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告訴大家,這是一次早就計劃好的行動,只是沒想到敵人的推進速度超過了華國高層的預料,所以纔沒有給大家過多的休息時間,就讓他們馬不停蹄的展開了第二次行動。
而這次行動的最大的優勢就是隱蔽性,所以絕對不可以打草驚蛇。
所以隱藏個人的身份就成了重中之重,這也是爲什麼安排了兩對兒情侶的原因所在。
雪山是兩個國家的分界線,可以說地理位置十分的敏感,稍有不慎就會造成國際影響,而第三組織就是利用了這樣的條件,纔敢在這種環境下挑戰華國的威嚴。
青年旅社的火災就是爲了給敵人造成假象,因爲他們已經發覺了林松,嗅覺異常敏感的敵人絕對會聯想到華國想要幹什麼。
所以秦雪只能將計就計的燒燬青年旅社,讓敵人誤以爲林松已經死在了那次災難之中。
這個插曲已經打亂了秦雪的計劃,所以這一次的行動無比要做到萬無一失。
“裝備已經運抵我們這次落腳的旅館,所以大家分頭行動,錢東路你和張飛宇要做好身份掩護,在強調一次,這次沒有國內的掩護,只能靠我們自己。”
秦雪的俏臉上無比的嚴肅,彷彿凝集了一層冰冷的寒霜,給人一種大敵當前的緊迫感。
按着計劃,秦雪和林松裝扮成情侶,和趙虎還有小羅分頭在旅店集合,而錢東路和張飛宇就要提前到達約定旅店。
“記住了,按着約定的暗語,會有同志們給你們提供需要的裝備。”
秦雪囑咐了最後幾句,大家就開始各自行動。
爲了儘可能的不引起敵人的注意,大家只能是化整爲零,這樣才能避開敵人有些驚恐的嗅覺。
“雪兒如果這次不是執行任務該有多好啊。”
林松摸了摸鼻子,看着坐在自己身邊的秦雪意味悠長的說道。
“不是執行任務的話,你會有這樣的機會嗎?”
秦雪反問道,臉上洋溢着勝利者的笑容,大有一種吃定你的樣子,不過事實也是如此,林松就像是一隻舔狗,那一次都沒有主動權。
“不過,你不應該讓我的雪狼也獨自行動。”
看着自己處處受制於人,林松還是把自己的不滿說了出來,雪狼和自己可以說相依爲命,誰也不能沒有了彼此,現在秦雪居然讓雪狼獨自去雪山景區,說不擔心那是假的。
“雪狼比你聰明多了,他完全有能力自己應付一切,如果讓你帶着雪狼的話,青年旅社就是白被燒了。”
秦雪也是心裡頂着很大的壓力的,這一次行動也是她極力的推薦了利劍小隊,不爲別的,就是單純的從感情出發,她信任林松,信任那些戰士。
“好吧,你是對的。”
林松每一次和秦雪在一起的時候,都會感到無形的壓力,似乎每一次都被秦雪還有她的身份碾壓的體無完膚。
而這一次也不例外,本來是一次難得的二人世界,卻因爲彼此之間的身份產生了一些影響,讓林松放不開手腳。
所以一路上林松都顯得有些束手束腳的不敢亂來。
而秦雪更是不開心,心裡罵了林松無數遍,責怪這是一個木頭,不懂得女兒心。
事實也確實如此,林松一點也不明白女人心裡想的是什麼。
車進了站,秦雪主動了拉着林松的手下了車,讓林松頗感意外,不過很快的林松就領悟到了原因。
此時在車站有很多老外,他們一個個金髮碧眼顯得很扎眼,誰能保證裡面沒有敵人的眼線呢。
這些老外絕大部分都是來挑戰生命極限的,說白了就是來玩命來了,他們的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接受世界海拔最高峰的洗禮。
朝着死亡的禁區跋涉前進,當然這就需要很多的輔助裝備,保證人體的正常的活動需要。
這也給了秦雪他們掩蔽自己的機會,準備和武器在包裝之後,很難看出來,都是笨重的設備,這樣就讓敵人很難防備。
“親愛的快去看看我們的設備到了沒有。”
秦雪嬌滴滴的拽着林松說道,還狠狠地給了林松一個熱吻,似乎要把這一路上的委屈全都發泄出來一樣。
林松就覺得臉蛋子被秦雪狠狠地咗了一口,感覺自己吃了大虧,如果換成自己親秦雪才過癮。
“你們好,新來的吧,郵件都在這裡,需要我幫忙嗎?”
一個很友好的郵差主動和秦雪打招呼,語氣極爲的謙卑。
“都到了嗎?”
秦雪用手捂住嘴小聲的說道,聲音細如弱蚊,甚至就連身旁的林松都沒有怎麼聽到。
“全在這裡了。”
郵差點頭道。
“幫我送到旅館吧。”
秦雪隨即恢復了大嗓門,似乎要讓所有的人都聽得到。
“放心吧,全都是最新的產品,這可是國際上最流行的登山設備。”
郵差似乎很懂行的誇讚道,說秦雪有眼光,選擇了這些產品,絕對的可以一登到頂。
當林松陪着秦雪找到了旅館的時候,看到小羅和趙虎早已經坐在了旅館的大堂裡,兩個人正在打情罵俏,時不時的還來個擁吻。
看着林松直流口水,心裡罵道這個趙虎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好運氣,簡直可以說爆棚,一上來就被這麼一個大美女擁吻,要是被錢東路和張飛宇看到,誰會知道他們會怎麼羨慕妒忌恨呢。
不過如果林松知道日後趙虎爲了心愛的女人而死的話,則一定會是另一種心態了。
秦雪倒是很平常的看待趙虎和小羅,似乎很願意撮合兩個人似得。
“我看他們並不像是在演戲。”
秦雪戲弄的說道,眼睛裡看着二人射出了一道羨慕的目光。
心理卻說林松就是一塊沒有感覺得木頭,該熱的時候不熱,該冷的時候不冷,真的是太不懂女人心了。
“哎哎,你們這些人現在過來拿錢,這裡被我們老大包了。”
忽然門外闖進來一羣人,一個個五大三粗的樣子,顯得特別的沒禮貌,手裡不停地揮舞着美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