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峰仔細看了看手中所拿的這把日本十大名刀裡面“雷切”,鋒利刀刃反射出一點耀眼的光芒,嘴裡忍不住讚歎了一聲:“好刀,好刀。
”
現在“雷刀”已經到了手上,他可以更清楚的感覺到了在刀身裡面所蘊藏着的那股奇怪而強大的能量,看來,今天又有意外的收穫了,這把“雷切”,似乎還有着什麼驚人的秘密。
滿意的點了點頭,他將原本看着“雷切”的目光移了一下,看着站起來已經做出想前撲的姿勢的“毒蠅”,臉上一笑,調侃了“毒蠅”一句:“這位黑人大哥,不好意思,這把刀,我也看上了,請原諒我不能將它讓給你了。”
說完,還輕輕的用手指在“雷切”的刀鋒上橫着一抹,將上面還殘留的一絲血跡抹乾淨了,然後看了幾眼吉川流矢那具只能用“血肉模糊”來形容的屍體的腰部位置,那裡正安靜的躺着“雷刀”的刀鞘,他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走前幾步,來到吉川流矢的屍體旁邊,彎腰解下了那把刀鞘,慢慢的將手中的“雷切”插進了刀鞘裡面,也沒有去擦刀鞘上面的血跡,就那樣拿在手裡。
然後,他才向那幾個還在做出嘔吐樣子卻嘔不出任何東西來的保鏢說:“這幾位大哥,不用再吐了吧?這樣子有點丟臉哦,不如先把這位死者的屍體處理好了,你們再回來繼續吐吧,我想,你們的組長大概也是這個意思,不管怎麼樣,他都曾經是你們的同伴,也是你們的上司,總不至於在他光榮了之後,還要落得這樣的下場吧?”
聽到了他這樣說,原本還在反胃地幾個保鏢終於勉強控制了自己的情緒,對於他所說的話,他們也不敢有什麼違抗的,怎麼說他也是山口雄親自接待的客人,雖然看上去似乎比他們都要年輕,只是地位和身份似乎就相差太遠了。
所以,他們不約而同的都看了旁邊坐着的山口雄一眼,他們在行動之前自然還要看看自己老大地意思如何,結果,就是看到了臉色非常難看的山口雄不發一語的點了點頭,甚至都沒有拿眼睛看他們。
因爲,山口雄這時候正滿肚子地怒火,任誰損失了一位得力大將,也不可能還有好心情的,而且吉川流矢死得也在突然了,沒想到就那樣死在了“血蚊”的手中,山口雄原以爲這一場生死之戰至少也要一段時間才能分出勝負吧,即使吉川流矢輸了,也不至於連條小命都丟掉了啊。
山口雄錯誤估計了“血蚊”的強大和兇殘,更沒想到“血蚊”殺人的方式是如此殘忍地,不僅分屍還要碎肉,完完全全的屍骨不全,恐怕吉川流矢在以前也從來沒有想得到自己今天會有這樣子地慘死吧。
戰鬥地勝負來得太突然了。突然到山口雄都還沒有機會反應過來。就已經看到吉川流矢地屍體。就連古鷹這種級別地頂尖高手都沒有辦法及時救下吉川流矢。就更別說只是把平時地練劍當成了強身健體、延年益壽地作用地山口雄更不可能在剛纔那一輪讓人眼花亂地刀光中看出吉川流矢死定了。從而趕快叫古鷹或者黑衣忍者去救人。
今天對於山口雄來說。意外實在是太多了。多得讓他都沒有辦法及時地做出應有地反應。剛剛吉川流矢認出了這一次地敵人“血蚊”。然後也向他這個老大兼大老闆請示一聲。就向“血蚊”出手了。這裡可以看出吉川流矢急於找害死自己師父地“血蚊”“報仇”地想法。所以。山口雄也不可能阻止自己地手下去做他想做地事情。再加上山口雄也帶有着想讓吉川流矢這個高手去摸一摸敵人地底。看看是不是真地那麼厲害。也就默認了吉川流矢地“擅自”行動。
從現在地結果來看。山口雄想摸“血蚊”地底地目地似乎已經達到了。很明顯。“血蚊”比吉川流矢這個高手更加地厲害。而且心狠手辣。殺人地方式如此地殘忍。就憑這一點。已經可以想象。“血蚊”。同時也是剛纔吉川流矢提起地“碎肉狂魔”。當年是如何地兇殘恐怖。和“暴甲”、“血螳”他們兩個比起來。絕對是同一等級地兇人。甚至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地。
只不過。吉川流矢這個山口雄身邊地第三號高手。就這樣壯烈地“犧牲”了。
剛纔羅戰峰在吉川流矢死了之後馬上搶刀。然後對那幾個保鏢說地話。山口雄也聽到了。所以在手下看向他地時候。他點頭同意了羅戰峰地意見。至於他對於剛纔羅戰峰拿到“雷切”舉動是否有所不滿又或者有沒有其他地想法。暫時就不得而知了。
山口雄點了頭。那幾個保鏢也就只好馬上開始了行動。強忍着腹部地強烈反胃。開始迅速地收拾起吉川流矢地“殘屍”來。只不過。這個收拾地過程也太讓人難以忍受了點。
在這種情
他們也沒什麼好辦法可想的,只能是找了一個空的~黑的用雙手將吉川流矢那些血肉和骨頭一起“捧”進了箱子裡面,最後,還包括了他那顆斷了掉在一邊死不瞑目的頭顱。
看到羅戰峰一點都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的表情動作,再加上自己已經看中的“雷切”又被羅戰峰先一步搶到手了,“毒蠅”有點鬱悶的站在那裡,臉上的表情則是吹鬍子瞪眼睛的緊盯着羅戰峰,一副恨不得將羅戰峰生吃掉的樣子,估計他也快要忍不住想衝上去找羅戰峰拼命了,而他拼命的理由,自然是羅戰峰手中的“雷切”。
這時候,羅戰峰大概覺得自己也算是爲手中的新武器的原主人做了點好事,因此,他也心安理得的拿着被他據爲己有的“雷切”,慢慢地走回了原來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看他的樣子,似乎也沒有去考慮他剛纔的行爲是否會惹起山口雄的不滿,更沒有去考慮他剛纔突然出現在吉川流矢的附近搶到了“雷切”的詭異動作是否會讓在場地人產生一個想法:他其實是有能力在“血蚊”的手中救下吉川流矢的。
在看到了“毒蠅”雙眼噴火地瞪着自己,羅戰峰不由嘴角一掀,露出了招牌式的笑容,還向着“毒蠅”的方向舉了舉自己手中的“雷切”,他在故意氣“毒蠅”,而且效果似乎還不錯,看看“毒蠅”現在眼睛已經開始在噴火就可以知道了。
現在,“暴甲”,“血螳”,還有“血蚊”,他們三人都分別被在場的人認了出來,同時也看得出來,他們三個當年似乎也是兇名遠播地了,那麼,現在只有“毒蠅”一個人還沒有被人認出來,而看樣子,在場的人似乎也沒有人認識“毒蠅”地,但是,既然“毒蠅”可以和“暴甲”他們三個混在一起,而且也都成爲了寄生人,要是說“毒蠅”在過去是一個大好人的話,恐怕也不太可能吧。
所以,羅戰峰現在倒是開始對“毒蠅”地過去產生一點點興趣了,其他三個寄生人的過去資料似乎都相當有趣,尤其是“血蚊”的,“碎肉狂魔”,光是聽這個名字,就可以想到“血蚊”當年地“威水史”了。
那麼,“毒蠅”的過去又會有什麼樣地“犯罪史”?
的確,今天出現地這四個人,似乎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徵,那就是都曾經當過超級罪犯,在過去犯下了各種嚴重的罪案,每一個人的罪行都夠槍斃一萬次了。
在羅戰峰的心裡,這時候正產生了一個想法,他覺得日本政府可真有趣,他們居然在捉到這些窮兇極惡的罪犯之後,不是直接判死刑,還留了他們的性命,只是將他們關在一起,最後還打上了他們主意,將他們作爲“寄生人實驗”的實驗品。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拿了一些死刑罪犯來當實驗品,所以會減輕日本政府和黑龍會那些人在良心上的罪責,覺得這樣子比較符合人道主義?畢竟他們也不是拿普通人來做這種滅絕人性的實驗,都是一些罪有應得的罪犯,也算是爲社會維護正義了。
想到這裡,他真是忍不住想大笑三聲了,日本政府和黑龍會這些軍國主義份子講人道主義?這種國際笑話真是說出去都會讓人笑掉大牙,而且,從現在的情況看來,日本政府和黑龍會也吃到了拿這些罪犯來當實驗品的苦果,很明顯,這些幸運的在實驗成功之後成爲了寄生人之後,擁有了強大力量的他們自然不會再甘心被日本政府和黑龍會監禁和控制,也順便利用了日本政府和黑龍會“賜予”他們的強大力量逃了出來,就憑這一點,恐怕也足夠讓日本政府和黑龍會頭痛很長時間了。
剛殺了吉川流矢的“血蚊”也沒有阻止羅戰峰剛纔搶刀的舉動,在他的眼裡,在場的人基本上都已經和死人差不多的了,分別只是早一點死或者遲一點死罷了,這時候,他已經重新收好了自己的兩把小刀,臉上的傷口在這短短一會兒裡面,竟然已經停止了流血,傷口也開始在癒合了,簡直就是驚人的恢復能力。
走到了“毒蠅”身邊,一把拉過“毒蠅”剛纔坐過的椅子,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後翹起了二腿,對着“暴甲”和“血螳”說:“好了,我已經解決了一個,現在,輪到你們開工了,速戰速決吧,這場大雨雖然幫了我們的忙,不過估計外面的人就要來到了。”
的確,這場大暴雨,大大的阻礙了那些東京警察來到這裡的速度,畢竟沒有人會願意在這種天氣在山路中高速飛馳的,就算他們都知道這裡發生了嚴重的戰槍,想救人也要先顧好自己的安全啊。
對於“血蚊”現在的態度,“暴甲”和“血螳”並沒有意見,而且剛剛“血蚊”已經動手解決了一個也算得上是厲害高手的敵人。
“啊!!!碎
,我想起來了,你就是當年轟動日本,製造了超過滅門血案,而且還非常殘忍的將所有死在自己手中的女人都肢解了再絞成碎肉的那個變態殺人狂魔馬裡普尼,就是你,我一定不會記錯地。”這時候,站在一邊的羽山冷雄一聲驚呼,他終於想起眼前這個一臉陰沉,剛剛纔殘忍的殺死了吉川流矢的亞種男人是誰了。
而他之所以還能回憶起來,一方面,自然是因爲當年的“碎肉狂魔”實在是太有名了,凡是聽說過這個名字的人想要忘掉基本上是很有難度的一件事,因爲這可以稱得上是整個日本最近三十年來最殘忍最可怕地一起連環殺人案件,當時的轟動程度羽山冷雄至今還記憶深刻,再加上他當年在日本特種部隊的時候就曾經奉命追查過這個“碎肉狂魔”,就只因爲“碎肉狂魔”實在是太兇殘了,爲了追捕這個狂魔而犧牲地警察至少超過了五十個,當中還包括了不少的特警,後來才聽說在一次追捕當中被一位日本有名的武術高手捉住了(:現在自然知道了這個武術高手就是吉川流矢的師父了),然後直接交給了“日本公共安全事務部”(日本的秘密部門,主管國家安全,權力比警事廳還要大),這件案件纔算是告一段路。
另一方面,就是剛剛“血蚊”殺死吉川流矢地殘忍手法也促使羽山冷雄回憶起了這件當年讓他印象深刻的案件,再加上他當年也曾經看過“血蚊”地相片,因此,終於讓他想起“血蚊”當年到底是誰了。
但認出了“血蚊”的同時,羽山冷雄更加是大爲震驚,爲什麼當年已經被捉到,然後被政府秘密槍決地“碎肉狂魔”今天會再次出現在這裡?而且,還是和“暴甲”和“血螳”這兩個同樣應該已經在幾年前就死掉的國際通輯犯一起出現?
隱隱中,羽山冷雄已經開始想到了這件事的背後正是和他以前曾經賣命過地日本政府有關了,而且,還是大大的有關。
對於羽山冷雄因爲震驚而脫口而出地話,在場的人各有不同地反應,但是,大部份人都是一臉的迷糊,畢竟這件事情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是很遙遠的一件事了,比如神川正仁,當年“碎肉狂魔”轟動日本的時候,他正以東京大學留學生的身份在中國上海留學呢,一心鑽研中國文化的他並不是很瞭解當時在日本發生的這起連環案件,等他留學結束回到日本,然後加入山口組的時候,“碎肉狂魔”的事情已經漸漸平息了,再加上政府刻意要降低這件事情的影響,不允許媒體再報導這起案件。
所以,神川正仁並不是很清楚當年的“碎肉狂魔”到底是誰。
而那幾個保鏢呢?當年他們還在軍隊裡面進行封閉式的軍事訓練,自然就更不清楚“碎肉狂魔”到底是誰了。
七年前羅戰峰還是一個15歲的少年,正在老家的小城市那裡就讀初三,就更不可能知道“血蚊”當年的兇名了。
唯一有點印象的,也就是山口雄和古鷹而已,現在聽羽山冷雄這麼的一說,他們也都想起了當年這一件轟動一時的大新聞,即使是山口雄這種老大式的人物也曾經關注過這件事,因爲,他自己也有兩個寶貝孫女呢,那時候的山口玲惠都已經有17歲了,而“碎肉狂魔”最“出名”的就是他喜歡虐殺女人,因此,山口雄當時還特意派了古鷹去專門貼身保護自己的兩個孫女,還差點想將她們兩個都送到國外去讀書,只是因爲山口玲惠的劇烈反對,最終纔沒有實現。
現在聽到這個剛剛殘忍的殺死了吉川流矢這個一流高手的“血蚊”竟然就是當年的“碎肉狂魔”,山口雄和古鷹都是一臉的驚訝,看來,今天來的這幾個敵人,真是一個比一個“兇名遠播”啊。
“哦,嘿嘿,沒想到,我被監禁了七八年,到了今天,居然還有這麼多人記得我啊,我是不是應該慶賀慶賀?”“血蚊”自然也聽到了羽山冷雄的驚叫,嘴角冷笑了一聲,對於當年他自己所製造的一系列殘忍的兇案,他自然不會遺忘了,而且,現在擁有了寄生人的力量,他將會比以前的“碎肉狂魔”更加的兇殘可怕。。。
對於“血蚊”的過去,“暴甲”和“血螳”他們三個自然也是非常的清楚,畢竟他們幾個都曾經一起被囚禁在秘密監獄裡面當了好幾年的“牢友”,後來成爲了寄生人之後,又因爲利益而結合在一起暫時成了夥伴,彼此的過去互相之間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對他們來說,當年的“罪行”可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甚至還是他們彼此能夠成爲“朋友”的重要原因之一,正所謂“物以類聚”就是這樣子了。
(回家了,煩惱很多,也沒心情寫什麼,可能寫得不好,大家見諒吧,不修改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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