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裡,“血螳”頓了一下,轉而用冷豔的目光盯冷哼道:“哼哼,只要他在救山口雄的時候露出破綻,以你們三人的力量,只要打中一拳就有他好受的了,就不信他還能躲得過去。如果他不敢救人,大不了我們就殺了山口雄立刻離開這裡,以後再找他算賬。”
其實,“血螳”所說的,也正是“血蚊”此時心中所想,而且,有一點“血螳”沒有說出來的,如果不是他們對寄生人的力量太有信心了,沒有把原來帶來的武器都丟掉的話,要對付羅戰峰,那裡用得着這麼麻煩,任你速度再快,也躲不過重機槍的子彈掃射吧,更不可能像寄生人一樣刀槍不入。
再不然,幾顆手雷也能解決問題了。
“血螳”說的話,羅戰峰自然也聽到了,又或者這本來就是“血螳”故意讓他聽到的,但可惜的是,註定要讓“血螳”等人失望了,因爲他聽了這些話之後,依然是一臉不在乎的樣子,看到“血螳”盯着自己,還故意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潔白整齊的牙齒,可惜戴着墨鏡,沒辦法加上眨眼的動作。
甚至他還搖了搖頭,說:“哎,現在纔想到,未免太笨了點,我這旁邊看着的人都替你們感到悲哀,這人怎麼就不能聰明點呢,難怪說人蠢是沒有藥可以醫治的。”
當然,羅戰峰肯定是不會好心的提醒幾個寄生人,什麼叫“無堅不摧,唯快不破”地道理只有速度,纔是力量地極致。寄生人就是空有力量沒有速度,所以,對付普通人自然是無敵,但是面對速度佔優勢的敵人,卻就會像現在這樣子捱打了。
原本因爲“血螳”的話而全都臉色大變的山口雄等人也不知道爲什麼,看到羅戰峰這麼一副胸有成竹的鎮定樣子,反而又放下心來,基本上心裡都有同樣的想法:既然他這麼有信心,應該是有辦法應付這些怪物的主意的。
至於他們是不是有可能信錯人了,卻是自動的忽略過去了,不然的話,又能怎麼辦?形勢比人強,假如羅戰峰都沒辦法地話,他們這些人也沒辦法活命,這些寄生怪物早就超出了他們的想像,根本不可能對付得了,只能把全部希望寄託在羅戰峰身上了。α.①.
尤其是山口雄這個高高在上的山口組老大,更是心中百般滋味,也不知道心裡有什麼念頭,不過,有一點倒是可以肯定的,先不說羅戰峰是否真地有能力保護得了他,最重要的是,他已經看出了羅戰峰一定會全力保護他,因爲他山口雄有這個價值。
甚至,他心裡更是希望羅戰峰實力越強大越好,這樣正方便他藉助羅戰峰力量去對付極道組和黑龍會,尤其是現在得知極道組和黑龍會都擁有寄生人這種無法抗衡的強大力量,像羅戰峰這種實力強大的人,對於他來說就更加重要了。
“不過。讓我教育你們一句。說起來倒是容易。做起來是很難地。不要把事情想得這麼美好嘛。說不定你們不僅殺不了山口先生。可能今天還要徹底留在這裡呢。”羅戰峰又說了一句刺激人地話。
“哼。不要再耍嘴皮子子。手底下見真章吧。”“血蚊”冷哼一聲。對“毒蠅”和“暴甲說。“臭蠅你和我一起對付這小子。暴甲你去殺了其他人。不用理會這小子。”
“什麼?我反對。我要親手殺了這小子。不然我吞不下這口氣。”“暴甲”一聽讓自己去殺其他人。馬上不幹了。
“哼。我們三個中。就你地速度最慢。讓你去對付這小子。你對付得了嗎?還不是讓人當猴耍。你去殺其他人最合適。我們幫你拖住他。如果他去救人。我們就會有機會直接幹掉他。”
“血蚊”冷哼一聲。不再理會“暴甲”。身形一晃。手中地手術刀已經向羅戰峰劃了過去。不過。這一次他倒是學精了。不敢再用力去盡。免得像“毒蠅”一樣嘗試一下那殺蟲劑地滋味。
雖然心裡並不滿意“血蚊”讓自己一起對付羅戰峰地決定。但依然緊隨着“血蚊”地身形。再次加入了圍攻羅戰峰地行列。不過同樣地。他也學聰明瞭。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小心翼翼瞅準機會纔出手。一擊不中馬上退後。並且。心裡更是暗暗發狠。這一次回去之後。一定要找青蜂大哥學習一下搏擊術才行。
有這種想法地,估計不止“毒蠅”一個人。
“親愛的,乖,聽蚊子的,先去殺了山口老鬼,這差事不是很輕鬆嗎,正好讓你發泄一下。”“血螳”對於安撫自己這個急性子老公已經是輕車熟路了,幾句話就讓“暴甲”轉怒爲喜,並掉頭盯着山口雄,嘴裡露出了殘忍的獰笑。
“嘎嘎,對付這些廢物,老子幾拳就全殺了。”“暴甲”被羅戰峰憋了一肚子氣,這下子有機會全部發泄出去了。
“暴甲”聲勢駭人的揮舞着巨大的拳頭衝向了山口雄,看着人形兇獸一樣的“暴甲”直衝而來,包括山口雄在內的人都臉色大變,一臉恐慌,雖然明知道羅戰峰
出手,但也忍不住心裡產生了絕望的念頭,這怪物,了,恐怕一拳都接不下來吧,如果羅戰峰沒辦法的話,那隻能是等死了。
不過,哪怕是送死,忠心的神川正仁依然勇悍的擋在了山口雄的前面,一臉決然的面對着已經是撲面而來的巨大拳頭,甚至已經聽到一陣呼嘯聲了。
“啊,小心!!”
“小心。”
“小心。”
一連數聲驚呼,混雜了數把不同的聲音,仔細分辨地話,卻顯然可以聽得出其中有一把女聲,而現場只有一個女人,那就是“血螳”,那麼,到底是叫誰小心呢。
“暴甲”是第一個知道答案地人,因爲正準備一拳打爆神川正仁的他,卻猛地感覺左側腹部一痛,隨之而響起“啪”一聲,已經是整個人身不由己的向右邊撞了過來,而且,打中自己的這一下其力量遠遠超出他的想像範圍,感覺就像是被自己打中了一拳一樣,還沒等他回味過來到底是中了誰的招,已經再次響起“轟”的一聲,整個人已經撞破牆壁,飛出了別墅外面。
“親愛的!”“血螳”一聲驚呼,忍不住撲到那個被“暴甲”撞出的大洞,朝外面看去,發現“暴甲”從樓上直接掉到外面一樓,地上還有一個明顯的裂痕,“暴甲”則站在雨水中一臉地氣急敗壞,嘴裡大吼一聲,衝進了別墅一樓,顯然是準備再次爬上來了。
看到“暴甲”明顯沒事,“血螳”鬆一口氣,醒悟過來自己瞎擔心,以“暴甲”變身後的狀態,又豈會是區區一腳就傷害得了的。
不過,即使如此,“血螳”回想起剛纔看到的一幕,心裡也不禁是暗暗心驚。
自然,不用問都可以知道,能夠將“暴甲”在毫無閃避之力地情況下打得飛出外面的,就只有正在應付着“血蚊”與“毒蠅”兩人合擊地羅戰峰了,“暴甲”想殺神川正仁,還要問過他肯不肯同意呢。
正在埋頭攻擊的“血蚊”與“毒蠅”感覺眼前一花,攻擊的目標已經不見人影,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羅戰峰已經幾步就閃到了“暴甲”的後面,半側着身子順勢踏着旋風步迅速的一個側身踢踢在“暴甲”毫無防避的左腹部,緊接着,自然就是“暴甲”殺人不成,反而自己被人一腳踢出了外面,而忠心護主地神川正仁也逃過了一劫。
而且,躲閃了這麼長的時間,這一次他決定親自試試“暴甲”地捱打能力如何,所以這一腳已經是動用了“全部”的力量,並且利用肉眼看不見地驚人速度連續踢出了三腳,每一腳都接近3000斤的巨大力量以類似詠春寸勁發力地方式在一瞬間全部疊加起來,實際上看起來好像只是出了一腳,卻堪比近萬斤的恐怖力量,猶如高速火車一樣踢在“暴甲”身上的同一個部位,可想而知,即使是身形龐大的“暴甲”也承受不住被整個人踢得像個出膛炮彈一樣飛了出去。
當然,不提山口雄等人看到羅戰峰這驚人一腳有什麼想法,至少,已經看到了羅戰峰的確是有能力保護自己的,猶如吃了一顆定心丸一樣,臉色大爲好轉,古鷹更是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大概已經看出了剛纔那一腳的古怪,眼睛中也流露出一絲驚不定的眼神。
羅戰峰看着自己這一腳的效果,也是相當滿意,不過,在低頭看了一眼之後,卻是嘆了口氣,哎,幾萬美元的頂級皮鞋就這樣報銷了,心痛,才穿兩天,實在太敗家了。
羅戰峰右腳上所穿的那隻原本嶄新的、價值數萬美元、聽專賣店售貨員介紹說什麼採用了頂級皮料、由國際大師親自手工製造的皮鞋,現在看上去完全不見了原來的“風采”,已經因爲剛纔那一腳的強大力量而嚴重變形,甚至鞋底還裂開了幾條明顯的痕跡……可以說,還沒有徹底散架,已經是對得起那幾萬美元的價格了。
“哈,原來他並不僅僅是速度快,就連力量都一樣是這麼強悍。”“血蚊”嘴裡吶吶自語,能夠一腳將“暴甲”踢得飛撞出去,這得需要多大的力量,幾個寄生人都心知肚明,到這時候都已經明白,今晚絕對是踢到硬得不能再硬的鐵板了。
不過,如果只是這種程度,那也沒什麼可怕的。“血螳”等人心裡更清楚一點,寄生人的最大優勢是在哪裡。所以,不管是“血螳”還是“血蚊”,都還沒有失去信心。
看見“血蚊”停下了攻擊,“毒蠅”自然見風使舵,也不再攻擊,剛纔“暴甲”的下場他也看到了,說起來,他現在心裡已經開始在打退堂鼓了。
對於“毒蠅”來說,他與“血螳”、“暴甲”,甚至“血蚊”都完全不同,他本就是一個毒販出身的,絕對不會有什麼戰士的自尊之類的東西,假如今晚的行動是由他指揮,這時候估計已經開始帶頭逃跑了,以後再找回場子。(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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