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漢末年,曹操能夠逐鹿中原,最終天下歸魏,除了他自己的雄才大略以及衆多謀士的出謀劃策之外,他最大的砝碼是他擁有爲數衆多能征善戰的大將,用猛將如雲來說也不爲過。最出名的莫過於夏侯惇,夏侯淵,張頜,張遼,徐晃,許褚,典韋,曹仁,曹洪和龐德。
這十位堪稱曹操手底下最猛最忠心的記位大將,與曹操的關係也不只是上下級的關係,所以有傳言,在曹操死後,就以十位大將爲原型,修建了十座石像,共同拱衛曹操墓的安寧。而此時,在漳河之底,小日本探得有十座石像沉在水底最深處,這樣的發現怎麼能讓矢野弘一不興奮呢?
之前矢野弘一還不敢確定這裡是不是曹操墓所在,因爲晴天娃娃能探測的只是龍脈脈眼的位置,並不能確定曹操墓一定會修建在這裡,而如今十座石像的出現,不正好證明曹操墓就在此地嗎?
矢野弘一興奮異常,但是東條櫻子和島田黑澤就莫名其妙了。矢野弘一好不容易纔讓自己起伏的心情穩定下來,解釋道:“在支那的傳說中,曹操墓不封不樹,實行薄葬,其實那都是假的,爲什麼說不封不樹呢?因爲他滴陵墓都藏在水底下,看不到滴,自然就是不封不樹嘍!但是,”矢野弘一話鋒一轉,“我滴有更切確滴消息,真正的曹操墓前一定有十大武將看守,而這水底正好就有十座石像,這一切不是都吻合嗎?”
“這麼說來,可以百分百確定曹操墓就在這水底下?”島田黑澤的激動盡顯於表,那種貪婪的眼神,沒有絲毫的掩飾。
矢野弘一點點頭,拍着胸脯說道:“我滴可以以神道教的名義起誓,如果我滴話有半句虛言,就讓我滴被雷劈死,被火燒死,被水淹死!而且死無全屍!”
如此重誓從一個神道教主事口裡說出來,就算島田黑澤對矢野弘一先前有懷疑,但是在這一刻,他沒有理由再懷疑矢野弘一。因爲他從矢野弘一的眼中看到了和他一模一樣的貪婪,一個同樣有着貪婪之心的人,在這個時候是絕對不會說話滴。
“如此一來,我們豈不是大功告成了?”東條櫻子高聳的胸脯,不停地起伏着,這說明她的內心一樣的激動,可是在這個時候,矢野弘一卻當頭潑了一盆冷水下來。
“你們滴都先冷靜冷靜,我們滴充其量只是找到了曹操墓滴位置或者說入口,離曹操滴寶藏,還非常滴遙遠,能不能成功滴打開入口,都還是未知之數?”
“啊?”東條櫻子和島田黑澤完全沒有想到矢野弘一會這麼說,在他們的認知水平之下,找到曹操墓和找到曹操的寶藏兩個應該是一回事,可是在矢野弘一的嘴裡,卻完全是兩回事。東條櫻子不得不向矢野弘一求教道:“矢野伯父,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現在還拿不到曹操的寶藏?”
“那是自然,古代支那人視死如生,尤其是達官貴人,對於自己滴身後事,那是非常的注重。有人盜墓,自然就有防盜措施,而且每一項防盜措施都是置人於死地,稍一不留神,就會有暗箭、毒鏢、陷阱要你的命?”矢野弘一看了看目瞪口呆的東條櫻子和島田黑澤,笑了笑,繼續說道:“何況,這曹操墓還建在水底,機關陷阱肯定只多不少,想進去肯定是難上加難?你們滴不要把盜墓想成太簡單滴一件事!”
東條櫻子聽了矢野弘一的話,心裡不由得一番激盪澎湃,但是看到矢野弘一的臉色並沒有太多的變化,她也就猜到矢野弘一肯定是有辦法的。他說這麼多,無非是想提高的他的重要性,說不定還會坐地起價。
雖然東條櫻子還不到二十歲,可是對於一個十一二歲就已經成爲女人的女人來講,她的見識面和閱歷是不能從年齡上來判斷的。東條櫻子笑着貼近矢野弘一,嗲嗲地說道,“矢野伯父,我知道您一定有辦法的,是嗎?這曹操墓再嚴密,在你神道教主事的面前,還不是跟紙糊的一樣嗎?無論如何,只要您能打開曹操墓,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
本來東條櫻子就像是一隻狐狸精一樣妖媚,要是再發起嗲來,沒有幾個男人能頂得住,島田黑澤和史浩不是先後栽在她的石榴裙下嗎?矢野弘一雖然是神道教主事,但是他也不是和尚,沒有清心寡慾一說;雖然已經滿頭白髮,但是在東條櫻子的挑逗下,那股一直壓抑的慾火,還是被點燃了。
聞着東條櫻子身上濃烈的香水味,矢野弘一差點就迷失了,不過多年的道行還是讓他在最後關頭頂住了誘惑,“櫻子,你滴太小瞧我滴,我滴既然來到這裡,就絕不會空手而歸,放心吧,矢野伯父一定會爲你打開曹操墓!”說着,矢野弘一若無其事地牽起東條櫻子的小手,故意裝作像是一個長輩愛撫晚輩一樣來回撫摸着,其實就是變相的吃豆腐。
東條櫻子當然對矢野弘一的口是心非非常反感,但是爲了打開曹操墓,這點她必須忍着,而且還得笑臉相迎。而島田黑澤看到這一幕,更是恨得咬牙切齒,不過理智告訴他,必須忍耐,心裡不斷地告誡自己,成大事者,就應該不拘小節,當忍時,必須忍。
“我滴問你,在水底的石像,有什麼特別之處嗎?”吃過豆腐的矢野弘一心滿意足地把注意力從東條櫻子的身上收了回來,正事還是要辦的,曹操的寶藏可比東條櫻子重要多了。
“石像?我滴想想,”剛把潛水裝備卸下來的小嘍囉,仔細地回憶道:“石像都佈滿水藻,非常滴魁梧,非常滴兇,好像一直盯着我們,哦,差點忘了,每個石像滴額頭都有一個月牙形滴凹槽,非常滴奇怪!”
“月牙形滴凹槽?”矢野弘一眯眼一思索,突然想到了什麼,拿出一直帶在身上的摸金符,在小嘍囉額面前晃了晃,問道:“你滴仔細看看,那個月牙形滴凹槽,是不是長這個樣子滴?”
小嘍囉看了看摸金符的樣子,雙眼一瞪,結巴地說道:“對對對,我滴看見滴凹槽,就是這樣樣子滴,一定是這樣!沒錯滴!”
“喲西,”矢野弘一自吹自擂道:“和我想滴一模一樣,摸金符不僅藏着曹操墓滴秘密,更是打開曹操墓滴鑰匙!沒有摸金符滴話,是無論如何進不了曹操墓滴!”
“既然如此,那還等什麼,矢野大師,把摸金符交給我,我滴這就下去看看!”島田黑澤急匆匆地換上潛水服,恨不得立刻就跳進水裡。
“不要着急,摸金符是鑰匙沒有錯,但是要想打開這道門,還是要有方法,如果順序不對的話,誰也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事情!”矢野弘一言下之意,就是想打開曹操墓的墓門,就只能靠他,別人都是不行的!
“那你滴可是把方法告訴我滴,我滴一樣可以打開?”島田黑澤不想錯過這第一個進入曹操墓的機會,所以極力爭取着。
“好,既然島田會長如此積極,摸金符滴給你,”矢野弘一爽快地把摸金符給了島田黑澤,但是嘴裡也沒有閒着:“如果我滴猜想不錯,十座石像是按八卦排列,這就先得分清楚八卦的方位,然後依次把摸金符放入,乾位,坤位,離位,坎位……”可是矢野弘一的話還沒有說完,島田黑澤就主動把摸金符還給了矢野弘一。
島田黑澤就是一個黑幫頭子,日文都未必全懂,他哪裡知道什麼八卦,什麼乾坤離坎,矢野弘一盡說一些他聽不懂的話,擺明了就是要他難堪。他也有自知之明,所以果斷地把摸金符又還給了矢野弘一。
而矢野弘一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雖然嘴上沒說什麼,但是心裡一定在說,“去啊,有本事你去啊,想和我滴鬥,你滴還嫩了點!”其實,矢野弘一可以把話說得明白點,比如說先東後西,再南再北,但是這樣說的話,就會體現不出他的重要性,所以他打死也不會說的。
“矢野伯父,如果你有把握的話,我們滴就一次性都下去,免得夜長夢多!”東條櫻子不知什麼時候也換上了潛水服,身材豐滿高挑的她,無論穿上什麼樣的衣服,都能把她的曲線展露無遺。
矢野弘一眼睛在東條櫻子的胸脯上流連了一會兒,才笑嘻嘻地說道:“放心吧,我滴有把握,既然我滴自己要下去,就絕對不會害自己,不過一切都要聽我滴,要不然我滴可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
見到小日本一個個穿好潛水服,帶上面罩,整裝待發,我的心裡那個急啊!這很明顯,小日本第一次探路已經成功了,現在這麼多人換裝,擺明是要大部隊跟進的節奏。當然,也不可能所有的小日本都換上潛水服,總要留一些人在岸上看着。
這些留守的小日本都不是好惹的,每個人身上都有傢伙,雖然不是什麼大傢伙,但是對槍支比較瞭解的劉祥,一眼就看出來,他們手裡拿的都是微型衝鋒槍。射程不遠,但是近距離裡,威力卻非常的大。我們雖然有名劍在手,可是面對槍林彈雨的時候,還是認慫了。
我們正想着,該怎樣才能混進去又不驚動其他小日本,一個小日本突然捂着肚子急匆匆地朝我們這裡跑來。
那個小日本也不知道是吃了什麼,還沒等跑進草叢,就迫不及待地扒下褲子,隨後就傳來一陣“卟卟卟卟”的噁心聲,一股讓人嘔吐的酸臭味很快就包圍了趴在不遠處的我們。
我捂住鼻子,朝着劉祥使了一個眼色,劉祥馬上就心領神會了,一個猛撲上去,一拳就把那個正在拉肚子的小日本給撂倒了。趁着沒人注意,又把那個小日本給拖進了草叢。
“怎麼辦,小騙子,這小日本只有一副潛水面罩,一個氧氣筒,我們三個人不夠分啊!”劉祥捏着鼻子陰陽怪氣地說道。
都怪劉祥出手太快,那個小日本還沒有拉完,這下可好,剩下的全拉在褲襠裡了。我盯着臭氣感嘆道:“要是能再有兩個小日本自動送上門就好了!”
正想着,突然聽到有人喊道:“宮本,宮本,你滴拉屎拉哪裡去了,我們滴馬上要出發了!”我們一聽頓時緊張了起來,擡頭一看,又有兩個小日本往這邊摸了過來。
“靠,我只是說說,怎麼真的來兩個?”要是被發現我們的存在,恐怕我們都要完蛋。但是反過來一想,這不是天賜良機嗎?於是我,故意哀叫起來,“哎喲,哎喲!”不過只是不停地叫喚,就是不正面回答。
“宮本,是你嗎?你滴怎麼樣,受傷了嗎?”兩個小日本,不知有詐,還以爲是自己的同伴受傷了,傻不拉幾地走進草叢。等他們看到地上躺着一個滿身臭味的人,馬上意識就到不對。可是我們出手更快,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便一人一個,把他們打暈在地上!
不一會兒,就有三個身影從剛纔那個草叢走出來,不過顯然很不協調。我和王雨晴還好,潛水服穿在我們身上沒有有多少違和感。劉祥就不行了,他是個胖子,穿衣服必須是加大號的,那潛水服肯定不合適他。可是爲了掩人耳目,劉祥還是硬把自己塞了進去。而且那件潛水服還隱隱散發着一股臭味,我和王雨晴雖然帶着面罩,但是還是忍不住偷笑。
由於天色很暗,就算有手電筒的光,也未必能看清楚對方的面目,何況我們都還戴着面罩。所以我們極其自然地就混進了小日本的隊伍裡。小日本也沒有發現異常,可能他們只清點人數對不對,卻沒有想到,有三個不速之客,混進他們之中。
“噗通,噗通!”一個又一個水花被濺起,數十個身穿潛水服的人,依次跳進了黑漆漆的漳河裡。我們三個故意拖到最後才跳,就是爲了彼此不會走丟。隨着不斷地往深處下潛,周圍變得越來越黑,只有那些防水手電的光柱,能讓我們心安一些。
突然,我看到了一座又一座的石像沉在河底。每一座石像都非常的高大,上面長滿了水藻,卻掩蓋不住它們的威武。我不知道這些石像是什麼意思,但是有這種石像存在的地方,一定會有古蹟的存在,聯想起來,恐怕這裡還真是曹操墓。
這時,王雨晴靠近我,拍了拍我,又指了指前面。我連忙往前看去,只見一個小日本,獨自離開大隊,徑直游到一座石像的面前,好像在石像的頭上摸了一下,然後又遊向另一個石像,同樣的動作,不斷地重複,直到八座石像都被他逐一摸完,又遊向中間的那兩座石像!
“這是什麼意思呢?”我雖然不太明白,但是那個小日本的動作我都一一記下,“先是東邊,然後是西邊,再然後是南邊,北邊,那個小日本在幹嘛呢?難道,他是在開啓曹操墓的墓門嗎?”
我還沒有想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突然間,十座石像的額頭同時發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在正中心的位置彙集成一個光球,那個光球不斷地擴大,突然間毫無徵兆地爆裂開來,一股無形的震盪波,把我們震得七葷八素。還沒等我們緩過神來,光球爆炸的位置,又出現一個巨大的黑洞,一股無法抗拒的吸力瞬間就把我們所有人帶進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