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這麼說的話你也會容易接受一下。”
蝮蛇的眼珠子在眼眶裡面轉了轉,隨後說道。
“怎麼個意思?”
林松也納悶還有別的套餐在等着自己嗎?
“你的雪狼咬死了我的機械蝮蛇,所以你必須補償我,這個不算我訛詐你吧。”
蝮蛇雙手交叉在胸前,一副吃定了對方的架勢。
林松也想起來了,在絕壁上的那次,要不是雪狼相救的話,自己很有可能就命喪蛇口了,現在蝮蛇居然還有臉這麼說。
“蝮蛇,你的臉皮夠厚的,你知不知道,我差一點被你的毒蛇咬死。”
林松據理力爭,決不能讓這個女人佔據上風。
“林松,你自己無知,怎麼能怨我呢,我已經告訴你了,那是機械蝮蛇,沒有毒的,不可能咬死你,是你少見多怪,要不是被你的雪狼咬爛了我的蝮蛇,我會被敵人抓到這裡嗎?”
蝮蛇說到這兒就我了一肚子火,恨不能把林松撕碎了,來平息自己的怒火,那可是跟了自己多年的夥伴,就這麼的被雪狼給撕碎了。
原來那條機械蝮蛇是一個高科技的高仿生物學的偵察武器,蝮蛇就是靠着那條仿真蛇來調查敵人的內部環境,並靠着那條蛇才摸進了敵人的基地內部,沒成想在最關鍵的時候,被斜刺裡殺出的雪狼給廢了。
林松聽了蝮蛇的解釋也覺得有些對不住人家,看來蝮蛇的遭遇管都是拜自己所賜,俗話說解鈴還須繫鈴人,這個人情必須要還。
“成,你說吧,怎麼合作?”
林松轉念又一想,要靠着自己一個人獨闖龍潭虎穴,恐怕自己還沒有這個本事,有了蝮蛇助力的話,說不定還能事半功倍,於是就同意了蝮蛇的提議。
“精誠團結,現在就開始。”
蝮蛇輕描淡寫的說道,然後閃身躲在了林松和雪狼的身後。
這讓林松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正要向蝮蛇問個明白的時候,就看到一個陰影像一座山一樣,朝着自己的這邊移動了過來。
那個陰影帶着一定古老的雅利安人的古兜鍪,上面還有象徵着雅利安人的獸角。
而順着陰影而下的是渾身都扎滿了鐵釘的鎧甲,就連對方身體上的汗毛都一根根的看的很清楚,這可是敵人的投影啊。
林松一看,這哪裡是人,分明就是怪物,就在這個時候,敵人的投影已經揮舞着巨型的狼牙棒朝着林松偷襲過來。
那麼巨大的傢伙,行動居然悄無聲息,要不是林松看到了陰影的話,還真的不容易發現危險的降臨。
“你還不快點閃開,反應也太遲鈍了吧。”
林松本以爲蝮蛇只是冷眼旁觀,卻不料在自己還沒有做好戰鬥的時候,蝮蛇已經參戰了。
蝮蛇警告林松讓他多加小心,就跳到那個襲擊者的前面,兩個人打在一起。
林松分明看到蝮蛇有機會從剛剛被她弄死的屍體上撿起手槍來對付那個龐然大物,可是卻不理解蝮蛇爲什麼沒有那麼做,非要憑藉着體能和敵人糾纏。
那個全身都被盔甲包裹的敵人,至少有三百斤的分量,手裡的狼牙棒每一次揮下都會向他們宣誓,他就是死神的使者。
蝮蛇憑藉着嬌俏靈活的身體,輕盈敏捷,雖然敵人只需要一次機會就可以輕鬆地要了她的小命,可是這個機會好像就是永遠都不可能發生一樣。
蝮蛇閃躲騰挪都恰到好處,一點也不浪費自己的體能,雖然沒有性命之虞,可是想要打倒對方三百斤的質量也是不可能做到的。
“雪狼,該咱們出手了,讓那個小娘們知道知道咱們爺們雙劍合璧的力量。”
林松拿着從屍體上撿起來的手槍,對着敵人的腦袋,在說話的同時就鎖定了那個傢伙的眉心。
如果林松自己說自己的槍法天下第二的話,那就沒有人敢說他是天下第一,林松自小就跟着爺爺在山林裡狩獵,打死了不知道多少的飛禽走獸,就是百獸之王猛虎也林松射殺了不止一頭。
所以林松對自己的槍法非常的有信心,指哪兒打哪兒都是對林松的侮辱,閉着眼睛百發百中,那纔是林松的看家本領。
雪狼和林松配合起來,早已經形成了多年的默契,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能領會主人的意圖,所以雪狼立刻投入到了戰鬥之中。
有了雪狼的加入,讓蝮蛇感到輕鬆不少,至少沒有剛纔那麼驚心動魄了。
‘噹啷’
一聲脆響,林松剛剛射出的子彈雖然精準的打中了敵人的眉心,卻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是一個刀槍不入的怪人。
子彈愣是被敵人的皮肉給彈了回來。
不僅僅是林松受到了相當大的震撼,就連蝮蛇都被眼前的一幕給震驚了。
“蠢貨,你以爲我不知道開槍嗎?”
蝮蛇恨鐵不成鋼埋怨道,雖然蝮蛇早就知道了這個結果,可是當她親眼看到之後,也是不由得感到了一陣後怕。
“蝮蛇,你有什麼隱瞞我沒有說的,快點告訴我。”
林松是一萬個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刀槍不入的怪獸存在。
“告訴你又怎樣?”
林松得到的並不是蝮蛇的回答,而是一個花白頭髮的老者,此人站在距離穹頂不遠的地方,高高在上佔據有利地形,居高臨下的審視着這一切。
花白頭髮的老者一出現,剛纔還處在癲狂狀態下的敵人,居然變得如同一隻乖乖的小奶貓一樣,溫順的有些讓人難以置信。
蝮蛇仰起頭不可思議的眼神裡面,隱藏着一種無法形容的恐懼,就好像是遇到了天敵一樣。
而蝮蛇在林松的眼裡,那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存在,居然在那一瞬間,也給林松一種難以形容絕望之感。
“嗷嗷。”
面對着一個老者的咄咄逼人,蝮蛇竟然陷入沉默的方式,林松也有些錯愕的說不出話來,他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反正在那一瞬間,就覺得遇到了被窒息的危險悄然來臨。
只有雪狼不爲所動的哀嚎起來,似乎預示着不平靜的一刻即將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