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松直接說道:“放心,您就說他在什麼地方吧。”
老太太說道:“他現在每天都去喬納森開的賭場,你們兩個想找他的話,就到那裡去吧。”
老太太說完之後,可就再也不搭理林松和其他衝着她揮手的人了。扭頭過去去看一臺小小的電視機。
林松和漢斯兩個人從裡面出來,林松就說道:“你知道喬納森的地址在什麼地方,我們現在也去買一杯喝的,然後就坐在賭場裡面等着,怎麼樣呢。”
漢斯笑了:“就咱們兩個大男人,有誰會過來跟我們搭訕。我看喝的就不必買了,我們進去之後就直接去找老頭兒,只要能救出老頭兒說什麼都行。”
說完之後,林松和漢斯兩個人就真的去了喬納森開的賭場。這個地方說是賭場,但是和林松在國內的浩門見到的,和黑國的拉斯維加斯看到的就差遠了。
嚴格來說,這裡只是那種鐳射機家庭式的容留打牌的地方。只不過負責看按這個場子的人多一點而已。
兩個人進了賭場之後,林松很快就鎖定了一個目標,他看見一個鬍子拉碴的老頭子,五官上竟然跟照片上的丹巴工程師很像。
林松趕忙指着這個老頭子對漢斯說道:“漢斯你看看,丹巴工程師是不是這個人。”
漢斯吃了一驚,他點了點頭說道:“我去,我也沒有想到丹巴工程師現在居然是這個樣子。”
“或許他遭到了什麼變故。”林松說道。
這時候,林松就看見有幾個人拉着丹巴正在把他往出啦。而丹巴似乎喝高了,連身上的體恤衫都鮮血讓人給你脫掉。
林松頓時就想要動手,卻被漢斯給攔住了:“你瘋了,在這種地方動手?我們現在本來就在掩人耳目,你還想讓自己做的更多一點,更引人注目嗎?”
林松搖搖頭:“你想辦法,把他們幾個人帶到後巷去,去了之後就交給我了。”
漢斯點了點頭,就直接走了上去,林松看見漢斯跟那幾個人加護正在談判的樣子,過了片刻,漢斯居然灰溜溜的回來了!
林松吃驚的看着漢斯:“你怎麼回來了?”
漢斯說道:“他們太瞧不起人了,根本就沒把我放在眼裡,說什麼要讓丹巴工程師還錢,要不然明天中午還來揍他。”
林松點了點頭,眼睛一眨也不眨,就看見那幾個傢伙帶着丹巴工程師離開了這棟建築物。林松直接咬着牙向前衝過去,衝出房子,就看見有幾個青壯年打一個腦老頭。
“放開他!”林松怒道:“你們一幫大男人,爲什麼要欺負一個老頭乞丐!”
“你們現在還想管我嗎?”對方的頭頭冷笑着說道。
林松怒道:“我現在還就管你了,!你給我站好!”
對方冷冷一笑:“就憑你,你是什麼人?”
林松指着對方說道:“我是一個你們絕對惹不起的人,我現在再給你你們重複最後一遍,馬上給我滾蛋,要不然我可就對你們不客氣了。”
對方有四個人,他們聽見林松這樣說,輕蔑的放開了丹巴工程師,而是獰笑着站在小巷子裡面,指着林松說道:“哎呦,這個黃皮猴子想跟我們玩兒遊戲呢,去逗逗他。”
林松聽見對方帶着濃濃的鄙夷的語氣的話語,平靜的說道:“我再說一遍,如果不離開的話,就別怪我下手狠。”
對方的四個人同時掏出彈簧刀,只聽見一陣清脆的聲音,四把彈簧刀同時出鞘,他們衝着林松衝上來,看這樣子是想要對林松下手了。
但是他們很顯然搞錯目標了,因爲這種小東西在林松面前,基本上是沒有什麼殺傷力的。林松直接衝上來跟他們四個人鬥在一起。
林松沒打算殺人,直接一掌打在其中一個人脖頸出,此人頓時就倒地昏迷了。旁邊的人還在嘗試繼續用彈簧刀攻擊林松,林松的手好像閃電一樣,刷的一下就抓住了其中一個人的刀刃,轉而將這個人刀刃硬生生的用手摺斷。
看着斷掉的刀刃,這個人察覺到一絲危險,想要逃走的時候被林松狠狠一腳踹在尾椎上,另外幾個認察覺到林松好像有些不好認,趕忙後撤半步。
林松趁機就追了上去,用手中斷掉的刀刃狠狠劃了一下,其中一個男子的手腕就被林松劃出了一個偌大的血口子。
林松站在原地,衝着這個人招招手。這個人總算是停了下來,林松走過去,直接給此人帶上了手銬。
“你們是警察?”那個人問道。
林松一巴掌抽過去:“關你屁事!”
說完之後,林松轉而對漢斯說道:“丹巴工程師呢,他去哪兒了?”
“老頭剛纔趁着你跟人打架的功夫跑掉了。”漢斯說。
“他跑個屁啊,我又不是要高利貸的!”林松說道:“別管我,趕緊去追!”
說完之後,林松就和漢斯兩個人一起向着前方迅速搜索丹巴工程師的下落了,總算是在十幾分鍾之後,就在一個臭烘烘的垃圾堆裡面,把喝得醉醺醺的丹巴老先生叫起來,一番沐浴之後,纔算是洗掉了他身上的臭味。
好好的一個工程師,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林松很是想不通。
剛開始的時候,丹巴工程師不肯說話,林松長嘆一聲說道:‘丹巴先生,我是您的朋友,如果您還記得我的話,就給我點點頭吧。’
林松看過丹巴工程師的資料,他早年也是一個相當精明幹練的人,跟現在林松眼前這個邋遢骯髒到了極點的乞丐,真的不像。
丹巴倒也不再抗拒林松,總算是說出了自己的遭遇。原來,丹巴也曾經是擁有者一個幸福的家庭,老婆兒子一個也不少。但是最終卻也是被毒品害成了今天這個樣子。
“我開始爲**工作之前,我的兒子曾經染上了毒癮,我就只有這麼一個兒子,我實在是不忍心看着他去人手那麼大的痛苦,所以我就花錢,幫他買了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