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們尹隊當初還在縣公安局的,立了功還怎麼調來派出所了呢?” 說到這裡,那個民警頓了頓,隨後四處掃了一眼,嘆了口氣對我小聲說道“看你和我尹隊關係差不多,我也不瞞你,告訴你,你可別到處亂說啊。” “嗯,我發誓,你說吧。”說着我舉了舉手。 “咱們尹隊本來是應該升職進公安局刑警隊或者緝毒隊的,只是他在做事太有原則了,才落得現在這個下場。” 我聽到他這麼說,心裡不禁抽了一下,這和做事有原則有什麼關係。民警對我笑了笑,拍拍我的肩膀遞給我一支菸,對我說道“你也別亂想了,今天這些話你就當我吹牛B就行了。你好好待在這,有什麼是叫我就行了。我叫馮花雪。” ‘咳咳咳...’我使勁咳嗽了幾聲,這名字太有個性了吧,馮花雪。我尷尬的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嗆到了嗆到了。” “沒事,名字只不過是一個代號而已,我不在意。”馮花雪說完這句話,他在我心裡的好感頓時上升,我說的是對他這人的感覺,反正大家別瞎想。 馮花雪走到門口似乎想起了什麼,回身對我說道“對了,尹安不是小隊長,他是北城區派出所副所長,只不過是他讓我們大家喊他尹隊。” ‘噹’屋門重重關上,我掃了眼這空蕩蕩的小屋子,不禁癟了口氣,這特麼不會鬧鬼吧,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身處這景象,頓時讓我想到了外國某一部電影,在戰爭的時候,被俘虜的人被人逼供的時候,戰犯國會把俘虜關在一個四周封閉的屋子呢,直到那人精神崩潰,供出情報這纔算完事。 看着這屋子我不禁吸了口冷氣,我不是怕精神崩潰,我是怕鬼。具老人說,北城派出所所建地以前是個亂葬崗。想到這裡我立馬閉上眼睛,躺到椅子上,嘴裡不斷的默唸“南無阿彌佗佛。” “張小風。有人保釋你,你可以走了。” 就在我快崩潰的時候,聽到這聲音,我彷彿聽到了如來佛祖的天外來音。
當我走出派出所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去,馬路旁的路燈泛起了微弱的燈光。 “奶奶的,保釋我那人不會是鬼吧,出來就不見人了。” 我自言了兩聲,在街道旁伸了個懶腰,而派出所門外停着的一張大陸巡頓時吸引了我的注意,車窗貼着深深地車膜,從外面看不到車內的情況。 “娘希匹的,這又是哪個土大款的車,敢這樣囂張的停在派出所門外,不怕被查啊。” 我對着車窗說了句話,然後向前走去。我此刻心裡在不斷的祈禱,希望我大雨哥看到我不要扒了我的皮。我向前走了幾步路,停在派出所門外的陸巡也離開了原地慢騰騰的跟在我身後。 “不會....”我警惕的看了眼那輛車,開始不斷加快步伐向着夜雨走去,現在真是出租車換班時間,街道上來來回回的只有幾輛車,而且派出所門口就很少有商家,一條街道冷冷清清的,格外嚇人。 當我轉過街道,回頭看了眼後面的陸巡,它還是不快不慢的在後面。等我回過身,我只感覺眼睛一黑,兩眼頓時蹦出無數金星。 我本能反應的抱頭蹲到地上,正當我要開口說話的時候,我只感覺手臂一疼,一根棒球棍狠狠砸到我手上。就在這一瞬間我只感覺身上落下了無數腳印,爲啥,因爲只聽到有人在嘴裡不斷的喊着“就是他,踹死他。” “罵了隔壁的,誰特麼玩陰的,有本事出來單挑。”我抱着頭,忍着全身痛趴在地上大聲吼道。 “挑你罵了隔壁。” 說完,對着我又是一陣踹,對方根本不給我說話的機會。 “都給老子住手。” 我趴在地上,只聽到謝銘的聲音從遠方傳來。而偷襲我的那羣人聽到謝銘的聲音,停住腳步一溜煙向着街道四周跑去。 “沒事吧。” 謝銘扶着我站了起來。我站起身閉着眼甩甩頭,頭上傳來一陣劇痛。 “幸好風哥我混過,不然今天我這頭要被人家開瓢了。銘子,給我記好今天這些人,這場子必須找回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