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瑟瑟,吹凍着大地也冷了曹局長的心。就在剛纔,刑警隊隊長急忙忙的衝進了局長辦公室,告訴了曹局王聚良死亡的事件,短短兩天,居然已經死了兩個名聲赫赫的人,一個商業巨頭,一個著名科技人員。案子沒有頭緒,上頭拼命催着破案,曹局壓力很大,捂着頭感覺很煩躁,水喝着都感覺累。
“咚咚咚。”
“請進。”曹局轉過身來說。
刑警隊隊長走了進來說:“局長,專案組的人員已經全部到齊,就在隔壁屋子。”
局長瞬間心情轉變來了勁頭:“太好了,走,快走。”
局長三步作兩步來到隔壁屋子。入門便看到四人坐在裡面。分別是三男一女。
局長快步走到椅子前坐下說:“各位同志,你們好,我是本市公安局局長曹志鵬,”衆人連忙站起來向局長敬個禮,曹局立馬揮揮手說:“今天召大家來相信大家都知道發生了什麼,在近兩天的時間,本市出現了一名極其惡劣的殺人兇手並連犯了兩起極其惡劣的殺人案件,此案影響很大。”說着刑警隊長掏出了兩張照片。局長拿起一張接着說:“這個是葉氏集團的董事長葉費華,前天在他自己的辦公室中被割喉死亡,”拿起另一張“這個是藍科技的研究會會長,王聚良,昨天晚上被發現死於市中心醫院,也是被割喉,因爲這兩個都是有名氣的人物,身邊的保護也是重重,如果是普通的罪犯,恐怕連他們的汗毛都碰不到,而如今兩人被殺,同爲割喉,時間相鄰,所以我們懷疑這是同一人物所爲,而且此人危險程度極大,你們覺得呢?
一名看起來四十有幾的中年男子發話了:“局長,我認爲您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但是真實情況必須要我們勘察現場後才能推斷。”此人正是鄰市的刑警隊大隊長,此人破案無數,天生擁有警覺的嗅覺,任何細節都無法逃過他的眼睛,以他的貢獻,早就應該是省裡的幹部了,可此人只愛刑偵,只想在沒有退休的時候多破些案子。拒絕了領導調進省裡的調令,領導看到如此敬業的刑警,也不好說什麼,只有給他更多的福利來回饋他的貢獻。此人名叫李文彬。有的行內人開玩笑都給他起了個外號叫彬彬有“理”。
“是啊!局長,我們需要去現場,您就帶我們去看看吧!”說話的是一名年輕漂亮女性,在外人看起來也許這是一個花瓶,但其實她受到過專業的訓練,擅長各種僞裝。她曾經是名臥底,長期臥底在各種犯罪組織,瞭解犯罪分子的手段,其身手了得。臥底回來後,因長期臥底,瞭解犯罪分子的心理,所以去研究犯罪心理學,成爲了一名著名的犯罪心理老師。此人名叫皇甫梓青。
“我同意。”這位看起來瘦瘦弱弱,戴着眼鏡,看起來毫無危害的是一名網警,曾經是一名黑客,在一次次入侵商業系統公安系統看內幕的時候。卻因爲家中進小偷,偷走了電腦,小偷被捕之後,電腦被查,從而被抓,後來收到了公安的詔安,爲警局效力。憑着電腦技術爲案件的偵破做出了極大的貢獻。他叫菜治冬,通常都叫他小菜。
“行啊,咱們趕緊去吧,早日破案,抓住兇手,真恨不得現在就抓住他揍一頓。”他是特警隊隊長,這次行動充滿危險,特地將他調來協助破案,此人格鬥了得,在警隊中無人能敵。他叫王天露。
曹局高興的說:“很好,同志們,難得大家情緒這麼高,我們即刻出發,之前葉費華的現場已經做過記錄,現在已經不是案發現場的模樣了,你們想看我之後會給你們資料,現在我們去王聚良的案發現場看看。”
梓青疑惑的說道:“等等,局長,您的意思是您也要去?”
曹局哈的笑了下說:“怎麼,小青同志,看不起我們這些老同志啊。”
小青連忙擺手滿臉笑容的說:“沒有,局長,我只是覺得局長和我們一起勘察現場有些受寵若驚。”
曹局面目嚴肅起來說:“這次的兇手,我要一直參與偵查,直到抓住他,不然我誓不罷休,絕對不能再讓他肆意妄爲。”
五人來到現場,周圍已經拉上警戒線,警察嚴密的保護着這裡,圍觀羣衆一層圍一層。曹局走上去出示了證件,專案組就進去了,陳法醫已經做好偵查在一旁和警察交代着什麼,看到曹局來了以後便走上前遞出了屍檢報告說:“曹局,屍體我已經做了徹底的檢查,致命死傷就是割喉,死亡時間就在昨晚10點左右。”
局長把屍檢報告遞給文彬,文彬看了以後說:“死亡過程查清楚了嗎。”
這時走上來一個警察說:“經過我們推論,大概情況是這樣的,在昨晚9:53分的時候,醫院突然停電,後經調查,大概是電器短路,接着醫院的消防噴頭開始出水,大概是有人故意觸發了消防噴頭,導致場面混亂,後來死者的妻子出來查看,回來後,就發現死者已經在牀上被殺了。”
小菜默默的說:“好厲害的手段,先把電弄停,再利用消防噴頭製造混亂從而趁亂殺人。”
小青一下就想到了說:“那供電房門口有攝像頭嗎?有沒有拍到可疑的人?”
警察說:“有,但是什麼都沒有拍到,走吧,我帶你們去看看。”
一行人來到監控室,打開錄像,找到案發時間的前半小時,但是畫面中除了偶爾路過的人就是寂靜的夜,曹局說:“再往前拉拉。”於是監控值班員就拉到了一個小時前,卻發現還是什麼也沒有。衆人不免有些失望,這時文彬問監控值班員說:“昨天晚上監控有沒有發生一些不正常的現象”
監控值班員說:“你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來了,昨天晚上8點多的時候是有點情況,供電房的攝像頭不小心沾到了水漬,而後我們就立刻派人下去將水漬擦去了,查看的人看到附近有羣小孩在玩水槍,大概就是那羣小孩不小心弄上去的,所以就沒怎麼在意。”
文彬說道:“雖然這看上去沒有什麼關係,但是作爲警察的我們不能放過任何細節,在案發的時間,任何意外都不會是意外。”
監控值班員說:“那好,我給你們調出來看看。”於是值班員調到了8點,一開始平淡無常,大概過了10分鐘,突然從攝像頭下面噴上來一股水柱,緊接着好幾股水柱噴上來,水柱是渾濁的,導致攝像頭畫面變得模糊,幾乎看不見。但是專案組的五個人依舊聚精會神的盯着屏幕,不願放過任何細節。模模糊糊中,畫面裡出現了兩個人影,所有人趕緊伸長了脖子盯住畫面,但可惜的是畫面被水漬搞得什麼也看不到,只能看到兩個身影進入了供電房,“沒猜錯的話這大概就是兇手了。”小菜說道。
現在輪到專案組的人疑惑了:怎麼回事?什麼情況?爲什麼會有兩個人?難道是合夥作案?可是犯罪心理學說過如果是合夥犯罪,一般都是建立在金錢的利益上。像這種重大殺人案,怎麼會有同夥呢?如果不是同夥爲什麼要一起進入供電房?專案組的每個人都充滿了疑惑。沒辦法只好繼續看監控,沒兩分鐘,兩個人就一起出來了,專案組驚奇的發現其中一個人居然還勾在另一個人的肩膀上,大概是這樣的吧。畫面實在模糊,甚至衣服的顏色都看不清,只能看到身形,看來這確實同夥了,而且關係不會一般。大概3分鐘後突然有個手伸了上來,專案組立刻盯着屏幕,這時監控值班員說:“這就是我們派下去的人去清理攝像頭的。”專案組的人坐了下來努力的去理清思路。殺人,兩人,同夥。一瞬間,局面複雜起來。
員工室內,一位中年女子說:“哎,你們聽說了嗎,昨天咱們醫院停電,還有消防噴頭出水都是有人設計好的,就是爲了謀殺昨天到我們醫院的那個高官。”
“那哪裡是高官,我聽說那人是個科學家。”
“是嗎,看來這些出名的人啊,也不是很好過嘛。”
“是啊,咱們啊還是好好地當咱們的老百姓吧,安全!”
“嗯。”
大媽一直在一旁聽着,思緒卻早已飛到窗外:昨天我和那個小兄弟去供電房是抓小偷的,而且我們去的時候離停電還早着呢!肯定和我們沒關係啊!我還是不要找事了,只要沒人過來問我爲什麼和那個人去供電房,我就不說。嗯,不說,反正和我們沒關係啊。想到這裡,大媽輕鬆了很多,也開始和大家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