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他們……”風雪燃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解釋了,這些人他也不認識啊,他怎麼會知道這些是什麼人?又怎麼會知道他們幹嘛攔着自己這些人。
風清雲狐疑的看着風雪燃,不確定得道:“呃,你也不認識他們嗎?”
風雪燃嘆口氣,搖搖頭,雙手一攤,做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
“原來你也不認識他們啊,我還以爲你認識呢。”
風雪燃腦門上掛着三道黑線,什麼叫你也不認識啊?他本來就不認識好不好啊?對於從沒見過的人,他怎麼可能認識他們。他是人,又不是神,又怎麼可能什麼都知道。
在他們身後,安子炫和無夜對視一眼,均是臉色凝重。或許別人不知道,但是他們卻是一清二楚的,這些人的來歷,身份,以及其他的一些信息,他們可說是瞭若指掌,甚至,比他們身份更高的,他們也是打過交道的。
可也就是因爲知道,他們才擔心啊,這些人的修爲太強,想要與他們抗衡,可不是那麼容易的,更何況,他們的人數太少,那些人可是自己的兩倍還多啊。人數與實力上的差距,是他們的致命傷啊。
相比較他們的凝重,星兒卻是沒多少擔心的。相反,她還有些高興,上次風雪燃的重傷欲死,讓她存了一肚子火沒處發,雖然那些人已經死了,可是怒氣卻不是那麼容易消得。現在這些人自動送上了門,她焉有放過的道理?
雙手負於身後,星兒悄悄做了一個見機行事得手勢。而在幾人身後,一處無人察覺的隱蔽之地,空氣略微波動了下。而星兒也像是知道了些什麼,微不可查的點點頭。
在風雪燃他們打量那些黑衣人的時候,那些黑衣人也在打量他們,在他們眼裡,面前的這些人是陌生的,他們不明白,這些人看上去很弱,主子怎麼會要他們出動這麼多人,只爲了抓住他們。以他們看來,只要隨隨便便出來幾個人,就足以收拾他們了。
無怪乎他們會這樣想,他們這些人的修爲最低的都是皇座的修爲,而風雪燃這邊修爲最高的也不過就是風雪燃,尊座巔峰的修爲,最低的星兒,纔剛剛到尊座而已。這樣的雙方實力,真心不能比啊。
打量完畢,風雪燃深吸一口氣,上前兩步,淡淡的道:“你們是什麼人?攔住我們有何目的?”
那領頭的黑衣人桀桀怪笑幾聲,陰陽怪氣得道:“我們是什麼人,就憑你,還沒資格知道。至於我們的目的嗎,當然是要將你們擒拿回去了。”
風雪燃聞聽此言,臉立刻黑了下來。他一向心高氣傲,從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比不上別人的地方,也沒想過資格這個詞有一天會用到自己的身上。就是還在風家的時候,他的實力一直不爲人所知的時候,因爲身份,也沒人敢說他有沒有資格的問題,現在,在第一次見到的人面前,居然就被人說沒有資格,着實讓風雪燃氣憤難當。
尼瑪,勞資有沒有資格,不是你說了算的。我沒資格知道啊?哼,令堂的,老子會讓你知道勞資有沒有資格的,你他媽的給老子等着。你以爲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修爲高就了不起嗎?在勞資眼裡,你他媽的連個屁都不如。真以爲自己是個東西了啊,也不用撒泡尿看看自己什麼德行,拽什麼拽,令堂的。
握緊雙拳,風雪燃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火氣,連連深呼吸幾口氣,暫時壓下想要火山噴發的慾望,故作平靜地道:“你說我沒資格知道你們的身份,那麼不知道要達到什麼級別,才能知道呢?或者說,要什麼樣的身份,才能知道呢?”
“想要知道什麼樣的實力與身份才能知道我們是什麼人?”領頭的黑衣人不屑的冷笑道:“小子,只要你先跪下來,給爺爺我請個安,然後在老老實實的把自己綁了,爺爺我就告訴你,爺爺是什麼人。哼哼哼……”
爺爺?你他媽的是什麼玩意,在老子面前居然敢自稱爺爺?還給你跪下,老子跪天跪地跪父母,還從來沒有跪過別人呢。風雪燃睜大眼睛,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了。
“給你跪下?請個安?還把自己綁了?”風雪燃不可思議的看着那領頭人,又像是控制不住似的,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好幾遍,終於忍不住再次說道:“我說,這位大哥,你下雨的時候是不是沒帶傘啊?”
“沒帶傘?”那領頭人怔了一怔,我帶沒帶傘,還值得問哈?這樣想着,那領頭人也順口問了出來:“我下雨的時候帶沒帶傘,和你有什麼關係?”
“關係大了去了,你要是下雨的時候沒帶傘,那就肯定是腦袋被雨淋過了。不過,也不一定是被雨淋壞了,也有可能是被門夾到了。”
那領頭人驚疑不定的看着風雪燃,語氣有些遲疑得道:“以我的修爲,就是腦袋被雨淋到了,也淋不壞吧,這個你說錯了。不過,你是怎麼知道爺爺我早上出門的時候,不小心腦袋被門夾了一下?”
風雪燃石化當場,這個傻叉,連這個都聽不懂啊,令堂的。果然,腦袋被門夾壞了。這是哪個腦殘的,居然派這樣的人出來?
在風雪燃身後,銀心等人再也控制不住的大笑出聲。跟在風雪燃身邊這麼久了,對風雪燃時常說出的一些怪異的話,他們差不多都懂得什麼意思。像是腦袋被雨淋壞了,被門夾了之類的,還是最通俗易懂的,只是他們沒想到的是,這最簡單的居然還有人聽不懂,不僅沒聽懂,還承認了,他媽的真是一傻叉。
銀心他們的大笑,讓那羣黑衣人摸不着頭腦,他們不知道銀心等人爲何突然大笑。想要問問,可是爲了保持自己所謂的尊嚴,爲了顯出一種不同與世人的優越感,他們強忍住詢問的慾望,以一種極度裝*的樣子,頭微微揚起,成四十五度,仰視着天空。
“果然是被門夾到過啊。”風雪燃嘆息一聲,搖搖頭,相當無奈的自言自語道。只是他這副表情落在那領頭人的眼裡,變成了同情他的遭遇,爲他的腦袋被門夾到了而感到疼惜。
於是,他很收起了先前的一些傲慢,語氣緩和了一些的道:“只是被門夾到一下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憑着爺……勞資的修爲,這根本不算的什麼,你不必如此在意的。”
在意尼瑪啊在意?你他媽的腦殘,與我何干?我管這些做什麼?真是*了。風雪燃在心裡暗罵一聲,隨後雙手環胸,戲謔的盯着那羣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