從值班護士那得到病房信息直接走了進去。水牛和母親神情憔悴地說着什麼,病牀上一個清秀的姑娘,如果不說是“水牛”的妹妹壓根不會有人會和五大三粗的“水牛”聯繫在一起。只見姑娘面目慘白沒有一絲血色胸口詭異的起伏着,像有什麼東西在裡面活動。
水牛呆滯着似乎沒了魂一般,範遙走到近前才反應過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寄希望於範遙地說到:“快救救俺妹妹吧,俺知道你厲害,你快想想辦法吧!”剛要磕頭被範遙一把提了起來,“水牛”母親看在眼裡似乎已經看多了麻木了,毫無反應的看着自己女兒。“水牛”接着說道:“俺妹妹月初總是暈倒,在醫院檢查說是腫瘤,後來又說腫瘤轉移了很嚴重讓俺準備錢住院治療。俺終於有錢了帶着妹妹要來做手術,醫生卻說是隻蟲子在身體裡跑來跑去毒都毒不死,俺妹妹的血都快被吸乾了。”說罷竟然流下了眼淚。“水牛”的母親似乎也受到感染哭着說:“孩子他爹在他們很小就出意外去世了,我拉扯着他兩,仁壽那年發燒治晚了就燒得腦子不太靈光,但是還是很聽話的,仁嫺好不容易畢業開始賺錢了,沒想到卻成這樣了。我的命好苦啊!”
範遙安慰了幾聲手握住病人的手用精神力探查着,一隻兇狠的幼蟬狀的蟲子似乎受驚了狠咬了幾口心臟的血肉,“水牛”的妹妹瞬間痛醒了捂着胸口慘叫起來隨後一口血吐了出來,連鼻子都流出了鮮血。範遙和鸚鵡溝通着:“裡面是隻蟲子,你能讓他出來嗎?”鸚鵡倒是痛快地答應了“我來試試。”片刻之後,鸚鵡回道:“他不出來,怕我吃了它。它有層精神力保護着,好像有主人,還很強。我怕一下控制不住它,它發狠把人弄死了。”“那它有什麼弱點嗎?”“它喜歡毒血,越毒越好。”
這時護士聽到了叫聲趕來了,範遙一番說辭,護士看着情況穩定離開了。範遙把二人和鸚鵡都趕到了走廊,“水牛”母親開始說啥也不出去,最後得知那三十萬是範遙給的又要下跪又是鞠躬。最終屋裡還是安靜了下來,“水牛”的妹妹強忍着疼痛彷彿睜眼都吃力卻好奇地打量着範遙。“我勸你最好還是把眼睛閉上,我怕待會兒你會嚇到。”
“我倒要看看它到底是什麼模樣。”範遙看着她說話都費力依然倔強的樣子,知道勸服不了也就由着他了。範遙用指甲劃破手掌一大滴鮮血滲了出來,範遙把手湊到了病人口鼻處,屋內安靜得針落地都能聽到。片刻胸口一陣起伏,隨後安靜了,隨後又是一陣起伏,接着蟲子在鼻子冒出頭來四處看着,發現沒人又猶豫着最終還是經不起誘惑跑到了範遙手上。範遙手掌直接握住捉了起來,外面的人似乎聽到了動靜趴在窗戶上向裡看着,當看到一隻蟲子被範瑤握在手裡的剎那“水牛”和鸚鵡跑了進來。
範遙攥着蟲子,兩隻手捏住準備看個究竟,無比堅硬的外殼,蜈蚣似的腦袋,蜘蛛般的腿。兩隻幼蟬的眼睛看着範遙,嘴巴不斷舔着似乎在回味着美味可是剛纔的血似乎是直接被吞下的。範遙不斷加着力氣準備捏死了事,“啵”的隨着表面的那層精神力被擠得碎裂開來,後背竟然也裂開了。好像這大滴美味的鮮血直接讓它的能量攢夠了開始蛻變起來,一隻蟬展開了翅膀從裡面鑽了出來在屋裡飛了起來。“金蟬脫殼”嗎?範遙暗自嘀咕,鸚鵡則滿屋追着蟲子,一鳥一蟲速度越來越快。這時,鸚鵡傳來信息說蟲子要跟着範遙,還說是真心的,因爲血太補了,還說它很厲害。範遙思索了一下決定還是留着它或許真的能用上,於是點了點頭。蟲子倒也機靈,眼看要被鸚鵡吃了看到範遙點頭竟然冒險落到範遙手上。
羊城花縣的一處密林中一間不起眼的草廬,破敗不堪已經無法看出歲月幾何。屋內一名老嫗突然噴出一口血來,似乎受傷不輕聲音嘶啞地說着:“到底是誰,竟然能破了我的本命金蟬蠱,他就要出來了,就要出來見我了,他會娶我的。是誰?是誰?到底是誰?我要殺了你……”老嫗撫摸着身上的嫁衣,是的,沒錯,正是一身已經破舊了的嫁衣嘀咕着:“是因爲我的嫁衣不豔麗了嗎?你纔不來見我的嗎?我要,我要殺了那個人,讓他的血重新染紅我的嫁衣……”老嫗似乎瘋癲了癡癡地看着頭頂繼續吟道:“落花飄零撫心絃,飛葉亂舞寄思籤,恨不逢君歸來間,洞中癡傻已三年。”說罷老嫗整理了衣着帶着東西,感應着最後的方向,竟然向着醫院奔來。
範遙讓蟲子自己找個地方待着,蟲子似乎感應到了揹包裡有可以棲身的地方,自己鑽了進去。範遙看着已經平靜下來的周仁嫺,握着手腕用精神力探查着對方的身體,發現心肺等內臟滿是傷口,氣血所剩無幾,竟然還能保持正常的狀態。範遙仔細地探查着那股力量,竟然覺得無比熟悉。“這,這竟然是功德之力,竟然能使傷勢維持住慢慢恢復。應該是水牛灌頂過來的吧!”
範遙輸了一些真氣過去滋養着受傷的內臟,五行達到平衡的真氣竟然療傷也充滿了奇效,就這麼一會傷口居然癒合了,只等慢慢滋補一下就可以恢復了。“好了,已經沒事了。”
“噗通”一聲,“水牛”又跪到了地上向範遙不斷道謝地說着:“老大,俺沒什麼心思了,以後俺這條命就給你了,俺水牛會報答你的。”範遙扶不起來只好又給提了起來,說:“什麼老大啊!我可不喜歡這個稱呼,我比你小很多,你叫我老弟好了。”
“俺看道場裡都這麼叫的,被叫老大的都可高興了。”範遙捂着頭說:“不是老大被叫了老大,充當了一把老大當然開心了。可是我也不是老大啊!”看着“水牛”搞不明白的撓頭,接着說道:“那你就直接叫我老闆吧!”屋內的幾人都笑了起來。
這時周仁嫺似乎恢復了點精神問着:“你是做什麼生意的,我的命也是你救的,我娘說了滴水之恩涌泉相報,我也想爲你做些什麼,可是我只會證券操盤。”範遙聽了剛放下的手又捂着頭,聽了後半句直接激動了起來,問着:“你說你會操盤,你說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我操盤很厲害的。”周仁嫺聽到有人質疑她的專業水平有些不高興起來。範遙似乎想到了什麼竟然搓起手來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這些日子在生意上的錢進錢出,範遙也是不可免俗的喜歡起這個數字遊戲來。而水牛的妹妹直接愣住了似乎想到什麼羞澀地說:“你,你,你要幹什麼?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等我好了可以嗎?”範遙也反應過來鬧了個大臉紅捂着頭好不尷尬,趕忙道:“別誤會,我只是想聘請你做我的投資公司經理,我先給你五百萬,可以吧!”周仁嫺聽罷有絲落寞隨後又高興起來,欣喜的答應了,“那我以後可就跟着你了,你可不能丟下我了啊!放心吧!7月份股災剛過,我推斷出來這些天肯定會有個大的漲幅,但是很快熱度還是會降下來。你要是相信我,我肯定會讓你賺的盆滿鉢圓。”範要尷尬地撓了撓頭說:“說句實話我啥也不懂,而且不會有太多時間來經營,用人不疑我還是懂得,所以只能辛苦你了,待你好些我再介紹點朋友給你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