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滅塵士實在氣不過,手中暗自凝聚了一顆能量球,向二人打去。也不知道魏鑫是不是沒有察覺,還是摟着薇利安,絲毫沒有躲避的意思。最後,能量球竟徑直打在了他的身上。只是,這一打,情況跟之前沒有任何的改變。能量球竟直接沒入了他的身體,彷彿是被完全吸收了一般,也不見給他造成了什麼傷害。
此番景象,衆人見了,如何能不驚。剛纔的能量球威力雖不大,但在對方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仍然傷不了對方。面前的究竟是隻什麼樣的怪物啊。
魏鑫聳了聳肩膀,回過身狀似迷茫道:“剛纔是誰在給我撓癢的。”隨後,他又對薇利安道,“我們這裡現在還有客人,本想跟你好好聯絡感情的,不過,還是要先把眼下的事情處理好再說,不能讓客人等及了。”說完,他便又將目光一收。
就在這時,薇利安額頭上的標記又閃了閃,力氣似乎又再次回到了她的身上。不着痕跡地擺脫了魏鑫的懷抱,薇利安擡起頭,憤憤地望了周圍的滅塵士一眼,就是他們!就他們害了自己這麼慘。如果不是他們趁人之危,抓了自己。她也不會需要向眼前的這個魔鬼求救,更不用跟他結成什麼靈魂契約。想來想去,一切都是他們的錯。
想到這,薇利安眼中頓時爆發出了萬丈火光。她默默地向前邁了幾步,眼中精光一閃,爆發出驚人的靈氣。天藍色的靈氣猶如實質,成圓柱形狀,向上一衝而出,直接給會場的天花板衝出了大窟窿。僅僅是這樣還不算停止,最後這條靈氣形成的光柱,竟然由下往上打通了這幢大樓。耀眼藍色的光柱穿過大樓,直衝天際。
魏鑫就在薇利安不遠。他能清楚感受到,對方靈氣所帶來的強大壓力。很顯然,眼前的薇利安還沒真正進入戰鬥的狀態,這點靈氣有可能還不到她一層的實力。血暮果然沒有騙他,基里亞族身爲亞塔爾的王族,實力果然不是蓋的。如果薇利安真的發揮全部實力,現在的他雖然還真不是對手。能和其結成靈魂契約,他可真是撿了一個大便宜。不過話又說回來,她既然這麼厲害,又怎麼會被別人這麼輕易的抓住?還被施了眠絕之術?這點怎麼說也說不通啊!
當然,此刻魏鑫最關心的還是,照這樣的情形下去,憑那些滅塵士的實力,毫無疑問會被瞬間秒殺。這樣可不行,這些人可是他拿來練手的,怎麼可以被薇利安獨佔的。於是,魏鑫就走上去,不顧對方身上爆發的強力靈氣,一手輕輕搭在了對方肩上。就在這時,薇利安身沖天的靈氣忽然消失了。
薇利安驚訝地轉過身,望着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那隻手。剛纔她散發的靈氣似乎一下子就被這隻手吸走了。這可是她長這麼大,第一次碰到的情況。“這個人類男人……”薇利安的目光中,透露着一絲訝意與不解。
魏鑫看着薇利安訝意的眼神,微笑道:“薇利安,我不是說了嗎,這些人必須得交給我。今天你用不着動手,待在旁邊好好看看就行了。”
唉,可憐那些無辜的滅塵士們,就好比砧板上的一塊肉,任人宰割。已經出來了一個薇利安爆發出的靈氣,讓他們清醒的認識到自己毫無勝算,好了,現在魏鑫又一出來,似乎比那個薇利安更牛B,二人好像還爭着要料理他們,這讓這些人情何以堪啊,他們也不過是出來混口飯吃。
魏鑫望着臺邊的十幾個滅塵士,只見他們現在眼中戰意大減,這可不是他想預見到的情況,會大大減少他戰鬥的力量。不過,事情到了這個份上,也只有將就點了,誰叫他們這麼強呢。
望着衆人,魏鑫微微笑道:“我想各位應該都是鷹眼的人吧。本來嘛,我跟大家往日沒冤近日無仇的,犯不着爲難大家。只可惜,非常不巧,鷹眼有些小小的地方礙着了我,更不巧的是,就在剛競拍會的時候,我突然有了一個小小的想法。既然對方礙着了我,那我把對方滅了不就成了。基於就近原則,我只好先選擇這裡下手了。希望各位別見怪啊!”說完,他便發出了一陣“悅耳”的笑聲。
此刻,眼前魏鑫所展現的美麗笑容,對於衆人來說,更像是催命的符咒。他們深知今天這一戰是在所難免了。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殊死一搏,說不定還有些生機。衆人一股作氣,大有誓死一戰的架勢。
只不過,這些擺在魏鑫眼裡,更讓他覺得噁心。魏鑫他從來不自認自己是什麼好人,可鷹眼的醜惡行經更讓他不恥,那些淪爲鷹眼走狗滅塵士們,根本沒有資格稱作戰士。殺了他們,他可一點不需要手軟。望着向他衝來的衆人,魏鑫眼中紅光一閃,展開了絕界……
夜到深時,到鷹眼的首腦雷布耶夫,搭乘着自己的私人飛機匆匆趕到莫斯科斯富蘭,做着自己的賺錢大夢時,他首先看到的景象,就是斯富蘭的雙塔大樓在大火的熊熊燃燒中,轟然倒塌。看到自己的銷金庫、搖錢樹,在自己面前轟然倒塌,雷布耶夫臉上的表情可不是一般的精彩。
此時,整個斯富蘭已經被警車團團圍住,警戒線早已拉成了一片。雷布耶夫顧不上警察的阻攔,帶着幾個保鏢,一口氣越過了警戒線,衝進了現場。
這時,恰巧斯富蘭的經理、鷹眼乾部之一的約裡維奇,正巧被醫生用擔架滿頭是血的擡了出來。雷布耶夫迅速走上前,攔住了醫生,掀開了牀單,對着約裡維奇暴怒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到底是誰幹的?!!”
約裡維奇勉強睜開了眼睛,看清了來人,說起話來有些語不成句:“老……老大……全是天藍的藍主幹的……他不但破壞了競拍會……還……還……”
“你說這裡的事全是一個人乾的?!這怎麼可能?那些滅塵士呢?還要我配備在這裡的保全!別說是一個人了,就算軍隊來了,也不可能動得了這裡?”雷布耶夫憤怒中語氣竟帶着不可思議。他不相信憑着自己在這裡的勢力,還有人敢在他頭上動土!”
談到這,約裡基夫臉上盡是恐懼的表情,失神道:“全死了……那些人全死了……他臨走前,還來……來到辦公室……跟我說……他就在莫斯科恭候您的……大駕,鷹眼……他滅定了……”想起對方渾身是血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帶着迷人的微笑,對着他說完這些話,約裡基夫,好象再也忍受不了刺激,再次失去了意識。
見到病人的情況惡化,醫護人員連忙加快了腳步,把擔架送上了救護車。
救護車的警鈴聲正漸漸離自己遠去。暴怒過後,雷布耶夫大腦似乎回覆了一些冷靜。一滴冷汗沿着他肥胖的臉頰淌了下來。此時,他開始意識到今天發生的事,遠遠不是黑幫問題這麼簡單。斯富蘭的警備實力他很清楚,那些擁有特殊能力的滅塵士,更是他用重金請來的。這麼雄厚警備實力,竟然被對方一個人摧毀了。這能說明什麼?
怪物……雷布耶夫的腦海裡,只能冒出這個詞彙。如果說這隻怪物的目標真是鷹眼的話,那危險最大的人就是自己。想到這,雷布耶夫的心中也浮現出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飯店房間內,陸詩宜看着站在魏鑫身邊的薇利安,只能無奈地感嘆聲。她女人的預感不幸又靈驗了。男人總是喜歡美麗的女人,更何況物以稀爲貴,眼前的薇利安美得不像是真的,更像從神話故事裡跑出來的。當然了,人家本來就不屬這個世界的。這樣的女人連她看得都心動了,更不用說魏鑫這個男人了。更讓陸詩宜無話可說的是,面前二人異於常人的美麗,站在一起真是出奇的搭。美麗中透露出的和諧,甚至讓她找不出,二人有任何不在一起的理由。
就在陸詩宜觀察薇利安的同時,薇利安同樣也在觀察着她。美麗的大眼帶動着修長的睫毛就這樣眨着。不一會,她臉上就露出了純真的笑容。她像一個孩子一般,跑到了陸詩宜的面前,摟着陸詩的手臂,開心道:“你長好漂亮啊!爲什麼你們跟我之前碰到的人類都不一樣啊!不過,你和他不一樣!”說着她就惡狠狠地瞪了魏鑫一眼,“薇利安能感覺到你的心靈是純潔的!薇利安喜歡你!”說完,薇利安就用着細嫩的臉蛋,輕輕摩擦着陸詩宜的臉龐。這也是基裡族表示友好的特殊方式。
陸詩宜看着對方可愛純真的表現,就算自己再有不滿,也沒法對對方生氣。再加上,如此絕美的臉龐在自己臉上親熱磨蹭着,恰好對方的美麗又屬於那種無性別的。一時間,陸詩宜還真有點無適應,臉蛋不禁掛上了一抹微紅。
魏鑫見自己新的契約靈,對自己的女人好象有些不軌的意圖,而且貌似有那方面的嗜好。雖然,血暮說過,陸詩宜從今以後只會爲他一個人心動,爲他一個人瘋狂。但他還是覺得不保險。薇利安長得實在是太美了,不但讓女人感到不安全,讓男人同樣也感覺不安全。被自己的契約靈槍走了老婆,要是這件事成真的話,那他以後估計也沒做人。
一想到這,魏鑫趕緊從薇利安身邊,搶過了陸詩宜,一副母雞護小雞的架勢,道:“離我的女人遠一點!我不想她的思想被你污染了!”
薇利安沒想到魏鑫的行動會這麼突然,更聽不魏鑫的話,她極其不滿道:“誰邪惡了!只有你這個魔鬼才邪惡!也不知道你旁邊的女孩,怎麼會做你的女人的!我想她一定跟我一樣,被你用了什麼卑鄙的手段,纔會肯留在你的身邊的!”
“呸!呸!呸!切,像我魏鑫這樣的無敵大帥哥,需要用卑鄙手段來找女人嗎!再說了,詩宜怎麼說也是那方面的啓蒙老師,我也是被她帶出來的,你說對不對啊,詩宜!”說着魏鑫就親暱地吻上了陸詩宜的脣。
對於魏鑫這方面的進攻,陸詩宜向來是沒什麼反抗能力。僅爲對方這一吻,她就立刻迷失了。至從那次以後,只要對方想,總是能輕易挑起她的慾望,沒有任何抵抗能力可言。而另一方面呢,魏鑫察覺到對方已經動情,撲鼻的女人香竟然也一時不能自己。二人原本玩笑似的吻,竟演變成了欲罷不能。
“你!你……”薇利安似乎對這種“熱烈”的畫面,好象還不是很適應。羞憤難當的她,不禁拿起了沙發上的一個枕頭,狠很丟向了魏鑫。
拜這個舉動所賜,讓魏鑫意識到現在做這種事,好象不是非常合適。勉強結束了這個吻,他只能感到自己對陸詩宜的身體好象越來越迷戀了。似乎那次“特殊”的交合之後,無法自撥的不止是對方而已。
“對了,薇利安,其實我一直有來都有些疑問。既然你是來自於那個世界的,正好,我有些問題想要問你。”也許魏鑫是要擺脫剛纔自己無意中營造的曖昧氣氛,因此,他便適時地改變了話題。
接下的一段時間裡,魏鑫從薇利安的談話中,理解了很多那個世界的信息。比如說,亞塔爾之王,並不是亞塔爾空間的統治者。而是亞塔爾空間的創造者,套句惡俗的話,他就是那個世界的創世神,也是所有生存在亞塔爾空間的居民,信奉的神明。“亞塔爾”這個詞以人類的語言來理解,意思就是“光明”,而亞塔爾之王也就是光明神。所謂的反叛者,就是信奉其他邪惡神明的異教徒,同時也不遵守光明神,所設立的光明法典。
在亞塔爾空間,有大陸、有島嶼、有海洋、也有國家。而在他們的大陸上,主要存在着七個國家。基里亞族就是統治着其中一個國家的王族,也是亞塔爾空間的七大王族之一。
另外讓魏鑫感興趣的問題是,既然薇利安這麼厲害,爲什麼會被人這麼輕易抓住。原來,這個小妮子,外表雖然成熟,但按基里亞族裡的年齡計算,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女孩。一向機靈頑皮的她,趁着族人不一樣,不管族人的禁令,偷偷溜到了人界,想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誰知道,剛到人界的那一天,正好到了她的成人日(以人類女孩的說法,就是初潮,第一次月經來的時候)。
每個基里亞族少女,初潮的那一天,都會喪失全部的力量了。更倒黴的是,剛好喪失力量的薇利安正巧被鷹眼那些蹩腳的滅塵士發現。之後就被莫名其妙地當作了拍賣的商品。
聽到這麼烏龍的地方,魏鑫還真有些忍俊不禁。不過,要是沒有這次烏龍事件的話,也不會讓他撿這麼大的便宜。與薇利安這番談話,也讓魏鑫對未知的異界有了更深的瞭解。其實,同樣的問題,他完全可以問血暮。只是這傢伙老是喜歡裝“象”,問它什麼問題總是回答得一知半解的,特別是關於那個世界的問題,以及它的身份,它總是顧左右而言他,要不就算自己的部分記憶是被封印了,也不知是真是假。
就在魏鑫與薇利安聊得盡情的時候,他顯然還忽略了房間內還有第四個人的存在,那個人就是老正。從一開始,他就一直鐵青着一張臉,心情顯然不是很好。見魏鑫與薇利安之間的談話終於有結束的跡象。他終於還是忍不住插嘴道:“少爺,您現在方不方便,關於你今晚決定的‘計劃’,我還許多不瞭解的地方,不知道能不能和你單獨談一談!”
魏鑫見老正語態嚴肅,知道這句話他一定已經忍在心裡很久了,便說道:“好吧,有什麼事我們出去談。”
說着,二人便相繼走出了房間。一出房間,老正首先忍不住問道:“少爺,本來我們不是計劃得好,先設法接近鷹眼,再從中暗自進行調查。爲什麼計劃纔開始進行,你就突然變卦了,老實說,你今天的舉動,我實在不能認同!”
魏鑫輕鬆一笑:“老正,你說一說,我們最終的目標,真正的對手,到底是誰?”
“當然是第一世家了。”老正想也沒想便回答道。
魏鑫笑道:“既然你明白就好。我們當初想對付第一世家,制訂的計劃就是打入家族的內部,接近家族的高層,伺機進行行動。現在好了,面對一個小小的鷹眼,我們還是動用相同的對策。你想想這樣合適嗎!”
“這……”
“我幫你來說好了,這樣做簡直是浪費時間。我是不知道鷹眼有什麼背靜,但在我的眼裡,它跟第一世家相比,根本不值一提。它不值得讓我在上面花這麼多時間。鬼部是懷疑這個鷹眼有問題,所以派我過來進行調查。但以我現在的觀點,管它有沒有問題,直接把它滅了就成了。只要把這個組織滅了,就算它真的有問題也會變得沒有問題。這就是最簡潔明瞭的辦法!”
“可是現在到底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在沒有弄清敵人底細的情況下,就貿然挑起正面衝突的話,實在是非常危險的事情!”
魏鑫冷瞧了老正一眼,冷聲道:“老正,我再說一遍,我們真正要對付的是第一世家!如果在‘鷹眼’這種小角色上都要畏首畏尾的話,那我們還有什麼可能顛覆這顆星球的霸主!!”
老正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總之,我現在的境地非常危險。對方隨時隨刻都有可能找上門。”
魏鑫笑道:“那樣最好,我就要他們主動找上門。這樣還省了我找他們功夫。他們來得快,死得更快!”說到這,他語鋒一轉,再次顯露出自己不可一世的霸氣,“老正,你仔細看看!站在你面前的男人到底是誰!他是即將要顛覆一個王朝,不久以後就要站在頂點的男人!這世上不可能有任何事情,阻止他前進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