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一經宣佈,張天寶成爲一品煉丹師就算是蓋棺定論了。隨後河西省煉丹師公會會對張天寶發放一品煉丹師的專用胸章以及衣服,並且舉行張天寶加入河西省煉丹師分會的入職典禮,不過這些全都需要時間準備。
公會裡有自己徒弟千機變招呼着,張寶寶也懶得在那兒看他們勾心鬥角。再則,摳門的系統當時就收回了金系靈力,爲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張天寶當天便離開了省會雲中市。
……
回到五方市時,天已經黑了,張寶寶還是準備先到學校圖書室去看書複習,這幾天因爲考覈煉丹師的事兒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高考在即,還是不能大意。
“張天寶!”
還沒走進學校大門,就聽到一個柔軟好聽的聲音在喊自己的名字。循聲望去,從校門口路燈的陰影下竟走出了一個曼妙少女!
“你是……,王藝伶!”
少女越走越近,張天寶終於看清了燈下少女猶如雕刻般的美麗面容,驚訝的叫了出來。
“怎麼,沒想到是我吧?”少女說話的模樣顯得很俏皮,一顰一笑,百媚叢生。
“沒有,真的沒有想到。”
“哼!一說這個我就來氣!”少女喜怒陰晴不定,轉瞬間就從剛纔柔媚的笑臉鼓起了腮幫子。
“我?我什麼都沒說啊!美女!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張天寶叫屈,這剛見面自己還什麼都沒有說呢,怎麼對方就生氣了呢?這是爲什麼呢?我到底說什麼了啊?
“你!在光明市不辭而別!還敢說沒做錯!?”王藝伶一副氣鼓鼓的模樣,不過依然掩蓋不了她美麗的容顏。
“原來你說的,是這個事兒啊。”張天寶鬆了口氣。
“這個事情已經很嚴重了!你知道我來五方市有多困難嗎!?哼。”
“對啊,你不說我倒忘了。你堂堂光明市貴族中學校的學霸,怎麼會跑到這兒來啊?”
“爲什麼!?還不是因爲你!我……”
話說了一半兒,王藝伶不知是委屈還是生氣,突然把臉往旁邊一撇,不再說話了。
……
這種尷尬的氣氛僵持了有大約5分鐘,還是王藝伶先開了口,“算了,看在你對有救命之恩的份上,就饒你一次。”
說着,王藝伶從口袋中取出一個精緻的小瓶,在路燈暖黃色燈光的柔和照耀下竟發出絲絲的溫潤的淡綠色光芒。
“這!這是玉瓶啊!”
張天寶雖然深知王藝伶的家境優渥,是個不差錢的主兒,可是這隨隨便便就從口袋裡掏出玉瓶似乎也有點兒太過了。要知道這玉可是最養丹的,更何況王藝伶手中的玉瓶還泛着微光,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嗯。這個送你!”王藝伶一把將手中的玉瓶伸到了張天寶的身前,一雙白潔的手半懸在空中。
“這我可不能要!這玉瓶太貴重了!還是放在你們女孩子身邊比較妥當。”張寶寶拒絕了。
“誰說要給你玉瓶了?”
“那,那你這是什麼意思?”
“馬上就高考了,我是怕你高考的實戰考覈中發揮不出好成績,所以送你幾顆增加靈力的丹藥!”王藝伶說完,又向前跨了一小步,嬌嫩的玉手就快碰到張天寶的胸口了。
“呵呵。你還不知道吧?我已經考覈了一品煉丹師,恐怕以後這丹藥的事兒就不用再發愁了,缺什麼我自己可以煉製。這些丹藥還是你自己留着吧,你也要參加高考麼,又不只是我一個人。”
“什麼!”
王藝伶瞪起了圓溜溜的大眼睛,一臉的激動、興奮,和不太相信,“你已經考覈成爲了煉丹師了?煉丹師的考覈門檻兒可是非常高的!我聽說,有些人努力一生都未必能考覈成爲一品煉丹師!你,你居然,已經是了!?”
“對!胸章過幾天才能做好。”
“你太厲害了!”
“呵呵,低調!低調!”張天寶笑嘻嘻的說道。
“哼!不過你先別得意,我的這幾顆丹藥,你可不一定能煉製哦。”
哦?
難道,這玉瓶中裝着的,究竟是什麼等級的丹藥,張天寶心中也泛起了疑問。
“這裡面是……?”
“這瓶,是地靈丹。是由100株地靈草凝練而成的,如果使用得法的話,能使人體內凝聚大量的土靈力,甚至突破修爲也說不定哦。”
“地靈草!?這可是明珠國國家控制的草藥啊!一般人別說得到,甚至連見都沒有見過。而這地靈丹竟然還是由100株地靈草才凝練而成!這得值多少錢啊!?”
聽到王藝伶說出地靈草地靈丹,張天寶確實感到驚訝。這首都人民的富貴,根本就不是一個窮鄉僻壤的窮小子能夠想象的。
“值多少錢?嗯……,這個我也不知道,但是肯定比這個瓶子值錢。給,你拿着吧。”
“不!不!不!”
張天寶趕忙擺手,“這太太貴重了。我一個窮小子,怕被壓死了。”
“哼!”
王藝伶故作怒容,“這是我送給你的!是我心意,你拿着!”
說完,王藝伶不由分說的硬塞進了張天寶的手裡,當王藝伶柔軟的手指觸碰到張寶寶的手心時,張寶寶感覺到了絲絲的冰涼,也不知道這個傻丫頭在冷風裡等了多長時間了。
王藝伶收回了玉手,白皙的臉蛋上若隱若現的泛起了幾道緋紅,“好了,我這次是偷跑出來的,我得趕在明天天亮以前回去,否則我爸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
言罷,王藝伶一轉身,飛快的跑了出去,她身下的長裙迎着風不斷的擺動着,像是在和張天寶招手告別。
此時的張天寶,心中涌起了絲絲的暖意。但他不知道這種感覺,應該叫**情,還是叫做友情更爲合適?
……
“嘿!”
“叮噹叮噹!”
“啊!……,張,天寶!”
隱隱約約中,張天寶似乎聽到了遠處傳來了兵器交接的響聲,似乎,還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但是由於距離過於遙遠,饒是張天寶修爲深厚耳聰目明,也難以聽的真切。
張天寶劍眉緊蹙,難道是王藝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