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有人殺了監察者!!”有命運之使徒震驚不已,畢竟,監察者不一定是最強的命徒,但是,他們一個個就像是命運的代言人,能夠說是想殺就殺嗎?
“有人殺了監察者,嘿嘿。”有命徒奸笑,恨不得老天都被捅了一個窟窿,幸災樂禍的心態寫滿了臉上,“這安寧的日子太久了,是該洗洗牌了。”
“殺不殺監察者關老子什麼事,只要不影響老子,愛怎麼樣怎麼樣!”有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都幾千年了,還鬧騰個什麼?”有老怪物搖頭嘆息,“認命吧,人、命徒、命罪、命犯,都是無法與命運相抗衡的,無論你到達了什麼境界!”
不管怎麼說,司馬朗的這個所作所爲,在整個血腥軟件園之中,掀起了大波瀾,猶如平靜的湖水被人狠狠的砸下了一塊巨大的石頭。
“這小子還真敢幹啊!”某羽扇綸巾之人,皺眉望着水晶球裡的司馬朗,“監察者的老大,恐怕是不會放過你的......太沖動了,實在是太沖動了,一個曹丕而已,他能夠蹦達個什麼地步?這千年都忍耐過來了,今日卻...唉,想想該怎麼應付吧。”言罷,他閉上了雙眼,用手不停的捏着鼻樑。
“你好大的膽子!!”一聲震怒從天而降,讓整個軟件園上百萬的人都聽見,所有人都驚恐的望着天空——那別墅的上方。風雲突變,一個七彩的漩渦驟然出現,一雙白色的瞳孔滿含着狂怒,死死的盯着下方的司馬朗。
“怎麼了?”無數的員工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紛紛交頭接耳的詢問,膽子稍微小一點的,直接溜回了自己的住所,所謂明哲保身。
而骷髏工會的幾名主要領袖面面相覷,許久之後,一個人才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乾嚥了一口口水。“還好...咱們每次都是借刀殺人...”
“是啊,出了事,有sleeper在背黑鍋,萬幸萬幸啊。”另一人也在大把的抹汗。
“我剛纔已經感覺不到赤龍和憐花的波動了。不出意外。他們兩個人已經...”
說到這裡。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繼續抹汗。
司馬朗擡頭望了一眼天空中的雙瞳,曾幾何時。這等存在對於自己來說,簡直猶如天上神仙,高不可攀。如今,自己也能夠和他們平起平坐!放在往常的話,自己早就被他們以無上的神通,直接傳送到那個審判的高塔之中了,哪裡還要大費周章的跑到現場來吼自己一聲?
司馬朗一笑,揹負着雙手,頭微微擡起,不卑不亢,“下來說話。”
既然已經出手,就不怕其中的各種勢力,因爲他知道,就算是自己忍辱偷生,這血腥軟件園也少不了狼顧。
“哼,無知小兒,老夫縱橫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那天空之中的白色雙瞳依舊怒火沖天,只不過,並不像是剛纔那樣說話聲音讓整個軟件園都能夠聽到。
司馬朗搖頭一笑,低下頭,乾脆不和他說話,往公司的方向走去。這種擡頭仰望的說話方式,他可不喜歡。
“不許走!”
司馬朗的耳畔傳來一聲怒吼,眼前一花,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司馬朗笑笑,平視着對方。
白袍男子一頭亂草一般的頭髮,流着短粗的鬍渣子,整個人看起來無比的狂野,帶着濃重的蠻荒氣息。
“小子,從古至今,血腥世界更換過不少的名字,也出現過不少的天才、妖孽,但是,活下來的卻很少,你知道爲什麼嗎?”
“爲何?”
“因爲,只有足夠低調的,才能夠活命!”白袍男子怒目一睜,頓時,一股能量猶如浪潮一般的向着司馬朗席捲而來。
司馬朗的笑容依舊掛在臉上,也沒有看到他如何動作,那些恐怖的能量席捲到他身邊的時候,就像是進入了一種莫名的空間,能量雖然源源不斷的沖刷,卻不知道衝進了何處。“原本,我已經足夠低調,但是,有些傢伙不讓我低調,我纔不得已出手而已。”
“時空法則!”白袍男子的眼睛微微眯起,“這就是你的依憑嗎?哼哼。”言語之中,似乎有着一絲凝重,但更多的是不屑。
司馬朗笑而不答,在血腥世界,拳頭大,就是有道理,其他的都是扯淡。你跟他們擺事實講道理,說自己是差點被人奪舍,而第九監察者是來假公濟私......這些都是放屁,你實力不夠強,說了也白搭。你實力夠強,不說也是有理!
這,是一個血腥的世界,一切的一切,都是以實力說話。
“哼,看來,不動真格的,給你一點教訓,你是不會明白的。”白袍男子亂草一般的頭髮猶如瘋狂的倒立而起,全身的法袍無風自動,他要讓司馬朗明白,監察者的威嚴是不容侵犯的,否則,以後還有誰會怕監察者?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金色的光芒從天而降。
“大人息怒,有話好好說。”那到金色的身影正是妙善,她頭微微低着,雙手合十。
“妙善,你的意思是,老九被人殺了,我要忍氣吞聲?”白袍男子怒極反笑。
“事出有因,我想,司馬小友也並不是無故傷人。”妙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依舊低眉說道。
“好好好,我就給他一個機會,說說清楚,究竟是什麼原因。”白袍男子也算是找到一個臺階下,否則,真的動起手來,恐怕,這一片別墅區域都要毀滅。
司馬朗也並非胡攪蠻纏之人,他需要的是一個平等說話的機會,宛若被審判一般的問話,他是絕對不會回答的。
司馬朗所幸就把赤龍等人針對自己的計謀說了一遍,然後說到曹丕想要藉此機會降罪於自己,不得已纔出手自衛。
“雖然老九有越權的嫌疑,但是,也用不着出手將他打的灰飛煙滅吧?”白袍男子怒氣未消。
“他就是來讓我湮滅的,你不說他心思歹毒,卻反說我出手過重。呵呵,同樣是湮滅而已,只不過他是監察者,就出手過重了?”司馬朗嗤笑。
白袍男子一時語塞,片刻之後,他雙目眯起,“就算他有罪,也容不到你來懲罰,自然有我們監察者內部解決。今日,無論如何,你也要給我一個交代!”
“如果,我說不呢?”司馬朗針鋒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