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的光暈淡淡的籠罩在芷柔的身上,她靜靜的躺在貴妃椅上,閉上眼睛輕輕的假寐着,她一直在等,以靜制動,等待着郝連銘謙的行動,好找到屬於靈兒的消息,她是如此的冷靜,可是靈兒卻讓她冷靜不下來。
晚秋的景色充滿了絲絲枯敗的氣息,滿池的殘荷都調零在那裡,增加了絲絲的蕭條。
“皇后娘娘。”一個黑衣侍衛出現在芷柔的面前,這個侍衛是最近這幾日她調在自己身邊的,供她差遣的影衛。
芷柔的心猛的一顫,心底隱隱的感到了不安,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何事?”
“驚雷發現了異樣,企圖要逃逃跑,被禁衛軍圍攻。”影衛恭敬的說着
“不還。”芷柔的眸光一閃,一個魅影消失在影衛的面前,如今打草驚蛇,恐怕更是難上加難的找到靈兒的消息了
御花園內,刀光劍影,血流成河,禁衛軍把驚雷圍在中間
而驚雲更是和郝連銘謙苦戰,驚雲雖然不敵郝連銘謙的武功好,但是還有大批禁衛軍,郝連銘謙陷入了苦戰
“郝連銘風,靈兒在那裡?”清冷的聲音帶着徹骨的寒意,芷柔如魅的身影猛的像正在專心打鬥的郝連銘謙襲去
芷柔的手瞬間牽制住郝連銘風的下顎。冰冷的指尖猶如冰刃一般,只要瞬間,郝連銘謙就會死在她的手中
郝連銘謙看着芷柔,如墨的眼神閃過一抹精光,嘴角綻放着陰柔的淺笑;”你怎麼知道的。”
芷柔冰冷的眸子散發着絲絲的恨意,另一隻手猛的像郝連銘謙的臉頰抓去,只聽得嘶嘶的一聲,郝連銘謙只覺得臉頰上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痛楚。
瞬間另一張臉呈現在衆人的面前,不在是那個暗衛驚雷,而是,而是,那個傳言已經死去的大皇子郝連銘謙。
“原來後期的驚雷就是你。”芷柔冷冷的說着。
“聰明。”郝連銘謙此刻反而沒有一絲的惶恐,而是泰然處之的樣子。
“靈兒到底在在那裡?”芷柔目前唯一關係的便是這個。
“靈兒嗎?可愛的小傢伙,真的好可愛,好美麗,就像她的娘一般,小小的手,嫩滑的肌膚……”陰柔的聲音帶着絲絲的淫穢的笑意。
“住嘴。”芷柔的眸光閃過一抹寒光,手指微微用力的掐下去,她不敢想象靈兒在郝連銘謙的手裡會遭受到什麼待遇,這是她最不能忍受的。
郝連銘謙的頸部傳來一陣窒息,他知道他觸怒到芷柔的額底線了,但是唯有這個底線能讓他有勝算離開這裡。
“洛兒……”此刻郝連銘風一身明黃色的龍袍出現在御花園之中。
看着露出真容的郝連銘謙忍不住驚訝,向不到真的是他,這段時間,甚至後期假冒他的人真的是郝連銘謙。
芷柔看了一眼郝連銘風,手微微的鬆開,眸光凌厲的猶如冰刃一般,刺穿着郝連銘謙的身體。
“靈兒在那裡,快說。不說的話,你就死路一條。”郝連銘風低沉的聲音帶着屬於皇帝的威儀。
“哈哈……”郝連銘謙笑的極其的猖狂。
“如果我不說又怎麼樣,殺了我嗎?那麼小小的靈兒可就爲我陪葬了,因爲沒有人知道她在那裡?”
芷柔的眸光一暗,一想到靈兒,她的胸口就忍不住的痛楚着,猶如冰錐刺骨那般的寒,那般的痛,臉頰也是一陣蒼白。
“說出你的目的?”久久的,這幾個字從芷柔的嘴裡說出來了,她唯一的心願只希望靈兒回到自己的身邊就好。
“我的目的,我要奪回原本屬於我的一切,我要的便是着風月的江山,郝連銘風。”此刻郝連銘謙看着郝連銘風。
他要的是風月的天下,只要風月的天下。
“郝連銘謙你也配嗎?”芷柔冷冷的看着他,如今男不男女不女的還要這天下做什麼?
“我不配,我的兒子可以要。”郝連銘謙絲毫不退讓的說着,當初他真的想假扮郝連銘風,傳位與自己的兒子,暗殺郝連銘風他們,可是皇宮大部分的人都是他們的,所以纔沒有輕易貿然的這樣做、
“你的兒子。”芷柔的腦中閃過一個小孩子的身影,對,郝連銘謙還有一個五歲的兒子。
“你要的天下,可以正大光明的去爭奪,還我靈兒。”芷柔看着郝連銘謙說着。
“光明正大,誰的天下又是光明正大的的來的呢?”郝連銘謙冷哼一聲。
郝連銘風聞言,心底一顫他要如何的去做?五歲的小孩子真的能夠治理天下嗎?在這個即將統一各國的關鍵時刻,如果江山易主,意味着什麼?
郝連銘風面色凝重的站在那裡?
可是靈兒對於洛兒意味着什麼?他豈會不知?
“哈哈,洛芷柔你愛的男人不過如此此嘛,畢竟不是親生的。”郝連銘謙嘲諷的笑着說着。
“住嘴。”郝連銘風面色閃過一絲凌厲的看着郝連銘謙,然後臉色卻青一陣白一陣,此刻他要如何的去做?
芷柔此刻無心理會郝連銘風的複雜掙扎的心。只是冷冷的看着郝連銘謙;”靈兒在那裡?”
“想知道嗎?既然你這麼聰明,自己猜猜看,我只是知道,如果我再不回去給她帶飯,已經餓了三天的靈兒會怎麼樣?”郝連銘謙似乎很隨意的說着。
“你說什麼?”芷柔的眸光閃過一抹怒意,手掐住郝連銘風的下顎迅速收緊。
一絲絲的窒息傳來,而郝連銘謙的眼眸裡卻沒有絲毫的害怕。
“你走!”芷柔手一閃,迅速的收回手掌的說着。
“爽快。”郝連銘謙嘴角勾起一抹陰柔的笑意看着芷柔。
眸光再次的轉到了站在那裡的郝連銘風,陰柔的聲音緩緩的劃過;”郝連銘風你不過如此。”然後消失在這裡。
“追。”驚雲看着郝連銘謙消失的背影,緊張的說着。
“驚雲隨我來。”芷柔淡淡的說着,徑自像一邊走去,因爲此刻腦中全部都是靈兒的身影,小小的靈兒究竟遭受了怎樣的待遇,想到郝連銘謙說着,那種痛不欲生的悲痛循序的襲上了她的心頭。
搖搖晃晃的身體幾乎站不穩,卻任然繼續的向前走。
而此刻站在那裡的郝連銘風的心卻猶如刀攪一般,洛兒在怨恨他嗎?心裡的痛幾乎要承受不住,悲傷絕望迅速的涌入體內,幾欲崩潰。
清華宮內。
“皇后。”驚雲恭敬的說着,他不瞭解現在皇宮不是應該跟蹤而去嗎?
“驚雲,我在郝連銘謙的身上灑下了迷蹤香,一會你追蹤而去,不打草驚蛇,只要確定郝連銘謙在那裡,就迅速的回來告訴我。”淡淡的聲音落下,帶着難掩的痛。
“是,屬下知道。”驚雲恭敬的說着。
看着驚雲消失在皇宮之內,芷柔的身體不支的坐在了椅子上,靈兒會在那裡?
郝連銘風的話無不敲擊着她的心,攪動着她的心,卻好似要把她的心生生的撕裂了一般。
如水的月光傾瀉下來,爲她的身上鍍上了一層清冷的光暈。
她依舊坐在椅子之上,想着靈兒,想着驚雲回來的消息,因爲如果她跟蹤而去,怕自己不能冷靜而失去理智,讓郝連銘謙發現,那麼靈兒的消息就更加的難了。
黑暗,黑暗的世界裡,只有一絲光亮傾瀉下來,小小的靈兒渾身是血的站在那裡。
“娘。娘……娘……”
“娘,靈兒好怕,靈兒好怕……”
“娘快來救靈兒,娘……”一聲聲的呼喚攪碎了芷柔的心。
“靈兒,靈兒,娘在這裡,娘在這裡……”芷柔伸手拼命的去抓着靈兒,可是她無論怎麼抓都抓不住靈兒。
只有靈兒的哭喊聲,映照在她的周身;”靈兒,靈兒……”一聲聲悲切的呼喚。
芷柔的身子一暖,她抓住了靈兒嗎?
她緩緩的睜開了眼眸,映入眼簾的便是郝連銘風那關切的臉龐,原來,原來是一場夢,一場夢!
淚水再次的滑落芷柔的臉頰。
“洛兒,對不起,對不起。”郝連銘風低沉的聲音痛苦的說着。
痛苦自責時時刻刻的絞痛着他的心,是他,是他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洛兒痛苦,而不能去幫助洛兒。
芷柔似乎看清楚郝連銘風的心,只是如今她已經無力在說什麼?她並不怪他,因爲他此刻首先要爲國家考慮。
“銘風這不關你的事情,而我一定會找到靈兒的。”輕柔的聲音帶着絲絲的篤定。
芷柔掙脫了郝連銘風的懷抱,徑自的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月亮,她的心好累好累,因爲靈兒無時無刻的牽動着她的心神。
清風明月,兩個人就那麼靜靜的站着,看着那孤單的身影,郝連銘風想伸手去擁抱,卻感覺芷柔的身影越來越遠。
“洛兒,你知道在冰室救你的人是誰嗎?”痛苦壓抑無不折磨着郝連銘風的心,此刻他不想在隱瞞下去了。
“知道。”芷柔淡淡的聲音緩緩的滑落。
郝連銘風忍不住一詫異,洛兒知道,不過隨即嘴角勾起一抹淺笑,,聰慧的洛兒怎麼會不知道呢?
“那又如何,都已經不重要了。”芷柔淡淡的說着,她並不怪郝連銘風,因爲知道他的深情,只是如今她的心都裝滿了靈兒,真的很難顧忌郝連銘風的心。
兩人陷入了沉默,一直就這樣默默的站着,看着那單薄的背影。
直到天明。
“屬下,參加皇上皇后。”驚雲的身影落在二人的面前。
芷柔的心神一顫,猛的轉過身來,看着出現的驚雲;”可有消息。”
“屬下失職,一路向西跟蹤而去,忽然就沒有了蹤跡,因爲味道已經沒有了。”驚雲如實的說着。
芷柔的身體一晃,郝連銘風及時的扶助了芷柔搖晃的身體,那蒼白的臉頰讓人心疼,那麼的脆弱不堪。
“失去行蹤的地方可有水?”芷柔看着驚雲說着。
驚雲眸光一閃,低聲的說着;”是,前方有水。”對呀。迷蹤香遇水化解,想不到被他發現了。
既然發現了,那麼郝連銘風是故意像西走,那麼有兩種情況,聲東擊西,靈兒的方向在東方,或者是郝連銘風故意引她去的,靈兒在西方。
西方,西方,那不是風月的皇陵所在地嗎?
或者說靈兒就在皇陵了?
因爲郝連銘謙幾次出現,都在奉仙殿,供奉風月祖宗牌位的地方,這就可以證明郝連銘風葬身於皇陵,靈兒想必也在皇陵。
芷柔的眸光閃過一抹亮色;”銘風,可有皇陵的圖紙。”
郝連銘風看着芷柔的神態,想必是發現了什麼?皇陵的圖紙,那麼就是說,他們藏身在皇陵之中,靈兒就在皇陵。
只是皇陵屬於高等的機密,圖紙很難預留,但是還很的有一份,立刻派人取來。
芷柔看着圖紙上皇陵的結構,複雜不已,如今還有一道暗門爲封死,或者靈兒就在這裡?
“驚雲,調級禁衛軍,像皇陵而去。”郝連銘風說着。
“不必,這樣只會打草驚蛇,而如今我們面對的不是千軍萬馬,只是一個郝連銘謙,我帶幾個人去就可以了。”
“我也去。”郝連銘風看着芷柔說着。
“不行,銘風你這樣太危險了,也許這就是郝連銘謙引你去的,現在你必須留在皇宮內。”芷柔斷然的拒絕,昨日郝連銘謙那些刺激郝連銘風的話,猶然在耳,也許就是爲了引郝連銘風去皇陵,重大的陰謀在等着他呢?
“我知道,可是洛兒是我的妻子,靈兒就是我的孩子,無論如何我也要去,至於皇宮內,我會部署好一切的。”郝連銘風絲毫不退讓的說着。
那深情的眸子,那絲篤定,從哪深邃的眼眸看到了一個屬於男人的胸懷,保護妻子的心態,芷柔點頭。
她也相信郝連銘風會處理好這一切的。
午時三分。
他們部署好了一切,便帶着一批人像皇陵而去。
………………
皇陵內
搖曳的火把映照在那張猙獰的臉頰上。
“果真沒有讓我失望,真的猜到這裡,此時他們應該來了。”郝連銘謙坐在那裡吶吶的說着,嘴角的笑意更加的濃了,只是來到這裡,只有有來無回了。
郝連銘謙起身,想皇陵的另一個密道緩緩的走去,搖曳的火把把這裡映照的更加的陰森恐怖。
血腥的氣味瀰漫開來,只見牆上的男子赤裸的身體用鎖鏈鎖着,血跡斑斑,狼狽不已,身上的血液滴答滴答的流淌着。
“郝連銘謙你這個畜生,你最好放了小主人。”虛弱的聲音帶着死死的怒意,看着走進來的郝連銘謙。
“無影,你真的是很忠心呀,不過快了,你的主人馬上就來了,你們即將全部死在這裡。”郝連銘風看着此刻慘不忍睹的無影,笑的更加的猙獰,無視於無影,繼續的像裡面走,裡面可是有一個可笑的小可人。
“郝連銘風,你這個畜生,不要傷害小主人。”無影晃動着身上的鎖鏈掙扎着,不顧身體的額痛楚,叫着,可是無濟於事。
郝連銘風穿過了一道石門,只見裡面,一個小小的鐵籠之中。
鐵籠的另一邊是一隻灰色的大狗,趴在那裡,而另一邊靈兒小小的身體被關進了裡面,衣衫襤褸,頭髮凌亂,瘦弱不堪,一雙大眼睛更是帶着驚恐蜷縮在那裡。
“我的小靈兒,叔叔來了。”陰柔的笑聲猶如厲鬼一般,嚇的鐵籠之中的靈兒的身子猛的一顫。
“我要找孃親,我好想你……”稚嫩的聲音帶着絲絲的啥呀。
“哈哈,小靈兒,你的娘很快就來陪你了。”郝連銘謙走上前去,伸出手掌撫摸着靈兒的臉蛋。
“別碰我,你壞人,別碰我。”靈兒掙扎着向後退去。
看着驚恐的靈兒,郝連銘謙的笑的更加的恐怖猙獰,這樣的可人真的是吸引人呀,滑滑的皮膚,心裡閃過一絲的猥瑣之意。
靈兒像一邊走去躲去。
郝連銘謙眼底是閃過一絲怒意;”靈兒,你看叔叔這裡又好吃的。”郝連銘謙從袖子之中拿出一塊糕點誘惑着靈兒。
看着糕點,靈兒的眼眸閃過一絲色彩,不住的留這個口水,好久沒有吃到糕點了,可是她不能去拿,因爲眼前的這個人好可怕好可怕。
她記得,她記得,永遠忘不了,哪天,這個叔叔,抓她回來,鞭打無影叔叔,打的無影叔叔滿身都是血,用鐵鏈鎖住,好可怕,好可怕。
這個恐怖的叔叔,手指舔着鮮血,要拔光她的衣服,那雙打手不斷的在她的身上摸着,她只覺得好像有很多毛毛蟲在她身上爬,噁心死了,所以她猛的抓住了叔叔的手,差點咬斷了,氣的叔叔把她關進了狗籠之中,面對這眼前的龐然大物,小小年紀的靈兒只有放聲的喊叫着。
她要找娘,她好怕,好怕,這隻大狗一步步向她走來,嚇的她不能動的坐在那裡,好怕‘“大狗,大狗,靈兒好瘦,好瘦,不能吃的,會咯牙的……”
好像是大狗聽到她說的話,怕咯掉牙沒有吃她,轉轉身的在另一邊睡覺。
“我寧可跟狗狗在一起,也不要和叔叔在一起。”靈兒認真的說着。
“什麼?”郝連銘風的眼眸閃過一抹陰霾的光芒,狠辣而殘忍。
“不識好歹。”郝連銘風陰柔的聲音說着。
“那你就和狗搶食!”郝連銘風說着,就把手中的糕點像一邊扔去,然後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淺笑,把狗市放在了鐵籠之中。
似乎聞到了香味,那隻大灰狗似乎睜開了眼睛,起身晃晃悠悠的像這邊走來,吃着事物。
看着狗狗吃的那麼香,靈兒好餓,肚子已經餓的咕咕直叫了。靈兒坐在那裡,看着自己的肚子,委屈的要哭了起來,以前只要她餓了,娘都會給她做好吃的,現在的靈兒好餓好餓……
“快來吃,你不是一直吃狗食嗎?”郝連銘謙笑的猙獰而恐怖。
怎麼辦?靈兒真的好餓,好餓呀。
“如果你不吃的話,你娘來了,就看不到你了。”郝連銘謙繼續引誘着說着。
“娘娘……”靈兒委屈的叫着。
“靈兒好想娘。”小小的臉頰,污濁不堪,爬滿了淚痕。
“餓死了,就見不到娘了。”郝連銘謙笑的更加的邪惡了。
可是大狗狗好可怕,她真的不敢,大狗狗嫌棄她瘦不吃她,並不能允許她搶了大狗狗的事物呀。
靈兒爲難的坐在那裡,郝連銘謙面色一閃,難道這些天她沒有和狗搶食吃嗎?
“父親。”一個五歲大的孩子出現在郝連銘謙的身後。
“昊兒來了。”郝連銘謙立刻斂去了猙獰的笑容,站起來,看着這個自己唯一的兒子說着。
“父親回來了。”郝連昊恭敬的說着。
“昊兒,父親很快就能奪回屬於你的一切了。”郝連銘謙陰柔的笑着說着,這原本就是屬於昊兒的,他的兒子的。
“謝父親。”昊兒低眸恭敬的說着,只是眸子之中那淡淡的憂愁,無人能看清楚。
“恩。”郝連銘謙沒有忽略靈兒眼中的喜悅,轉身的離開了這裡。
郝連昊兒站在那裡,好似確定了自己父親的離開,立刻上前,從袖子之中拿出糕點遞給鐵籠之中的靈兒。
“靈兒快吃。”昊兒心疼的說着。
“昊哥哥,靈兒好餓,號”靈兒喜悅的接過糕點狼吞虎嚥的,消了音,只顧得吃了。
“慢慢來,還有”昊兒心疼的說着。
“都怪哥哥不好,來晚了,讓靈兒餓着了。”昊兒眼底閃過一抹自責的說着。
“小灰,以後不許欺負靈兒知道嗎?”大灰狗立刻哎哎叫着,這隻大灰夠是昊兒一直飼養的,所以當日走到靈兒的身邊聽到了他的口哨,才躺在一邊去的。
“昊哥哥靈兒好怕,靈兒想找娘。”靈兒吃完糕點,委屈的淚水滑下說着,她真的好想娘。
“靈兒放心,哥哥一定想辦法讓你離開的。”昊兒安慰着靈兒說着。
“昊兒。”陰柔的聲音帶着絲絲的怒意從好昊兒地身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