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武並沒有回家,而是帶着靈兒開始遊山玩水。雖然老媽時常的打電話來,嘮叨一番也不回家看看,但是肖武這個時候確實是有難言之隱,不想將戰火波及到自己的家人。
當然,老媽除了想念兒子之外,更多的是嘮叨肖武趁早和靈兒結婚,不然煮熟的鴨子飛了就完了。雖然靈兒太漂亮讓老媽有些擔心,但是小丫頭還是很懂禮貌的,不得不讓人疼愛的那種。
每次肖武都是嘻嘻哈哈一頓應付了過去,每次老媽都是罵肖武,“你就野吧,你還能野到美國去不成。”
實際上肖武一直是在追尋邪靈的蹤跡,經過了兩次的接觸,恐怕邪靈元氣大傷,這個時間是對付它的最好的時機,如果將這個時間錯過去了,等邪靈成長了起來再想打就難了。
但是邪靈彷彿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般,蹤跡全無。任憑靈兒如何的感應,都感應不到邪靈的存在。這段時間內肖武跑遍了大江南北,南至海南島,北到黑龍江,西到西藏阿里,甚至還僞裝成遊客跟着出海打漁的漁船進了一次深海,都沒有發現邪靈的影子。
一轉眼,一年過去了。
這一年來回奔波忙碌,但是肖武卻從來沒有放下修煉。以往的時間每天修煉都是固定的時間,精神力耗盡之後再強行修煉的話就會頭疼不已。
但是現在肖武卻克服了這個問題,頭疼了扔到自己身上一個恢復技能立刻就好了,精神百倍。連長時間熬夜的睏意都因爲這個恢復技能有所減輕。
所以肖武經常是整夜整夜的在修煉,修煉的時間比以前大大地延長,進而進步的速度也比以前提升了許多倍。
現在的肖武,已經能夠穩定的控制四五萬片的晶片。同時,聖靈之劍聖靈之盾等初級技能的威力也大大的增加里,尤其是聖靈之劍,揮出的時候簡直是開天闢地的架勢。
有的時候肖武還是會回一趟北京,和兩個兄弟把酒言歡。小白瑪在首都機場做了一段時間的地勤,所以肖武到北京的時候也經常能見到小白瑪。
但是北京畢竟不是小白瑪的家,所以小白瑪一年之後乾脆辭職回了拉薩。
這段時間肖武也沒地方去,在北京呆了幾天之後,又去了西藏。
很久沒來西藏了,即使上次來西藏的時候也是乘坐的軍用飛機直接飛的阿里,沒有在西藏停留,所以說這次可以說是肖武這一年來第一次正式的回西藏。不算執行任務的那次。
到了拉薩,肖武直接住進了雪山大酒店。
雪山大酒店現在是冬哥管理。冬哥這麼長時間管理雪山酒店可以說是日進斗金,但是冬哥是個比較穩當的好孩子,並沒有因爲有錢了而放棄在郵政局的那份工作。
實際上冬哥在郵政局工作的並不順心。郵儲銀行已經從郵政系統裡分離了出來,每天對領導的阿諛奉承裝孫子已經讓當初直脾氣的冬哥變了許多。
肖武從奔馳車上下來,感慨的拍着冬哥的肩膀說道:“冬哥,你丫墮落了……”
冬哥非常得瑟的說道:“沒辦法啊,誰讓咱有錢了呢,有錢不花那不是浪費了。這個世道有了錢之後就得享受,不然等你哪天兩腿一蹬歸了天了,別人就得花你的錢,睡你的老婆,打你的孩子,還在心裡罵你SB。所以有錢了就得花,就得學會享受。”
肖武伸出了大拇指:“精闢!”
“來,進來吧,都是自己家,別客氣。”冬哥將肖武讓進了雪山大酒店,照樣開了五樓的三個五的房間,扔下裝備就去了樓下的大餐廳。
餐廳裡有一個人已經在等待了,肖武見到之後神色微微有些變化。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已經被冉強驅趕了的周貴。
周貴見到肖武和冬哥到了,滿臉堆笑的打招呼:“靠,你們怎麼纔來,等你們半天了。快來坐,奶奶的,這麼長時間沒在一起聚過了,今天非得跟你們好好的拼拼酒不行。”
肖武轉過頭看了一眼冬哥,冬哥笑了笑說道:“都是老同學了,不管以前誰做的對或者錯,既然今天都聚到了一起了,不容易,咱就好好的吃頓飯,就當回憶過去懷舊了,行不?”
肖武想了想,走到桌子旁邊坐下了。
服務員開始上菜,肖武將桌子上的五糧液打開,周貴一把搶了過去先給肖武面前的杯子倒滿,然後給冬哥倒滿,最後又給自己倒滿了。
周貴端起杯子說道:“本來這杯酒我得先給武哥賠罪的,但是現在咱們是在冬哥的地盤,還是按照老規矩,一起幹了吧。”
肖武微微有些觸動。上學的時候三個人每次喝酒都是要先一起幹一杯的,久而久之這已經成了一種習慣和規矩了。沒想到時至今日周貴仍然記得這個曾經的規矩。
“武哥,給個面子。既然周貴現在混的不好投奔我來了,你要是連這一杯酒都不喝的話,那就是在打我的臉了。”冬哥見肖武沒動地方,小聲的對肖武說道。
肖武無奈,端起了杯子,三個人一飲而盡。
“畢業有兩年多快三年了吧。”肖武也找回了一點兒當初的感覺,有的時候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肖武現在就是這麼一種狀態。
“武哥,你跟周貴那點兒破事兒我都聽他說了。有啥啊,都是大老爺們,有什麼恩怨喝杯酒就過去了。是周貴以前做過一點兒對不起你的事情,但是你也已經給了他懲罰了,把他們家都給廢了,也夠了。以後咱們哥們在一塊還該怎麼樣怎麼樣,行不?”冬哥又給肖武倒上了酒。
肖武似笑非笑的看着冬哥:“我說合起來你今天是給我們倆當和事老來了?”
“算是吧。”冬哥擺了擺手,“雖然以前我也挺不待見周貴的所作所爲的,但是那時候畢竟都還年輕,周貴好賭,也連累了你。那時候我比你還煩他。但是說到底我們還曾經是同學,鬧到現在這個地步也不好,你說是不?周貴已經知錯了,你就再給他一次機會。”
周貴適時的端起杯子衝着肖武說道:“武哥,我知道我以前做的不對,有些事情做的欠考慮,傷了你的心。唉,我他媽現在想想都覺得那不是人乾的事兒。但是兄弟我現在是真的知錯了,你給我一個機會。我不爲了錢,我就爲了還能認你這個兄弟。”
冬哥也在一旁煽風點火:“行了啊肖武,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反正我覺得是夠了。”
肖武笑了笑說道:“你們都想的太多了。”
冬哥不解的問道:“啥意思?”
肖武笑着說道:“我現在根本沒時間再在乎周貴的事情。周貴你知道不,當初我去找你,包括後來將你家裡弄垮了,實際上都是我的一時興起。說句實話,我現在根本沒時間理你,也不在乎你能再發展起來對我不利什麼的。可以說自始至終我都沒把你放在眼裡,當做我眼中的一顆釘子,明白啥意思麼?”
看着目瞪口呆的周貴,肖武又繼續解釋道:“不明白?我現在的力量可以說是一句話就能把你壓死,也能一句話就讓你恢復你原來最鼎盛的時候。就像冉強一樣。你當初投奔了冉強在他面前說盡了我的壞話,想讓冉強對付我。但是你沒想到的是,我實際上是不怕冉強的,我所擁有的能力,要比冉強還要高。所以說我根本沒拿你的存在當回事。”
冬哥轉頭看着周貴:“冉強是誰?”
周貴還沒能從肖武的話當中反應過來,只是呢喃着說道:“一個非常非常NB的人。”
冬哥又衝肖武說道:“我TM不管冉強是誰,也不管你現在NB到什麼地步了,現在說的是我們三個人的事,說的不是什麼冉強冉弱的,你就一句話就行,以後還拿不拿周貴當兄弟?”
肖武笑道:“隨便吧,他拿我當兄弟我就會拿他當兄弟。不光是周貴,任何人我都是這個原則。”
“那就行了。”冬哥一拍大腿,“周貴,我可只能幫你幫到這兒了啊,你以前也犯過錯,該怎麼做就看你的了。”
周貴立刻眉開眼笑:“我還能怎麼做,都成現在這樣了,寄人籬下了。武哥,你真能不計前嫌,還拿我當兄弟看?”
肖武點了點頭。
周貴繼續說道:“你現在真的那麼NB?跟冉強一個水平的?”
肖武點了點頭。
周貴猥瑣的笑着說道:“草,武哥你真NB,既然你能一句話就讓我恢復原來的樣子,乾脆你就讓我恢復了算了。你也知道,寄人籬下的感覺實在是不好過啊。”
冬哥一瞪眼:“什麼叫寄人籬下?到了我這兒不拿我這兒當家?我C,你要真這樣你乾脆早點兒滾蛋,少在這兒給我添堵。”
“你看看你看看。”周貴指着冬哥。
肖武搖了搖頭:“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就得爲自己的行爲負責。犯了錯就該罰,這是你應該承擔的,就不用再多說了。你本來家裡就有錢,起點高,但是你該試試從底層做起,相信我對你也沒壞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