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憋屈呀,他在替小羽辯解耶,沒想到那傢伙還沒拆他的臺,倒是小羽自己跑來拆臺了。
雲在舞打心底不承認自己其實不是在爲雲羽澤辯解,而是在想找巫則的麻煩。
『哼!』巫則如看着白癡一般看着雲在舞,冷哼了一聲便轉頭不看他。
『哼什麼哼呀,反正人是你打的,大街上所有人都看着呢。』意思很明顯,他有的是證人,怕什麼?他跟小羽可都是最無辜的受害者啊,從頭到尾他們都沒動過手。
『事情解決後,你們要去哪裡?』巫則看也不看在那裡叫囂的雲在舞,而是看着這個他教導了十年武學,武學天賦比雲在舞還要好上幾分的出塵人兒。
這是他最得意的學生!巫則心裡想着,冰冷的臉在對上他時也是少有的露出一分暖意,雖然他一向冷情,可對方畢竟是和他相處了十年的人,多少都有着一份師生情意在。更何況,單純的雲羽澤讓一向在接觸黑暗,甚至自己就是那黑暗的一部分的他,有着無比的誘惑力,誘惑着他們這種主動去親近。本來,另一個人也是,只是,人家根本就不領情!
『關你什麼事?』得不到迴應的雲在舞心裡那個氣呀,根本不等雲羽澤開口就直接的回道。這個該死的傢伙,爲什麼對着他時就永遠是冷着一張臭臉,對着小羽時就不一樣呢?難道…難道他喜歡小羽?
似乎覺得有這個可能,雲在舞在一瞬間沉下活躍的心情,心裡很是不高興。不知道爲什麼,他很抗拒這個可能性。
不會的不會的,巫則怎麼可能會喜歡小羽?
可是,小羽是天下間最最是美好的人,他會喜歡小羽也是正常的呀。這樣想着,雲在舞心裡更加不舒服了,不行,小羽是這樣的美好,怎麼可以讓巫則這個木頭給玷污了呢,不行不行,絕對不能讓他接近他單純的小羽。
心裡這樣想着,下意識的,雲在舞強制自己去這樣想着,看着巫則的目光中除了不滿之外,也多了其他的一些神se,兇狠的眼神看得巫則心裡苦笑無比,他,就真的如此討厭他嗎?
『去南嵐。』平靜的雲羽澤可一點也不理會兩人之間的波濤洶涌,也不知道這兩個經常鬥嘴的人是怎麼回事,竟然一個看起來好像要捍衛着什麼東西一樣,而另一個又是那麼的奇怪,竟然好像被欺負了一樣,看起來似乎很苦的樣子。
人類的感情還真的是奇妙!明明就是兩個彼此喜歡的人啊。
感嘆了一聲,雲羽澤想起了自己的父皇,心裡甜甜的,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笑容。看他跟他的父皇這樣多好,他喜歡父皇,父皇也喜歡他,他從來都不會跟父皇鬥嘴的,父皇也從來不會責罵他,這樣多好!
如果能夠一直這樣那就更好了。
應該能的吧,心裡想着。父皇是以武入道,功力是越來越深了,可他一開始就是跟着師傅修道,現在在道學上也邁出了一步,算是有了一點小小的成就了,跟父皇一樣,就是他現在不再修煉,也可以活個兩三百年沒問題了,更何況他現在依然很是努力的修煉呢,他只求,不只要能夠跟父皇一直在一起,更是要追上他父皇的腳步,直到能夠跟父皇並肩爲止。這也是即使他在馬車上也一直在冥想的原因。
『南嵐?』一聽到這個城的名字,巫則就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怎麼他們就突然想要去南嵐了呢?要知道,這個地方可不是別的城鎮呀,這南嵐,可亂着呢,畢竟十年前,那個城鎮發生了很多事情。即便現在已經過去了十年,南嵐表面上也平靜了下來,可表面畢竟只是表面,現在整個南嵐可已經不是十年前那個南嵐了,可以說現在的南嵐,已經成了一羣武林人士的聚居點了。
『有什麼問題嗎?』雲羽澤發現了巫則的不對勁,要知道,這還是他第一次在除了跟雲在舞鬥嘴之外的時間皺眉呢。
『也沒什麼。』巫則可不想跟雲羽澤多說那些與他沒什麼關係的事情,反正他們也應該不會在南嵐呆太久的,以雲在舞那好動的個性估計也就呆個幾天又跑別的地方去了,何況有他在旁邊,他們應該不會出什麼事,當然,最重要的是他不會讓他們去惹什麼麻煩事。
『喂,你還不走啊,我們可是要休息了。』雲在舞見他們兩人都無視了自己,心裡的不滿不言而喻,馬上就下起逐客令。眼巴巴的看着巫則,那神情,是巴不得巫則快點消失在自己眼前,省得自己看了礙眼。
『我走了,那等會的事情可就要你們自己搞定了。』巫則依然坐着不動,嘴裡卻說着近乎威脅的話語,不爲所動的頂回了雲在舞的話。
『等會?』孤疑的看着巫則,雲在舞想着他話裡的意思。
『你是說等會那個什麼都督會找來?』不會吧?那麼快?
『你說呢?』巫則不答反問,似乎故意的不去回答雲在舞的問話,故意惹這個容易生氣的小人兒生氣。
『我怎麼知道,剛剛不是你說的麼?』雲在舞不負所望的氣惱的大聲叫喊。
『他們爲什麼要找上來呢?』雲羽澤心裡很是迷糊,真是奇怪,他們又沒殺了他,雖然巫則是踩了他沒錯,可是那樣的力道,是不可能踩死人的。
要是雲在舞和巫則知道雲羽澤此時的想法,大概會無語望蒼天吧。單純如白紙一般的雲羽澤,哪裡知道巫則所踩的地方是一個男人全身最是脆弱的地方,別說巫則用的那個力道了,就是輕輕地一下,估計也能讓人痛個死去活來,更何況巫則還是踩着慢慢的蹂呢,想來,那個地方是非廢掉不可了。
一個男人,一個正常的男人,一個在過慣瞭如此嬌淫生活後的男人,要從此讓他過上太監一般的生涯,可能受得了嗎?這樣的生活估計比死還要來得痛苦百倍呢。當然,單純如雲羽澤,現在是不會知道這些的。
『哼,巫則廢了那個垃圾,他的父親肯定要找上門來了,畢竟…?』畢竟我們斷了人家的香火了嘛。本來雲在舞是要這樣說的,可是一想到廢了那個讓人噁心的垃圾的是巫則而不是他們,他馬上住了嘴,心想着剛剛要是那樣說出來不就擺明了說他們是一夥的麼?他纔不要呢。雖然…雖然巫則會出手確實是因爲他們,可那又怎麼樣,誰叫他是父皇派來保護他們的呢?活該,到時候要是真有人找上門來就說是他,與他們無關好了。
雲在舞獨善其身的想着這個美好的計劃,嘴角不自覺的露出小貓一樣的那種偷腥得逞的笑容,可愛的笑容再一次惑亂了巫則脆弱的神經。
『不就是踩了幾腳嗎?』低聲嚀喃着,雲羽澤可沒想到會這樣麻煩,那要是剛剛巫則不出現,他出手殺了那人的話,豈不是人家也要他的命了?
這是當然的啦。就算是雲羽澤不殺了他,估計人家也不會讓他好過,如果雲羽澤沒什麼靠山,沒什麼身世背景的話,更是會得到一個絕對悲慘的下場。只是沒見過世面,又過於單純的雲羽澤根本就不知道這些,本來,皇宮可以說是一個最好的鍛鍊場所,在皇宮裡生活過一段時間的人基本上都會變得靈活狡詐,可惜雲羽澤卻是一直呆在御龍宮中,除了一些特別的日子之外,他基本上就很少去過別的地方,而童顏對他的教導又是在雲御的示意下避開了很多陰謀詭計,因此,在見識上,他還不如雲在舞,自然的,也就除了基本知識外,其他依然還是一片空白。
『…』聽到雲羽澤的話,雲在舞和巫則都不出聲了。
主上,你這樣保護羽少主是對還是錯?
心裡雖然這樣想着,可巫則卻是沒有真正的質疑雲御的決定,因爲他知道,雲御十有八九是不打算傳位給雲羽澤了,不然他不會如此做。可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主上要把皇位傳給誰呢?他衷心的希望,不是這遲鈍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