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婉婉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她可是圈內的頂尖經紀人,只是被老闆派到了蘇淺這邊給她做經紀人。
這死丫頭能力不強,脾氣十分的大,這幾年她可沒少幫她擦屁股,她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完全就是她前後幫她兜着。
可是蘇淺這死丫頭不僅不知道感激她,還不停給她惹事。
眼看着孟婉婉已在暴怒的邊緣,李敏慎忙好脾氣的說,“婉姐,不如你先出去一下,我和蘇淺談談。”
孟婉婉本欲發作,此刻聽到李敏慎這般說,也只能將自己的怒氣給壓制了下去,耐着性子對蘇淺說,“你給我好好跟李導談,這個電影對你的發展有利無害。”
蘇淺依舊是雙手環胸,一副盛氣凌人,壓根沒有打算恢復孟婉婉。
門被合上,辦公室內只剩下了蘇淺和李敏慎。
“說吧,你到底想幹什麼?”蘇淺連正眼都沒給李敏慎,滿臉的不屑和譏諷卻溢於言表。
李敏慎有片刻的失望,但很快又恢復如常,他笑着說,“淺淺,你不要對我這麼冷漠好不好,我只是……太想幫你了,像幾年前那樣……”
往事重提!
蘇淺的臉色陡然大變,她立刻如坐鍼氈,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你威脅我?”
“淺淺, 我不是那個意思!”李敏慎連忙解釋,甚至一屁股坐在了蘇淺的身邊,蘇淺滿是嫌惡地挪開了身,跟李敏慎拉開了距離。
她的舉動讓李敏慎有些敏感,“你這是怎麼了?淺淺,你就那麼不喜歡我嗎?”
他伸出手抓住了蘇淺的手,蘇淺臉色都變了,極力的掙扎,只是男女力量的懸殊,讓她掙扎無果。
“你幹什麼啊!”蘇淺的聲音有些尖銳。
“淺淺,這次的事除了我沒有人可以幫你!”李敏慎堅持,握住蘇淺的手沒有鬆開的意思。
蘇淺道也放下了掙扎,只是滿臉的嘲諷和不屑。
“你當時和我怎麼說過的?你說那次的事之後,你就不會再出現在我的生命中。”蘇淺也急了。
她可不想讓公司的其他人看到她和這個李敏慎糾纏在一起,不然她這個薛家少夫人的身份只會讓更多人猜忌和說笑變成談資。
李敏慎看出了蘇淺此刻滿臉急於避嫌的樣子,他眼神之中的失望更重了。
“淺淺,我……是這樣答應過你的,沒錯,只是我覺得……最近有人要對你不測!我不放心,你就讓我在你身邊好不好?”
“有人對我不測?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你什麼意思。”蘇淺顯然不願意相信李敏慎的話。
她堅定的覺得這只是李敏慎爲了靠近她的理由而已。
在她看來,眼前的這個男人才是她最大的威脅。
畢竟她和他之間有太多的秘密,不管是哪一項泄露出去都足以摧毀掉她這些年辛苦建立的一切。
李敏慎看着她眼神之中的冰冷,握住她手的那隻手也禁不住鬆開了。
蘇淺連忙抽走了自己的手。
李敏慎眼中有難言的失落,他無奈開口。
“我知道你不願意相信我,只是那天晚上的事你真的忘了嗎?有人對你下了藥!如果不是我既視趕到,後果不堪設想。”
蘇淺起身,走到了窗邊跟李敏慎拉開了一定的距離,嘴角滿是譏諷的嘲笑。
“有人對我不利?我猜那個人就是你吧。”蘇淺譏諷。
李敏慎一下子急了,他爲她做了那麼多,她怎麼還可以誤會自己呢!
“淺淺,我對你的心意你還看不出來嗎?如果我不愛你,多年前,我怎麼會幫你害死你的姐姐。”
李敏慎情急之下瞬間說漏了嘴。
聞言,蘇淺臉色大變,立刻上前,一巴掌扇在了李敏慎的臉上。
李敏慎只覺得自己左邊臉頰火辣辣的疼……
“你再胡言亂語,就別怪我不客氣!”蘇淺的臉上也浮現出了狠厲之色。
“淺淺,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李敏慎連忙解釋道,他此刻在蘇淺的面前是那般的卑微,彷彿眼前的女人是珍寶一般。
蘇淺走進李敏慎面前,她一雙眸子之中都是狠厲,“我告訴你,你要是敢泄露當年的事,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李敏慎能感覺到此刻蘇淺的暴躁,他立刻安撫她的情緒。
“淺淺,不會的,我這輩子都不可能背叛你。我只是想在你身邊好好陪伴你而已。”
說着李敏慎一把將蘇淺攬進了懷中。
蘇淺十分嫌惡地推開了李敏慎,只是看着李敏慎那卑微的樣子,她突然心中有了新的想法。
既然他像一條狗一樣忠誠,那麼與其推開他,道不如好好運用這條狗,不是嗎?
她眼中譏諷以上而過,隨後情緒已然平靜了下來,淡淡的開口道,“你最好記得你說的話,你剛剛說有人想對我不利?”
李敏慎看着她願意心平氣和的和他說話了,甚至好像還願意信任他了,這讓他十分的歡喜。
頓時變得更加認真,甚至不忘幫蘇淺仔細分析這件事。
“是!我懷疑那天晚上應該不是你的私生飯一時的興起。”
這話蘇淺是聽進去了,她深深蹙起了眉頭,彷彿在思考這件事到底是誰做的?
誰想通過這件事毀掉她?
可是娛樂圈實在是太容易樹敵了,她一時腦中竟是沒有一個概念。
“怎麼?想不出來?”李敏慎看穿了她此刻的心思。
蘇淺有些不耐煩的點了點頭,冷聲道,“是不太想的出來,只是……”
她頓了頓,眸光灼灼地看向李敏慎,“你怎麼這麼確定是有人想害我?而不是你……”
聽聞蘇淺這般說,李敏慎有失望一閃而過,他苦澀地笑了笑,“你就那麼不信任我?如果我真的想,你怎麼又會平安無事的在這裡,還是說……你壓根就不相信我。”
眼前的棋子她還不想扔掉,蘇淺連忙收斂起自己的多疑,“我不是那意思。”
“那晚上,那個人的行動十分的麻利,一看就是十分有經驗的人,而且他看到我的時候沒有絲毫的懼怕。”李敏慎繼續幫她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