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夜中的大戰,讓敵軍措手不及,許多人被殺死在營帳內。
一部分逃入雪原的人,也會被冰冷的嚴冬奪取生命。
土默特和厄爾特都成了哈大全的俘虜,二十名英國軍官無一例外的投降了。根據戰後統計,哈大全俘虜了二萬名蒙古軍。
這支蒙古大軍原本有十萬人,至於其他八萬人去那裡了,沒有人知道。
也許被殺死在營地了,也許被凍死在雪原上。
哈大全坐在土默特的大帳內,一邊烤火一邊說:“在雪地裡走了一個多月,終於有一個暖和的地方歇腳了,真舒服啊。”
土默特和厄爾特一起被捆在下面。
土默特憤怒的問:“你是什麼人?王八一,還是趙衛。你們偷襲,我不服氣,有本事跟我堂堂正正打一場。”
哈大全用看白癡的眼神看着他。
“你有病啊。這是打仗不是比武,我爲什麼聽你的。”
“你到底是什麼人。”
旁邊的御前侍衛衝上來,對土默特一陣拳打腳踢。領頭的侍衛怒斥道:“你給我老實點,你面前的是大明皇帝陛下。”
“你說什麼?”土默特和厄爾特都傻了。
“不要緊張,我就是哈大全。”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土默特怎麼也想不明白,爲什麼漢人的皇帝回跑到草原來。按照他的印象,漢人的皇帝都很膽小,習慣呆在京城不出來。
哈大全笑着說:“爲什麼我不能來,難道你忘了我血刀汗的封號了嗎?你殺了我屬下的扎木爾汗,就要爲你的行爲付出代價。”
“你們侵略者,戰端是你們挑起來的。”
“是嗎?我不記得了。我只記得你殺了扎木爾,攻打巴林,與大明王朝敵對,所以你是我的敵人。”
土默特低頭說:“草原上強者爲王,你勝了,我無話可說。”
“我不會馬上殺你的,等我搞明白一些問題,我會殺了你的。”
這時旁邊的厄爾特說:“偉大的血刀汗,按照草原的規矩,我希望能夠贖買
自己,我可以寫信回土魯番,讓我的家人送贖金來。”
“都好說,等開春的吧。現在大雪封道,信使也無法離開。”
旁邊的英國軍官也提出,要贖買自己。
哈大全用英語跟他們說:“我很憤怒,你最好別說話,我會忍不住殺了你們。”
英國軍官全都閉上了嘴。
哈大全開始詢問一些具體的問題,他要搞明白英國人是怎麼把武器運到蒙古的。原來這條商路是有印度人和英國人一起經營的。他們會在尼泊爾招募僱傭軍,通過尼泊爾的山口進入藏區,其中一半的武器出售給了昌都土司換取同行權,另一半武器運送到土默特和土魯番兩地出售給本地大汗和哈里發。
所以兩地聯軍纔會裝備大量的武器。
這一情況已經持續三年之久,印度人和英國人動員了很多人力物力,這條內陸商路已經十分完善了。
“唉,太不小心了,讓人把手伸到後院來了。”
等了幾天,王八一、趙衛、巴林也到了。當他們聽說哈大全親征都嚇壞了,當聽說皇帝已經消滅了敵軍更是害怕的要命。
他們一進門就集體請罪。“臣等辦事不利,最該萬死。”
“既然知道有罪就待罪立功吧。”
哈大全讓三人起來,指着地圖上一大片空白的區域說:“看看這裡,我們對這裡一無所知,連確切的地形和地名都不知道。洋鬼子已經把手伸過來了,怎麼砍掉這支賊手?”
每次看到地圖,哈大全都很頭痛,他們對西域地區一無所知。
三人互相看着,都不知怎麼辦。
哈大全說:“我這幾天想了,我們必須瞭解敵人。你們去把俘虜分成三批分別關押,從中找出熟悉地形的人,繪製西域地圖。嚴格禁止三批俘虜見面通氣。等地圖繪製完進行對比,發現有人謊報一縷全體處決。”
“是。”
“你們去分人吧。”
三人發揮充分的想象力,在三個俘虜營內部也進行了劃去,防止俘虜互相之間通氣。在殺了幾批不配合的人
之後,剩下的人都老實起來。
其中有五名英國軍官被連坐處死。
英國軍官團團長威爾遜提出了強烈的抗議,哈大全問題:“你能給我提供西域和西藏地區的詳細地圖嗎?莫臥兒的也可以。如果你把地圖給我,我就釋放所有英國人,並保證他們的生命安全。”
威爾遜說:“我沒有。”
“既然沒有,你就沒有資格抗議,滾回去幹活,並隨時小心。”
威爾遜繼續抗議,被哈大全綁在冰天雪地裡凍了一天,回去後大病一場差點丟了性命。
在哈大全的高壓政策下,地圖被繪製出來,經過對照和整理,標註出了西域和西藏主要的城市和商路的地點,誤差是肯定有的。
地圖繪製完哈大全就開始殺人,他一共只留下三個活口。
土默特、厄爾特和威爾遜。
然後哈大全放了三個人,讓他們回去傳話,說:“告訴人們血刀汗來了,要麼投降,要麼就去死。”
夏曆公元2000年4月,草原再次煥發了生機。
經過冬季殘酷的戰爭和屠殺,瓦刺的抵抗完全瓦解,殘存的蒙古貴族紛紛投降,哈大全輕易的統一個這塊土地。
對於那些歸降的蒙古貴族,哈大全十分的仁慈,按照舊地進行了分封。
爲了有效的統治蒙古,他封了許多蒙古王爺,並規定王權繼承要由中央認可。任何侵吞他人土地的行爲,都將被視爲叛亂,朝廷會出兵討伐。
哈大全在蒙古徵兵十萬,帶領二十萬大軍開始了第二階段的西征。
逃回土魯番的土默特、厄爾特和威爾遜三人,組織部隊在赤丹蒙古佈防,想阻止哈大全的遠征軍進入土魯番。
爲了對抗哈大全,他們集結了土魯番和韃靼土默特的所有軍隊。按照厄爾特的命令,徵調所有能夠騎馬彎弓的男子,兩地的壯年男子基本都來了。
但哈大全並沒有走肅州,攻打赤丹蒙古。而是南下西寧,直接進入了韃靼土默特領地。
一路殺到了崑崙山腳下的土默特王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