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的事讓我徹夜難眠,不過有這催眠高手我不用爲這個而擔心……重回遊戲我還是出現在這個粉紅色的小房間裡,四面粉紅的牆壁彷彿寫滿了‘孤獨’兩個字。粉紅是少女所鍾愛的顏色,它代表了少女的童真與爛漫……而它也讓我不由的想可愛的天天,常年住在醫院裡的她面對的幾乎是統一顏色,這樣的房間她也曾渴望過吧~~~~
想着想着我不知不覺的整個人縮在了牀邊上的小角落,臉埋在了自己的膝蓋上,也讓自己深埋在天天的內心世界之中……‘無知而無懼’是她面對生死而異常緊強的原因,‘懂事’是源於她天性使然的親情。
“你在幹什麼?”不知過了多久一個悅耳的女聲出現在我的耳邊。
“療傷……”我不用猜也知道來人是安娜,所以沒有去看她,臉也沒擡。
“你受傷了?”安娜有點不解。
“有一部小說裡曾經說過……時間是療傷的聖藥。”我問非所答道。
“天啊~~~~我不會把他關傻了吧?”安娜頓時緊張了起來……“你如果無聊可以下線啊~~~~幹什麼非要呆在這裡?”
“這裡很好啊~~~~時間可以讓傷痛淡化,遊戲裡伸長了六倍的時間正是我需要的,我不希望將痛苦帶到明天……”我終於擡起了臉給了她一個慘然的笑。
“……”安娜就在那一剎那愣住了,她的心中除了震憾之外似乎再也沒有其他的了……“天啊~~~~他哭了,難道現實中的他出了什麼事?我要怎麼安慰他……問他嗎?不行,他的自尊心這麼的強,就是問了他也不會說的……原來平日裡如此強硬的他也有着如此軟弱的一面。”安娜沒有說話只是靠在我的身邊,很快的她發現自己的做法異常的正確,在感觸到我哀傷的同時她也從來沒有像此刻這樣近距離的接近我的心……
然後安娜用着一種我聽不懂的語言清唱起一曲優傷的歌,接着慢慢地將我的頭放在她的腿上,見我沒有什麼刻意的反抗很溫順的將頭枕在了她的腿上心中升起了陣陣暖意,隨後她在大腿上傳來溼熱的感覺她的歌聲沒有再停下……因爲她知道如果一但停下她很可能聽到那低沉的哭泣,而這對一個自尊心過強的男人而言那是一種恥辱,這麼做很有可能會讓他惱羞成怒。
安娜的選擇是正確的,雖然她現在沒能感覺得到她的選擇會讓她腿上的男人有什麼變化,但是多年之後的一句話讓她明白就在那個時候她在那個男人心中的地位正在昇華——當一個平時堅強的男人在你的面前展露他軟弱的一面時,你在那個男人的心中將是一個特殊的存在。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已經下線了,在我再次睜開眼晴天依舊是黑漆漆的,摘下頭盔我看了一眼牀頭上的電子日曆上顯示的居然是隔天的晚上八點,如果不是它壞掉了那就是我居然睡了二十四個小時,也就是整整的一天!!
我拍了拍自己有點暈沉的腦袋對着鏡中的自己發了好一會兒的呆,我稀疏的記得我進入了遊戲,還見到安娜……出奇的這次我們居然沒有吵架,只是互依着坐了好久好久……說了些什麼我忘了,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事我也記不清了,它就好似一個‘夢’讓我隱約記得但又不怎麼清楚,人們總是說夢逝無痕可是這個‘夢’卻讓我留下一個後遺症……它居然讓我覺得安娜原來並不這麼討人厭。
“這是個什麼怪夢啊?唉~~~~洗個澡清醒一下再說……”我懊惱地抓了抓頭髮,然後放了一池子的水泡泡我粘乎乎的身體,熱水這麼泡了一泡我有着一種說不出的輕鬆與舒坦,如果不是電話響起我纔不願起來……
“喂……”
“無情哥,你在呢……我打電話沒見你接我以爲你出去了呢~~~~”我話筒中傳出了猴子的聲音。
“哦~~~~我今天玩遊戲把時間忘了,不好意思……”我不好意思地笑着道。
“沒事沒事……我也常這樣,無情哥那你現在有空了嗎?”猴子陪笑的問道。
“有了,你來吧~~~~”
“好的,我馬上就到……”不一會兒,猴子就來到了我門前,跟之同行的除了我認識傲鷹還有一個臉上好像永遠都是笑活像‘彌勒佛’一樣的胖子。他大概和猴子差不多的高度,長得很一般不過臉上討好人的笑總是那麼的諂媚,好像笑就是他的工作。猴子見我注意到了他們後面的胖子馬上介紹道:“無情哥,我給你介紹他是……”
猴子還沒說完呢胖子已經擠過傲鷹猴子的阻擋來到我的身前,一把握過我的右手說道:“無情哥,初次見面請您多多關照……”
“哦~~~~好好……客氣客氣了……”我也跟着陪笑道。
“無情哥,這個胖子叫‘玻璃’……”猴子這時才插嘴補充道。
“……”一聽他這話我馬上就把手縮了回來,我道他怎麼這麼熱情呢~~~~原來有這麼‘特殊的僻好’!!
“猴哥,你說話別留半節好不?”玻璃苦哈着臉說道。
“有嗎?沒有吧~~~~你就叫‘玻璃’啊~~~~”猴子壞笑着心裡罵着:“我要你小子搶風頭,知道猴哥我利害了吧~~~~”
“無情哥,你聽我說……沒錯,我是叫‘玻璃’可是這個‘玻璃’不一樣……我想說的是這個玻璃和……我也不知道我在說什麼了。”玻璃漲紅着臉語無論次的解釋着,向來靈牙利齒的他此刻卻深感無力。
“好了~~~~不要解釋了,我們是不會鄙視你的性取向的……”猴子一臉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說道。
“……”傲鷹在一旁顫抖着似是肚子不舒服。
玻璃突然詭笑一下整個人掛在了猴子的身上用着讓人吃不下飯的尖音怪調說道:“我當然知道猴哥不會鄙視我,畢竟我們是‘同志’嘛~~~~”
“我操你……”
“哎呀~~~~這話怎麼能現在說呢?等天再黑點人家讓你怎麼樣都行……”猴子沒來得及說完玻璃作害羞狀馬上插嘴道。
這讓我頓時汗毛直豎拉着傲鷹:“我們先走一步,不妨礙你們這對‘愛人’談情了……”
“好好……”傲鷹連連點頭快步走向電梯。
“無情哥等我……你去死。”猴子一下把纏着他的玻璃撩翻在地拳腳相加。
“啊啊哦哦~~~~”玻璃發出讓人噁心到極點的痛呼,細細聽來那越像是享受的呻吟。
“偶叫‘巴里’(玻璃)……意思就是容‘泥’(易)‘獸’(受)……”玻璃和猴子回到車裡時一臉的淤青,說起話來漏風。
“得了得了……還是我替你說吧~~~~聽了我都難受……”開車的傲鷹忍不住說道。“這胖子是叫‘玻璃’,當年出道時因爲論狠不夠狠,論打又不能打……不過卻有着一把賤嘴,因爲不能打所以被起了這個外號,意思就是一打就碎,不經打……不過這性取向方面倒也挺正常的,這個我可以保證。”傲鷹說道。
“因鵝……豎豎泥~~~~(鷹哥……謝謝你~~~~)”玻璃雙眼含淚的抓着傲鷹的手臂說道。
“你放開,否則我也要扁你了……”傲鷹吼道。
“無情哥,你現在相信我是正常了吧?你放心我一定會讓倩兒她‘性’福的……”猴子誠肯的說道。
“我說過了,你是不可能的……”我沒好氣的說道。這猴子還真不死心啊~~~~
“倩鵝……是水?(倩兒……是誰?)”玻璃問道。
“倩兒是我妹妹……”我說道。
“哦~~~~無情格的美美哦~~~~泡亮不?(無情哥的妹妹哦~~~~漂亮不?)”玻璃又問道。
“超級漂亮……這點你一看無情哥就知道了。”猴子猛拍馬屁。
“嗯嗯嗯~~~~”玻璃的頭猛點。
“沒用的,就算你怎麼拍我馬屁也沒用……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我一副沒商量的口氣說道。
“爲什麼?雖然我猴子不是什麼‘玉樹臨風’,但也算相貌堂堂吧?”猴子激動的質問道。
“因鵝~~~~偶今晚的東西可能有點不乾淨,偶覺得有點噁心……”玻璃捂着嘴作勢要吐。
“我也這麼覺得……”傲鷹點頭表示有同感。
“既然你們覺得吃白米不舒服的話,那改天請你們吃‘元寶、蠟燭、香’……”猴子陰冷冷地對兩人說道。
“……”兩人馬上閉嘴。
“無情哥,今天你無論如何也要給我一個理由……你一個機會也不給我總該給我一個理由吧?否則我是不會死心的……”猴子一臉嚴肅的說道。
“好,我就給你個機會……”我一改之前沒商量的口吻說道。
“真的?謝謝無情哥……”猴子喜出忘外地激動地說道。
“你可別高興得太早了……我的妹妹非常的純潔,這點你不可否認吧?”
“不會不會……倩兒就像白雪一樣的無暇,誰要敢說一不字,那我就剁了他喂狗~~~~”猴子憤憤的說道。
“好,所以要做我‘妹夫’的前提他是‘處男’……其他再說。”
“……”我的一句讓猴子的笑臉僵住了。
“嘻嘻哈哈~~~~”前坐的兩人瘋狂的拍打着方向盤和擋風玻璃大笑着,因爲我的條件對一個混黑道的人來說那無疑跟直接拒絕沒什麼兩樣。
“……”猴子像泄了氣的皮球癟在一邊。
“傲鷹,今晚我們還是去收帳嗎?”我對開車的傲鷹部首。一旁的猴子突然眼睛一亮馬上精神起搶先說道:“我們不去收帳了,無情哥確實不適合收帳……”
“嗯~~~~我也這麼覺得。”我也知道自己實在狠不下心腸去對付那些可憐的人……“對了,昨天忘了問你們……如果碰到了像昨晚的那些家庭你們會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轉身走唄~~~~你別看傲鷹那時聲音大大的,但只是嚇唬人的……”猴子苦笑道。
“無情哥,你剛接觸我們也許對我們還有些誤解,可是你別把我們想得那麼壞好不?對,也許我們是壞人,可我們也是人啊~~~~人性總不該沒有吧?我們的心同樣也是肉長的……當然也會有點良心,總不能人家還不起錢就燒人房子殺人全家吧~~~~”傲鷹說得有些激動,也許要在平時他根本不屑去辯解。
“高息貸的利息之所以這麼高,很大的一部份是來填上那些人逃帳或沒錢還留下的空洞的。”猴子解釋道。“無情哥,有很多事是不能信傳言的,像電視裡演的那些也太誇張了點,就好像那武俠片吧~~~~打得跟轟炸機一樣,要是真有這樣的人那還要機槍大炮幹嘛?”
“那今晚我們要去哪兒?”我沉吟了半晌後問道。
“今天我們要去‘扶貧’嘿嘿~~~~”猴子發出賤賤的淫笑。
“‘扶貧’??”我不解的問道。
“嘿嘿~~~~等一下你就知道了。”傲鷹也賣起了關子發出同樣的笑,而玻璃也不例外。
十分鐘後,傲鷹把停在了一條熱鬧異常的街上,因爲實在開不進去了……大街上的紅男綠女們一個個無視車輛的存在亂穿馬路,弄得車輛們寸步難行,走路都比開車的快,這樣也使不少車子乾脆停在了路中間,造成了一個人爲的‘步行街’……
“這條街可夠亂的……”我一下車決了對這裡的第一印象。
“亂?亂得好啊~~~~正是因爲所以才這麼多的人來。”玻璃的口齒靈活了不少。
“幹嘛?”我突然抓住一個外國女人的手腕,結果那女的卻吱哩呱啦的說了一大竄我聽不懂外語,並用挑逗的眼神看着我,我只是冷哼了一聲甩開了她,她也識趣的攏了攏肩離開了……
“怎麼了?怎麼了?”三人不知我幹嘛一臉臭臭的,連忙上前問道。
“媽的,那女人摸我屁股……還說了一大竄我聽不懂的鳥語。”我忍不住了用髒話罵道。
“嘻嘻哈哈~~~~”三人忍不住大笑了起來,不過周圍的人也許是已經見怪不怪了也沒有太在意大笑三人。
“有這麼好笑嗎?”我皺起眉頭問道。
“哦~~~~無情哥,你別生氣……你第一次來這裡所以不知道,現在我給你說一下你就不覺得奇怪了……”猴子忍住了笑後這才解釋道:“B市裡有三大娛樂場所……第一是風華街,那裡是一些上等人去的地方。第二就是我們的總部,去那裡的多是一些年青人……至於這裡就是第三個‘媚蘭街’,有名的紅燈區……偷情男女聖地,一夜情的天堂……那個女人多半是想邀你一渡呢~~~像我們就沒那個福氣了。無情哥,不知道你注意到了沒有,這是除了一些小商店之外就都是一些鐘點小旅館。”
“……”經猴子這麼一提醒我才發現還真的和他說的一樣,兩旁街邊的霓虹燈寫的都是一些充滿挑逗性的店名,什麼‘第一次親密接觸’啊~~~~之類的……
“那我們來這裡幹嘛?扶貧?”
“當然不是……這裡只是那些性飢渴的人來的,我們要帶你去更高級的嘿嘿走走~~~~”說着三人推着我繼續前進。
“啊!!這跟‘扶貧’有什麼關係嗎?”我問道。
“當然有……無情哥,說真的……你輕視陪酒小姐這個行業嗎?”玻璃問道。
“這個……”
“其實我也知道,每個人都會輕視這種行業……覺得她們爲了錢而出賣自己的身體,很下賤……可是你要知道有頭髮誰想做禿子?沒有人天生的喜歡被人騎……誰又不是被生活所迫?就算是她們爲了錢自甘墮落,可是她們也並沒有錯啊~~~~有人用腦力賺錢,有人靠體力養家,而她們靠自己的身體養活自己又有什麼錯?她們又沒偷沒搶沒坑沒騙,又不是利用他人的同情不勞而獲……在我看來她們比起騙人錢財的老千‘樸實’百倍,比起有手有腳卻要攔路乞食的假乞丐們‘勤勞’千倍……可是如此‘勤勞樸實’的人兒卻要承受社會的鄙視與誤解,這樣的她們難道不‘可憐’嗎?造成這一切的不是命運、不是她們的渴求美好生活的,而是貧窮……而如此‘勤勞樸實’的‘可憐’人兒難道不值得我們去幫助嗎?快點……猴哥,我可是訂好了高級包廂的……”玻璃催促道。
“……”被他們推着飛奔前進的我終於明白了,這三個嚴語陣陣的傢伙今晚帶我來的目的居然——召妓!!在人堆中步行十多分鐘後我們一行四人來到了一間大形的度假酒樓前,這裡裝簧還真不是賴的,無論是霓虹燈還門前的水晶吊燈一看就知道是高級貨,而且靠近這裡的一段路上閒雜人顯然沒有那麼多,並且還能看到了不少高級名車在我們的身邊駛進駛出。
“這是怎麼回事?他們的車怎麼可以開進來?”我問道。
“呵呵~~~~簡單啊~~~他們可以入秘密通道里進來嘛~~~~來這裡玩的人多是一些身份不俗的人,爲了避開那些狗仔隊自然要給他們一些隱秘的場所才行……”玻璃笑着道。
“這個‘不夜城’是B市最好的夜總會,以前是珊姐的不過現在已經爲我們‘白虎’的了……”猴子自豪的說道。
“既然是自己生意那我們剛纔爲什麼不直接開到這裡?”我又問道。
“嘿嘿~~~~從秘密通道進來就必停在秘密的停車場,那個停車場一個小時要收二百塊呢~~~~而且晚晚暴滿,那可都是錢來的……既然都是自己的生意總不好有錢不賺吧?而且我們不怕別人看見……”猴子說道。
“嗯~~~~”我點頭表示理解。說着說着我們已經來到了大門口,一個身穿高叉紅色旗袍迎賓小姐走了上來,媚笑的說道:“幾位老闆第一次來玩嗎?”
“安安……你搞什麼啊?我是‘玻璃’哥……你怎麼認不出來我了?”玻璃怪叫道。
“呵呵~~~~老闆你說笑了‘玻璃’哥哪兒有你帥?”叫‘安安’的高挑美女嬌笑道。
“你這死‘安安’看我怎麼治你……”‘玻璃’下手可不慢一下就伸進安安的旗袍裡……
“啊~~~~天哦~~~~你真是玻璃哥啊!!你纔剛出來了那麼一下下怎麼就變了個樣啊?去韓國也沒那麼快啊~~~~”安安尖叫的跳開,然後一臉驚訝叫道,可是眼底的笑意誰也瞞不了。
“猴哥,你下手也太狠了吧?”玻璃哀吼着。
“你少聽安安這騷妮子晃點你……猴哥我下手可是分寸十足,只會更‘衰’不會變難看的。”猴子嘿嘿一笑摟過安安,一隻色手在她的圓臀上揉着。
“哎呀~~~~人家哪騷啦?猴哥壞死了……”安安嗲聲嗲氣的軟在猴子的身上撒着嬌,同時還不忘打量着我。“猴哥……這是新收的小弟嗎?”安安美目電了我一下對猴子問道。
“什麼小弟啊?這是無情哥……去叫‘鳳心’姐來,就說無情哥已經到了。”猴子收回了手說道。
“哦~~~~是無……”安安正想上來巴結我的,但是玻璃看得出我的眼神浮顯起了一陣冰冷馬上對安安喝道:“安安,還不快去?”
“哦~~~~”安安也算是閱人無數自然不會看不出對方不喜歡自己,於是識趣的退開了。
安安退開後我們繼續往裡走,和諧的燈光漸漸變得昏暗,震動人們耳膜同時也刺激着他人心脈的音樂變得越來越響亮,通過一條寬暢的通道我們在幾個性感美女的陪同下來到一個大廳裡,然後美女們退了下去,過程中三色狼大展手足之慾逗得美女們嬌哼連連,而始終老老實實的我卻招來了美女的不滿臨走還不忘在我的臉上‘啃’了一口留下一個紅印……
大廳裡燈光閃爍一個個環形沙發裡都多多少少坐了人,因爲沙發的背部很高除非靠得很近,否則根本看不出裡面狀況,最吸引人們目光的就是大廳盡頭的舞臺,舞臺上幾個打扮妖豔的美女正陪隨着一曲韓國的歌曲舞動着身姿……
“韓國的?”我說道。
“對,無情哥好眼力……這幾個正是來自韓國的人妖。”玻璃一臉諂媚的笑道。
“……”意外的收穫,我只是想說這音樂是韓國的,可沒想到玻璃卻告訴了我這麼一個驚人的消息,真不知道當女人知道到這些比女人還像女人的舞者是男人時會不會自悲?
“無情哥,‘鳳心’姐來了……她以前就是珊姐的得力助手,不過現在已經是我們的人了。”猴子在我耳邊說道。
“……”我在猴子的提醒下看到一個三十來歲打扮得很有品味的女人正朝我這邊走來。
“鳳心姐,這就是無情哥……”猴子介紹道。
“鳳心姐好……”我有禮貌的叫道。
“呵呵~~~~你就是無情啊~~~~唉~~~~歲月不饒人哦~~~~這聲‘姐’我不想受也得受下了。”鳳心自嘲的笑道。
“誰說的?鳳心姐是風韻由存……”玻璃雙手摟住鳳心的腰說道。
“死玻璃,你是越來越大膽了……連我的‘豆腐’也敢吃……去,找那些小女生去……”鳳心嬌嗔着打得玻璃抱頭鼠竄,一時間氣氛活躍了不少……然後鳳心將我們領到了一個四十多平方包廂裡要我們先等等就退了出去。
“無情哥,別板着臉好不好?我們知道你爲人‘正派’不喜歡這裡浪姐騷妹的味道,可是我們也是爲你好啊~~~~你要進我們這一行光靠狠辣是不行的,你要進黑道‘壞’纔是關鍵,如果只有狠辣頂多就只夠格當個殺手……”猴子勸着一進包廂後就一臉低沉的我。
“……”我依舊無語,不過心裡已經在思考着他的話。
“無情哥,猴哥說得對啊~~~~狠並不是混在黑道必備條件,你看玻璃不就是一點狠勁沒有也能在道上混得不錯,這是爲什麼?因爲他是個‘壞蛋’!!”傲鷹也勸道。
“噗~~~~咳咳……”只是他的話把正在喝水的玻璃嗆得不輕。“鷹哥,你就不能說含蓄一點嗎?總之今天我們帶無情哥來就是爲了讓你‘學壞’的……”玻璃總結道。
“在這裡?這裡只能練出色狼……”我好笑的道。
“無情哥話可不能這麼說哦~~~~在B市裡有着這麼四個字‘嫖、賭、飲、吹’凡是四樣不沾一樣的不算是個男人,沒有半點男子漢的氣概。這個可是老人們總結出來的不是全無根據的哦~~~~這個‘嫖賭飲’不用說你也知道,至於‘吹’在一般人眼中就是吸菸的意思,但是它真正的意思就是‘吸毒’,以前的人可沒有像白粉這樣吃起來花樣繁多的藥品,只有鴉片……當地人喜歡把抽鴉片說成‘吹大煙’這也就是‘吹’字的由來。四樣之中男人必沾一樣,而做爲黑道中人就必需要沾兩樣以上,你可別以爲我是信口胡說,這可是有根據的……人常言‘酒乃膽神藥,毒是根苗’,一個喝了酒的癮君子敢做出來的事絕對不比拉登大叔的敢死隊差。而賭與色自然不用我多說啦~~~~做爲一個混混這四樣最多隻能沾三樣,毒這東西是絕不能沾的,否則就是找死……不過道上也不是沒有人四樣全沾,而這類人多半是些跑腿的小弟,否則就是像‘傻坤’那樣大哥級的人物,兩者很極端對吧?沉淪於毒品、賭博、酒精、女人之中的人除非他們實力雄厚揮霍得起,否則他們就像爛泥一樣上不了檯面,登不上高位……四樣之中賭太費錢,毒太傷身,酒我已經知道無情哥的海量了,所以今天我們是帶無情哥來是練色膽的……”玻璃滔滔不絕的說道。
‘啪啪啪’~~~~猴子鼓起了掌然後道:“真不愧爲‘黑道哲學家’,玻璃你可真能瞎掰,雖然淨是一些歪理,但是也是個理……猴哥敬你一杯——白開水!!”
“呵呵~~~~謝謝猴哥。”玻璃也不客氣的道。
“玻璃,我從剛纔就想問你了,你以前是幹什麼的?”我問道。
“哦~~~~這小子可了不起了,十六歲就考上了大學,可是因看到了一個教授跟一個女學生在辦公室裡做不怎麼見得光的交易,結果被發現,然後教授與女學生先下手爲強合謀誣衊他強姦,如果不是他未成年早就被丟進監獄裡去了,在教管所蹲了兩年認識了白虎在裡面的一個小弟,出來後名字也臭了書也讀不成了就乾脆混起了黑道。”傲鷹說道。
“真是人不可貌相,那你報仇了嗎?”我問道。
“嘿嘿~~~~”玻璃賤賤的笑着沒有說話,顯然已經報了。
“確實是人不可貌相啊~~~~誰會猜得到一隻肥豬會是一個十六歲的就考進了大學的天才?誰又會猜得帥得冒泡的無情哥連初中畢業證也沒有……”猴子的調笑招來了我的白眼。
“顯然這個時代文憑可以證明很多東西,一張大學文憑也許可以證明你有些文化,但‘初中畢業證’能證明什麼?它只能證明你不是文盲,還能看得懂報紙……”我說到這裡鳳心領着四個非常漂亮的女孩,而也由這一刻起我變得惜字如金,時不時的說出兩句讓他們知道自己不是啞巴,坐在我身邊的女孩很美……或者說從進來時所看到的女孩都很漂亮,這裡確實是一些高級的貨色。
在喝得差不多之後三色狼開始拉着身旁女伴去開房,而爲了達到來這裡‘學壞’的目的,我也不例外的和女孩走進一早爲我準備好的房間,進了房間後女孩開始慢慢的脫下自己身上遮掩神秘部位的外衣,而我的身體也出現了最‘原始的衝動’,可是問題也隨之出現了……即使身體再怎麼激動我的腦中卻依舊清醒,充滿的身體居然和理智分離了,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麼精神分裂症,否則爲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我的大腦裡完全沒有出現柔雨挑逗我時的衝動,那種燃燒理智不得不發泄的衝動……這一夜我又一次享受了女性胸部的柔軟,比起男人細膩很多的皮膚,某處和男人一樣粗糙的體毛,可是在隔天走出房間時我可悲的還是處男一名。
我起得比猴子他們早因爲我一夜也沒有睡,在探索了一下女性身體的神秘,失去好奇心後我就躺在了一邊也沒發現的女孩是何時睡着的,我只知道在我離開時她還沒有醒……
在我離開後不久,鳳心走進了我的房間,女孩正巧醒來……“怎麼樣?還好嗎?”鳳心像個大姐一樣坐在牀邊關心問道。
“唉~~~~鳳心姐你別說了……”女孩嘆了口氣頹廢地道。
“怎麼了?”
“他昨晚根本什麼也沒做……”
“什麼?!難道他不舉?”鳳心驚訝道。
“這個到也不是,他的反感很正常,而那兒的尺寸只怕也只有老處的才能比得上……可是很奇怪,他在摸我的時候我可以清楚的感覺他是第一次,只是在他的眼裡我感覺自己就好像一隻寵物,摸我只是爲了好奇……唉~~~~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沒自信過。”女孩重重地躺下呻吟道。
“這個神秘的男人不是我們可以掌握的……”鳳心安慰道。說到神秘鳳心不由想起有關那個男人多得讓人頭暈、誇張得讓人想發笑的傳言……有人說他的才華橫溢老虎想將他培養成下一任白虎的接班人;有人說他是老虎同父異母的兄弟所以纔會多加照顧;要有人說相貌俊美的他是老虎的‘寵男’!!總之說什麼的都有讓人分不清是真是假,聽得是滿頭子的霧水……可是這個男人去又不得讓她去注意,因爲她知道‘紅鶯’的滅亡主要原因就是因爲他……是他逼得老虎不得不在除去內患後元氣大傷的情況下吞下‘紅鶯’這塊難啃的骨頭。
“哎呀~~~~只要人家不要見到那個人就好了。”女孩抓狂地由牀上坐起,抖亂了頭髮。
“恐怕你要失望嘍~~~~”鳳心苦笑道。“他不但會常來,而且還會每天都來……”
“爲什麼?”女孩問道。
“這現在不能跟你們說……”管事關白虎幫內的調動她不好多說。
回到家的我先解決由路邊買回的早餐又上線了……同樣出現在粉紅的房間裡,看了看那個我坐着的牀角……很難想像我居然在那裡一連坐了好幾個遊戲日。這時在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我馬上快步的上前打開小窗戶一看,來人正是我‘朝思暮想’的‘隨風’,雖然用詞有點噁心,但是卻很貼切我期待他到來的心情……
“柳……我……我來了,一接到你的求救我就火速趕來救你了……”‘隨風’氣喘噓噓的說道。雖然我知道這樣對趕來救我的人說話很不應該,可誰叫關我的是他妹妹呢?“你怎麼不明年再來?”
“唉~~~~柳,我最最親愛的柳,我已經在得到你的短信事第一時間趕來了……我這就放你出來。”‘隨風’也知道自己理虧,任我由罵沒敢反駁。
“你敢……”突然房間裡傳出了安娜那高分貝的尖叫。
“……”我回頭一看只見衣櫃的門大開着,而安娜全身上下只圍一條大號毛巾,毛巾雖大但也只是毛巾啊~~~~包得住上就包不住下,可是要兩樣都包住的話那就會出現以下惹火的畫面……”毛巾剛剛蓋住圓臀,如果角度稍低只怕春光難保,上面只好剛好遮過,深深的‘峽谷’暴露在空氣之中。
火辣辣的畫面讓我呆了一下然後轉身對‘隨風’着急的說道:“別管她,快救我出去……”
“……””‘隨風’一臉歉意的對着我苦笑着。
“哼~~~~我說了,他不敢的對吧?我親愛的哥哥……””安娜得意的道。
“……””我再看‘隨風’的表情,無語了……
“對不起,親愛的柳……你們還是商量好了再說吧~~~~”‘隨風’說了這麼一句後轉身便跑了,身後傳來了我的吼罵:“該死的‘隨風’,你別以爲我不知道是你出賣我的……你最好別讓我出去……我不會放過你的。”
“對不起了~~~~柳~~~~”同時我也聽到了‘隨風’傳來的微弱的回聲。
“大小姐~~~~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對着安娜哀嚎道。別怪我沒骨氣,我實在也是被關怕了,既然‘隨風’指望不上了,那唯一能離開的方法就落在安娜的身上……
“我只想要你的一個答案……”
“什麼答案?”安娜忽然的嚴肅讓我一愣。
“我愛你……那你呢?”安娜一步上前來到我的鼻尖下。
“啊!!什麼?!”我沒想到安娜會這麼的直接,即使早就預感這天會來臨我想不到會來得這到快……
“我愛你……我喜歡你……那你呢?”安娜又重問了一次。
“我……對不起安娜,我很感謝你的錯愛,可是我很抱歉……我不能接受你的愛。”我很認真的說道。
“爲什麼?給我一個理由……”安娜的身體很明顯的一陣顫抖,然後雙目含淚的問道。
“我們不適合……”
“這不是理由,我們從來沒有開始過,你又怎麼知道我們不適合?”安娜反駁了我的理由。
“我不喜歡你大小姐的個性……”
“我可以改……只要你可以給我一個機會。”安娜肯求道。
“改?那樣還是你自己嗎?失去自我不是你西方人最擔心的嗎?”我問道。
“這不重要,爲了你我可以改,可以爲了你做任何事情……哪怕是關你一輩子,即使我知道這樣只會招來你的討厭……”安娜激動的說道。
“……”安娜的執着與偏激讓我震憾,也讓我決心撒起一個不算謊言的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