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章口出狂言
一百多個士兵從後面衝了過來,幾個下人還抱有僥倖的心裡,但是隻要敢反抗的,一律被砍翻。他們平時跟着他們的主子也就是打打架,哪裡是宇文峰手下這些士兵的對手。
看着被砍翻的幾個人,很快就沒有人敢反抗,都是一臉害怕的看着宇文峰。
宇文峰對着剛剛的三個士兵說道:“指出來,剛剛是誰動手?”
三個士兵剛剛已經窩了一肚子火,現在有宇文峰撐腰,立即就指認了二十幾個人出來。
這夥公子哥除了被宇文峰打成豬頭的那個都沒有動手,因爲他們的狗腿子哪裡肯失去這個表現的機會,但是現在他們哪裡還有剛剛趾高氣昂的樣子。
宇文峰來到被指認出的二十幾個人旁邊,然後說道:“很好,你們是什麼東西。”
然後指着剛剛被打的三個士兵說道:“他們是英雄,跟着我在外面和胡人幹仗,胡人都沒有殺死他們,你們敢動手。”
二十幾個人都開始求饒,宇文峰直接下令說道:“殺。”
這個“殺”字讓所有人的目瞪口呆,誰也不會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個樣子,但是士兵對於宇文峰的命令卻是毫不遲疑的執行。
二十幾個人就這麼倒了下去,臨時心裡透露着不甘。這一幕,讓那些公子哥嚇的臉色蒼白,看着走過來的宇文峰,口中都說道:“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但是他們被人抓住,哪裡還動的了。宇文峰來到剛剛被打成豬頭的那個公子哥面前,問道:“現在可以說了,今天是怎麼回事,是誰讓你們過來鬧事?”
那個公子哥口齒不清的說道:“是...邱...邱棟。”
聽到這個自己的名字被叫出來,邱棟就暗叫不好,然後轉身就想跑。今天本來竄動了幾個公子哥過來鬧事,他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他也沒有想到宇文峰會用這種極端的方式處理事情。但是他很快起高興起來,因爲這樣宇文峰就得罪了幾個公子哥身後的勢力,見到宇文峰有麻煩,他是很高興的。
但是事情卻是發展成這個樣子,那個公子哥一開口就把他賣了,他心裡把那個公子哥的全家女性都問候了個遍。
宇文峰對着黃毅說道:“拿下他。”
黃毅自然是見過邱棟的,幾個箭步就來到了邱棟的前方。剛剛邱棟的名字一出來,邱棟周圍的人都讓開了,形成了一個空地。
邱棟也知道逃不了,知道今天的事情不能善了,但是口中還是吼道:“我乃朝廷命官,宇文峰你憑什麼敢拿我。”
邊說便卻抽出武器朝着黃毅衝了過去,周圍都是暗叫道“卑鄙”。
黃毅卻是一臉不屑的看着攻過來的邱棟,等他到了近處然後才拔劍,一擊,就把邱棟的刀打的脫手,然後像提小雞一樣把他提到了宇文峰的面前。
黃毅一把把邱棟扔在了地上,然後回到了宇文峰的旁邊。邱棟被扔到地上,自然有兩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宇文峰就這麼走到了邱棟的旁邊,然後居高臨下的看着他。
第二次了,邱棟第二次被人居高臨下的看着,邱棟本來的害怕被沖走了,現在卻是冷冷的看着宇文峰說道:“宇文校尉,好大的架勢,你知道襲擊上官是什麼罪名吧?”
按照品級來說,邱棟的品級的確比宇文峰高。宇文峰卻是嗤笑一聲,然後說道:“你覺得這個對我有用嗎?”
邱棟一陣氣結,然後繼續說道:“我代表的是瓊州軍鎮,你殺了我,大帥不會放過你的。”
宇文峰向聽到世界上最好聽的笑話一樣,不顧一切的笑了起來。
邱棟惱火的盯着宇文峰,然後說道:“你笑什麼?”
宇文峰止住笑聲,然後說道:“瓊州軍鎮?瓊州軍鎮算什麼東西?”
聽到宇文峰的話語,周圍的人再次冷吸了一口氣,覺得宇文峰太狂傲。聽到宇文峰這麼說,邱棟也是一臉憤恨的看着宇文峰。
宇文峰繼續說道:“怎麼?不服氣嗎?老子在和胡人幹仗的時候,你們在哪裡?你們被逼得不敢出城,現在在我面前充大爺,去尼瑪的。”
越說越激動,宇文峰也顧不得身份,上輩子的話語都拿出來了。宇文峰不顧邱棟的臉色繼續說道:“你真的以爲我不敢殺你,你真的把自己當盤菜?我草尼瑪,你以爲你是個什麼東西,老子殺了你,瓊州軍鎮敢找老子的麻煩,我就帶着我身後的兄弟把他們殺的屁滾尿流,馬勒戈壁的,當初五千兄弟打的只剩這麼幾個了,都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還怕你們這羣沒卵的東西。”
宇文峰對着身後問道:“如果瓊州軍鎮找我們的麻煩,怎麼辦?”
“殺,殺,殺。”三個“殺”字整齊的吼出來,自然有股威勢。
這下邱棟終於害怕起來,臉色變的異常慘敗,額頭不斷的留着細汗。宇文峰看到邱棟幹這個樣子,卻是俯身下來在邱棟的耳邊說道:“當然,有的規則還是要遵守的,今天我不殺你,但是你也不要妄想會活着離開金州。”
說完,宇文峰下令道:“放開他。”
架在邱棟脖子上的兩把刀自然被收回,邱棟麻木起身,然後跌跌撞撞的離開,只是眼中變的異常的空洞。
處理完邱棟,宇文峰走到這羣公子哥的面前,然後一臉玩味的看着他們,開口說道:“走把,跟我到營中一敘。”
說完,也不等他們幾個答應,然後就轉頭回了營地,幾個公子哥被人抓着也進了營地,最後所有人都回了營地。換班留下值守的四個士兵都已挺起自己的胸膛,一臉傲氣的看着還在門外的人。
見到這個樣子,其餘人也散了,只留下一地的屍體,和滿場的血腥味......
到了營帳之後,幾個公子哥就和他們的手下分開,然後被帶進了宇文峰的帳篷裡面。
剛剛宇文峰還沒有注意,這個時候才發現一共有五個。看見他們進來,宇文峰說道:“都坐下吧。”
說完,便帶頭坐了下去,五個人害怕極了,哪裡還敢說“不”,都坐了下來。
宇文峰開口說道:“說說吧,今天的事情。”
五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你一言,我一語的把事情說完,最後還發誓再也不敢打馬的注意。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宇文峰卻是笑了起來,然後說道:“無妨,男人愛馬就像喜歡女人一樣,天經地義,只是你們用錯了方法,被別人當刀子用了,等會走的時候,一人去選一匹。”
看到宇文峰的態度的轉變然,五個人都是搞不清楚宇文峰唱的哪一齣。一個人結結巴巴的說道:“當...當真。”
宇文峰繼續說道:“男子漢說話一言九鼎。”
說完之後,宇文峰來到了被打成豬頭的那位仁兄旁邊,那位仁兄看見宇文峰走過來,心裡怕及了,但是又不敢離開。宇文峰沖懷中掏出一張寫着“一萬”的金票遞給了他。
宇文峰這一手,讓五個人更加的摸不着頭腦了。見他不敢接,宇文峰也不在意,而是放在了桌子上,接着分別在其餘四人的桌子上放了寫上“五千”的金票。
看到這麼大一筆錢,他們心裡也是顫抖不已。平時他們他們也就是隻有點零花錢,現在這麼大一筆錢放在自己面前,哪裡有不心動的意思。
其中一個人問道:“宇文公子,這是什麼意思?”
其餘四人也是一臉好奇的看着宇文峰,宇文峰卻是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這是給各位壓驚用的,剛剛的事情讓各位難堪了,在這裡,我給幾位賠個不是。”
說完,宇文峰起身作了個揖,宇文峰繼續說道:“這也是我不得已而且爲之。”
被打成豬頭那位仁兄看見宇文峰的態度和剛剛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彎,也是壯着膽子問道:“這是爲何?”
宇文峰解釋的說道:“我現在立下這麼大的功勞,人人都盯着,雖然暫時沒有動靜,但是他們不會甘心的,我們必須要用雷霆手段鎮住他們。今天的事情,你們幾位也明白了吧,是被人當刀子使了。”
一番半真半假的話,很快就讓五人相信了。這五個人都還知道宇文峰運回兩千個胡人腦袋的事情,但是其中一個人繼續問道:“但是這裡的主帥是你的父親。”
宇文峰聽到這裡,冷哼一聲,繼續說道:“這裡面有我不好說的理由,但是如果出事,他是不會站在我這邊的。”
五個人都是來自帝都,對於大家族的事情還是知道一點,所以也不奇怪。宇文峰繼續說道:“我是個武人,喜歡直來直去,現在你們面前的錢就當我給你們賠罪用的,我知道這遠遠不夠,但是就當我們交個朋友,正所謂不打不相識,如果以後需要我幫忙的儘管開口。如果願意交我這個朋友就收起桌子上的金票,但是我先說明,我不是怕你們,是因爲你們對我沒有惡意,今天純粹是別人當了刀子使。”
五個人相互看了看,然後想到宇文峰剛剛的狠辣,其中一個人收起了桌子上的金票,接着其餘四人都把桌子上的金票收了起來。看到五人收了桌子上的金票,宇文峰大聲說道:“好,來人,上酒。”
聽到宇文峰的吩咐,很快就有親衛端着酒和杯子上來。宇文峰首先舉起酒杯然後說道:“軍中簡陋,等到回帝都的時候,我再請你們去樓子裡好好聚聚,先乾爲敬。”
說完,舉起酒杯一口喝了下去,五個人聽到樓子也是彼此一笑,然後一飲而盡,結果都感覺一陣熱辣涌上胸口。宇文峰不禁笑了起來,然後說道:“這不是帝都的花酒,是軍中兒郎最愛的烈酒,你們慢慢喝。”
五人在帝都哪裡喝過這種烈酒,但是第一次喝卻覺得別有一番風味。酒一喝,氣氛就熱絡起來,話夾子就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