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封推,今日第四更。請多訂閱支持,謝了。隆重推薦書名:《重燃戰火》;作者:陸遙知馬力;鏈接:http://kehuan.**.com/book/
慕容流年回到了四合院,至少他認爲這個地方還是安全的。雖說追蹤能力是殺手的基本特長,不過出色的獵人一樣懂得如何隱蔽自己。
回到四合院,慕容流年便在院子裡坐了下來。今天的事情實在是有夠匪夷所思,他就算怎麼樣也不至於令這麼多世界僱傭兵同時對他出手,他不得不深思。
小貓很乖巧的坐到旁邊,安靜不語。安琪雖然置身於院子裡,但是依然保持着作戰狀態,在慕容流年沉思的時候她習慣了守護。
一直坐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左右,慕容流年才結束了沉思。他站了起來,颳了下小貓的鼻子,接着笑笑,道:“琪,我們吃宵夜吧。”
他就是這樣的人,即使下一刻會陷入危機,這一刻他也不想身邊的人擔心。
人的一輩子,活得最有意義的,並不是你能給給予身邊的人多少,而是能讓身邊的人過得好,過得安靜。
小貓於是便笑了出來,安琪藍色瞳孔轉瞬消失,也嫣然一笑。
慕容流年已經想到了,要麼是他們的行蹤被暴露,不過這樣的可能性很小。若是被暴露了,那麼他們無論去到哪裡也躲不過。唯一可以解釋的是,問題的關鍵出在齊以新這個引路者的身上。只是那些人爲什麼要捨棄齊以新轉而向他出手,這一點令慕容流年感到不解。
解鈴還得繫鈴人,慕容流年此時更不想齊以新死或者落入他人手上了。剛纔他們從戰場上撤退的時候已經提醒燕思京帶齊以新走,若無意外燕思京也很快便會給他電話。只要馬連城趕得及,燕思京他們兩個應該就不會有問題的,在路上慕容流年已經果斷決定聯繫了馬連城。
果然,馬連城在再過一個小時之後打了電話過來。馬連城的聲音顯得有點疲憊,只是說了一聲人在軍區大院便掛掉了。很顯然,馬連城在接應燕思京的時候也經歷了一番惡戰。
難道是聲東擊西?若是這樣那麼本錢下得也確實夠足的了。
慕容流年自嘲一笑,接着便抱着小貓再次和安琪出了門。
一直過了好幾天,確定行蹤確實沒被暴露之後,慕容流年才決定了去軍區大院。目前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指望能從齊以新這引路者的身上挖掘出什麼來了。要麼不捲入戰場,既然捲入,慕容流年就不想做無準備之戰。在叢林世界裡,糊里糊塗便死掉的人不在少數,慕容流年並不想加入此一列。
慕容流年來到北京軍區大院門口,他並不想勇闖軍事禁地,於是在進去之前他給馬連城大了個電話。燕思京此時還躺在軍區大院的醫護室裡,慕容流年根本就不指望燕思京能出來接他。
慕容流年也去過廣州軍區大院,來北京軍區大院還是頭一遭。不得不說,北京軍區大院裡的戰士給人的感覺明顯要彪悍得多,這可能與北方的民風有關。
馬連城這廝完全沒有上將的樣,穿着拖鞋和短褲就跑了出來。按他的話說那就是,我沒在大院裡裸奔他們已經得知足了。不過馬連城能親自跑出來接他,慕容流年確實心裡也已經滿足了。像馬連城這樣的人,就算安排個將軍出來接客也不無可能。他能親自來接你,證明他實在是已經把你當自己人。
自己人,當然是由自己來接待。
馬連城丟給慕容流年一根菸,對一路向他打招呼的士兵和軍官都不搭理。於是一羣軍官和士兵給一個穿着背心套着短褲的拖鞋大叔敬禮的場面,就顯得有夠滑稽了。
慕容流年忍住沒笑,他可不想讓馬連城把他的衣服也給扒了,馬連城還真的是有這個行爲的可能的。慕容流年對馬連城也算知根知底,不管這個連長的本意是不是想溜你爲你好,總之他就是自己不好也看不得別人舒坦的人。
此時若是馬連城知道慕容流年心裡的想法,估計還會誇獎慕容流年一番說,這孩子有慧根,前途不可限量。然後纔會轉入正戲,磨刀霍霍向牛養。
馬連城領着慕容流年來到軍區大院裡的醫療院,在進去之前貪婪的再戲了一口便急忙把煙給滅瞭然後放回兜裡。他看見慕容流年沒有滅的意思,便猛的拍了一下慕容流年的手,一副見不得你好的樣子。
慕容流年哭笑不得,頓了下去把煙撿了起來也放到了兜裡。跟着馬連城的人,都一個好習慣,愛護環境。順帶的,還能節省資源。沒抽完的,回頭可以接着抽。
雖然也是一間小小的醫療院,不過軍區大院裡的明顯不是那些私人診所可以媲美的。在這個地方起碼有着先進的儀器和優秀的醫護人員,治療燕思京這重傷人員還是沒問題的。
醫療院顯得很明亮,這是地面乾淨的緣故。慕容流年對這地方第一印象不錯,至少這裡就沒那麼濃郁的藥劑味。而且裡面還有一處小花園,小花園裡涓涓細流流淌。
馬連城指着牆壁上的禁菸標誌,眼睛直盯着慕容流年,時不時點頭哼哼,那副神情防佛像是在說:小子,瞧見了沒?
慕容流年本來就不想說話,不過這時前面卻走來一位護士,她停了一會,淡淡的看了馬連城一眼,道:“又抽菸了吧。”
慕容流年看向馬連城,接着便發現一個很嚴重的事情,他的這位連長馬連城竟然也會心虛。雖然馬連城故意看向別的地方,不過慕容流年可以肯定馬連城這就是心虛的表現。發現這一點的慕容流年,不禁又多看了這位護士一眼。
這位護士裡面還穿着軍裝,外面套着白色護士服,想必也是軍人。沒有刻意的板着臉,卻是令人感覺到她的威嚴。這現象在一個女人的身上,很是難得。偏瘦的臉,沒有上妝,令人別有一番乾淨的感覺。若真要計較,那麼這個女人也算是一美人。只是她不甚矮也不甚高,身材也是凹凸不明顯,所以她站在那裡,你第一眼並不會對她有多深的印象。
這位護士朝慕容流年微笑,接着她淡淡道:“晚上一起吃飯吧。”
慕容流年當然確定這話不是對他說的,至少不是對他一個人說的。
馬連城突然像是發現外星人一樣看着護士。
護士也看着馬連城,依然是語氣平淡,道:“不想?”
“想想,肯定想的。”馬連城現在的樣子看起來要多諂媚有多諂媚。
慕容流年把這一切看在眼裡,於是便對這位護士更加好奇。難道這位拉風的連長呆在北京軍區大院,爲的就是這護士MM?
“下次注意一下形象,在士兵面前怎麼也得有個軍官樣。”說着,護士MM便抱着盤子走開了。
馬連城連連點頭,就差沒頂禮膜拜了。
護士MM走後,馬連城立即像小草逢上雨露,隨即又欣欣向榮了起來。他瞪着慕容流年,惡狠狠道:“你小子笑呀,怎麼不笑?”
慕容流年臉不紅心照跳,沒有笑,自顧向前走去,硬是不把這當一回事。
果然馬連城拿他沒轍。馬連城咳了兩聲,便跟了上去,道:“今天這事你沒看見,知道沒有?”
慕容流年哦了一聲,這次心安理得的接過馬連城偷偷遞過來的賄賂熊貓牌香菸。
呵,英雄難過美人關。饒是馬連城這樣劍走偏鋒的人,都會栽在一個女人的身上。
慕容流年和馬連城來到雙人病房,裡面分明躺着的是燕思京和齊以新。燕思京躺在牀上看書,不過架子上的點滴是一瓶又一瓶。齊以新則是誰欠了他錢似的,黑着臉,心有不甘的樣子。他坐在牀上,也不說話,就靜靜的坐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馬連城往燕思京的牀上用力一坐,還不忘了掐一下點滴,燕思京急忙丟開書正經了起來。
燕思京不是慕容流年,他怎麼可能在這個拉風的連長面前裝逼。
馬連城淡淡道:“小樣兒,日子過得滋潤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