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躺在牀上的芷柔心力衰竭,劇烈的痛苦撕裂着她的身體,她毫無意識地顫抖着,抽搐着,鮮血浸透雪白的冰玉寒牀之上。
如果不護住心脈,她會因爲吐盡鮮血而死去。
軒轅月的面色蒼白地捉住她的手腕,只覺得她的手腕霜一般的冷
她距離死亡,只有一線之隔!
心幾乎在瞬間被擊碎了
“洛兒……”郝連銘風看着這鮮紅的一幕,心痛的幾乎不能呼吸,也沒有顧得上這裡是瑞王府
“如何?”郝連銘風面色凝重的看着軒轅月,這一刻心中是無比的懼怕,心中的恐懼猶如毒蛇一般啃噬着他的心,這樣奄奄一息,被鮮血染紅的芷柔就好像一朵血色的薔薇花一般,綻放着最美麗的額妖嬈,這一刻郝連銘風竟然如此的去討厭紅色
軒轅月屏住呼吸深深的凝視着寒玉牀上的人兒,絕美的臉頰蒼白的彷彿血絲抽盡一般,沙啞的聲音緩緩的說着;”心脈俱損。
轟的一聲,幾乎炸開了郝連銘風的心,高大的身影狼狽的向後退去,一臉的不可置信,心痛的猶如攪碎一般
軒轅月妖媚的眸子帶着濃濃的深情,深深的凝視着昏迷的芷柔;”無妨,這個冰玉寒牀,寒冷無比,能夠短時間的護住芷柔的心脈。”
郝連銘風聞言,面色閃過一抹喜悅的色彩,那麼芷柔有救了……
“可是冰玉寒牀只能維持三天的時間。”軒轅月低沉的聲音再次的緩緩的流淌出來,卻讓郝連銘風喜悅的神色戛然而止。
“怎麼會?”郝連銘風的心猛的窒息,他無法想象失去芷柔會是什麼樣子?
“所以我們還有三天。”軒轅月轉身看着郝連銘風說着,此刻軒轅月不再是魔域的王,他郝連銘風不再是風月的風帝,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爲了救自己心愛的女人的男人。
“這裡是邪醫的府邸,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可是似乎只有這冰玉寒牀護住芷柔的心脈,所以我們要聲東擊西,引開邪醫的注意力,我才能爲柔軟續命。”軒轅月瘋狂的眸子,因芷柔而安靜起來,每一句話輕柔淡淡的,卻好似毫無生氣一般,但是那妖媚的眸子卻閃爍着篤定的光芒,那是屬於王者的自信。
“我去。”郝連銘風此刻也顧不得上其他了,一心要救芷柔。
“不,我去準備一些爲柔兒續命的草藥,另一方面派魔域的人引開他們。”軒轅月看着郝連銘風說着,因爲他的輕功在郝連銘風之上,不會被發覺。
軒轅月縱身的離去,離開了瑞王府去準備一切。
密室之內,冰玉寒牀散發的冷氣滲入骨髓,絲絲的寒意讓人的心猛的一顫,而冰玉寒牀之上的芷柔安靜的躺在那裡……
微弱的氣息幾乎要聞不到了,鮮血染紅了羅裙,絕美的臉頰上,蒼白如白紙的臉頰上沾染着妖異的鮮血,猶如綻放的血色薔薇一般。
“洛兒,我愛你,但是終究保護不了你。”郝連銘風深邃的眸中竟恍然有着淚光閃爍。
沙啞的聲音帶着深深的自責,這一生只唯一愛這個女人,但是卻無法保護他,是自己不夠強大嗎?
他應該保護心愛之人,可是卻屢次讓她至於危險的境地,同生共死,洛兒不該這樣的……
他們的相遇註定了他愛上了這樣的一個風華的絕色的洛芷柔,她的聰慧,她的心機,她隱藏在冰冷之下,那顆脆弱的心……
他發誓要好好的愛這個女人,要真心的待着她,珍若一生,疼愛一聲的女子,此刻奄奄一息的躺在那裡的女人。
自責懊悔猶如蔓藤一般,狠狠的糾纏着郝連銘風的心。
此刻冰玉寒牀之上的芷柔痛的身體再次的抽搐了起來,郝連銘風的心好似停止了跳動一般,上前緊緊的抱住芷柔的身體,玄色的衣衫上已經沾滿了血跡,他的心痛苦地抽緊,聲音哽咽下去。
“洛兒,洛兒,不能死,不能死,我要你好好的活下來,只要只要你好好的活着便好……”
“洛兒,我要你好好的活着……”郝連銘風吶吶的說着,緊緊的抱着芷柔的身體,爲了芷柔,他捨棄了帝王應該有的心,那顆冰冷的心開始有了一絲的溫度,爲了芷柔,他不惜一切代價留住芷柔,截住了無影帶着靈兒去華夏。
只爲的是鉗制住洛兒,希望她不要離開自己,因爲他已經一點點的深陷,無法放手……
可是他這樣做對嗎?他愛洛兒,要給她所需要的溫暖,她所需要的一切,他都可以給予,但是惟獨保護不了洛兒,反而因爲他數次涉嫌,這就是他的愛嗎?
即使她如此的聰慧,如此的翻手爲雲覆手爲雨,如何的決策果斷,但是她終究還是一個女人,而他卻忽略了這一點嗎?
從開始的合作,她的冷靜,淡然的心,就讓他想錯了,以爲她一直都是堅強的洛兒,他們一起並肩作戰,一起經歷一切,因爲洛兒不是後宮之中那些柔弱的女人,大腦空無一物的女人,不是那些後宮的草包,所以他從不會當她是一個需要在男人懷中溫柔細語的女人,她有自己的心,有自己的想法……
只有洛兒能夠陪他一生一世,因爲洛兒的與衆不同,即使經歷了太多的事情,他也不在乎,因爲他愛她,只是這麼簡單的一個理由!
這一刻郝連銘分迷茫了,他的愛對嗎?他的愛保護的了洛兒了嗎?
原來自始至終都是洛兒在保護着他嗎?因爲洛兒的聰慧,知道他所有的想法,知道他的宏圖大志,一直在盡力的幫助他嗎?
“洛兒,不是你欠我,是我郝連銘風欠你的,對不起,對不起,深愛你,卻無法保護你。”沙啞的聲音帶着濃濃的深情與愧疚。
這一刻的郝連銘風就好似一個普通的男人,沒有了帝王的尊貴之氣,沒有了帝王的威儀,只是一個深陷感情漩渦,無法保護好自己的心愛妻子的男人……
曾幾何時他在想,如果江山與洛兒在一起他如何的抉擇,他沒有答案,因爲無法做抉擇,生在帝王之家他有他的責任與抱負,可是洛兒他也不想放手,終究兩者有衝突嗎?
郝連銘風無法壓抑的痛苦哭聲從他的嘴脣裡瀰漫出來,苦澀痛楚的呼喚着;”洛兒,洛兒……”
“洛兒,我愛你,這一生一世只愛一次,我絕不負你。”郝連銘風一聲聲的在芷柔的耳邊呼喚着,好似情人之間的蜜語。
可是身下的人兒卻是依舊一點氣息都沒有,郝連銘風伸出手來,摸着着她冰涼徹骨的臉頰,蒼白的臉頰冰涼的沒有任何的溫度。
“洛兒……”郝連銘風低眸,輕柔的一吻落在了芷柔的眼瞼之上,徹骨的寒意,幾乎要凍結他的舌尖,如果,如果可以用他的體溫爲她捂熱,換的洛兒的命,他會毫不猶豫的,他不知道自己爲何這般的愛……
“讓開。”身後妖媚的聲音猶如寒霜一般響起。
郝連銘風起身,轉眸一看,竟是軒轅月回來了。
軒轅月走到了芷柔的面前,妖媚的眸子溢滿了濃濃的深情看着昏迷的芷柔;”柔兒,我來救你。”
“你來爲芷柔護住心脈,而我會傾盡全力的兒柔兒續命。”軒轅月面無表情的看着郝連銘風說着,如今要救芷柔,就需要他們聯手。
“好。”郝連銘風也不再猶豫,雖然不知道軒轅月如何的爲芷柔哦續命,但是這一刻他相信軒轅月,他對洛兒的愛看在心裡。
郝連銘風坐在冰玉寒牀之上,雙掌貼合在芷柔的胸口,而軒轅月則脫掉了身上的錦袍,一根根銀針扎入體內,來刺激體內的魔性發發作,魔性發作到最高的狀態的時候,他便傾注全力,把真氣輸入芷柔的體內,爲她續命,只是……
但是他在所不惜……
“啊……”伴着徹骨的痛,軒轅月月渾身的骨骼好似好似在瞬間硬生生的錯位一般,那妖媚的臉頰因爲痛楚,而猙獰駭人了起來,無比的扭曲。
那是一種怎樣的痛,魔性刺激的達到最高的境地,。然後傾注一掌輸入芷柔的體內,而軒轅月則筋脈盡斷武功全無猶如廢人一般。
這一刻郝連銘風也深深的震撼着,曾經那個殺人不眨眼,狠決殘忍的軒轅月居然爲了洛兒這般的付出。
妖嬈的鮮血噴灑在冰玉寒牀之上……。
…好似一朵妖異的雪蓮花一般。
“可以了……”軒轅月虛弱的聲音響起,好似鬆了一口氣一般,可是體內的劇痛猶如百蟲一般瘋狂的啃噬着他的心……
“不好,有人來了。”郝連銘風收回掌力,深邃的眸子閃過一抹戒備註視着外面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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