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慘叫聲,隔着房間,雖然聲音不大,但是聽得真切。
我迷迷糊糊地問道:“凱,誰在叫呢?”
“嗯,沒人在叫啊,寶貝怎麼了?”丁凱問道。
“我好像是聽到有女人的叫聲。”我說道。
“我沒聽見呢,怎麼會有女人的聲音呢,寶貝你是不是作噩夢了?來,我抱着你睡,別怕啊!”丁凱說着便朝我靠了過來,讓我的頭埋在了他的懷裡。
“嗯,那可能是我做夢了,晚安。”我又睡了過去,只是覺得太困了。
我感覺有一股強烈的光線刺進了我的眼光,我睜開了眼睛。窗外的陽光正透過掛着藍色窗簾的窗戶灑在了牀單上,丁凱已經不在身旁了。
我擡頭看了看石英鐘,已經是上午十點了,我竟然一覺睡了這麼久。我嘗試着起身,卻發現腦子裡一陣眩暈,便又倒在了牀上。
難不成我發燒了,我用手貼了貼腦門,卻探不去自己的體溫是否是正常的。
“凱,你在嗎?”我虛弱地衝着洗手間喊了聲,裡面沒有人回答,看來他已經出去了。
我閉着眼睛休息了起來,我想等腦子裡好受一點再起牀。不一會,我又開始暈暈沉沉的,準備睡去了。
“寶貝,你準備起牀了嗎?”丁凱一臉笑意地坐在了牀邊,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進來的。
“嗯,就是覺得頭有點暈暈的,你看看我是不是發燒了?”我睜開了眼睛問他。
“啊?是嗎?我看看!”他連忙攤出一隻手,貼在了我的腦門上。
我靜靜地看着他,感受着他手心裡的溫度,眼前的這個男人的眼神裡滿是心疼與憐惜,我心裡甜滋滋的,有他愛着,發燒又能怎麼樣呢?我竟然傻傻地認爲,其實發燒也是一種幸福。
“寶貝,你好像有點發燒呢,要不你今天晚點起來吧,下午的時候,我們再回去。”丁凱說道。
“嗯。”我點了點頭,溫順得如一隻羊羔。
“那你休息吧,我去外面給你買點退燒藥,順便還買點吃的。”丁凱說完便要起身了。
“凱,你別去了,我沒有胃口,你就陪着我好了。”我連忙叫住他。
“那好吧,我給你弄快熱毛巾敷一下,退燒應該會快些。”丁凱往浴室走去。
丁凱給我拿來了熱毛巾,敷在了我的額頭上。或許是因爲我感覺頭腦太重了,熱毛巾搭在腦門上反而讓我越加地感覺不適,我拿下了毛巾,說道:“凱,算了,不用敷了,興許下午就退燒了,沒事的。”
丁凱點了點頭,便將毛巾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他握着我的手,微笑着看着我。
“凱,你今天什麼時候起牀的?我怎麼一點都沒有感覺。”我問道。
“嗯,七點的時候就起來了。我看你睡得沉,就不想吵醒你。”他笑着說。
“哦,那還挺早的。你那些朋友呢?還在嗎?”我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問道。
“哦,他們啊,昨天晚上就散了,都回自己家了。”他說道。
“昨天晚上就都回去了?”我問道。
“嗯,是啊。就勝咱倆在這呢,小趙他們都昨晚回去的。”
“哦,我還以爲他們都在呢。”我沉思了會說,“昨天晚上,我感覺聽到了有人在叫。”
“寶貝,你那是做夢呢,除了我們兩就沒有別人,你可別嚇我啊!”丁凱故意壓低聲音,作出一副受驚嚇的模樣。
“那應該是我在做夢,從昨天晚上起,我就覺得腦子暈暈沉沉的。”我說道。
“寶貝,那你就休息吧,我就不和你說話了。”丁凱說道。
“沒事,你就陪我聊聊天好了,反正我也睡不着。”我說。
“嗯,那好吧。”丁凱說。
“凱,這房子是誰的?”我問道。
“哦,是小趙的。”丁凱笑着說。
“他的?這麼好的房子怎麼感覺都很少住一樣,什麼都是新的。”我驚訝地問道。
“是啊,小趙嫌這裡遠了,所以很少在這邊住,偶爾有什麼PARTY,就會到這邊來一下。”丁凱說道。
“哦,難怪呢。”我說道。
“寶貝,你放心,等過了段時間,我也給你買上一套,比這裡還大!”丁凱沉吟了會說道。
“我可不是那個意思啊。”我連忙說。看來丁凱是誤會我了,以爲我也想要這麼一套房子,他才說出這樣的話。
“寶貝,你跟了我這麼久,我都沒有給你什麼。我一定要給你一個安穩的家,絕對不讓你受半點委屈!”丁凱信誓旦旦地說道。
“嗯,謝謝你!”我感動地點了點頭。此時的我,已經是感情氾濫了,爲了這個男人,我感覺再死一次都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