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對啊南說道。 “韋琪,接着給他點顏色瞧瞧!”陸游對旁邊舉着錘子的韋琪吩咐道。 “老大你放心吧,現在咱們這裡,什麼都缺,就是不缺整治人的手段!這子既然嘴 硬,就看看他能不能嘴 硬到底!”韋琪惡狠狠地對自己的兄弟們笑了幾句之後,然後將啊南的身體強行拉到了一個髒兮兮的魚缸的旁邊。 被人這般對待,啊南還從來都沒有經歷過。 反正救自己的人也快到了,他們幾個人也知道,因此,啊南打定了主意。今天他們既然想要胡來,那就讓他們胡來吧。畢竟自己不能夠跟他們產生正面的衝突。 可是,只要讓自己想到辦法,離開了這裡,那麼,今天這筆賬,將來一定要跟他們好好清算清算! 正當啊南這樣想着的時候,韋琪已經將他強行拉到了一個大魚缸的前面。 以啊南現在如今的實力,如果要跟三個人對抗的話,那時自找死路。他也不多說話,說的多了,吃的苦頭更多。因此索性任由他胡來。任由他將自己拉到的魚缸的旁邊。 這個魚缸的容量很大,裡面裝滿了清水。不過奇怪的是,雖然水很多,雖然魚缸是有點髒,但是水中卻連一條魚都沒有。 啊南的心中不禁暗暗有些詫異。這麼大一個魚缸,應該不會只是擺在這裡當擺設的吧? 也不知道這個鬼地方到底是哪裡,居然有魚缸?他孃的,他們究竟把自己弄到了哪裡? 韋琪在一旁看到啊南那疑惑的神情,自然也猜到了他的心中所想,笑着對啊南說道:“嘿嘿小子,你很奇怪這個魚缸沒有魚,是不是?放心,不用着急,很快你就會知道這個魚缸有什麼用途的”。 何成的臉上慢慢浮出了一個極其噁心的笑容,反應也跟韋琪差不多。 當韋琪將啊南強行拉到魚缸旁邊的時候,陸游也隨之跟看來到了魚缸旁邊,手裡則從遠處拉過來一條奇怪的線。 陸游和何成和韋琪對視幾眼,眼睛裡都閃過殘忍的神色。 陸游和何成,突然一同出手,兩個人分別按住啊南的左右肩膀,陸游控出來的一隻手則按住啊南的脖子,兩個人齊心協力,將啊南的頭按進了魚缸之中。 雙手被拷住,身體又被兩個人給按住,啊南現在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無奈,只好任由着兩個人將自己的頭顱按進了水中。心中暗暗地想,他們畢竟也是普通人,知道如果鬧出人命的後果會很嚴重。因此一定也不敢做的太過分。 既然不會太過分,那自己就只有忍耐了。 現在也只有等自己人來救了,只有等他們折騰了累的時候,自己再想辦法從這裡離開。至於他們對自己的這些折磨,將來,一定要好好地加倍返還給他們! 當陸游和何成將啊南的脖子按進魚缸之中以後,那一個,手裡扯着一個很長的線的韋琪,也將自己手中的線插進了魚缸之中的水的裡,同時另外一段則插上了電源。頓時,一股電流開始在水中肆虐蔓延起來。透過水流,這些電流瘋狂地鑽進了啊南的 體內! 啊南這才明白,原來這個魚缸也是一個刑具。 尼瑪啊,這是要玩死人的啊,這 尼瑪不是電影連的招數嗎?電影裡警察審問犯人都是用的這一招,那是害怕被驗傷給驗出來,所以就想出了這麼陰險的辦法。讓電流通過水流傳導進人的 體內,人所收的電流侵體的痛苦不會有絲毫的減弱,而且身上還不會有任何傷痕。這真是一個整人的上好辦法。 這幫人是看電影看多了吧, 草,都在老子身上做實驗。 電流入體的那種痛苦,實在是人所難以承受的。啊南雖然以前跟着我他們幾人經過這麼長時間的修煉,體質已經遠遠過一般人。但是這種痛苦依然很難忍受。好在他的意志真的夠堅強,而且知道自己的兄弟要來救自己了,倒是還能撐得住。 不過,陸游三人知道能雖然胡來,但是也不敢太過分。畢竟,現在他們要折磨人是沒有太大的問題的。但是萬一整出人命來,可就不是他們幾個人能夠擺平的事情了。 所以,他們用電流折磨了啊南一段時間之後,不敢太久,就將電流斷電,然後將啊南從水裡拉了出來。 第二天晚上九點,一亮金盃麪包車停在了,城南‘56’酒吧門口,裡面坐着兩個男人,正式楊天賜和胡鐵志,而車也是楊天賜借過來的,在知道啊南出事之後,楊天賜也是很着急,畢竟這也算是他的另外一個小兄弟了。 二人主要是在南陽市一些小型夜總會及歌舞廳附近轉圈,因爲這些地方是陸游等人最喜歡逗留的地方,因此,楊天賜將手下幾十號兄弟遍佈這些地方,一旦得到陸游等人的消息便會立即通知她。 晚上十一點,胡鐵志有些按耐不住道:“我看今天他們應該是不會出現了,我們還是明天再來吧!” 話音剛落,楊天賜的手機便響了起來,二人同時屏住呼吸。 “天賜哥,那天和陸游在一起的那幾個人現在在市南邊的夜色錦都夜總會。” “太好了,注意控制好目標,我和兄弟們馬上趕到。” 胡鐵志 興奮的摸着手中的尼泊爾軍刀道:“太好了,看我今天怎麼收拾這幫混蛋。” 楊天賜笑了笑,道:“別玩過火了,我們的小老弟還沒救出來呢,現在還不是發現他們的頭,但是隻要知道陸游在哪裡,我們就好辦事了!希望啊南沒出什麼事情” “放心,我知道怎麼做。但是我要是知道啊南出了什麼事,他們要是敢動啊南一根毫毛,我就要他們的命!!要是遲哥在就好了,哎......”胡鐵志惡狠狠的說道。 “振作點,如果凌遲那小子在這裡,也不希望你現在這個樣子,現在好了,至少還能發現那天襲擊他們的幾個人,沒事的,放寬心!他們不敢吧啊南那小子怎
麼樣的!” 雖然楊天賜是這樣安慰胡鐵志的,可是心裡也在不住的打着退堂鼓,說這些話不過是自己安慰自己罷了,他自己也知道,啊南被抓了那麼多天,用刑是一定的,只是希望啊南那小子能挺得住啊。 十分鐘後,二人來到夜色錦都夜總會所在的街道上,胡鐵志先下了車,楊天賜獨自來到夜色錦都門口,先看了看四周,這裡已來了不少兄弟,有的跟門口的小混混搭訕着,有的則裝成買東西的顧客,在對面的商店‘閒逛着’,胡鐵志知道時機已差不多,就等着楊天賜的信號了。 不一會,楊天賜便發來短信,示意可以行動了,胡鐵志忙給手下兄弟發了信息,上面寫着‘引蛇出洞’。 果然,幾分鐘不到,夜色錦都夜總會裡面走出一個年約十多歲,身穿黑色運動裝,脖子上,耳朵上分別帶着耀眼的銀項鍊和不知道是不是鐵耳環的人,正是那天一起綁架啊南幾人中其中的一個,好像叫什麼劉麒麟來着。身後隔着兩個人正是胡鐵志派出去的兩個小弟。 外面守着的小混混都是剛進兄弟會的人,他們早就得到了胡鐵志的招呼,也因爲他們面生,所以被派了過來,幾個人知道劉麒麟來頭不小,忍着心中憤怒,忙上前道:“麒麟哥好!” 然而劉麒麟卻沒有理會,徑直往外走了出去。 胡鐵志突然上前攔住一行人的去路,笑道:“劉麒麟,別來無恙?” 劉麒麟卻沒有說話,只是示意了一下跟在身邊的金典,讓他去擺平。 金典上前憤怒道:“胡鐵志?你小子還敢出現在我面前,看我怎麼收拾你。” 二話不說,金典拿出片刀便朝胡鐵志衝過來,然而胡鐵志卻沒有躲避的意思,手中卻不知何時已多了一把耀眼的銀色匕首,這正是從老爸那裡敲詐來的尼泊爾軍刀。 ‘砰’的一聲,金典手中的片刀已斷成兩截,胡鐵志趁機在他腰上連刺兩刀,金典連退數步,捂着後腰,疼痛難忍的樣子讓人覺得眼前這個在幾分鐘之前還兇巴巴的老虎已變成了病貓。 劉麒麟身後那五六號人見金典不是對手,蠢蠢欲動,劉麒麟看了看看四周,知道勢頭不對,忙將手下攔住,笑道:“胡鐵志,我好像還沒怎麼跟你過不去吧!你見了我手下就打,是不是有些不對啊?” 胡鐵志卻冷笑道:“哼!你這個老混蛋,你真的以爲我們遲哥走了,我們就那麼認你欺負了不是?怎麼?把我兄弟弄到哪裡去了?” “哎呀,遲哥是走了,可是我也沒有和你有仇不是?那時毅老大的事情啊,跟我們可是沒有關係的......”聽到胡鐵志說到啊南,劉麒麟臉色變了變,但是並沒有接上他的話。 這幾天他也知道胡鐵志在找陸游,本來也想躲起來,可是想想也跟自己沒有多大的關係,他依舊玩他的,所以再回出現今晚這一幕。 “我告訴你,今天你不把我兄弟叫出來,今天無論如何你都休想走出這條街。”胡鐵志厲聲道。 劉麒麟奸笑幾聲:“哼哼!你以爲就憑你們這幾個小子就想對付我嗎?你們也太小看我了吧!” 隨即向身後揮揮手,剛纔他沒有理會的小混混卻是默默的站到了胡鐵志的身後,這也讓劉麒麟毅驚,沒想到啊...... 不過這也不能讓他驚慌,又故意高喊了兩聲,果然,不一會兒,不遠處又跑來了十幾個人,那些人一看到劉麒麟,立馬樂的跟中了頭獎獎般跑過來‘護駕’,加上他身後的五六號人,劉麒麟在人數上一點也不吃虧。 他讓身旁的小弟給他點着一根菸,往身後看了看,並示意手下動手。 小混混着急在劉麒麟面前立功,爭搶着向胡鐵志衝過去。 胡鐵志單手伸出銀色匕首,大喊道:“兄弟們,上啊!就是他們威哥劫走的,弄死他們!” 早已埋伏在四周的兄弟會兄弟們,紛紛手持匕首,在胡鐵志的帶領下向小混混們衝殺過去。 這些小混混哪裡見過這麼厲害的,還不要命向自己衝來的少年,下手甚至比他們還要狠,幾乎招招要命,打鬥一陣便有些支撐不住,而且身上差不多都掛了彩。 劉麒麟將菸頭扔在地上,用腳踩滅後,對身後道:“你們也去練練身子吧!金典在這就行了。” 十幾號人也紛紛手持片刀加入了戰鬥,這些人大都見識過兄弟會的厲害,下手就自然狠得多。 既然都拿出刀子對拼了,雖然都是沒有開過封的刀,但是砍在人身上那也是很疼,而卻鮮血直飆的,這一下十幾個人都砍紅了眼。 胡鐵志見劉麒麟身邊的人基本上已離開,只留下了被自己刺傷的金典,覺得時機已到,忙對劉麒麟身邊的小弟使了個眼色。 那個小弟點點頭,趁劉麒麟不注意,迅速從單肩包裡掏出一把匕首,先是猛地在其正摟着自己的胳膊上狠刺兩刀,疼的劉麒麟嗷嗷叫,接着用匕首着他的脖子大聲喊道:“你們都給我住手,否則他的這條老命就沒了。” 劉麒麟此刻也十分配合的喊道:“你們都給我住手,快住手啊!” 衆人紛紛停下手來,看着被劫持的劉麒麟,不知如何是好,金典見形式危機,掏出刀子對着那個小弟就要動手,然而在他的刀子對準那個小弟的一瞬間,他的 屁股頓時又被狠狠的刺了兩刀,這一下,金典哪裡還忍得住,一下子就哀嚎一聲癱軟在地上。 天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知道是誰下的手。 這一下衆人有些恐慌了,明着的敵人不害怕,害怕的是暗裡的敵人,雖然現在大家都站在一塊兒抵抗敵人,但是誰知道站在自己身邊的同夥,突然就給了自己一刀。看着身邊剛剛一起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兄弟,眼裡充滿了謹慎的味道,每個人都不由得遠離了自己的同伴一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