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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有情感,所以有**,這是物慾膨脹的年代。物慾縱流的世界,讓我們失去了太多美好的景色。當汽車與我們無緣的時候,我們一步一個腳印,風景的一顰一笑我們看得清楚。然而如今生活着的人們,從不同的方向開始出發,迫不及待的飛蛾撲火般,最終會宿命般沉陷於**的深淵。如今已經沒有幾個人談風弄雅,更多的是爲賦新詞強說愁,閒情逸致已經成爲了酒精的副產品。如果你指望第一次見面就讓妓女因爲你的談吐風雅而對你傾心,還不如直接脫了褲子就爬上去。對妓女而言,她們分分鐘還要趕赴下一站,這樣省事。
慕容流年當然不是一個憤世嫉俗的人,至少他就不會有剷除糜爛拯救世界的念頭。和安琪走在大街上,一路上見識了多姿多彩人生風景,慕容流年突然才意識到,他們竟然在街上逗留到了夜晚。當光明離開,黑夜籠罩蒼穹的時候,紙醉燈迷的世界於是也便栩栩如生。
慕容流年想起來,忘了是在哪個時候,他也是這樣漫無目的地漂流,像是一名孤獨的流浪者遠行,永遠沒有終點。接着身邊多了安琪,再接着身邊便多了整支天煞。
如果說人生原本就是一個輪迴的過程,那麼無論這個過程如何漫長,始末點卻也肯定存在。然而,對於自己的人生,當慕容流年在乎的時候,他才發現起程來得令人無奈,終點更是無所追尋。
慕容流年一直在活給自己看,但是這並不代表他不在乎自己的人生。正因爲是在乎,所以他才一直努力的告訴自己,其他其他的一切都無所謂。
是真的無所謂罷,不過有些事卻是必須要做的。不過令慕容流年有着一絲無奈的是,葉家男人看起來已經迫不及待要出手,可是龍幫卻依然遲遲未現。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這個道理雖懂,可是在這個時候終究是有着一分無奈。
同母親一起前往法國,儘儘孝心,他何曾不想。
放下揹負,讓兄弟們都歸隱於街市,遠離喋血的生活,他又何曾不想。
他還想很多很多,可惜至少在這一刻他無法如願。
慕容流年在街上的大熒幕前駐足,熒幕上面正播放着廣告“記得我們的約定”。慕容流年突然開口道:“琪,讓你陪了我這麼些年,累嗎?”或是,孤單嗎?
安琪搖搖頭,她陪着慕容流年走的這一天的路,過程中不曾有隻言片語。如果慕容流年想沉默下去,她會願意繼續爲他守護一片安靜。安琪看着慕容流年,道:“不累。對琪而言,年就是這個世界的全部,所以琪不累,也不孤單。”
“我不值得你這樣愛。“慕容流年嘆息一聲,頓了頓,道:“琪,如果我不是慕容流年,或者有下一輩子,我一定會娶你。但是這一輩子,很抱歉,我只能夠愛你。”
面對血腥與殘酷的時候尚且不皺眉分的女人,這個時候竟然是流下了眼淚。安琪沒有阻止情感的發泄,她硬嚥道:“值不值得是我的感覺,不是你說了算的。這一輩子,琪就算當不了年的新娘,也不會和別的男人一起過日子。年說愛我,琪已經很滿足了。如果沒有下輩子,那麼就算要琪殺多少,我也會用生命去努力,直到殺得六道大門都打開,琪會在東方神話裡的孟婆橋前等年。這一輩子,就讓琪守護年的幸福。”
慕容流年看着這個令他又疼又愛的女人,伸出手去輕輕的幫她擦拭去眼淚,今天心裡再一次被感動了。第一次爲小貓,第二次爲安琪。慕容流年笑道:“傻瓜,哭起來真醜。”
安琪於是嗔了慕容流年一眼,接着便破涕爲笑,幽怨道:“你不可以說琪醜。”
慕容流年連連點頭,接着深情道:“不管是這輩子還是下輩子,無論要殺什麼人殺到哪裡,我們都是要在一起的。戰鬥的時候,我離不開琪,我們不可以分開。”
安琪摟住慕容流年的手,靠在他的肩上,喃喃道:“那麼就一直殺下去,永遠也不要停。”殺下去,雖然沒有終點,但這已經是我所想要的歸宿。
慕容流年摸了摸鼻子,沒有說話。
前方,將這個世界的黑暗點亮的霓紅,也點亮了這個世界的紙醉燈迷,點亮的,還有**。欲男**沉淪其中,無法自拔。
在決定了回去的路上,安琪突然神色認真道:“年,要殺你的是誰?”
慕容流年想了想,道:“琪,我有給你說過龍幫吧。確實,這條死而不僵的老龍不容他人小覷。只不過,它掌握華夏地下王朝的曾經,已經成爲了歷史。如今華夏當之無愧的地下王朝的帝王,是一個幾乎和我一樣年輕的男人。呵呵,我就知道你會驚訝。其實,這還遠遠不夠。如今的意大利教父,那個年輕的女人已經足夠令我們感到驚豔,可是這個男人他不僅僅是華夏之王。據我所知,那個意大利教父,也是他的情人。他的影響力,可以說是籠罩了全球。現在的他,已經被稱爲百年難得一遇的帝君。”
安琪皺着眉頭,道:“是他要殺你?”
慕容流年點頭。
安琪藍色瞳孔赫然再次出現,殺意凜然道:“他有沒有漏洞?”
“沒有。”慕容流年搖搖頭,接着讓安琪平心氣和下來,道,“至少對我來說,他稱得上是完美。他若是鐵了心要殺我,我沒有任何機會。”
安琪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慕容流年,她想不到令人聞風喪膽的使者也會說出這樣的話。
慕容流年苦笑一聲,沒有再說什麼。也對,尋常人怎麼可能理解那個男人的強悍。那樣的人,已經不屬於正常人理解的範疇,那個男人更是超越於規則之外,以踐踏規則爲樂。那樣的人,稱得上是這個世界的一大BUG!
望着前方,慕容流年卻是恢復了自信。確實,若是那個男人鐵了心要殺他的話,他無處可逃。可是任何要殺他的人,至少是要付出代價的。無畏世俗眼神的慕容流年,何曾向狗屁的命運屈服過。
花開花落之時,自然一切便會浮白,最終瓜熟蒂落。
當慕容流年回到四合院的時候,煞七再次露面,道:“歐洲的紫荊花和羅剎確定已經進入中國,目的不詳。”
慕容流年不禁一聲苦笑,這羣老朋友還真來得是時候。這兩支僱傭兵組織正是慕容流年忌憚的爲數不多的僱傭兵組織中的其中兩支,更重要的是,這兩支殺手界的魔鬼之軍都與天煞有着訴不清楚的仇怨。
慕容流年沒有一刻停止過對世界各殺手或團體組織的信息跟蹤,殺手界可是沒有一刻停歇的戰鬥。像慕容流年這樣經驗豐富的人,更不會讓這樣的疏忽而導致自己莫名背部受刀。
煞七又道:“據可靠情報,日本的一批忍士,美國的獵人,意大利的黑手黨都已經潛入中國。甚至,伊斯蘭方面,也會安排大主教率領神聖武士前往中國。還有,遺忘領域的紫色輪迴部隊。”
安琪道:“年,這裡是不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
慕容流年的神情有了一絲凝重,久久沉默不語。
很顯然,這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徵兆。風雨欲來花滿樓。
慕容流年道:“知不知道是爲什麼?”
煞七道:“聽說現在全世界都在流傳着末日審判的傳說,這些人都在找尼厄和三葉草。”
“尼厄和三葉草?”
“是的。”煞七道,“尼厄象徵着災難,三葉草象徵着希望,似乎都和什麼末日審判有關。根據種種跡象顯示,尼厄和三葉草就在中國,是兩個小孩。”
慕容流年突然有着很不安的感覺,可惜這不安的感覺源自什麼卻無從確定。
慕容流年道:“注意一下這方面的消息,伊斯蘭那幾方勢力我們或許沒辦法,不過最好是盯緊紫荊花和羅剎,還有日本的那一批忍士,確定一下是屬於日本哪一方勢力派來的。”
(今天的第三更,支持原版訂閱,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