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週三,天陰沉沉的,聶睦雷也沒出去,就點外賣在租房內窩着,等着時間去把血殺幫幹掉,而丁紅展派出的探子也已經探明瞭蛇哥的動作,所有血殺幫的人都集中到了海天酒吧,總計有350多人,這是蛇哥手下所有人了,紅展會人數少一些,不過他還是向聶睦雷表了忠心,願意帶人跟對方火拼,不過被聶睦雷拒絕了,如果紅展會去了後,血殺幫人全部失蹤,紅展會也就沒了,那樣的情況下,不管出於何種考慮,官方都會滅掉紅展會的。
白天繼續練習了一天戰鬥技巧,晚上11點,聶睦雷換上林雷的一身裝扮,傳送到了海天酒吧附近,外面路燈散着發黃的光芒,天空沒有一顆星,陰雲密佈,整條街道不復以往的喧鬧,海天酒吧本來就是藏污納垢之所,附近也沒有其他店,都是一些休息的地方,但是往常這條街上人來人往的景象不見了,不過今天海天酒吧裡面卻是熱鬧非凡。血殺幫有一半人在休息,另一半人在裡面喝酒聊天,不過都只是稍微喝一點,沒有打算拼酒,準備着隨時可能發生的戰鬥,敵人已經幹掉幾個大佬了,現在血殺幫全都集中到一起,就是爲了跟敵人血拼一把。
聶睦雷看看風向,取出一顆藥丸放到嘴裡含着,走到海天酒吧一個角落,找到酒吧的通風口,從酒吧的通風口把之前準備的藥粉撒了一半進去,再換到另一邊的上風,灑了小半藥粉,然後原地等了2分鐘,才慢慢往酒吧門口走去。
海天酒吧門口的兩個門衛已經被放倒了,眼睜睜看着聶睦雷從他們前面進去,可惜動個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進去後,聶睦雷發現幾乎所有人都無精打采的,有的趴在桌上,有的癱在沙發上,還有的躺在地上。
聶睦雷笑笑,說道:“不錯,人都在,這樣也省的到處去找你們了,現在就開始幹活了。”把身上最後一點藥粉全都拋灑出來,幾個還能勉強靠着的人,都接連摔倒在地,另一邊在休息的人,更是睡死了過去,看到這迷魂散這麼給力,聶睦雷開心的笑了笑,從口袋拿出銀針,說道:“你們該不該死我說了算,所以你們不需要反駁,安心去吧。”
聶睦雷剛殺了幾個,就從裡面衝突來有20幾人,他們都用溼毛巾捂着鼻子,應該是發現的早,等毒粉消失了纔出來,看到聶睦雷這個生人,二話不說就一隻手捂着毛巾,一隻手操起酒瓶板凳往聶睦雷這衝來,這是第二次真正的實戰,也沒拿武器收起銀針,赤手空拳的就對着衆人衝去,由於對方都是單手持武器,聶睦雷基本是閃過一招就是下殺手,而且什麼招式都不避諱,擊碎喉結,扭斷脖子,當然也有幾個身手不錯的傢伙能躲開聶睦雷的第一下,甚至第二下,但是絕沒人能躲過第三下。
剛剛看到有20幾個兄弟沒有被毒倒而開心的哼哼的一幫混混看着一個個倒下來的幫衆,再也沒有了平時的囂張,也沒有了剛剛的喜形於色,個個都變得如喪考妣,他們真是怕了,這是殺神啊,剛剛就把好幾個被毒倒的弟兄用銀針給扎死了,現在20多個弟兄一個個慘死在他手上,很多人都已經嚇得大小便失禁了,搞得整個海天酒吧的味道除了菸酒跟汗臭外更是加上了一股濃濃的臭味。
20多個人也只是讓聶睦雷多費了一番手腳罷了,雖然他們都是常年參與戰鬥的混混,但是聶睦雷學的雜燴拳針對各式各樣的對手幾乎都有講解,對付起來實在是非常容易。解決完那20多人,聶睦雷決定先去搜查一下還有沒有能行動的漏網之魚,最後確定這幫人就是僅有的躲過一劫的傢伙,這纔開始了把該死之人全部處死。
這是聶睦雷第二次這麼大規模的殺人,不過這幫人真的無惡不作,罄竹難書,聶睦雷一個個殺過去,350個人,聶睦雷就因爲通過望氣術看到這幫人的罪惡,殺人的時候銀針都因爲用力過猛斷了20多根,雖然調整了好幾次心情,但是有些太可惡的,聶睦雷也懶得用銀針了,直接拳頭上去,把自己的憤怒發泄出來,基本上幾拳就能砸死一個,就這樣還是花費了40多根銀針才把這裡總共329個人送上了黃泉路。
聶睦雷確認了沒有威脅後,殺一個就用貪吃術滅一個,所以剩下的最後20多人,包括被他拖進來的兩個守門保安,都已經嚇得差不多瘋了。殺人他們不是沒見過,畢竟蛇哥就是這種人,必須納了投名狀才能入會,要不殺人,要不打殘幾人纔算完成投名狀,所以他們都是見過血的人,可是殺了人連屍體都不留的,卻是聞所未聞,更別說親眼看到了,看到聶睦雷看向他們,這些人個個都恨不得起身跪地求饒,可惜根本連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更別說起身求饒了。
聶睦雷動了動有點痠痛的手說道:“你們20多人罪不至死,所以你們現在好好聽我說,你們以後要做的事情,把我說的事情做完,就好好去監獄改過自新,否則我還要找你們好好談談人生。這些人身上的錢啊首飾啊什麼的,你們等會能動了後都收集到一起去捐了,再把被你們控制的人還有他們的資料都整理出來,然後就去自首,把那些資料全部交給警察,如果感覺警察不可靠,就去找紀委的賀書記,聽明白了沒有?聽明白就眨眨眼。”所有人都拼命眨眼,就怕聶睦雷說看不清,然後把沒聽明白的隨手殺了。
看到這些人都很聽話,聶睦雷才滿意的點頭說道:“好了,希望你們不聽話,然後我還能找你們聊天。”剛剛還有些小心思的人,立馬覺得坐牢更好,就算死了也是有屍體啊,還有剛剛這個惡魔,把那些大佬折磨的那叫一個慘啊,就算他們沒有親身嘗試,也覺得那肯定是生不如死的,沒看到一個個大佬身體不能動,卻渾身都是汗,臉上憋的通紅甚至醬紫,脖子上的血管如同要爆開一樣,眼睛似乎要鼓出來一般,如果自己也體驗一遍,算了,還是坐牢吧。
最後聶睦雷才走到蛇哥跟前,因爲先拿到了紅展會的資料,所以聶睦雷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個血殺幫的表面負責人,這也是除了那幫人外最後一個活人了,“你有我想要的東西吧?”
蛇哥神情陰冷,他是想死撐了,他剛剛一發現不對,就給金爾福發了短信,想讓金爾福來救自己,可惜聶睦雷進來之前已經讓0干擾了這一片的信號,根本不可能有信息發的出去,電話也根本打不出去的。並且聶睦雷還要用他再給剩下的那些人再做個榜樣,給蛇哥紮了幾針後,蛇哥似乎迴光返照似得臉色變得通紅,渾身汗如雨下,可惜他喊不動,喉嚨裡面只能發出一點點嘶啞的吼聲,持續了30秒,那20人就看着蛇哥似乎蒼老了許多,渾身肌肉顫動,就跟得了帕金森一樣,聶睦雷又給蛇哥紮了兩針讓他能喊出一點聲音,那些人更顫抖了,這哪是人喊出來的聲音啊,簡直就是魔鬼在被折磨啊,等蛇哥受不了的時候,聶睦雷才停止了。
微微一笑,對他說道:“現在有我想要的東西了嗎?”
蛇哥心臟驟然收縮了幾下,這個人太恐怖了,居然在這樣折磨自己的時候,還能做到面不改色,哪怕聶睦雷表現的瘋狂一點那也算正常,可是最可怕的就是這樣平靜的表情,於是蛇哥屈服了,瘋狂的眨眼,拼命的從喉嚨裡擠出來有的聲音。
聶睦雷笑笑,說道:“現在好像有點晚了,其實不需要你,我都能找到呢,是不是不信?”聶睦雷就當着蛇哥的面走到樓梯口,上了2樓來到蛇哥經常待的包間隔壁,在裡面牆畫後面有一個保險箱,聶睦雷直接提了下來,說道:“看看,要我自己破譯,還是你來?”蛇哥哆哆嗦嗦的表示自己來,聶睦雷卻是沒理他,按照0的指點直接輸入密碼,蛇哥的瞳孔急速收縮,然後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軟在椅子上了,什麼籌碼都沒有了,他知道自己死定了。
保險箱裡面有一點現金鋪在最上層,揭開後,下面還有幾根金條,最下面纔是一堆文件,聶睦雷只是把所有文件拿出來拍了照片,接着纔對着蛇哥說道:“送你上路。”很快蛇哥也消失了,就留下了一堆衣物,聶睦雷並沒有拿什麼東西,只是用蛇哥的電話打了110,這時0的封鎖已經結束,0給聶睦雷變了下聲,聶睦雷對着電話說道:“海天酒吧,這裡有好東西,警方不來我就發給媒體了。”說完不等對方回覆,直接掛了電話,走到剩下那20多人那笑笑,雖然在地上這20多人眼裡這是魔鬼的笑容,不過聶睦雷覺得自己化妝的這林雷挺帥的。
“你們該做什麼都知道了吧,給你們點解藥,3分鐘後你們就能行動自如,別忘了我交給你們的事情,做不好的話,哼。”說完拿出一顆藥丸,捏碎撒到這幫人身上,不管地上這些人被嚇成什麼樣,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