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炸雷,一聲炮響,互相混雜在一起。驚天動地,徹底淹沒了世間一切聲音,所有人的瞳孔中都映照出了那一抹沖天而起的火光,仿如玫瑰綻放。璀璨而壯觀,隱隱還帶着一絲悽美。
“颼!!颼!!”
緊接着又是兩聲響亮的破空聲,兩枚黑色的地獄火導彈在閃電下,在暴雨中,噴着一抹狹長的火焰。衝着對面密集的怪物羣悍然飆去。
“轟隆!!轟隆!!”
伴隨着兩聲山崩地裂的驚天巨響,一抹火光在爆炸點如鮮花盛開般直飛沖天,足足掀起了二三十米的高度,纔在半空中綻放成漫天火雨,整個夜空都被點燃、發亮、映紅……
“滋滋滋溺!!!”
“噼哩啪嘞!!!”
彷彿是嫌這一剎那的輝煌還不夠美麗,黑雲中,一道接一道的耀眼閃電,連綿不絕的釋放着驚人的力量,輝映着那被點燃的夜空,並醞釀着一個力量釋放的高,潮。
“轟隆隆
伴隨着雷神發怒的一聲咆哮。一道銀白色的巨大閃電宛如一條萬里長蛇,毫不留情的將整個天地撕裂成兩半,方圓百里之內在剎那間亮如白晝。
在這樣的天威面前,大海上、陸地上正在發生的激戰,就像是螻蟻爭食一樣可笑,那號稱“地獄”的空對地導彈更是渺小得不值一提哪怕是剛剛的幾下爆炸接連收割了數百隻怪物的生命。
殘酷的人怪大戰顯然也不會因爲雷神的發怒而暫停下來,掀起的火浪中混雜着無數的殘肢碎肉,還有腥臭的血味,緊接着又被暴雨從半空中沖刷而下,砸落地面,將閃避不及的武裝士兵淋個正着。
值得慶幸的是,這些來源於怪物體內的血液似乎並沒有什麼危害性。藍色的血液。綠色的血液小紫色的血液。黑灰色的血液”灼熱,腥臭。濃稠,淋在身上,粘粘的,彷彿穿上了一件沉重的“膠衣”連雨水都沖刷不淨。
不過,在洶涌如潮的怪物大軍面前,還在死戰的士兵們似乎也用不着再去考慮清洗身子的問題了。因爲,哪怕他們手裡都持着人類發明的兇悍兵器,冰冷的金屬槍管中不停的噴射着灼熱的子彈,但面對那源源不絕、悍不畏死的怪物大軍,他們的瞳孔中唯一剩下的,就只有一絕望!!
“啊啊啊啊啊!!!!”
慘叫聲和怒吼聲混雜在一起,在這個被血與火淹沒的小島上空迴響着。面積不到 平方公里的半軍事半淡港的島嶼再也找不到一絲往日的寧靜。
“譁!啐!哮!”
“嘎嘎!!嘎嘎!!”
“唯唯!!唯唯!!”
“吱吱吱吱!!!”
可怕的尖叫聲中,一隻只超過半米長的大老鼠冒着暴雨,頂着彈雨。瘋狂的衝擊着攔在前路上的任何物體,地面顫動,建築倒塌,活人變死人,死人變碎屍。碎屍變空氣,所過之處。只留下殘碎的白骨一肉全進老鼠們的肚子裡了。
數量超過勁只的紫色大老鼠,紫色的毛皮,身子胖得圓滾滾的。尖長的嘴巴中長滿了鋒利尖長的犬牙,兩雙爪子烏黑而鋒利,輕易的撕裂了石牆、鋼板,更別說脆弱的肉體,而且,這些老鼠還懂得一招大殺招,身上那些粗如牛毛的鼠毛居然可以噴射出去,快如子彈,利如鋼針。士兵們被射中的下場並不是變成刺蝟,而是全身針洞 鋼毛全部穿體而出,再射向後面的目標,直到餘力止盡。
這島上駐守的士兵們何曾想到,弱小的老鼠竟然可以變得如此的可怕。體型大得像狗,還有那隻大得像肥豬的鼠王,一條一米多長的鋼鞭尾巴,被其掃中的士兵幾乎是攔腰斷成兩截,兩隻細小的鼠眼閃着陰森而狡詐的眼神,讓看到的人都產生了錯覺
難道這隻大老鼠有智慧?
密集的怪物大軍中,除了嚇人的大老鼠,還有更加嚇人的黑蜘蛛。紅蜘蛛,白蜘蛛,全是粗如臉盆的蛛軀。簡直就是闖進了蜘蛛巢穴,幾種不同顏色的蜘眯層次分明的混在怪物羣中,瘋狂的獵殺着抵抗的人類一 不抵抗的早進了肚子裡。
還有粗長五六米的黑色蠍子,大如臉盆的藍色蛤蟆怪,相比之下,那粗大的巨蜥蜴反倒是十分正常的怪物了。
這還只是怪物大軍中的陸軍,那在天上飛着的空軍更爲恐怖。不過。讓所有人覺得詭異同時也覺得慶幸的是。這些空軍似乎並沒有興趣對付他們,就連那些正在攻擊的武裝直升機也是視而不見”
“齧撻撻撻!!!”
強勁的機炮聲不絕於耳,盤旋於空中的幾架武裝直升機不僅將機載的幾枚導彈全發射了出去,配備的大口徑重機槍和速射機炮全都在噴射着金屬風暴,目標自然是地面上的怪物大軍,空對地,完全就是屠殺。
那些飛在空中的怪蝙蝠、怪彩蝶、怪鳥?天啊,那鋪天蓋地的數量,誰敢招惹?駕駛着阿帕奇和卡田的軍人只能是硬着頭皮,提心吊膽的頂着巨大的壓力,在空中表演着嫺熟的駕駛技術,心裡祈禱着那些不知道爲什麼只是在看熱鬧的“空軍”繼續保持下去”
如果是從空中往地面上看的話,正在激戰的人怪雙方共分成了三咋。部位。而這座位於小羣島最北方的小島已經被數不清數量的怪物大軍給佔據了超過三分之二的面積。剩下的三分之一就是正在抵抗的人類軍隊。
數量還有兩三千的人類軍隊同樣是分成了三批,身上穿着的軍裝有着明顯的區別,可以看出那是分屬三個不同的軍隊,或是國家,不過,相同的是,這些軍人清一色黃色人種,偶爾可見到白人或黑人,但可忽略不計。
難以聽明的聲音在響着,吼叫,叫罵,慘叫,在這一刻,大概沒人再去在意國藉或人種的問題了,在這裡,只有人類和怪物,持續了幾咋。小時的戰鬥,到了這個時候,這三支軍隊的指揮官大概已經明白到。合作纔是最後的生路。
毫無疑問,人類軍隊在節節敗退,一路扔下不少的屍體,然後向着北方的同一咋。心;二六。那裡是唯一的碼頭同時也是唯的出
小島北方的大海上,海浪洶涌着,七八艘船艦正在暴風雨中沉浮起伏。在這裡,同樣是炮火齊鳴,槍聲不絕,從海里爬出怪物不斷的涌向船艦,想要佔據這些全副武裝的”軍艦,掛着不同旗幟的軍艦。
這就是島上人類軍隊的“希望”同時,在軍艦的附近,還有七八艘改裝過的貨輪或漁船,不過,看到船舷上架着重火力武器,大口徑機槍,還有火箭炮。想來看到這些船隻的人都能明白。這是武裝船舶。
漆黑的大海深處,一艘迷航的巨大油輪正在狂風暴雨中破浪前進,在經歷了六輪激戰後,這艘飽受摧殘的豪華巨輪似乎開始了一段平靜的航程,
“可惡啊,這些怪物都是什麼東西?它們從哪裡冒出來的?這裡可是大海深處啊,啊啊啊!!”。
火光沖天的島嶼匕,一聲尖利的叫聲從逃亡大軍的最前面響起。一個略顯狼狽的高挑女人正在咬牙切齒的大罵着,說的赫然是日語。
這個女人身上穿着深藍色的軍裝,頭上戴着軍帽,一頭烏黑的秀髮從軍帽中披散而出,直垂至腰間,一張白哲而秀美的臉龐卻是扭曲着,一臉的憤怒,夾雜着驚恐,連傾灑而下的暴雨也絲毫不去理會,任由自己變成了落湯雞,高聳的胸部幾欲裂衣而出。在一刻,盡顯其完美的身撫
不過,就算不說她的高貴身份和掌握的權力,在這樣的危機前。大概也沒人會花心思去注意這些誘人美景了。
“嗨,高野大佐,在前面,我們的直升機已經準備好了,還差兩百米。我們就可以離開這裡”。這時候,旁邊一個穿着迷彩服的高大男人收回了注視前面的目光,轉過頭,口吻十分恭敬的對高野晴子說道,不過,難得的是,這個男人一臉的鎮定,似乎並不害怕眼前的危機,而全速的奔跑似乎也沒有讓他有氣喘的現象。
“離開?混蛋,這裡是什麼地方?我們離開,去哪裡?去哪裡?可惡。可惡,爲什麼,爲什麼會變成這樣子??”高野晴子這個年輕的海軍大佐鬱悶得想吐血,原本,按照計劃,在三個小時之前,她就應該順利完成任務,然後迴歸秘密總部。結果”
該死的雷暴雨,該死的風浪。該死的磁場異常,全部電子儀器都失效,最該死的就是那些莫明奇妙的怪物,殺不絕,滅不淨,殺完一批又來一批。帶來的數千士兵居然死掉了三分之一,彈藥更是耗掉了一半,從南邊一路逃來。足足穿越了四個島,該死的,到底是誰決定要來這島上的?要是在船上,那,,
高野晴子在士兵護衛下一路向前奔逃,的確,已經在暴雨中看到前面的直升機了,甚至還可以看到更遠處正在開火的軍艦,但是,這一切並不能讓高野晴子稍感安心,那一股深壓在靈魂之上的恐懼讓她直欲窒息,她知道,有一個可怕的怪物正在暗中窺視着這裡的一切,”
個於龍凰號前端第三層的主臥室距離第二層的控制大廳其實並不算遠。穿過數十米的寬敞通道,走進自動打開的電梯,兩秒就到了上一層,再拐一個彎,就是控制大廳。
當然,這咋。改建後的控制大廳或許不能再稱爲控制大廳了,稱其爲待客大廳或休閒大廳其實更適合一點,偌大的廳室中除了那寬大的屏幕外,一點與“控制”有關的設備儀器都沒有。有的只是沙發和酒吧。
羅戰峰牽着羅銀瞳推開廳門,走了進去,迎面走過來的兩個性感女人也是牽着手,邁着性感的姿勢,兩雙美眸帶着一絲曖昧的看着進來的男女主人。視線不着痕跡的落到了他們牽着的雙手。
“主人,蘇姐姐。
”異口同聲的古怪稱呼從兩個現代都市女郎的口中吐出,伊莉亞和伊莎貝爾微微躬身的見禮道。
曾經的末日隱星和末日魂星,如今的龍凰號新艦長,就和羅銀瞳一樣,殺手界中又少了兩咋。級的頂尖殺手。這一對退隱江湖後的百合花除了擔任這艦長一職,還開了一間時尚品牌服裝店,似乎還樂在其中。
伊莎貝爾將染過的頭髮復原爲耀眼的金髮,長長的金髮被漂亮的盤起,大方而美麗,碧藍色的眼睛閃着一抹過去沒有的堅定目光,這位出身於德國雷因斯家族的私生女此刻正略帶羞赧的看着走向中間沙發的男主人,對於他和蘇姐姐不久前正在做着什麼,她顯然是有感應的。因爲。她和羅戰峰之間也有着特殊的血脈相連。
以瞬移和隱身爲主要能力的伊莎貝爾自然是屬於體質系的變種人,以她五階初的實力,承受本源精血的力量顯然是沒有問題的,當然。本源精血的副作用,她也是知道的,對於是否使用這種東西,她猶豫過,不過,最後還是決定了使用,一滴。兩滴,三滴,力量的增長還只是其次,更主耍的是,她也和羅青伊一樣,偶爾或不時的能感知到一些來自於羅戰峰的”感覺小比如,在其攀止雲峰時的極限快感
這種感覺最容易感應得到。
更讓伊莎貝爾羞不可抑的是。既然她都能感覺到“他”的這些感覺,那她自己的”那她和伊的亞在那個的時候,豈不是也”但。事實上,這種情況,不僅她沒有覺得不舒服或是不滿,就連知道這一點小的伊若亞也沒有不滿,甚至,甚至還略有怨忿,怨忿爲何她這個精神系的控靈師卻是不能服用本源精血,不然,她也可以感應或被感應,
真是瘋狂而羞人的想法,這對百合花不僅沒有因爲這個問題而影響了彼此之間的感情,甚至還有了更畸型的快感,尤其是在她們的“牀第。之間,每當她們想起某些畫面的時候,洶涌如潮的快感就淹沒了她們一 這快感,“他”顯然是感覺得到的,然後,也可以幻想得到的,不是麼?
比:小小的卡殼,下一章安排個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