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侯門深似海。
慕容流年無疑是含着金鑰匙出生的雖然未必一出生頭頂就籠罩着最耀眼的光芒但是似乎富貴的光環至少是不缺少的。然而事實上偏偏是命運愚人在慕容流年之前慕容逝水這個被譽爲神童的男孩早在七年之前已經誕生。慕容流年聽說過這個冷酷的哥哥抱過他他也確實記得這個哥哥把附近的小孩都打了個遍保護過他但是他實在沒有想到在他的哥哥也正是耍盡手段令他不得不從慕容家離家出走的幕後黑手。一個未成年的小孩竟然有着這樣的心機足以說明慕容逝水神童的稱號來得並不誇張。慕容流年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爲家族繼承人的那個位置。這一點是他在叢林世界的時候懂得的。
對這個綁架他的大叔慕容流年沒有恨只有感激。讓他恨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他的哥哥慕容逝水。就連古侯也料不到就是那種切膚的恨意竟然能讓一個小孩在叢林世界生存了下來而且並沒有藉助旁人的力量還打造了一支屬於自己的王牌勢力。
滴水能穿石細微的因素便能造就一個這樣的人。
任何成功自然有它的道理但是甚多的成功往往原本看起來都像是不可能會實現的。
例如慕容流年的成長又例如天煞的誕生。
敢輕視天煞的人的結果就是這樣的下場:死。而敢輕視慕容流年的人往往就不是死這麼簡單。
慕容流年也不用檢查戰場對他的這羣弟兄他是最相信不過的了。慕容流年淡淡一笑用左手做了一個奇怪的手勢道:“我們該給那些無知的傢伙送禮物了。”
不殺雞儆猴如何立威?人家怕一年前的天煞並不代表如今的天煞還能令人惶恐。
安琪藍瞳異彩綻放顛倒衆生。天煞十二人一致隨着慕容流年做了那個奇怪的手勢如果懂得地獄道的人在這一定會看出來那是勾魂的意思。
Wшw .ⓣⓣⓚⓐⓝ .C O
七天後叢林世界僱傭兵組織亡十支散五支險敗一支。這些僱傭兵組織全十五支乃殺手界新興的一流殺手集團。後面一支乃曾與天煞齊名並近一年來所向披靡的歐洲之獅。
有楚大將軍的引路加上李銘傑的出色外交才能特種小隊這個時候已經踏在了越南的都河內。越南並不是一個達的國家即使是在都河內附近也能隨處可見小戶漁民。不過都河內歷史悠久曾爲越南封建王朝的京城被譽爲“千年文物之地”。這裡具有亞熱帶城市的特色樹木終年常青鮮花四季盛開。是一座美麗的城市。
想潛入這樣的一個落後的國家並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站在越南都河內廣場上餘胖子倒是像來複仇的他咬牙切齒道:“據說越南畜生挺拽的要不幹掉他們?”
“這麼會幹怎麼沒見你把日本給幹掉。”秦思海連踢餘胖子的興趣都沒有了話鋒一轉道“現在我們去哪裡?”
餘胖子隨即誇張的叫了起來:“哇塞老大你簡直是太有創意了。把我們的種子撒向日本去春暖花開時節等櫻花盛開。那個時候我們將會看見欠日的島國遍插五星小紅旗……”沒等餘胖子意淫完秦思海一腳飛過去幹脆利落。
軍師就像丈母孃看媳婦越看越感興趣。混在這樣的隊伍裡至少樂茬子是少不了的了。
楚大將軍冷冷的環顧四周其他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很顯然在該往哪去的這個問題上他們又迷茫了。
這時軍師問道:“聽說你們是殺手?”他是耍了手段從單純的許三多嘴裡探到的。
餘胖子已經從遠處走了回來接着便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看着軍師像是在說哼哼知道我們的真實身份害怕了吧。
軍師直接把餘胖子忽視了過去然後繼續問道:“殺過人沒有?”
搖頭繼續搖頭。軍師一眼掃過去只有楚大將軍在衆人的注視下點了點頭。
軍師嘆道:“沒殺過人怎麼叫殺手隨便找個人幹掉試試吧。”
乖乖原來真正的恐怖分子在這呢。
秦思海他們看着軍師的眼神明顯不一樣了。
“對對我也是這麼想的。”餘胖子雀躍道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站到陌生人的陣營成叛徒了。
許三多小聲說道:“殺人是犯法的。”
就這麼一句話頓時讓餘胖子有如和女人上牀時中途泄場敗陣了下來。
軍師笑道:“中國人在越南殺人不犯法的。”
餘胖子頓時又如早晨的太陽正在等待雲層破開蠢蠢欲動。就這麼一會兒餘胖子已經把軍師認定爲自己人了。我輩中人哪纔會有這番獨特的見解。從餘胖子的身上我們就可以看到啊Q精神其實尚未成爲傳說。
許三多有點膽戰心驚道:“你該不會是認真的吧?”
軍師卻是笑了起來那模樣要多淫蕩有多淫蕩。許三多嚥了咽口水心想這牲口果然和餘胖子那廝是親兄弟來的。
心動不如行動楚大將軍一聲悶哼有如蠻牛衝撞前的號音接着便跨出去一步。這時許三多急忙撲了過去死死拉住楚大將軍道:“殺人可是不對的。”
楚大將軍也沒了脾氣道:“我要去上廁所而已。”
秦思海道:“對我也去。”
“不提起這茬我都忘了嘿銘傑你是不是尿褲子裡了。”黃鑫這個時候跑得比誰都快。
李銘傑“我靠”了一聲也跟着衝了出去。
這一下子他們終於是知道該幹什麼去了。
許三多還沒尿急迎着陽光他便燦爛了白閃閃的牙齒。
過了一會兒衆人又聚到了一塊。
許三多開口道:“現在我們去哪裡?”
這次問題解決得比較快餘胖子幾乎是吼道:“吃飯吃飯老子快餓死了。”
許三多嘟囔了一句道:“老子早死了。”
軍師終於是忍不住笑了起來上氣不接下氣。這些傢伙實在是有夠逗的。
楚大將軍比較理智冷聲道:“誰有錢越南幣。”
衆人搖頭接着把視線齊齊刷向軍師。在這個時候他們記得軍師的好了。
幸虧軍師還算是個厚道的傢伙不等他們開口便掏出了一沓越南幣甩了甩。許三多很想問軍師說你是不是魔術師又不然身上的錢怎麼跟掏不完似的。軍師當然不會主動告訴他他身上的錢的數量其實一直沒有變過。只不過給了那些越南守軍多少他又神不知鬼不覺拿回了多少而已。算起來那頓烤肉還是吃的霸王餐。
好哥們呀!餘胖子用力拍了拍軍師的肩膀用行動表達自己的感動。
然而軍師突然開口道:“如果你們能幫我做件事這些錢就是你們的了。”
果然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餘胖子急忙走開一副我不認識這個人的樣子。
許三多問道:“什麼事?”他是個老好人想着要幫人但不是爲了錢。
“劫獄。”
衆人隨即黑臉變白白臉變黑:我靠這傢伙原來真是拉登大叔的小弟!
接着軍師卻是說了一個讓楚大將軍不禁動容的獄名:“塔幹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