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三娘碰到了薛雲下身的硬物,遲疑了一下還是伸手握住柔聲問道:“夫君,你憋得這麼惱火,路上怎麼不把如萍吃了解饞。”
薛雲說道:“姐你說什麼呀,你相公是這樣的人嗎,再說如萍還是個姑娘,她要是承受不住會出問題的。”
燕三娘“哼”了一聲說道:“你現在倒是憐香惜玉了,當年你怎麼把姐往死裡整的,要是姐被你搞死了,姐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薛雲嘿嘿一笑道:“那不是彭郎君整出來的事情嗎,好歹成全我們兩人的姻緣,你長得這樣美麗動人,就是變鬼來相公也不會放過你的。”
燕三娘呵斥道:“你作死啊,這樣糟蹋妾身,哼,這都是彭郎君惹的禍,看老孃怎麼收拾他。”
薛雲連忙說道:“夫人,開玩笑的,彭郎君的事情你不要當真哈。”
燕三娘撲哧一笑道:“夫君,妾身也是跟你開玩笑的。”
薛雲說道:“姐,在青縣碰到我表姐,她說你生產的時候回來看你。”
薛雲簡單省略的說了跟徐表姐的經過,燕三娘聽了笑道:“夫君,這回玉女聖劍來了,就讓她變成*聖劍怎麼樣。”
這種事薛雲自然不好答應,只是嘿嘿的乾笑,燕三娘說道:“這是就這麼決定了,你在杭州這段時間,妾身要生產坐月子,不能侍候你,你就把如萍和天嬌收了吧。”
薛雲尷尬地搖搖頭,燕三娘說道:“相信師傅也跟你談了,任家、黃家都望眼欲穿了,這事必須抓緊解決,不然一去土謝圖汗部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要是再重蹈夫君父母的覆轍,就對不起朱家的列祖列宗,也對不起追隨我們朱家多少代的忠貞之士。”
薛雲心說不就是睡兩個姑娘嗎,搞得上綱上線的,自己現在做什麼事,都跟復國大業相關,既然你燕三娘願意,我自然是樂得撿這樣的便宜,薛雲做出一番勉爲其難的樣子答應了下來。
燕三娘說道:“夫君,爲了儘快確定薛家軍在臺灣的優勢地位,二叔從去年十二月中旬開始,對在臺灣南北雙方的西班牙軍隊持久攻堅戰,把北面的西班牙軍隊趕下了海,南面的西班牙軍隊損失慘重,只能靠軍艦勉強支撐攤頭陣地,我們海軍海戰可沒有吃虧。”
據報十二月十一日,薛家軍北線餘四部,集合薛家軍民軍民夫兩萬餘人,在雞籠的聖多明各城與西班牙軍隊相持,同時從北方趕來支援的海軍第一第二和北海艦隊,同時發起了對雞籠港西班牙海軍的攻擊,薛家軍三大艦隊主力艦船四十艘,以“長江號”“黃河號”“泰山號”主攻。
雞籠港西班牙海軍只有二十艘中型兵艦,面對薛家軍海軍二打一,並有“長江號”“黃河號”“泰山號”三艘三桅戰艦,雙方的實力相差了好幾倍,海戰從早上戰至午後,西班牙海軍損失五艘兵艦,見勢不妙的西班牙海軍撤離雞籠港,跟薛家軍海軍打起了游擊戰。
餘四見雞籠港的西班牙軍隊失去了海軍保護,下令薛家軍民軍民夫兩萬餘人,對雞籠港的發起全面進攻,西班牙上校弗朗西斯科率領聯軍僑民近萬人頑抗,兩軍戰至傍晚,薛家軍死傷一千多人,西班牙方面陣亡人數就達到一千八百多人。
薛家軍海軍戰至天黑,再擊沉了兩艘西班牙海軍,使得薛家軍在臺灣北面海上壓力頓減,薛家軍海軍付出了兩艘兵艦,好在是主場作戰,兵艦上的士兵都得到及時轉移,入夜薛家軍三大艦隊包圍了雞籠港海面。
十二月十二日,西班牙聯軍是在失去海軍支持想進行作戰的,處於武器兵力弱勢的西班牙聯軍,還要面對薛家軍三大艦隊的炮火,這是佛郎西斯科上校和的手下最艱難的一天,由於薛家軍優勢明顯,餘四一改第一天的猛衝猛打,對西班牙聯軍採取了穩紮穩打步步爲營的戰法,戰至天黑,薛家軍付出三百多人的傷亡,打死打傷西班牙聯軍近兩千人,不過佛郎西斯科上校和手下們熬過最困難的一天。
從十二月十三日黎明前,整個雞籠港就下起了瓢潑大雨,海上風浪巨大,薛家軍海軍自顧不暇,只好在雞籠港躲避颱風,對岸上的戰鬥幫不上忙;餘四路上的攻擊也失效了,首先薛家軍的攻擊法寶炸藥包用不上了,手雷的效果三顆勉強能夠炸響一顆,火統提都不提了,前膛槍也沒法裝藥,成了聾子的耳朵擺設。
這場雨落到十二月十八日才放緩,這時餘四得到報告陸陸續續有高山番投降,通過審問得知,十二月十六日深夜,西班牙海軍停靠離雞籠港東北二十里處的地方,接走了弗朗西斯科在內的三千多人,不過弗朗西斯科是帶了五千人,因爲十二艘兵艦裝不下這麼多人,部分菲律賓僱傭軍和幾乎全部的高山番被拋棄了,而最有諷刺意味的是,把這些西班牙人帶出死亡之地的恰恰是高山番。
憤怒的餘四下令殺盡預先的傷兵降卒,大約有四千多菲律賓僱傭軍和高山番,隨後是追殺逃跑的高山番,薛雲後來才知道追殺持續到除夕前一天,先後有八千多高山番命喪黃泉,餘下高山番紛紛逃入深山密林,臺灣北部出現了十里無人跡百里少炊煙的景象。
自知失職的劉奔、武大海、武洋、文老二,在臺灣東海面窮收猛找,三天後在臺灣中部東海面,先後追到了兩艘滿載人員的落單西班牙兵艦,薛家軍海軍拒絕了西班牙人的投降,一頓炮火把兩艘兵艦送入了海底,估計兩艘兵艦上的人員不少於一千人。
薛破虜是十二月十二日在南線跟西班牙軍打了一場攻堅戰,出動薛家軍明軍民夫一萬八千人,薛家軍海軍第三四五艦隊協同作戰,不過西班牙海軍火力兇猛,薛破虜採取白天佯戰,夜間突擊的戰術,對西班牙聯軍進行短突接觸戰。
西班牙聯軍在高雄集結了近五千人,雙方接戰到十二月二十二日,每天各自都有上百士兵陣亡,十二月十三日、十七日,西班牙海軍和薛家軍海軍第三四五艦隊發生激戰,當西班牙海軍全力以赴戰鬥時,岸上的陸軍就遭到薛家軍陸軍的猛烈強攻,西班牙聯軍頓時岌岌可危,西班牙海軍兩次都不得不撤回協助聯軍。
由於西班牙海軍顧此失彼,跟薛家軍海軍作戰又懼怕“燃燒彈”,不敢再全力作戰,使得薛家軍路上海里齊發,打得西班牙聯軍節節敗退,直到十二月二十三日,西班牙一千三百菲律賓援軍抵達,才勉強穩定了陸上陣地。
從十二月二十三日至除夕夜,雙方採取陣地戰和突襲戰,各付出一千士兵生命,薛家軍息戰至正月初七,再次跟西班牙聯軍開打,首戰拿下一個敵軍陣地,全殲三百多菲律賓僱傭軍,正月初十日,西班牙人再次得到了八百菲律賓僱傭軍。
截止正月十六日發出消息爲止,薛家軍海軍第三四五艦隊和西班牙海軍又發生了小規模海戰,雙方的損失都不大,陸上薛家軍損失達兩千多人,羅二娃的海軍陸戰隊傷亡頗大,而西班牙聯軍的損失達到三千多人,但絕大多數士兵是菲律賓僱傭軍,不過西班牙到現在並沒有放棄臺灣島的跡象。
薛雲現在腦殼痛啊,怎麼西班牙人比荷蘭人還難打,這個世道是不是已經變了本來以爲搞定荷蘭人就萬事大吉,現在被西班牙拖進了戰爭的泥潭,臺灣島遲遲不能統一,三千支快搶調不出來,對薛雲遠征土謝圖汗部的計劃影響很大啊。
燕三娘說道:“可惜餘四、劉奔他們放走了一大批西班牙人,搞不好這些西班牙人會成爲我們的後患啊。”
薛雲說道:“姐,很多西班牙人其實是來經商的,仗打到這個程度上,國家都承受不了了,何況商人爲主的西班牙人,我們咬牙堅持下去,西班牙人會退*灣的。”
燕三娘說道:“夫君,二叔提到了高雄方面的快搶繳獲了五百支,除去損壞的三百多支快搶,多出了一百多支快搶,據餘四的報告,雞籠方面繳獲快搶九百多支,薛家軍損耗兩百支,賺了七百多支快搶,臺灣快搶接近六千支,二叔準備大打一下,然後把三千支快搶運到杭州來。”
薛雲暗歎薛家軍從臺灣撤出三千支快搶,島上薛家軍的實力下降不少,如果西班牙人知道了,二叔的壓力一定很大,自己的攤子是不是鋪的太大了,好在雞籠港的西班牙軍隊解決了,多給部隊配置炸藥包、手雷,應該能夠很大程度是彌補缺少快搶的損失。
薛雲問道:“鴨綠江上的封凍情況怎麼樣。”
燕三娘說道:“今年北方特別冷,鴨綠江結冰期延長冰也非常的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