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樓的武器,可真不普通,都帶着閃閃發光的寶光,這些武器哪怕是不懂行的人,也看得出來,都是超級寶貝。
王肆來到劍器區域,就被那些閃閃發光的寶劍,給吸引了,這裡的劍器,共有九把。而王肆在這麼多的寶劍中,卻一眼看向了一把血紅色的長劍。王肆也不知道這是爲啥,就好像心有靈犀一樣,他這時候,眼中根本沒有其他的寶劍,就只有這把血紅色的寶劍。王肆看着紅色寶劍,愣了一下,就感覺有種親切感,就好像見到了親人。
王肆對此其實很疑惑,不明白爲啥有這種感覺。畢竟,王肆是第一次見到這紅色寶劍。“這是咋回事?”王肆無語了,“難道,我和這血色寶劍有緣,一見傾心了?”
王肆仔細一想,還真感覺到很喜歡這把紅色寶劍,他伸出手,隨意的將血色寶劍拿在手裡,他一觸碰到這寶劍,他的頭,卻痛了一下,腦海中還浮現了一段詭異的記憶,那是一個男人,拿着這血色寶劍,站在山頂的景象。而這個男人,居然是王四。
王肆愣了一下,不明白腦子裡面怎麼冒出這種景象(記憶)。
不過呢,痛感來的太快,去的也太快,而那王四拿着血色寶劍的短暫記憶,也跟着沒了。要不是他牢牢的記住了那短暫的記憶,就還以爲出現幻覺了呢。
王肆滿臉詫異的看着血色寶劍,在這血色寶劍的劍身上,他看到了三個大字,赫然是{血魔劍}。王肆明白,之前的短暫記憶,應該和這血魔劍有關係。他擺弄一下血魔劍,感覺非常的趁手,就決定要買{血魔劍}了。
這倒不是衝動,而是經過深思熟慮後得出的結論。
王肆除了很喜歡血魔劍之外,他對之前的記憶,也感覺到疑惑。也許,他能從血魔劍上面找到答案。
這就是他之所以購買血魔劍的主要原因。
而就在王肆拿到{血魔劍}的時候,樓上的第四層,正走下來一個拿着賬本的蒙面男人,這個男人一見到王肆拿到了{血魔劍},就愣了一下,他隨後走了過來,對王肆問道:“客人你是選中了這把武器嗎?”他的聲音,有些沙啞,聽起來很有磁性。
王肆看着這個面具人,點點頭說道:“這把劍,我很喜歡。”
面具人說道:“客人你很有眼光,雖然這血魔劍是仿製品,可卻也很寶貴了,絕對物有所值。”
“仿製品?”王肆有些意外,沒想到這麼趁手的血魔劍,居然是個假貨。面具人說道:“沒錯,這把血魔劍的確是個假貨。畢竟,血魔劍可是不死武帝的貼身武器,而隨着不死武帝使用,血魔劍的真品,就也消失了。”
王肆這才恍然大悟,同時,他感覺不死武帝的足跡好多啊,他這纔多久啊,就拿到了和不死武帝息息相關的武器,哪怕這個武器是假的。
話說,王肆真的很迷茫,他不明白,他怎麼會有不死武帝王四的記憶,可惜,這種事,他真的想不明白。既然如此,王肆也就不想了,反正來日方長,以後慢慢調查吧,王肆自信,早晚有一天,他必然會搞清楚這詭異的一切。
王肆點點頭對面具人說道:“沒關係,這把血魔劍哪怕是假的,也是個寶劍。”
面具人說道:“嗯,既然如此,那就給錢吧,這血魔劍價值五千兩黃金。”這絕對是個龐大的數字。
王肆一聽到這話,就明白了,這面具人應該是珍寶樓的人,當然了,他對血魔劍的價錢,也很驚訝。
不過呢,王肆依然決定購買,因爲,他很喜歡血魔劍,也因爲這血魔劍,能讓他想起不死武帝的記憶。基於這兩個原因,哪怕這把劍,是五萬兩黃金,王肆也會購買。再者說了,他來錢來的快,所以,就不太重視。
所以,王肆也不心痛,直接就從腰包內,掏出來一張大鈔,之前王笑仙給的萬兩黃金的金鈔,被他兌換成零錢了,這幾天他雖然用這錢做了不少的事,可用的並不多,現在他還有九千九百多兩的金票呢。
王肆隨手掏出來五千兩黃金的大鈔票,就丟給了面具人。他給錢給的很灑脫,一副土豪的模樣,讓面具人也有些意外。
面具人收了錢,就說到:“客人很豪爽啊,原本我還想給你打對摺呢。”
王肆毫不在意的說道:“打折就算了,你可以送我一個劍鞘嗎?”
面具人作成一次大生意,心情很不錯,他聽到王肆的要求,就笑着說到:“客人,劍鞘本來就有的。”
“既然如此,那就拿來吧,我還要趕路呢。”王肆迫不及待的說道。
面具人來到了架子後面,從裡面拿出來一個紅色的鋼鐵劍鞘,遞給了王肆,他還說道:“客人,歡迎下次再來。”
王肆接過劍鞘,就發現很重,最起碼也有三十斤,上面還刻畫着古怪的文耀,看起來非常的邪性。
王肆也不在意,他隨手將血魔劍插進去,這兩個東西合在一起後,就更重了,王肆估計,最起碼也得有一百斤。如果是以前,王肆肯定拿不動這種重物,可王肆現在可是超一流高手,百十來斤的東西,對他來說,非常的輕鬆,就好像拿着鍋鏟一樣。
王肆抓着劍鞘,對面具人說道:“有機會肯定會來的,不過呢,下一次再來,你珍寶樓可要拿出更高級的劍器纔可以。”
面具人說:“這你就放心吧,我珍寶樓的寶劍,多着呢,絕對能滿足你,畢竟,我們珍寶樓可是天朝十大宗門之一的(煉器宗)分部。”
王肆尷尬的點點頭,其實,{煉器宗}他是第一次聽說,不過,能位列天朝十大宗門之一,那肯定很牛逼,是個和明月宗同級的龐然大物。
而到了這時候,已經沒啥好說的了,王肆轉身就走了,他左手拿着血魔劍,走下樓,來到了外面。
然後,他毫不猶豫,騎上白馬揹着包裹,就離開了小鎮,走上前往帝都的官道上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