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你給我住嘴,我知道這是楊帆逼你的,你給我閉嘴。”
我手捂住開始隱約發痛的胸口,紅着眼睛看向楊帆“楊帆,你不就是要人嗎?人我給你,給你。”
“你兩給我滾蛋!”
謝銘解開兩人身上的繩子用力把康耀兩人推到前方。
“咳咳咳...”
我猛地咳嗽一聲,嘴裡一甜一口鮮血被我含在嘴中。妖狼眯眼看着我勾住我的胳膊“沒事吧,要不行你先走吧,這裡交給我,人準給你留下。”
“今天這事誰都不許插手,你扶我過去!”
妖狼點點頭,扶着我一步步走到楊帆等人身邊,謝銘幾人緊跟其後。
“哥,你起來,你告訴我,這都是他逼你的,是不是!”
王雨擡頭看着我,我們兩人四目相對,我在等他說話,等他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王雨,都到這了,你就老老實實說吧,剛纔都坦白了,怎麼看到小風就開不了口了?”
楊帆在一旁墨跡一聲,我轉過身去冷眼看着他“楊帆,你在多說一個字,信不信我把你扔河裡。”
楊帆呵呵笑了聲,無所謂的聳聳肩,從衣服裡掏出一支錄音筆在我面前晃了晃“張小風,我知道你還留了後手我沒逼你,但我這人就這樣,心裡的事藏不住,沒他耐得住。有事就說事。”
他晃動這手中的錄音筆笑道“可能也算我怕了吧,這支錄音筆就是我救命的工具。有些事是包不住的,遲早要被你知道,不如今天就讓你看看,他,王雨,是什麼人。”
啪...
楊帆按下了錄音筆的播放鍵。
“你現在去沙場那邊,張小風和雞仔他們你也見過吧,記住,只要人不死就行。”王雨的聲音從錄音筆裡傳來。
“你不怕他發現了嗎?”
“呵呵,普明順的人都在那裡,誰會想到是另有其人,你只用照我說的話去做就行。”
我愣神的聽着錄音筆裡的對話,不敢相信的看着小雨哥,而他卻是把頭低了下去。
楊帆衝我笑了笑接着說道“別急,還有呢!”
“喂,我是王雨。我給你一個地址,一會你用不記名的電話給趙志打一個,把這地址告訴他,他問你爲什麼,你告訴他兩字‘女人’就行。”
轟隆...
我站在原地身子晃了晃,用力抓住妖狼的胳膊,腦子一片空白,這段錄音讓我感覺整個世界崩塌了一般。而謝銘等人則是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就連一旁的妖狼向南等人都愣神的站在一旁。
“哥,你告訴我,這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我緊盯小雨哥,他閉上眼睛深吸了口氣,舔了舔嘴脣“你都知道了,我也沒必要隱瞞了。這些都是真的。”
噗嗤...一口鮮血從我口中噴出,謝銘幾人上前想要扶住我被我一把推開,我從腰間抽出槍來到小雨哥身邊槍口抵在他的腦袋上。
“爲什麼,你告訴我,爲什麼?啊?雞仔可是你的弟弟,小惠不僅是我女朋友,更是你底下的員工,你告訴我,爲什麼?”
我看着他,槍口用力的抵在上面,王雨把頭扭到一邊,面無表情的說道“不爲什麼,你們成長得太快。王家只有我一個大哥,只用我做帶頭人就行,我不需要你張小風扛起二代的旗子。”
我不敢相信的看着小雨哥,他還是我當初認識的小雨哥嗎?還是那個爲了我不顧大哥身份敢帶人幫我打架的小雨哥嗎?
“你還記得當初我和你說過的話嗎?”王雨冷漠的看向我“我告訴過你,也告誡過你,這條路你進來了就回不了頭。社會就這樣,我只能在你還沒踩我頭上的時候抹殺了你。”
“狗子他們的事情,你有沒有參與進去。”我緊咬嘴脣看着他。
他對我點點頭,沒有說話默認了下來。
“是誰告訴你的?”
“那天誰和你一起去的,就是誰告訴我的。”
小九!!!
兩個字在我腦海中一閃而過,我自嘲的笑了笑,擡起手中的槍對着天空使勁的扣下扳機。
砰...
我一槍打到王雨的大腿上,隨後把槍扔到地上。
“從此以後。你王雨,我張小風,過了今晚不在是兄弟,
見面有你就沒我,有我就沒你!”
我轉眼看向一旁的楊帆,對他比了比大拇指“帆哥,好手段。高,實在是高。”
杜冷丁的藥勁過去,我胸口的疼痛感不停傳來,我向王雨和馬濤兩人自嘲的搖搖頭,隨即雙眼一黑昏倒在地。
十二點已到,縣城裡警報聲不停響起,當尹安等人帶人來到醫院的時候,病房裡的羅子早已消失無蹤,沒人知道他去哪了,只知道這人莫名消失了。
爆炸案也成爲了L縣的重大案件,公安局臨時成立了一個專案組,當晚有人查到了妖狼等人的消息,但他們要發通緝令的時候,妖狼,楊褒,陸晨三人戶口已被註銷,有了死亡證明。
案件無法再進行下去,公安局的人只能把目光投到爆炸案的事發現場上,而且第二天中午有人給公安局郵去了一個U盤,當尹安等人看到U盤裡的內容。
二十分鐘後,楊帆下面的幾個重要人員紛紛被抓獲歸案,至於U盤裡是什麼東西,除了楊帆,可能也只有那名叫陳光的人知道。陳光當初葬愛家族成員,被哈倫橫刀奪愛的殺馬特成員。
李兵因爲倉庫的事情這個牢獄之災免不了,但怎麼判只能看緝毒隊那方的人,以及法院。
趙志等人襲擊王雨飯店的事情王雨沒有報案,而雨門集團的人員事發後第二天照樣上班,衣服事不關己的表情。
而我們的娛樂城已經關閉,當初熱鬧的後院空蕩無人。
姜超與我當初的約定也實現了,他力保住了謝銘,墨天,二牛我們幾人,但羅子的事情被人拍了下來,姜超也無能爲力。
第二天。
我睜開眼睛,我正躺在一個小診所裡面,一旁的謝銘正躺在一張牀上打着呼嚕。
我穿上衣服胸口處的疼痛依然在,我才確定昨晚的事情不是夢,是真的,小雨哥的事情也是真的。
我拿起謝銘枕頭下方的車鑰匙頂着昏昏沉沉的腦袋晃悠的走出診所。
碩大的太陽高高掛在天上,胸口處的疼痛使我頭上不斷冒着大漢,我從衣服裡掏出香菸深深吸了口,坐在車上緩了緩,隨後開車離開診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