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地的入口就隱藏在糞坑之中,按理說,這樣隱秘的入口,小日本是不可能輕易找到的。不過矢野弘一的手段確實大大出乎我們的意料,別看他所有的手法都像是江湖騙術,可實際上卻非常的實用。一個小小的晴天娃娃,居然真的能找到聖地的入口。
入口被炸開之後,族長的第一反應肯定是我們出賣了他們,所以在不明是非的情況下,召集族人想把我們除之而後快。隨着我的冰鋒劍一出竅,凜冽的含義立刻震懾這些殘兵敗將,老弱婦孺。冰鋒劍的強大,讓他們望而生畏,只是,這樣做的效果只有威懾,還是不能讓族長相信我們的來意。
這個時候,小日本已經進入通道,隨時可能追上來,如果時間再和土著人糾纏不清,拖延下去的話,不僅這個古老的遺族會遭受滅頂之災,我們同樣討不了好。爲了證明自己的清白,也爲了給土著人爭取逃走的時間,我們三個決定留下來斷後,掩護土著人轉移。
“什麼?你你們要斷後?”族長聽聞我們要幫他們拖延時間,一時有點轉不過彎來,納悶地問道:“你們爲什麼要這麼做,這這對你們有什麼好處?”
“好處,哪有好處?我們只是希望你們不要動不動對我們喊打喊殺!我們真的不是奸細!好了,快走吧,我也不知道能擋住他們多久!再不走,大家都走不了!”我急忙傳音道。
不僅是族長,整個土著人部落,都用不解的眼神看着我們三個不知道我們三個爲什麼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可是一想到那些殺人不眨眼的小日本就要追進來了,他們還是匆匆地起身,爲了保住性命,所有用不着的,影響逃命的東西,全部被捨棄掉,只求儘快離開這裡,往地底更深處逃去。
土著人急匆匆地離開,但是並沒有對我們完全放下戒心。族長就叫來一個比較機靈的小夥子,不知道在他的耳邊說了些什麼。那個小夥子點點頭,馬上就離開隊伍,往後跑去。
沙桐看了一眼神神秘秘的族長,感覺自己的父親有事瞞着她,就直言不諱地問道:“父親,你讓沙爾汗去幹嘛?難道你還是不相信雨晴姐姐他們嗎?”
“當然不能全信,知人知面不知心!在巨大的誘惑下,就算是自己的親人也不能全信,更何況他們都是外來人!”族長一邊走,一邊解釋道。
“可是雨晴姐姐救了我的命,這還不能證明他是好人嗎?”沙桐非常相信王雨晴,不認爲王雨晴會是他父親想象中的壞人。
“傻孩子?你還太年輕了!”族長慈愛地撫摸着沙桐的頭說道:“你知道什麼叫演戲嗎?就是把假的演的像真的一樣!要我相信他們也不是不可能,拿出足夠的誠意!我讓沙爾汗去盯着他們,不就是想弄清楚他們的真是目的嗎?如果他們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就一定會權利幫助我們,擋住他們所說的什麼小日本!時間會證明一切的!”
沙桐乖巧地點點頭,不再多言,她父親說的沒有錯,時間能證明一切。
目送着土著人全都走得差不多了,劉祥憋了一肚子的氣話才釋放出來,“靠,一羣不識好歹的東西,虧我們還這麼幫他們,小騙子,我就想不通,我們爲什麼要幫他們!”
“行了,死胖子,你就少囉唆了,換做你是土著人,你也會怎人認爲的!我們還是想想怎麼對付後面更上來的小日本吧?”我無奈地笑道。
“媽的,還能怎麼對付,憑老子手中的巨闕劍,來一個老子殺一個,來兩個,老子殺一雙!對付小日本,老子絕對不會心慈手軟的!”劉祥揮舞着手中的巨闕劍說道。
“得了吧,萬一小日本一見面,二話不說就開槍把你給突突了,你的巨闕劍有個毛用!難道你還練成金剛不壞之身,能擋住子彈?”我譏諷道。
“啊?我哪有什麼精鋼不壞之身?那怎麼辦?小日本有槍,我們還斷後個屁啊!不是自己找死嗎?”劉祥懊惱地說道。
我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說道:“死胖子,你也不要那麼悲觀,你們說,小日本怕不怕鬼呢?”
王雨晴眼神一亮,馬上就想到了我所想:“阿升,你難道想用神石來嚇退小日本?”
“還是晴兒聰明,不過光靠神石是不夠的,還需要你們的配合!”
糞坑裡的通道,其實非常的狹窄,只能容一兩個人進出。而且這裡暗無天日,全是黑乎乎的一片,就算舉着火把也看不清楚多遠。領頭的小日本,眼神飄忽不定,一直都在注視着周圍,生怕突然冒出一個什麼東西來,所以整支隊伍前進的速度並不快!
在隊伍後頭的島田黑澤早就不耐煩了,便催促道:“喂,前面開路滴是誰,你滴是屬烏龜滴嗎?快快滴,不然我滴死啦死啦滴!”
聽到島田黑澤的斥罵和威脅,領頭的小日本不由地加快了腳步,可是一不小心,滑了一跤,頓時把周圍的小日本嚇了一跳,“發生了什麼,開槍滴乾活!”瞬間,數支槍口噴出熾熱的火焰,把昏暗的通道都照亮了!
“沒事,沒事,我滴不小心摔了一跤,沒有敵人!”摔倒的那個小日本,趕忙解釋道。這才讓其他小日本知道是虛驚一場,而在後面東條櫻子,島田黑澤還又矢野弘一,也被突如其來的槍聲驚到,知道事情的原委後,忍不住破口大罵。
就在小日本重整隊形,準備繼續前進的時候,一條白影嗖的一聲,突然從她們的眼前一晃而過,接着傳來一陣陰森的嬉笑聲!“嘻嘻嘻嘻!”
“什麼東西?”領頭的那個小日本,這回是真的被嚇到了,眼睛瞪得老大,卻仍舊沒有發現任何的東西!與於是他壯着膽喊道:“什麼滴乾活,出來,不然我滴開槍了!”
他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一條白影拖拽着一條綠色的尾巴,以極快的速度在他的臉上一掠而過,一陣冰涼過後,他才發覺自己的臉上又流出一股熱熱的液體,緊接着那股鑽心的疼痛才讓他意識到,他被偷襲了。
“啊,鬼啊,這裡有鬼啊!”領頭的小日本歇斯底里地喊道。
在這種完全陌生又陰森的環境裡,如果一個人大喊有鬼,那種恐怖的情緒和快就會傳染給每一個人,於是通道里的小日本炸開了鍋,像是被驅趕的鴨子一樣,驚慌失措地往後擠。
東條櫻子,島田黑澤還有矢野弘一肯定是不會被輕易嚇到,但是他們卻無法在短時間內控制住被嚇怕的手下,而且被人流裹挾着退了好長一段路,才停下來!
“剛纔是誰擾亂軍心,我滴劈了他!”根本啥都沒有看到,就被稀裡糊塗地推倒這裡,島田黑澤心裡極度的不爽,急需找個人發泄發泄!
“會長,真滴有鬼啊,你可以看我臉上滴傷,就是鬼抓滴!”那個領頭的小日本趕緊跑到島田黑澤面前,解釋道。要是解釋晚了,說不定島田黑澤真的會劈了他!
“嗯?這個傷口真的是被鬼抓傷了滴?”島田黑澤看見自己手下臉上那道接近五公分長的傷口,心裡不由地打起了小鼓。
“是滴,一定是鬼,我滴只看見一道白影閃過,我滴臉上就開花了,而且我滴還看見一條綠色的尾巴,就像一條毒蛇一般,太可怕了,一定是鬼!”小日本驚魂未定地說道。
島田黑澤不敢判斷自己手下說的是不是真的,所以就回頭對着東條櫻子和矢野弘一問道:“櫻子,矢野大師,你們滴怎麼看?”
東條櫻子從來沒見過鬼,但是並不代表她不怕鬼,對於這種事情,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所以只能把希望寄託在矢野弘一這個神道教的主事身上。
矢野弘一看了看那個小日本臉上的傷,頓時笑了笑:“八嘎,我們滴都受騙了,這根本就不是什麼鬼魂抓傷,明明是利刃所傷!”
“利刃所傷?”島田黑澤個東條櫻子都不禁再看了一條那個小日本臉上的傷口,確實像是被刀劍所傷。如果是被爪子抓傷,創口應該很大,皮肉會外翻,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只是一道整齊的切口!
想通了這一點,島田黑澤不由得火冒三丈,一腳踹在那個小日本的身上,罵道:“八嘎,你滴是被人偷襲了,還說是被鬼所傷,我滴踹死你!”
其實也不能怪那個小日本,因爲那實在太意外了,在完全不明朗的情況下,白影和綠光就那麼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換做是誰都會第一時間想到鬼怪!其實說白了,只是王雨晴把一塊白布綁在魚腸劍上,當她快速甩動魚腸劍的時候,就只能看到飄忽在半空的白影,以及魚腸劍自身發出的綠光!
“靠,老子還沒出馬呢?這些小日本就縮回去了!”劉祥躲在暗處氣嘟嘟地埋怨道。
我看了看前方,然後對着劉祥說道:“死胖子,你着什麼急,小日本剛纔只是懵了一下,肯定還會再來的,有你大顯身手的時候!”
“哦,那我就放心了!”劉祥指着他自己身旁早已準備好的一堆石頭說道:“要不然,這些石頭我豈不是白搬過來了!”
“噓,好像小日本又上來了!”王雨晴趕緊提醒道。果然,遠處曲曲折折的通道里,不時地晃動着昏暗的火光,這是小日本捲土重來的節奏。
這一次領頭的赫然是島田黑澤自己,不過在臨近剛纔出事的地方時,島田黑澤還是停頓了一下,指了指自己身後的手下說道:“你滴,前面滴開路!”
“啊?我滴!”那個小日本很不情願,卻又懾於島田黑澤的淫威,不得不走到島田黑澤的前面,他還沒有走出幾步,黑暗中又傳來一陣古怪又陰森的笑聲:“呵呵呵呵呵,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
詭異的笑聲把那個小日本嚇得駐足不前,任憑島田黑澤如何催促都不肯再往前一步。所以島田黑澤只能自己挺身而出,對着前邊吼道:“八嘎,前面滴是什麼人,不要在這裡裝神弄鬼,出來,我滴島田黑澤,不是嚇大滴!”
“呵呵呵呵,是嗎,島田黑澤,你滴確定嗎?”
島田黑澤頓時感到一陣驚恐,因爲他很驚訝我說的居然是日語,而且細細地想起來,其實根本就沒有人說話,那聲音是直接從他的腦袋裡蹦出來的!這種怪事只能用鬼神來解釋,否則那恐怖的聲音爲什麼是從腦子裡蹦出來的呢?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休怪我滴心狠手辣,你們都到冰冷的地獄來陪我吧!哈哈哈哈哈哈!”魔音一般的怪聲不斷地衝擊着小日本脆弱的神經,無論他們怎樣捂住自己的耳朵,那聲音還是傳進了他們腦子裡。
而周圍的溫度,不知道爲什麼,也急劇地下降,在短短的幾秒鐘內,溫度就猛然下調了十來度。極大地冷熱反差,讓小日本顯得格外驚恐,但是真正壓垮他們神經還是劉祥從黑暗中拋出的石頭!
劉祥本來力氣就打,從他手中扔出的時候,就跟炮彈一樣,把站在前面的小日本砸的頭破血流,有幾個倒黴鬼更是被直接砸中頭部,暈死過去。
這個時候,島田黑澤也捱了一下,頭上立刻就腫起一個大包,莫名其妙的魔音,急速的降溫,以及那黑暗中隨時飛出的石頭,讓島田黑澤也身不由己地認爲前面有厲鬼惡魔擋路。所以他一馬當先,推開擋路的嘍囉,奪路而逃。既然老大都跑了,剩餘的小日本自然扛不住,一陣哭爹喊娘,慌混亂中有不少人互相推拉,互相踐踏,潰不成軍!
我們三個看着被嚇得屁滾尿流的小日本,心裡說不出的舒爽。孫子兵法說得好,不戰而驅人之兵,這纔是上上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