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韻後,山口玲惠以一個羞人的姿勢趴伏在男人,火熱的堅挺依然昂然的駐守在體內,這時候,山口玲惠卻是再也不堪征伐了,全身癱軟,飽滿的玉峰貼在男人的結實胸肌上,擠壓出讓人血脈噴張的形狀,雪白如玉的肌膚泛着春潮後的緋紅,溼漉漉的全是香汗,眼眸迷離,水汪汪的大眼睛卻是充滿了媚意,初爲人婦的小女人卻是開始散發出更致命的誘人魅力。
山口玲惠那**的輕喘聲漸漸平復下來,只有偶爾被一雙大手掠過敏感的部位纔會輕吟一聲,卻是沒力反抗男人的作怪了,而且,她心裡明白,身上的男人根本就沒有得到滿足,這,太可怕了。
想到這裡,山口玲惠自然是又愛又怕的,自己的男人如此威猛,東西又大,都弄得她好多次攀上高峰了,卻依然沒有軟下來的跡象,也太嚇人了,而且,**的手段又多,雙手好像魔鬼一樣讓她全身都變得特別敏感,靈活的舌頭更是讓初次品嚐**滋味的她羞得滿臉通紅,同時也是充滿了幸福感。
因爲她很清楚,日本的男人很少願意這樣子對待自己的妻子的,日本女人往往只會成爲男人泄慾和玩弄的對象,而不是像眼前這個男人一樣,充滿了溫柔的體貼,還有細心的呵護,她知道,她已經徹底淪陷在這個小男人身上了。
雖然,她已經感受到了他並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那熟練的技巧足以證明他曾經有過不少地女人,但她不會介意這些,事實上,她最慶幸地反而是一直都很珍惜自己,保留了處*女之身,而不是像其他那些女人一樣放縱享受,所以,她現在才能成爲他的女人,甚至妻子。
從小就接受最傳統的封建式教育,她很清楚女人最寶貴的是什麼,同時也很清楚他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他肯定不會喜歡自己的妻子不夠純潔的,她能夠體會到這一點事實上,很多日本的男人都有這樣的毛病,所以,她也不覺得他這樣子有什麼不好的。
而且,她本來已經做好一切準備地了,沒想到對方卻並沒有提出什麼古怪的要求,除了保留了燈光之外,可以說,她享受到了一個女人能夠在新婚之夜的第一次之中所能得到的一切,一切都很完美,完美得讓她幾乎都不敢相信自己是如此地幸運。
眼前的男人本身所擁有地雄厚本錢讓他根本就不需要她想像中那些多餘的動作,除了一開始讓她**勃發的**之外,接下來的都是猶如狂風驟雨般的猛烈衝擊,讓她覺得自己好像飄蕩在波濤洶涌的海浪之上,**迭起,又如同飄浮在高空中地雲端,初嘗**的滋味讓她體會到了女人地幸福,除了緊緊的攬住他,無意識地挺起嫩白的臀部迎接火熱地巨物衝擊之外,大腦卻是一片空白,越到後來,她更是不受控制的發出了讓人臉紅的嬌喘輕吟,高低起伏的尖叫聲讓她回想起都覺得羞澀,沒想到自己居然如此的放蕩,但是那種徹底充實的滋味實在太讓人回味了。
羅戰峰的大手輕輕的在女人光滑的背肌上撫摸着,手上雖然有點粘粘的那是汗漬,卻是別有一番滋味,雖然下體依然脹得難受,卻也知道身上的女人不可能再繼續了,說起來,這種得不到滿足的感覺,還真是讓人倍感煎熬。
不過,這倒不失爲一種磨鍊意志力的好方法,羅戰峰頗爲無奈的將大手攀上了小女人那彈性十足的肉臀,用力揉搓了起來,身下的小女人卻是哼哼唧唧的輕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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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君。我去叫幾個侍女來服侍你吧?”感受着體內那根兇器依舊昂然。山口玲惠又愛又怕地小心提議道。
羅戰峰一愕。旋即明白了懷中女人地意思。不由苦笑道:“我沒這種習慣。
”
“羅君。請放心。她們都是家族自小收養地。能夠服侍你。那是她們地榮幸。不然地話。她們以後地遭遇恐怕也不會怎麼好。而且。她們終生都是屬於家族地。很忠心。身子也是乾淨地。”山口玲惠小心地說道。卻是明顯想自己地夫君收了那些侍女。
“而且。羅君。你。你這麼厲害。就算以後加上妹妹。恐怕也……”山口玲惠羞紅了臉。輕如蚊蟻地說道:“……沒法滿足你……”
羅戰峰很自然地就想起了剛纔在鋼壁密室門外看到地那兩個容貌秀麗地侍女。心中感嘆。真是越來越**了。以他地眼光。又怎麼會看不出那兩個侍女乃是完璧之身。同時。他也能感受得到山口玲惠說地這些話乃是真心實意。不帶半點心機。而且。也能聽得出。山口玲惠似乎對那些侍女地感情都不錯。大概是從小一起長大地吧。
也許,正是因爲山口玲惠的緣故,這些侍女才能保持完璧之身吧,不然的話,在這種地方,又豈可能出現這種事,他可從來沒把山口組給當成什麼大善堂了,這裡可是日本最大的黑幫,這裡更是一個女人地位極爲低下的國度。
一個還保留了天皇的國家,一個崇尚性文化的國家,一個深受封建思想所影響的國家,一個沒經過革命還保留了衆多數百年曆史的古老家族的國家,這種事情,實在太平常了。
只是,這樣荒唐的事情,他是應該接受,還是拒絕呢?溫柔鄉是英雄冢,這樣的生活,哪個男人能夠抵受得住誘惑?
不知道爲什麼,羅戰峰突然有了一種“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感覺,感受着身下快要爆炸的**,他苦笑道:“我無法拒絕,你拿主意吧,我只能說,你別勉強自己。”
“羅君,玲惠能夠感覺到你的疼愛與憐惜,玲惠已經很滿足了,也很幸福,真地。”山口玲惠嫣然一笑,半仰起身子,撫嘴笑道:“羅君,要不要人家叫妹妹也進來呢?不然等下午睡醒之後,恐怕她要抱怨我這個姐姐了。”
“呃,她才17歲吧?等她18歲再說。”羅戰峰鬱悶地說道,他的樣子很像禽獸嗎?雖然他的確是今天才認識山口玲惠就已經“吃”掉了她,但他卻不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在男女關係上,他一向都是直來直往的行動派。
“呵,羅君,玲子她古靈精怪的,你要小心喔。好了,妾身現在出去了。”山口玲惠輕擡起**,“啵啪”的讓火熱的東西退了出去,眉頭輕皺了一下,大概是感覺到了痛苦,不過,她很快又羞好了臉,因爲她已經感覺一股液體又流了出來。
趕快拿手捂住下面,不敢再看某人那露出怪笑的樣子,匆匆找了件淺紅色的和服套在身上,赤着玉足邁着小碎步走出了房間。
看了看那剛剛脫離溫潤緊窄之地地巨大陽物,正昂然的挺立着猙獰的龍頭,絲毫沒有軟下來的跡象,羅戰峰嘆了口氣,毫無辦法,那是他全身唯一無法控制地東西他可以讓身體膨脹成兩三米高的肌肉巨漢,甚至隨意改變容貌骨骼,
不了胯下地“小”東西。
不過,羅戰峰再看到那一灘一攤的粘液水漬,快有結痂的跡象,皺了皺眉,從被褥上站了起來,赤身**的走出了房間,走向了依然散發着熱霧的溫泉浴池,坐進了溫熱的泉水中,舒服地閉上了眼睛,心神已經沉進了身體內部,感受着越來越熟練的血能,卻對另外兩種能量毫無辦法。
對於體內地妖核與星核,他現在唯一掌握的就是吸收外面地能量比如星光存貯在體內與兩個能量核心之中,卻是完全不知道怎麼使用這兩種能量,他隱約明白,肯定還有一些關鍵的地方他沒有領悟到,或者是欠缺了地,畢竟,像他這樣的星族,又混合了血族與妖魔族的基因,甚至他已經肯定了自己的身體恐怕還帶着人類的部份基因,像這樣的四不像,恐怕就是星族帝王邪天也完全預料不到吧。
可惜,剛斧這種完全不同種類的特殊生命體根本就不可能幫到他,因爲,剛斧根本就不是血肉之軀,宇宙之大,無奇不有,誕生像剛族這樣的種族,也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剛斧乃是屬於另一種形態的生命,也許,可以稱之“金屬之軀”從本質來說,的確是屬於金屬的定義範圍。
也即是說,羅戰峰的血能無法對剛斧產生作用,同時,他最強大的能力:“血噬”也不可能對剛斧產生作用這一點,羅戰峰自然是心裡有數的。
……
……
早上,大約八點左右,東京某個郊區的一棟四周圍有院落的舊式中型日本木條平房內,一個矮小的男子正盤坐在地板上,聚精會神的看着面前的電腦屏幕,屏幕上顯示的,赫然正是關於橫川流別墅區深夜恐怖襲擊事件的詳細報導,只見他不停的點擊着鼠標,一頁又一頁的相當新聞不停的切換出來,甚至還有清晰的現場圖片,那被摧毀得破破爛爛的三層別墅,完全看不出原本豪華奢侈的模樣。
最後,屏幕畫面停留在了:“2007年7月15日凌晨,日本陸軍自衛隊聯合警事廳在東京效外山林進行反恐演習,取得了完滿成功……”穿着黑色夾克,頭戴着紅色鴨舌帽的中年男子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嘿嘿嘿,演習?黑龍會又在愚弄平民百姓了。”
矮小男子一邊自言自語,手指一邊在鍵盤上飛快的按動着,“啪啪”的敲擊聲,清脆悅耳,手指舞動得肉眼都幾乎看不清,很快,屏幕又切換了界面,他迅速點擊了幾個文件夾,然後打開了十幾張圖片:赫然正是當晚發生在東京郊外山林中的激烈戰鬥,有幾張圖片還異常清晰的拍下了幾個寄生人的醜惡模樣……
“哈哈,這幾個傢伙,真是狼狽啊,居然敢在東京鬧事,還暗殺山口組老大,真是膽生毛了……看來,日本不安全了,要想辦法離開這裡,這下子,最危險的地方已經不是最安全地地方了,東京成爲了火藥桶。嗯,老朋友不是邀請我去中國嗎,說什麼找了個超級大老闆……嘿嘿,好啊,就等我見識見識,什麼老闆這麼了不起……”一陣陰冷地笑聲在房間內響起……
……
……
“最新情況,監視目標昨天包了一架飛機,目的地是日本東京,時間就在今天上午。
一號目標不在出國名單上,四號目標與七號目標辦了護照,看來就是他們帶隊了。”
深圳南山區一家豪華酒店的會議室裡,十幾個人正圍着會議桌討論着,手上各拿着一絲資料。
“有古怪,他們‘安靜’了一個多月,這時候突然出國,還是到日本,莫非……”
“對,我們就是懷他們這次的行動,和這個主要目標有關,一個月前,主要目標在深突然消失,完全找不到任何線索,彷彿人間蒸發一樣,這本身就是一個很大的疑點,這麼明顯的人物,假如還在國內,絕對不可能找不到一絲消息的。”一箇中年男人一臉嚴肅的指着桌面上資料上的一張相片,分析着。
那張相片,赫然是羅戰峰在大一時的一張軍裝照,睇着整齊地平頭,皮膚黝黑,臉上一點笑容都沒有,還皺着眉頭當時太陽實在太猛了。
“既然如此,需要跟蹤他們麼?”一個男人問道,想了一下,他又說了一句:“或者,需要限制他們出國麼?”
“這不可能,這是違反程序的,我們沒權這樣做,人家是正當的企業家,有名有姓的,沒有確切地證據,怎麼可能限制他們出國,也沒這個必要。至於跟蹤,手續不好辦啊,嗯,還是不要打草驚蛇了,我們盯着一、二、三號目標,暫時不要理會他們。”中年男子說着,這樣的語氣,其身份已經呼之欲出了。
中年男子考慮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嗯,可以通知我們在東京那邊地人,按正常程序監視一下,主要看他們接觸些什麼人就行了,不要惹起什麼糾紛。”說的話很謹慎,他的心裡已經有了某種不妙的直覺,這次的任務,恐怕越來越棘手了,凡是扯上日本的,都是讓人頭大地事情。
坐在他這個位置上,所考慮的已經不是什麼立功地機會,而是不招惹什麼麻煩。反倒是室內的好幾個人表情一臉躍躍欲試地興奮表情,就像是聞到了腥味的貓一樣,監視了目標大半個月,總算有了一點完成任務地跡象。
……
……
“還沒查出來麼?”香港一處位於半山的豪華住宅裡面,奢華的大廳沙發上,坐着一個身形偉岸,坐在沙發上依然挺直着身體,一臉威嚴的中年男人,國字臉,霸王眉,只是簡簡單單的坐在那裡,卻流露出了一股不可侵犯的威嚴,就像是手握千軍萬馬的將軍。
“稟虎神王,這大半個月來,目標什麼動作都沒有,只是在股市上收購公司,組建集團,資金的來源也早已查出了,乃是香港匯豐銀行與東亞銀行,還有幾個美國的私人銀行,另外,一部份資金通過地下錢莊分流轉進內地,只是很普通的手段。不過,可以肯定,那四個人的身份是假的,而且精通反偵察,很多監視手段都失敗了……”一個手下小心的彙報着情況,說話的語氣充滿了敬畏。
“我只要結果。”平淡的聲音,卻充滿了不可違抗的感覺,被稱爲“虎神王”的中年男人打斷了手下的彙報。
“是,目前沒有任何證據表明四個目標與組織失蹤的人物有什麼聯繫,身份是假的這不能說明什麼,那個羣狼會中,起碼有幾百個身份查不清的,但這些明顯只是小混混的人可能只是沒記錄的流民或孤兒……”說到這裡,彙報的手下頓了一下,察覺自己又習慣性的將分析原因說了出來,趕快打住,接着說:
“那個羣狼組的確與戰天集團有着特殊的關係,最近羣狼組都在收縮勢力,放棄了很多原有的地盤,有洗白的跡
證據證明一個月前羣狼會曾經發生過內鬥,原屬於羣一個勢力徹底消失,判斷是黑幫的普通內爭,獲勝者乃是羣狼會地原老大豪狼,可疑地是豪狼的勢力原本遠弱於敵對的瘋狼一方,推斷就是因爲主要目標插手了,那四個重要目標就是主要目標的手下……”
“查到主要目標的消息沒有?”虎神王問。
“查到了,主要目標正在日本東京。”手下答道。
“嗯?日本?東京?”虎神王輕皺了一下眉頭:“他怎麼跑到那裡去了?”
“沒有出入境記錄,兩天前,主要目標在東京打電話給匯豐銀行,才確定了這個消息。”手下答道:“監視目標已經準備今天乘坐飛機到東京,推斷應該是去與其會合。”
“嘿,那些鷹犬們有什麼反應?”虎神王那嚴肅的臉上首次露出了一絲表情,那是嘲諷與不屑。
“嘿嘿,稟虎神王,那幾個小鷹犬很不滿意他們的主人派他們來執行這次任務,而且,他們並不知道虎神王您在這裡,經常跑到澳門和香港去玩,聽說還和國安的人鬧了幾次矛盾……”手下也是用嘲笑的語氣的說着,作爲心腹,他自然知道自己地頂頭上司最討厭的是什麼。
“哼,要不是神先生吩咐的事情更重要,這幾隻小狗,我讓他們全部有來無回。”虎神王握了一下拳頭,又放開了,突然露出了一絲笑容,輕笑道:“那個冷冰冰的女人不約束他們?”
“怎麼約束,全是二世祖,恃着靠山強大,根本不將那個女人放在眼內,那女人估計也很頭痛吧,那些**~;顯是讓她當保姆了。”手下知道自己地老大爲什麼笑,也是輕笑着說道。
“可惜,這麼強大的超能力,卻偏偏落在她這樣性格地女人身上,在那個地方,她呆不下去的,嘿嘿,幾次邀請她加入組織,都拒絕了,不見棺材不流眼淚啊。”虎神王嘆了一口氣,有點蕭索的味道,彷彿想起了什麼。
這一次,手下卻是不敢接話了,垂手恭立在那裡,他當然清楚,如果不是因爲顧忌這個女人,他們在這裡的行動又怎麼會束手束腳,很多手段都不敢用呢,這可不符合組織的作風,更不符合虎神王的作風。
……
……
……
腳步聲傳來,走在前面地,是山口玲惠,羅戰峰對她的腳步聲已經熟悉了,其實,他無時無刻不在鍛鍊自己地聽力,有時候,擁有太強的聽力並不是什麼好事,無數地雜音清晰的傳進耳中,很容易就讓人瘋掉。
同樣地,他也無時無刻不在鍛鍊自己對身體的控制能力,別看他這時候的每一下動作都能做到舉重若輕,隨心所欲,如同普通人一樣,這卻是花費了他莫大的苦功和大部份的精力才能成功做到的,不然的話,就像剛纔抱着嬌滴滴的小女人瘋狂衝擊,隨時都有可能因爲控制不住力量而讓懷中的女人在千斤萬磅的巨大力量下香**散。
不然的話,他又豈會老是讓剛斧抱怨他不好好修煉,不去努力提升自己的力量,努力掌握血能、星能、妖能三大力量……當然,這種理由對於剛斧來說,也等於是對牛彈琴,說話的語氣雖然越來越人性化,卻不代表剛斧的思維方式向人類的邏輯和習慣轉變,說起來,羅戰峰倒是蠻懷念剛斧原來那機械式的古板語氣。
山口玲惠的後面跟着六個輕盈的腳步聲,“踢嗒”的木屐聲,還有輕微的笑聲和說話聲,卻是這幾個侍女正在議論着某件即將降臨在她們身上的事情,這也說明了她們在山口玲惠這個大小姐面前,並不怎麼拘束,可見山口玲惠平時對她們的確很好。
羅戰峰心中感嘆了一句:“山口雄這個老狐狸生了一個好孫女啊。”他開始有一絲好奇,堂堂的山口組,居然有這樣的大小姐,是怎麼培養出來的呢?也難怪山口雄認爲自己的孫女並不適合繼承山口組首領一職。
“吱咔”一聲,浴室的木門已經被拉開,山口玲惠嬌小嫵媚的身軀已經出現在門口,秀美的臉蛋正散發着一股春情,美眸橫盼、媚然肆意,真是一副嬌豔欲滴的誘人模樣,她也看到了浴池中的人影,輕盈的走了過來,眼神帶着一絲柔情,注視着某人地眼睛……
“呀!”
“呀!”
“呀!”
突然響起了好幾聲驚呼,緊跟在自家小姐身後地六個侍女也看見了正望過來的某個男人,以及那雙……可怕的眼睛,原本一臉嬌羞的嫵媚樣子這時候都變成了驚懼,粉嫩的小臉都變得蒼白起來,身子也在微微顫抖,一種本能的恐懼已經佔據了她們的腦海,有兩個侍女已經是承受不住壓力,雙腿一軟,跪坐在了木地板上。
六個侍女的神態各異,各自有着不同的反應,不過都是一副受到驚嚇的樣子,而且,沒有一個人移得開自己地視線,不再注視那雙眼睛彷彿有着一股魔力一般,那雙眼睛牢牢的吸住了她們的注意力,直射進她們的心底深處,又彷彿正在拉扯着她們地靈魂……
羅戰峰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馬上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心中苦笑,卻是忘記重新戴上墨鏡,果然,只有山口玲惠才能例外,不受他地眼睛所影響,那幾個侍女的反應纔是正常的。
“你們怎麼了?”山口玲惠奇怪的問着身後的幾個侍女,她們都是從小就服侍她,和她一起長大,甚至是一起接受各種教育,感情最爲深厚,也可以當作是隨嫁丫環的那種,所以,早在她來找羅戰峰之前,就已經吩咐她們守候在外面地房間中,以備不時之需。
同樣的,山口玲子身邊也有着相同地侍女,不過年齡也是和山口玲子差不多,自然不符合自家夫君的要求。
山口玲惠也是很聰慧地女子,看到她們一臉受到驚嚇的畏懼樣子,心念一轉,已經明白了怎麼回事,當下好笑道:“呵,你們這幾個小妮子,害怕什麼,平時不是很驕傲地嗎?怎麼現在一個個成了軟腳蝦了?還不趕快起來,去服侍少君。”
六個長得如玉似女的嬌俏侍女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都是鬆了一口氣,在羅戰峰眼睛閉上的時候,都感覺到自己的魂兒似乎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對於自家小姐的取笑,哪裡還有力氣迴應,都是癱軟在木地板上,輕撫着胸口,眼睛也不敢再看着浴池中的男人了。
看到幾個侍女那不堪承受的模樣,山口玲惠也不生氣,隱約間,還帶着一種驕傲的表情,更清楚的體會到了自家夫君的強大,眼波一轉,媚眼看了閉着眼睛的男人,順從的走向了裡面的內室,很快就將墨鏡拿了出來,緩緩跪坐在浴池邊上,爲男人戴上了墨鏡。
羅戰峰大手一攬,已經勾住了山口玲惠的纖腰,張開了眼睛,看着已經開始流露出一絲少
的小女人,邪笑道:“粘着不舒服吧?下來我幫你洗完,已經將柔弱無骨的嬌軀抱進了溫泉中,左手已經解開了溼了大半的和服,大手揉捏起胸前的**,很快就順着平坦的腹部滑到了下面,撫弄起來,也清洗着一絲殘留的粘物。
“嚶,夫君,我,我不行了。”山口玲惠輕輕扭動着敏感的身軀,呻吟道。
褪掉懷中女人的衣服,抱着滑不溜手的**玉體,兩人沉進了溫熱的泉水中,羅戰峰吮吸了一會那誘人的紅脣,才放開她,輕笑道:“行了,好好躺在這裡,解解乏,浸浸溫泉,有助恢復。”說完,大手還在某個位置輕輕挑弄了一下,不用看也知道,那裡的確是紅腫了。
“嗯。”山口玲惠乖巧的點了點頭,然後,對着池邊正看得發呆,一臉羞紅的六個侍女吩咐道:“你們還在看什麼呢,還不趕快下來服侍少君。”感受着正頂在自己臀縫處的火燙堅硬,趕緊轉移火力,剛纔出去轉了一個來回,只是走了一小段路,她已經感覺到下面火辣辣的疼痛了。
六個容貌各異的侍女乖巧的應道:“是,小姐。”
這時候,她們已經恢復了正常,心中雖然有着深深的問和好奇,卻是不敢問出來的,只好偷偷的觀察着某個男人,也看到了自家小姐與少君的親熱,不管怎麼樣,對於未經人事的她們來說,這都是一種異樣的刺激,甚至已經開始感覺到下面一股熱流涌了出來,忍不住夾緊了雙腿。
她們本就是跪坐在木地板上,這時候都是直接爬到了池邊,然後,就在羅戰峰的眼前,神態各異地除掉了身上地和服,白襪,露出了一具具誘人**嬌軀,都是白嫩光滑的肌膚,散發着青春的光澤,飽滿的玉峰挺立着,隨着動作輕輕聳動,那一顆顆嫣紅的小葡萄因爲暴露在空氣中已經微微突起,一抹黑色從雙腿間露了出來,隱約間還看到了那抹嫣紅嫩鮮的痕縫。
如此場景,簡直能讓任何一個男人瘋狂。
六個女人,臉羞紅着,動作卻很自然大方,已經滑進了池水中,遊向了男人這邊,池水剛好到胸部,露出了半邊的乳峰,很快就圍在了羅戰峰的身邊,山口玲惠已經撫嘴輕笑着滑離了男人懷中,就在兩米遠的地方躺坐着。
這樣的陣仗,羅戰峰也是第一次經歷,不過,他倒是很滿意這些侍女地素質,比他過去的所有女人都勝出一籌,不管是容貌,還是身材,都是百裡挑一的,隨便一個出去都是明星級的女人,什麼**都比不上,更何況,他又怎麼可能感覺不出,這些女人都有着很不錯地氣質,雖然是侍女,恐怕也接受過很高程度的教育呢,擱在以前,他再奮鬥20年恐怕也擁有不了一個這樣地女人。
剛纔帶他來這個浴室,有着一對可愛酒窩的貌美侍女也在其中,這時候,眼神卻是沒有不安和猶豫,只剩下羞澀。
另外,也包括了剛纔守在密室門外的另一個侍女,至於在道場中爲衆人泡茶的兩個侍女,赫然也在其中,看到這一幕,羅戰峰卻是若有所思,想起了自從進入這個浴室之後,卻很明顯的感覺到了附近半徑百米之內的範圍都沒幾個“閒人”,卻也漸漸明白,這浴室所在地位置,恐怕就是這處地方的內院深處,恐怕是沒有第二個男人存在地。
這時候,六雙滑嫩溼潤的小手已經撫摸上羅戰峰那完美地軀體,幾個女人眼神中都是帶着一絲驚奇,還有一絲欣喜,以及迷醉。男人愛美,女人又何嘗不愛強大的男人。
說起來,她們其實並不清楚羅戰峰地身份,甚至還是一兩個小時之前才知道自家的小姐已經有了未婚夫,也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也即將成爲她們的男人。
要說她們都完全的心甘情願,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只是天性中的服從讓她們根本就不會反對這種安排,她們早就有了心理準備,普通少女有的那些憧憬,對她們來說,都是奢侈的,她們不可能抗拒自己身上已經決定了的命運,更何況,對她們來說,山口家族就是她們的家,小姐就是她們的主人,服侍小姐的夫君,只是理所當然的一件事。
都這種時候了,羅戰峰當然更不會客氣,他的大手已經攀上了其中一個侍的胸前,大力的揉搓起來,兩顆紅點已經挺突了起來,這個容貌酷似日本女星鈴木京香的侍女嬌喘起來,挺起胸部,配合着男人的手,動作卻顯得很生澀,雙手更是大膽的探向了下面的地方,握住一根火燙的東西。
“呀!!”一聲驚呼從這個侍女小嘴中發出,眼神中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小手輕輕套弄了兩下,終於確定不是錯覺。
其他女人也注意到了她的表現,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好奇,眼睛也瞄向了下面的部位,隱約間還是能透過不算清澈的溫泉看到那根黑色的巨物,這時候也看到了一雙纖細的小手握住了它,再一看那比例……
“呀!”
“呀!”
“呀!”
“呀!”
又是幾聲驚呼,幾個女人也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眼神,同時心中也開始明白,爲什麼自家小姐會把她們六個都叫來了。
“你叫什麼名字?”羅戰峰左手挑着已經半躺在自己懷裡的女人的下巴,問道。
“我叫優香,少君。”這個侍女輕聲答道,聲音嬌柔動聽。
這時候,幾個侍女都已經感覺到了這個少君的不同了,完全沒有其他男人那種粗魯蠻橫,更重要的是,骨子裡並沒有那種高高在上的味道,對於她們來說,這是很容易分辨出來的。
雖然她們都越來越好奇爲什麼這樣的男人會成爲自家小姐的夫君,不過,卻也不影響她們的心思放鬆了下來,不再擔心會不會因爲做錯什麼而惹怒這個男人從自家小姐對這個男人的態度,她們明顯感覺到了山口玲惠那種乖巧順從的態度,這說明了眼前這個強壯的男人並不是像表面那樣的和善。
再聯想到剛纔看到這個男人的眼睛的那種感覺……幾個女人心中都是一緊,然後又放鬆了下來,因爲她們都聽到了男人的說話。
“不用害怕,只要你們乖乖聽話,我不會傷害你們的。”羅戰峰彷彿知道她們在想些什麼,笑了起來,輕聲說道,他並不覺得自己在這些侍面前就是高人一等的。
P:這一章寫得我真夠痛苦的,大腦好像漿糊一樣,估計刪掉的字數比整章還多。冬天可真讓人討厭,手指冰冷僵硬,臉上皮膚乾裂,又讓人嗜睡,睡醒了老半天沒清醒過來,溫暖的被窩真讓人留戀。今天據說廣州入冬最冷的一天,沒有暖氣,室內也讓人受罪。(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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