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騙我嗚嗚嗚~~~~你騙我……”安娜對進來她房間的女孩哭訴着。
“我?我怎麼騙你了?”女孩對於安娜莫名的指控有些摸不着頭腦。
“你騙我,你說……你說要綁住一個傳統的中國好男人沒有任何誓言能比一塊薄薄的‘處女膜’來得有效,可是……可是……他還是走了,還是離開我了……”安娜哭喊着。
“乖哦~~~~安娜乖乖哦~~~~”女孩上前摟着安娜輕撫着她的背柔聲安慰着,直到安娜的哭聲小了不少後她才說道:“安娜呀~~~~安娜,我並沒有騙你呀~~~~如果他真是一個傳統的中國好男人的話,那他就應該負起成爲你‘第一個男人’的責任,如果他不能負責那就證明了他不是一個好男人,不是嗎?既然如此,那他就並不值得你去愛……”
“……”女孩的話讓安娜的輕泣轉爲了沉默。女孩見狀繼續說道:“中國人的思想教育其實非常的傳統,他們和西方男人直率不同,他們想到的更多是責任……當然,現代人的思想已經改變了許多,可不代表那種傳統的男人就不再存在……中國有句古話叫‘糟糠之妻不可棄’,意思就是原來的妻子不可以遺棄,雖然現代人已經將這句話曲爲原妻有着種種的好處不能拋棄,但其實那是古人們教育子孫們責任的重要性……當然這種責任有很大的一部份歸論於西方世界稱爲‘處女情結’的心態。安娜,聽我說……你做的並沒有錯,錯在那個男人,他不是一個好男人,更不可能成爲一個好丈夫,及早知道他的真面目對你不見得是個壞處……”
“不,柔雨……他是個好男人,他並沒有背叛他的妻子。”安娜的臉上帶起了苦澀的笑。
“什麼?天啊~~~~對方有妻子?!安娜,你不會是告訴我你一直跟我說的是一個有婦之夫吧?!”女孩驚叫的站了起來,這時女孩嬌美的面容這時纔在燈光的幫助下展現出來……她就是‘船王’江伯仲的獨生女——江柔雨。
她履行了與父母的約定來到了意大利的梵蒂風大學,別看船王在亞洲是個響噹噹的人物,到了梵蒂風大學那也只能算是小有資產的人物罷了,可是柔雨的美麗很快就全爲了那些‘真正’富有的公子、少爺們追逐的目標,不過好在一次意外之中她認識了安娜,安娜動用了她女皇一般的鐵腕手段斷絕了那些公子哥們的糾纏。
安地斯家族雖話不是梵蒂風大學中最富有的家族,可是可怕的是安地斯家族控制的那些兵工場,整個歐洲的輕、重型槍支有70%是出自他的手下,可以說除了某些專賣戰機、航空母艦的國家外,他們安地斯家族就是世界上最大的軍火商……據說許多組織都和他們有着或多或少的生意來往,如果他們願意甚至可以找來基地組織的敢死隊開着飛機去撞你家,條件只需要他們出口給‘本大叔’的槍支價錢下調幾個百分點,如此恐怖的家族又怎麼不會成爲衆人討好的對相,又有誰願意去得罪他?
雖然柔雨不是不知道安地斯家族的底細,只是在與安娜的相處短短的時間裡,柔雨發現有些刁蠻、任性的安娜其實是個天真又單純的女孩,由其是在看到她爲了一個男人而學起難得就好似天書一樣的中文時,柔雨才發現她真正可愛之處,兩個同樣爲了愛情面努力讀書的女人也瞬間成爲了‘知己好友’。
“這有什麼關係?我不在乎他是不是‘有婦之夫’,我只要做好她的遊戲情婦就好……”安娜一臉毫不在乎的說道。
“可是這是不對的……那是第三者啊~~~~不過那個男人能懸崖勒馬也不得不算是一個好男人。”柔雨好想改變安娜那不正確的想法,不過一想到那個男人已經自動退出,安娜的‘情婦’身份也隨之消失,她如果再說的話只會招來安娜的反感,於是一改口她承認了那個男人,確實是個‘好男人’。
“喂~~~~你到底是不是我朋友啊?你這是在幫誰說話啊?”安娜叉起腰嬌嗔道,她對柔雨的說詞非常的不滿,什麼叫懸崖勒馬纔算一個好男人啊?難道說離開她、拋棄她就是正確的?
“當然是幫你啊~~~~可是我們總不能去破壞人家的家庭幸福吧?”柔雨苦笑着。
“我只是要做他遊戲情人而已,又沒有要加入他現實中的生活……我不管了啦~~~~你也是中國人,你要給我想個方法讓他回到我的身邊……”安娜的執着與任性讓人頭痛,而她撒嬌的強大功力更讓人無從拒絕。
“這個……好好好,我想想總行了吧~~~~那你先說說,以前你是怎麼讓他留在你身邊的?”柔雨苦笑了一下後問道。
“纏,把他纏怕了……就留下了。”安娜得意的回答讓柔雨大汗不已。
“那你就繼續纏着他呀~~~~”
“不行了,他回中國區去了……”
“他不是在歐洲區的嗎?怎麼又成中國區的玩家了?”柔雨聽了安娜沒頭沒腦的話有點腦袋化漲……
“是這樣的,他原本是個中國區的玩家,後來因爲一個任務落到了歐洲區,現在他找到回去的方法就又回去了,對了……他跑我就追。我就不信不能把這個死傢伙抓住……抓住他後我就要這樣這樣,還有這樣對付他……我看他還敢不敢丟下我,說什麼只是一時迷戀的爛藉口……”安娜先是張舞爪着還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樣,可是一會後雙眼又一次蓄滿了淚水。
“可是,你要怎麼找呢?”柔雨忍不住問道。
“就找那個本.拉登幫忙找,反正他離中國又不遠,而他躲人的功夫這麼好,那找人的功夫也一定很行……頂多送他兩車AK47的子彈。”安娜想了想後撅起小嘴說道。
“不……不用這麼誇張吧?而且我覺得這個男人一定不希望和你在現實中過多的接觸,這樣一定會影響到他的家庭……正如你所說的他是那麼的傳統,你這樣一定會招來他的反感的。”柔雨連忙打消安娜那瘋狂的想法,心討:“媽呀~~~~讓一羣恐怖份子去找人?去殺人還差不多,可憐的男人我真的同情你。”
“那我要怎麼辦?”
“你們的愛因遊戲而起,也應該在遊戲裡解決……”
“可是那要到八十級呢~~~~~我們什麼時候才能練得到?”安娜有些失望的道。
“有決心就一定能做到,而且他不是質疑你的愛嗎?那就讓我們用時間去證明它吧~~~~”安娜失落的眼神柔雨的開解下逐漸變得堅定起來,然而她卻不是在柔雨的心中還有着另一句,只是她沒有說出來罷了……也願時間能讓你看清事實!!
回到中國區的我與安娜完全斷開了聯繫,也許在安娜與我在一起時她從不曾想過我們會離別,也沒曾交換過名片……就在我以爲自己已經走出了安娜的人生時,可是命運之輪依在轉動,它不會因爲某個人的消失、某個人的現在,又或某個人一時不理智的舉動而停下……它也不會因爲違背了某人的意願而改變方向。
與此同時另一場災難在地球的另一邊開始醞釀……安安脫下了身上的所有衣服一絲不掛後再圍上了廚房裡的圍裙準備開始她的‘誘惑大計’,此刻的安安從前面看上去的話沒有什麼,但是一由後面看去的話那就‘風光無限’了。
“安安,你好陰險……居然……”依依沒想安安居然要‘一決死戰’了。
“怎麼?說好其憑本事的……不然你也可以呀~~~~”安安挑釁的道。
“你……哼~~~~”依依生氣的轉過了臉繼續拖着她的地,背過身的依依偷偷地笑了心討:“哼~~~~想色誘無情哥?門都沒有,無情哥最討厭這種送上門的風騷女人了,我就看你怎麼踢鐵板吧~~~~嘻嘻。”
“你一定會成功的,他的火氣正旺着呢~~~~他需要你去消火,加油……”安安心裡美滋滋地心裡爲自己打着氣。
‘叮咚’~~~~‘嚇咚’~~~~這時門鈴聲打斷了兩人心中的盤算,安安和依依對望了一眼似乎都在尋問彼此‘會是誰’?
大門外,倩兒深感無力的按着門鈴,今天不是星期六也不是星期天,可是因爲外面的溫度到達了B市有史以來的最高36度,學校響應市裡的號召停課半天,倩兒抓住機會來給老哥一個驚喜,可憐她卻忘了帶鑰匙,於是‘驚喜計劃’宣告失敗。按了幾下門鈴如果沒人開門的話那她知道她老哥多半是在玩遊戲,而她也只能打道回‘宿舍’……可是令她意外的是平時這個時候總緊閉的門居然開了!!
“……”倩兒在門開後愣了半秒,然後反射性地說道:“對不起找錯了……”
“哦~~~~”開門的人只是應了一聲又關上了門。
“不對呀~~~~這裡是我的家呀~~~~可是那個穿得那麼性感的女人是誰啊?”倩兒在確認了好一會兒這是自己的家之後開始想着另外的一個問題。
而開門的依依也在納悶:“這女孩是誰啊?天哦~~~~她好美……不過好在她只是找錯了,不是來找無情哥的……”
“什麼人?”安安對發現發呆的依依便問道。
“找錯門了……”依依知道那個美過自己不知道多少的女孩不是來找我的心情正好,隨口應了句後便哼着歌走開了……
安安鬱悶依依心情怎麼突然這麼好,而這時門鈴又‘叮咚’‘叮咚’的響了,安安心裡本來就鬱悶再加上那煩人的鈴聲,同時覺得可能又是那個找錯門的人於是猛的一拉開門就對來人吼道:“你是怎麼回事啊?老按我家門鈴,難道你媽就沒教過你這樣很不禮貌嗎?”
“……”莫名被吼的倩兒也火大了,於是對着安安吼道:“什麼你家?你是誰啊?怎麼會出現在我家裡?”
“哎呀~~~~你還真有趣耶~~~~進了別人家還問人家是誰?等等……你……你說這是你的家?”安安正要開罵時卻發現了倩兒話裡的問題。
“不然還是你的?讓開啦~~~~你,還有你,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會出現在我的家裡?是不是小偷?你們想來偷東西?你們……你們快走,再不走我要報警了。”倩兒闖進門後指着安安還有依依尖叫着,同時還拿起了小手機做勢要打‘110’。
“不不不~~~~我們不是小偷,你一定是倩兒吧~~~~我們是你哥的女‘朋友’。”依依緊張地解釋着。依依無意中曾聽過我有個妹妹……
“不可能……我哥從來沒有跟我說過……你們騙我,你們走不走?不走我可真要報警了~~~~”倩兒情緒似乎更加激動了,對着兩女尖叫着。同時在心裡這樣安慰着自己:“不可能的……這兩個穿得這麼暴露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正經女人,哥怎麼會喜歡上她們?而且還是兩個……不可能的,一定是她們在騙我。一定是……”即使她自己也想不通爲什麼只有這樣的自我安慰纔會讓自己好受些。
“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問無情哥……他在房間裡不讓我們去打擾他……”安安也跟着解釋道,可好死不死的她的圍裙綁得不怎麼牢靠這時再加上動作有點大,於是整條圍裙就這樣掉了下來而安安三點全露在了倩兒面前……
“啊~~~~”突然一聲高分貝的聲音響起,不過不要誤會,尖叫的不是安安而是倩兒。
“你……你別叫別叫了……我們走我們馬上就走……”依依知道再這樣下去一定會出亂子的,於是拉過安安拿上了衣服連忙跑出了門……等她們跑到樓下時安安也已經穿好了衣服,不過有些不滿依依拉她出來。
“依依,你幹嘛啦~~~~人家還沒解釋清楚呢~~~~”安安不快的道。
“解釋?你沒看她都叫成那樣了嗎?要是無情哥看見了還以爲我們在欺負她呢~~~~要是這樣那就麻煩了,我聽說無情哥對他的這個妹妹可寶貝的緊了。”依依說道。
“哦!!這麼說來那以後我們豈不是要轉移目標去討好他妹妹了?”安安興奮的道。
“想得美,聽說虎老大派了好多人保護着她呢~~~~誰不讓靠近。”於是兩個女人就這樣邊商量邊走出了大廳,這樣的場面讓年輕的保安看了很是迷惑:“不哭又不鬧,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再回到頂樓,倩兒在把依依和安安吼走了之後獨自坐在沙發上發呆,她想了好久也覺得以哥哥的個性是不可能愛上那種不正經的女人的,於是乾脆來到洗手間洗個臉讓自己冷靜一下,結果讓她發現了我的那條沒有來得及洗的‘春夢證據’,倩兒發現褲子上的那些奇怪液體馬上就將其聯想到的安安和性感的依依身上,雖然倩兒現在還沒有真正成年,可不代表她什麼也不懂,於是她‘破牆裂碑’的尖叫又響起了……
“夠了……我不是警告過你們……咦?!倩兒,你不用上學嗎?怎麼會在這裡?”尖叫聲讓我猛的打開門準備吼罵,可卻發現在叫的原來是倩兒。
倩兒陰沉着一張臉怒氣衝衝地走到我的面前,瞪着我說道:“這個不重要,我問你那兩個女人是誰?”
“女人?哦~~~~她們是我的同事,你就當她們是傭人好了……”我猛的想到倩兒口中的兩個女人應該是說依依和安安,於是說道。
“同事?好,那這個你又怎麼解釋?”倩兒從背後拿出了我的那條‘春夢證據’質問道。
“啊!!這……這個……”看到自己的‘罪證’我的臉一下就紅了,尷尬的直讓我想叫媽,這你叫我怎麼解釋嗎?難道要對她說你大哥我二十五歲還在‘遺精’啊?那以後我在她面前就別想再擡起頭來了。
可是怎奈我的猶豫被倩兒視爲了默認,頓時小小的腦袋瓜子不斷浮現我和兩女在牀上‘一箭雙鵰’的畫面,於是眼睛一紅眼淚就好似兩個水龍頭‘嘩啦嘩啦’地往下掉,她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這樣,她只覺得那些個淫穢的畫面讓她的心好痛、好酸,而造成她這種異樣感覺的就是她眼前的這個她自認爲最最瞭解的哥哥……“哥哥是大笨蛋……大白癡……嗚嗚嗚~~~~”
倩兒哭喊着將褲子狠狠地摔在了我的身上便紐頭跑出門去了,只留下了一臉呆滯的我,發呆了近半分鐘我也沒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倩兒幹嘛罵我?我又做錯了什麼嗎?雖然自己或許是做了個下流一點的夢,可也用不着這麼大的反應吧?
倩兒奇怪的表現讓我鬱悶不已,正當我想打電話去問個究竟時,電話卻自己先響了……
“喂?”我一拿起電話輕喂了一聲,而電話的的另一邊傳來了猴子的呼救聲:“無情哥,救命啊~~~~老大出事了,你快來總部。”
“老天啊~~~~你這是在玩什麼啊?一波未停,一波又起……”掛上電話後我看着天花板長嘆了一口氣,老虎的事性命由關不用想也知道誰輕誰重了……我不得不先把倩兒的事先放一放,先解決了老虎的事後再說。穿上了一身黑色的西裝,還帶上了上次從小日本手裡沒收的那把銀色手槍,就算不會用唬一唬人總行吧?做好了準備後我出門了……
十分鐘後我來到了總部,四個守在門外的小弟有禮貌的向我鞠了個躬叫道:“無情哥好~~~~”
“嗯~~~~”我淡淡地點了點頭同時也注意到他們衣服裡股股的想來是藏了武器。
“無情哥,你總算來了,快進來……猴哥快急瘋了……”野狼皺眉頭迎上了來說道。
“野狼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依舊大步流星地向前邁進,目不斜視的望着前面,可卻對旁邊的野狼問道。
“唉~~~~老大帶着一些小弟去和鄰市的一個老大談判,可是沒想到對方突然翻臉,好在老大帶的人也不弱護着老大跑了出來,現在被對方的人圍堵在鄰郊的幾幢爛尾樓裡……猴哥把所有的堂口的老大都叫來了,就等你呢~~~~”野狼說罷我已經來到了會議室的門外,隔聲極好的會議室外我依然能聽到裡面傳來的吵雜聲,想來就是野狼說的那些個堂口老大……
在我推開門的剎那聲音比起在外面聽到的不知大上了我多少倍,不過在我走進來的瞬間,吵鬧的會議室裡頓時變得鴉雀無聲。猴子見我來了眼睛一亮從主座上站了起來說道:“無情哥,你可算來了……坐,坐這裡……”
猴子讓出主座讓我坐下,可是我沒有坐只是站在位置的邊上,淡淡地掃了一眼在坐的衆人,在這三十多人裡我有幾乎一半是不認識的,而認識的人裡面有鳳心、有傲鷹、也有兩個區堂口的堂主……“猴子,這咱時候你找個外人進來好像不怎麼合規矩吧?”這裡東區堂口堂主三叔的右手邊一個咬着菸頭的男人眯着眼睛看着我說道。
“這是無情哥,老煙你應該不會陌生吧?”猴子一臉怪笑的回道,似乎由不意外他會找碴。
“不陌生又怎麼樣?劉德華我也不陌生……可他算個什麼東西?要知道在座的哪一個不是大哥級的人物?他又是什麼身份?”叫老煙的男人譏諷道。
“身份?哼~~~~難道你一直都沒有注意到爲什麼有一個區的堂口堂主的位置一直空着嗎?”猴子冷笑着。
“什麼?怎麼可能?”在場的人除了幾個我比較熟識的人外無一不露出吃驚的表情,而我雖然一臉的平靜,但是心中的驚訝一點也不亞於他們,這時我才發現猴子介紹給我認識的人他們的勢力範圍是那麼的接近,隱約可以形成一片獨立的勢力……原來老虎是在暗中給我陪養一幫強力班底。
“夠了,時間難道在你們眼裡就一點也不重要嗎?或許就在你們討論這無聊問題的時候老虎已經被人給剁成十塊八塊的了。”我淡淡地說道。或許我的聲音不大,但是有心的人都可以清晰地聽到。
“咳咳~~~~我想說兩句,無情說得對啊~~~~老虎被圍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救人,而不是在這裡說這些有的沒的……”
“沒錯,還是先把老虎救出來再說吧~~~~”兩個老狐狸這時終於發話了,剛纔他們或許還有些妄想掌控白虎幫,畢竟如果老虎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話他們可以結合起來合擊猴子,就算猴子總堂的小弟再彪捍他們也不可能以一敵二吧?但是猴子的話讓他們明白他們的計劃要泡湯了,那是因爲我的堂主之位。
如果老虎死了那猴子剛纔的那些話就等於是老虎的‘遺言’,堂主之位自然而然的就會落入了我的手中,再加上那幾位管事人完全沒有驚訝的表情,他們幾乎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我的常主之路會非常的順利。這樣的話就會形成一個二打二的格局,他們想取勝只怕會非常的渺茫……也正因爲如此他們更希望老虎可以平安的回來,因爲再怎麼說老虎也會看在他們是‘白虎’的開幫老臣的份上不會拿他們動刀子,但我和猴子就不同了……我們對他們可沒什麼感情,老虎一死,他們就會成爲我們打除異已的第一目標。
“對對~~~~先把虎老大救出來再說現在這些‘有的沒有的’幹嘛~~~~”兩個老狐狸的手下們紛紛附和着,不過言下之意是說……老虎還沒死呢~~~~他是不是老虎親點的堂主問老虎最好。
某些火氣正旺壯男人在一旁漫罵着:“奶奶個熊……敢動咱白虎的老大,我捏暴他們的XX……”
“操他全家的XX……砍人怎麼能少得了我?”
“還有我……”
“我也去……”
“別忘了我……好久沒砍人我可是手癢得很啊~~~~”
“夠了,你們都給我留下……他們能把老虎留下就表示他們早有準備,說不定你們前腳剛走某人就端你們的老家了,讓你們有家歸不得……”我吼下起鬨的人冷笑道。
“無情,說的某人不會是指我吧?”一個老狐狸忍不住站了起來,眯着眼睛看着我。
“我沒有指名說誰……”我一臉譏笑的看着他像在說:“你心虛了嗎?”
“好啦~~~~好啦~~~~老三,你也別生氣了……無情沒指名點姓的說你又何必傷了兄弟間的和氣呢?別讓小的們看笑話了……”另一人則一副老好人的模樣打着圓場。
“哼~~~~怕這怕哪的,怎麼做得了大事?還有虎老大難道就不救了嗎?”這時那個叫老煙的男人冷嘲道。
“老虎我和猴子會救不需要各位擔心,各位就請在家裡看緊自家後院吧~~~~”我沒有客氣淡淡地說道,然後轉身離開不再理會衆人……
猴子也跟着我走了出來着急的說道:“無情哥,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叫野狼看家,讓十個小弟開着十輛麪包車和我去救人,你帶路……”我淡淡地說道。
“啊?!就這樣?”猴子有驚訝,十個人是不是太少了一點?
“哦~~~~對了,叫他們帶上槍……有事好防身。”我的突然改口讓猴子以爲看到了希望,結果……上了車之後我才解釋道:“我們走後也不知有沒有人來找麻煩,多留一點人沒有壞處……如果老虎在相信他也會選擇這麼做的。”
“不管怎麼樣我都相信無情哥的能力,也相信你一定能把老大救出來的……”在猴子的眼中我看到了一抹堅信的神情。
“……”我無語地對他笑了笑,雖然覺得這股子信任來得是那麼毫無根據,畢竟我也只是虛張聲勢的想拼一拼運氣,如果事情和我猜得一樣的話那對方多半隻是想‘調虎離山’。看到我們的大部隊來了多半也不會過份的抵抗,他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B市又不是他們的地盤想插一腿又談何容易??我想他們也多半受了別人的錢,既然如此他們自然沒有必要來拼個你死我活的……
猴子坐在了車頭指揮着小弟開車,而我則坐在後座上閉目養神,大概三十多分鐘後車子猛的一停,我知道已經到達目的地了。下了車我看了看四周從環境。看得出來這裡離B市已經很遠了,因爲我居然看到了‘山還有樹林’,也許你會很奇怪我爲什麼這麼說,因爲在寸金尺土的B市人們恨不得在海面上也能蓋個房子來賣,有樹林早被拔光了,在山也早就被剷平了,就是B市鄰近的周邊也已經被同化,唯獨一些離B市比較遠一些的地方還沒有糟到人類的毒手,還能看到幾分大自然的景色,只是不遠處的幾幢爛尾樓卻無情地告訴我們這些大自然之下的產物也維持不了多久了。
‘砰砰’……突然爛尾樓響起槍響,也將感嘆的我喚回了現實。
“無情哥快看,那是老大的車子……”猴子指着不遠處的一輛因爲撞了大樹而不得不停下的車子說道,同時車子上的彈孔還歷歷在目。
“把車開進去……”我沉聲說道。
“不行啊~~~~大門被一條大鐵鏈子給鎖上了。”開車的小弟道。原來爛尾樓是準備建個小區的,但是不知什麼原因才閒置了下來,不過小區的高牆已經砌好了,也正是這堵高牆擋住了我們的去路,而且唯一的大鐵門上還被人掛上了幾把嶄新的大鎖和粗粗的鐵鏈,顯然是對手爲了檔我們一下才得意留下的……
來到大鐵門處我看到了兩扇鐵門中間被一條大鐵鏈捆得似麻花一樣,可是這難不倒我……當然我不會傻到將鐵鏈硬生生的拉斷,不是我辦不到,而是我怕老虎沒救出來身後開車的小弟就該進精神病院了,只是我的方法也把他們嚇的不輕……我飛起身來狠的一腳踹在了鐵門的合葉上,鐵門受起重擊合葉上釘入牆中約兩指粗的大螺絲被連根拔出……在鐵門的四個角各踹一腳後大門轟然倒下……
“發什麼呆?不認識無情哥嗎?快開車衝進去……”猴子狠敲小弟一記暴傈後吼道。
“哦~~~~”小弟疼呼一下下意識的猛踩油門,加長版的麪包好似脫繮的野馬嗚~~~~的一下衝了出去,恰好造成了一個急忙趕到的假像。
“媽的個X,你想老大沒救成……就先害死你猴哥我嗎?”驚魂未定的猴子猛拍小弟的腦袋罵道。可憐的小弟只能苦着臉求饒道:“對不起對不起……猴哥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而爛尾樓上的人可不知道這回事,看到近十車加長的麪包車闖了進來便慌了神,就一名壯漢連忙對着一箇中年男人說道:“老大,白虎的人來了……媽的,看這陣勢沒有兩百也有百七、八十的,現在怎麼樣辦?我們繼續向上攻抓老虎,還是讓底下的傢伙們有來無回?”
“回你媽的香蕉耙辣,我就這三、四十人還不夠人家塞牙縫的呢~~~~抓老虎?上面的火力這麼猛就怕沒等你上去人家的小弟就上來了,到時候咱成了漢堡了?叫上小弟們撒……”中年男人吐着一口福建口音罵道。同時還不忘賞了壯漢一記暴傈……
老大的一聲令下小弟們以絕快的速度衝下了樓,中年男人邊跑邊討着:“拼了?你當老子腦子‘鏽逗’啦?他媽的給那些錢還不夠買老子的小命呢~~~~”
而樓上的幾個受槍傷的幾人在聽到了中年男人的話不由地長出了一口氣,一個比較年青的保鏢靠着牆慢慢地滑坐在地上,對着身邊雙目緊閉的老虎有氣無力地說道:“老大,堅持住啊~~~~猴哥已經帶人來了……”男人抓槍的手臂不斷的滴血,他已經再也無力舉槍了……
‘嗚~~~~’在爛尾樓後面突然竄出了兩輛小巴士,猴子一看就知道對方想跑馬上對着小弟們吼道:“他們要跑……兄弟開火,給我們的老大報仇……”老大死了嗎?不過此時小弟們無暇去理會猴子的病語,馬上擡出身邊的傢伙開火‘嘟嘟嘟’……
“聲音好像有點不對勁……”躲過那些人的視線我已經先行來到了爛尾樓裡,準備如果他們不撤退我就在裡面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不過他們居然真撒退了我也沒有擋他們,我可不想逼狗跳牆,只是躲暗處的我卻聽到外面的聲音好像不太對勁……
‘轟轟轟’……越來越不對勁了,等我由窗外看出來時卻發現猴子領着小弟又兩輛巴士進行追擊,他們手上的重形武器在兩輛小巴士的身邊隆出了一個又一個的坑……最後雙腿還是難敵小巴的速度讓對方溜走了。
一會兒後頭綁紅帶,身上掛了好幾串子彈就自己爲是‘史泰龍’的猴子抗着他的大傢伙衝上了樓……“不是叫你拿槍嗎?”我有點發愣的道。猴子手上的東西我還只有在電影中才見過。
“是‘槍’啊~~~~無情哥,就算它裝了‘小流彈炮’它就是一把‘槍’啊~~~~對了,老大找到了嗎?”猴子話風一轉改問道。猴子見我無言以對心裡甭提的爽了,畢竟這樣的機會是多麼的難得,不過又怕我秋後算帳於是才改口道。
“哈哈~~~~那些小雜種在我們的‘鎮幫之寶’下跑得真他媽的快……”
“嘿嘿~~~~用得好爽啊~~~~”小弟們一個個興奮地衝上後表達一下自己的‘用後感’。
“‘鎮幫之寶’?”我喃喃道。原來這十來把重形槍支是老虎在外國花高價買回來的,平時根本就用不上於是被擺在總部的倉庫裡當成了‘鎮幫之寶’,而這次在我的要求下只能來十個小弟,猴子爲了火力的問題於是就想到了它們……
接着很快的我們在五樓找到了老虎和他們的幾個手下,在幾個懂一些醫理的小弟們的幫助下,幾人的小命也總算沒什麼大礙,老虎的傷雖然比較重可也沒有生命危險,在回B市的途中老虎醒了一回,他一睜眼就問……我們都來那總部怎麼辦?不過在猴子告訴他在我的安排下我們只來了十個人就把對方給嚇跑了,而且野狼打來電話說一切平安,或許是對方知道了自己的詭計被識破了之後便沒有了再下一步的行動,然後老虎在長出了一口氣後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接着又一次因爲失血過多而陷入昏迷之中。
在我們奔馳着回B市的同時,兩輛小巴士也正以每小時百公里的速度朝相反的方向狂奔着,車上的小弟們對着十有已經被掃碎的玻璃沉默無語各懷心事,而他們的老大們並在爲自己的英明下令撒退而狂喜不已。狂喜之後又是一陣戰僳的後怕,心討着:“媽媽呀~~~~他們怎麼連‘火箭炮’都有?政府老說禁槍禁槍……第一個該禁的就是他們!!”
於是白虎的這場危機就這樣伴隨着火紅的夕陽落幕了,可是日落日出,今天的結束代表着明天即將來臨,誰知道明天又會有什麼在等待着他們呢?白虎幫的幫衆或許不知道明天等待他們的是什麼,但是聖育強女生宿舍104室的三女卻知道自己面臨的將是一個非常非常嚴重的問題……平時不怎麼愛哭的柳倩兒自從下午回來之後就沒有停止過掉眼淚。
“倩兒這是怎麼了?”這是此刻圍繞在三個室友……又兼好友的腦中唯一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