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刻早已經染上了迷‘’藥的蘇淺怎麼會聽得到李敏慎的話呢?
她搔首弄姿,掀開了自己衣裙的肩帶,露出了白皙的肩頭和纖細的鎖骨。
眼看着蘇淺還要往下脫,李敏慎乾咳了一聲,面色更潮紅了。
他看着蘇淺朝着他走來,也忍不住靠近了過去……
他不是沒察覺出此刻蘇淺的異常,只是這些年不管他怎麼努力,蘇淺從來不會給他任何的機會,所以此刻她“主動”靠近他,他更是覺得心中欣喜萬分,哪裡想得了其他。
在將蘇淺攬進懷中的那一刻,女人十分妖嬈,含住了他的耳垂,他舒服的嘆息了一口氣。
那是一種說不清的情愫,彷彿他等待已久的東西,這一刻他終於擁有了。
只是下一秒蘇淺卻在他耳邊含糊不清的叫着另外一個人的名字,“阿暝,阿暝,不要離開我……”
李敏慎原本混沌的情緒頓時就清醒了過來,他一把拽住了女人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的雙手。
原來……還是他想多了。
此刻蘇芒正蹙着眉頭看着展會,但是卻明顯有些心神不能,畢竟誰都不可以打包票,一件事肯定會沒有任何的破綻和遺漏。
正當她憂心忡忡之際,短信突然傳來。
——小姐,行動失敗,有個男人救了她,不過現在應該還在套房N50。
蘇芒心頭一驚猛地站了起來,還好她本來就坐在了角落裡,她此刻起身朝着剛纔的後花園去,也沒什麼人發現,除了一個神情鬱悶的男人跟了上來。
蘇芒這次十分小心,仔細的觀察了周圍,發現沒有人跟了上來,纔在剛纔的位置與那個年輕男人碰了頭。
“阿榮,怎麼會失手?”此刻的蘇芒在月光下,身材纖細而嬌柔,可是那一張易過容的臉上的一雙靈動的雙眼卻堅定又冷峻。
阿榮嘆息了一聲,“本已得手,成功將她迷暈,可是後來突然出現了一個男人,把她給救了,但擔心暴露就先出來了。”
蘇芒點了點頭,大概也算是知道了來龍去脈,阿榮是青璃安排在她身邊一直保護她,並且幫她做事的人。
阿榮性子十分沉穩,做事也是妥當有條理,但儘管如此,任何事情都有例外。
“沒關係。”蘇芒安撫道,忙不迭問道,“那……你的身份……”
阿榮繼續恭敬道,“這點小姐完全可以放心,當時屋子裡光線十分弱,他沒有看清我,我就翻窗戶出去了,只是……”
阿榮頓了頓,目光有些遊移。
“你說。”蘇芒示意他繼續道。
“小姐,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蘇芒微微挑眉,一雙澄澈的眸子之中此刻滿是陰鬱,“按原計劃行動。”
“原計劃行動?萬一進去?兩人什麼事都沒發生,怎麼辦?”阿榮不確定的說。
蘇芒輕笑了一聲,“我對青璃有信心,那藥水沒有8個小時是不會消散的,他們走不遠,現在去正好堵住一個正着……”
她微微眯了眯眼,哪怕沒法將她捶進地獄,也能拔一拔她的氣焰。
“是!小姐。”阿榮恭敬道。
蘇芒點了點頭,臨走前蘇芒忍不住又多問了一句,“是誰救了她?”
阿榮搖搖頭,但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又急忙說,“但是我看那身形好像是那個還蠻出名的導演李敏慎。”
“李敏慎?”蘇芒口中呢喃。
蘇淺和她是同齡的,當年也從未虧待過她,幾乎是蘇芒得到的所有的東西,包括吃穿用度以及教育資源,蘇淺也都有。
所以蘇芒一直到了鑑於都想不通,她最信任的兩個竟會將她親手送進了監獄,這可真是可笑。
而這個李敏慎她是知道的,此人是他們的大學校友,似乎有那麼點印象,在大學的時候他便是暗戀蘇淺的。
此人其貌不揚,沒想到也是有點才華的,從學校畢業之後,短期內便有不少好的作品。
蘇芒忍不住冷笑了一聲,“她人不怎麼樣,卻有這麼個癡心的人,也算是她命好。”
不過,她的好命是從他身上剝奪了所有,所以她所受的一切,她要加倍奉還給她。
“我知道了,你繼續行動,一切按原計劃。”蘇芒冷聲吩咐了下來。
阿榮離開之後,蘇芒送了一口氣,這才原路返回,活動還未曾結束,廊道之中只有微弱的兩盞燈,顯得會所廊道光線暗黃而帶着莫名的冷寂。
正當她加快腳步之際,不想被薛暝看穿端倪。
此時突然……一隻男人的手死死的攥住了她的胳膊,蘇芒用力掙扎了一下,男女力量的懸殊讓她失敗了。
她被男人一把裝在了廊道的牆壁上,這纔看清男人的模樣,正是剛來活動會場那個嘲諷她醜陋的顧總。
男人臉色潮紅,滿臉淫,糜,眼神混沌……捏住她手腕的手卻十分用力。
她如果猜的沒錯的話,這男人看來是中了迷-藥了,應該也是和青璃給她的藥差不多。
奇怪!難道這會場現場還有其他人帶了藥。
這顧總此刻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全身滾燙,彷彿一個失去了理智的野獸一般。
他口中呢喃,眼神迸發出巨大的慾望。
“美人……美人……我來了。”說着他便朝着蘇芒脣吻了上來。
蘇芒心下厭惡,手下一用力,別捏在了男人關節的穴道上,男人吃痛立刻放下了她。
她不想和這男人多作糾纏,便轉身打算離開,只是男人中了藥物之後力氣變得更大,整個人也恢復的十分快。
若是尋常人,被她像剛纔那般按住了穴道,至少會痛上十幾分鍾亦或是像上次蘇淺那般,整個人失去意識很久。
可是現在眼看着對這男人完全不管用。
他已經在一次像野獸一般撲了上來,蘇芒心頭一驚,連忙側身避開,顧總不甘心又再一次撞了上來,眼看着蘇芒這次就要被他生生給撲中。
蘇芒緊緊閉起雙眼,手卻迅速從懷中拿出了青璃給她的迷魂散。
只是事情未曾按照她的預期,她緩緩睜開了眼,男人並未撲倒她身上,相反卻被……薛暝穩穩地鉗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