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子裡,哈大全依然是一個混混。
踢寡婦門,是混混的一大標準行爲。所以在酒席宴過後,哈大全踢了一會寡婦門。
結果就直接踢到了牀上。
哈大全家的安妮就是一個大齡女,原本有孩子,臉上還有疤痕。不過,哈大全找女人,憑的是感覺。
越成熟的女人,這種感覺越強烈。
王寡婦在朝鮮多年,一直沒有找個男人。在遼東她失去了丈夫,後來的王化貞又被朝廷砍了腦殼。
兒子還小時,她一心撲在孩子身上,沒有其他的念頭。
現在孩子長大了,她的心也開始活泛起來。
當時的女人不算保守,改嫁屬於正常的社會現象。要說對女性的歧視,是從滿清入關後,才變得無比嚴重的。
王寡婦有心思,卻找不到合適的,這個時候哈大全撲上來,她也就活泛了。
昨晚喝醉了酒,哈大全在朦朧中辦了王寡婦。
一覺醒來,頭有也些痛。哈大全翻了個身,一把摟住身邊的人兒。
我摸,我摸,我摸……
不對啊?胸部這麼大,比婉兒還大;小豆豆這麼小,比小諾還小;皮膚很華潤,內涵卻比安妮還有力。
這是誰啊。
哈大全睜開眼睛,看到一雙哀怨的眸子,一張美麗的熟悉的臉龐。
“王姐,怎麼是你。”
王寡婦的臉和手腕曬得黝黑,身上卻異常的白皙滑嫩。她哀怨的看着哈大全,眸子裡含着淚水。
“你這般對我,我還怎麼見人。”
那溫婉的聲音,彷彿一支箭射中了哈大全的心頭。
完了。哈大全一陣的心痛,猛得把王寡婦抱到懷裡。
混混能量大爆發。“有啥不能見人的,我娶你過門便是。我們在一起共事這麼多年,閒言碎語還少嗎?索性都把變成真的好了。”
“主公的話當真。”
“當真,當真。”哈大全又把王寡婦按倒在。“我現在就真一把給姐姐看。”
一大清早就如此的精神,哈大
全的體格是真不錯啊。
原本預定在早上的軍事會議,延後到午飯之後纔開始。
軍機處里人不多,大家都是熟面孔,這反倒讓王寡婦更加的不好意思。
哈大全臉龐厚,往那裡一坐臉不紅心不跳。
“王鑫,把地圖鋪上,我們開會。”
王鑫很快把一張海圖鋪在了桌子上。這張海圖是最新的,經過幾面的海上經營,哈大全手中的海圖越發的詳盡。
圍在桌子邊的,有王寡婦、王八一、趙衛、虎顏、嶽一榮、加隆青次、哈耿、張佰強、紀大海、許尚志等武將。
也有朱敦、徐士安、王鑫、徐凌等文官。
哈大全手下的精英份子,基本都到齊了。
純三郎、熊寬、荀一龍要留守朝鮮,不能來。
荀衛自動離開的權利中心,跑到下面去搞教育工作,也不能來了。
哈大全看看身邊的衆人,突然想起了趙士,不由得流露出些許的傷感。
“趙士如果活着就好了。”
衆人都一陣沉沒,不知該說啥好。
哈大全也不糾結,死人先別管了,先把活着的管好吧。
王鑫拿過一個盒子,裡面裝着紅黃藍三色的模型軍艦。
哈大全拿起黃色的模型船,分別在呂宋和瓊州的位置上放了四艘。
“根據南洋傳回來的情報。洋鬼子羅馬教皇發起了這次遠征,他們管這個叫十字軍遠征。一共有八個西洋強過參加。他們兵分兩路,一路由荷蘭人,葡萄牙人,瑞典人,西班牙人構成,他們會從呂宋出發,沿島鏈,進攻臺灣。一路由威尼斯人,法國人,英國人,奧地利人構成,他們會先佔領瓊州,在沿海北上攻擊我的大本營馬尾。”
“這次洋鬼子一共來了10萬人,戰船三千餘艘,不能小視啊。”
哈大全又拿起一艘模型船放在馬尾,再拿起一艘模型船放在了臺南。
“我軍將兵分兩路,我親率領南方艦隊,和馬、步軍五萬有馬尾出發,沿海南下在廣東沿海迎擊洋鬼子。而另一路由王姐率領,包裹
北方艦隊,和馬、步軍五萬以臺灣爲基地,沿島鏈進攻呂宋。”
“如果戰事緊急,王姐可以調動臺南的鄭芝龍部。”
哈大全環顧四周,問道:“大家還有什麼疑問嗎?”
加隆青次首先發現:“主公,我軍主力南下,如果鄭芝龍趁機反水,要如何應對。”
鄭芝龍是投降的海盜,對他,很多人不放心。加隆青次駐守臺北,與鄭芝龍一南一北統治臺灣。在加隆青次看來,這就是哈大全對鄭芝龍不放心。
哈大全心裡有打算,現在劉香作亂,進攻琉球,襲擾後方。他要用鄭芝龍來對付劉香,不能鄭芝龍覺得,他在提防他。
哈大全說:“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相信鄭芝龍。”
多餘的話,就不必說了。
哈大全相信,他的話,絕對能傳到鄭芝龍的耳朵裡。他希望鄭芝龍能夠感動,在感動之後,*起刀替他砍人。
果然,這事傳到了鄭芝龍耳朵裡,把遠海盜頭子感動得唏哩嘩啦。當機向馬尾的方向磕頭跪拜。“臣鄭芝龍,誓死忠於陛下。”
一激動,鄭芝龍連話都說錯了。陛下可是對皇帝的稱呼,哈大全還不是皇帝。最多算是一個土皇帝。
鄭芝龍激動的結果,就是帶着兄弟哥們出海,追着劉香的屁股後砍。
那股猛勁,就像打了雞血一樣。
哈大全也及時的幫了鄭芝龍一把,懸賞銀元一萬塊,要劉香的人頭。
劉香可就倒黴了,他拿了荷蘭人的錢財,到臺中襲擊哈大全。結果任務失敗,沒能把哈大全砍死。
現在劉香成了全國通緝的要犯,所有中國人、外國人都想抓了劉香拿賞錢。
一萬銀元,相當於過去一萬兩銀子。
誰看了不眼紅。
現在劉香睡覺的時候,都不敢睡死。幾次夢到有人偷偷摸進他的船艙,要結果他的性命。每一次他都會被噩夢驚醒。
用現代詞彙形容,就是:神經過度緊張。
劉香的疑心病越來越重,連最親密的兄弟,他都要提防幾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