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這幫打手看見警察起身,也站起來湊了上來。一個小頭目讓其他人留在外面,自己扔了手中的砍刀,笑着走過來:“拉迪警官。我門是來報案的。”
那個叫做拉迪的警員聽見小頭目這樣說,居然笑了;“你這個傢伙,報案?報什麼案子?”
“這個傢伙在我們的地盤上鬧事,還打傷了人。我們都是證人。”小頭目說道:“既然他自己跑進了警局,那就索**給你們來處理他吧。”
拉迪警員皺了皺眉頭:“你這傢伙就知道給我找麻煩。”
“嘿嘿嘿,我提醒你注意自己說話的方式,不是我給你找麻煩,是你自己欠我們老闆的,你該知道怎麼做了。”小頭目說道:“把這傢伙直接扔進西塔拘留所吧,要不然我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好了好了知道了,出去!我不需要你們教我怎麼做事情。”拉迪警員將這些人趕了出去。
林松笑了:“警官,謝謝您。”
拉迪一邊在抽屜裡面翻東西,一邊擺擺手:“不用客氣,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林松上前湊 過來:“那我可以走了嗎?”
拉迪直起腰來,手中多了一根警棍,狠狠地捅在林松的小腹上:“不行,你都聽見了,西塔拘留所纔是你該去的地方。”
說完,旁邊就有幾個警員跟着鬨笑起來:“這個華夏佬還以爲自己能出去呢。呵呵,溼婆神保佑,讓這小子能活着回到他們那個該死的國家,就算是不錯了。”
林松故意做出一副吃驚的樣子;“爲什麼要抓我,是他們追砍我,是我來報警的!你不抓他們,居然來抓我。”
“他們追砍你?你有什麼證據?有證人嗎?人家有證人,證明你在他們經營的地區胡鬧而且還傷人,我們需要憑證據辦事。”拉迪說道。
林松頓時就露出一臉憤怒的樣子:“你們分明是收了他們的好處,你們身爲警察,但是卻不得不聽這幫小混混的老闆的命令……”
那個叫做拉迪的警員被說中痛處,頓時就惱羞成怒,直接掄着警棍,對着林松就是一頓胖揍。林松趕緊護住頭臉,讓警棍落在自己身上的其他地方。
特種兵的身體,都經過了各種訓練,強度還是沒有問題的。在這種警棍的毆打之下,吃點苦頭是肯定的,但是不會影響戰鬥力。
眼看着林松已經被打趴在地上,旁邊纔有人拉開了拉迪:“好了好了,跟這種華夏佬廢話幹什麼,直接扔到西塔看守所去,那裡會有人招呼他的。”
拉迪嗯了一聲:“走吧,我現在就送這傢伙過去。準備一輛警車!我馬上就填好手續,就用破壞治安的名義!”
半個小時之後,拉迪和另外一個警員開着一輛破破爛爛的警車,將林松送到了西塔看守所門口,直接將林松扔了進去:“沒有護照,沒有簽證,只會說英語。但是估計是個華夏佬。
交給你們了,好好的招呼這傢伙,不用跟他客氣。手續都在這裡,案卷和拘留證都做好了,可以收人了。”
拘留所裡面的看守嘿嘿一笑,露出一嘴的黃牙:“拉迪你這個傢伙一定是收了什麼人的好處,幫他們尋仇呢吧,這個倒黴蛋得罪了什麼人?”
“不管你的事情。”拉迪黑着臉說完,轉身就離開了這個地方。
林松慢慢擡起頭:“看守先生,有水嗎?”
看守的笑容消失了,直接用穿着皮靴的腳踹在林松身上:“在這裡,我沒問你話之前,不准你說話!”
說完,看守直接拽着林松,將林松扔進了一個監房。林松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緊接着,監房裡面那些渾身上下黑黢黢,臭烘烘的傢伙都慢慢站了起來,臉上帶着獰笑。
林松這幾天學了點印地語,他聽見這些人在說什麼。
“嘿,看着傢伙,他穿的還算不錯。”
“他還有手錶呢,看守先生真的是太慷慨了。”
林松很清楚,不管在什麼國家,在進入拘留所之前,都需要將自己的私人物品交給警方保管起來。但是這裡沒這樣做。
他們這樣,並不是因爲他們仁慈,而是因爲他們有別的打算。在這種地方,向來都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誰要是身上有好東西,一定會招來一窩蜂式的哄搶。而在哄搶的時候,勢必也會吃到很多苦頭。、
這,其實就是看守‘招呼’林松的方法之一。
林松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微微一笑:“這塊手錶不值錢的,要不然看守先生是不會讓我把它帶進來的。”
但是這幫錫蘭國的底層明顯不這麼認爲,這些錫蘭國底層平時連飯都吃不上,哪怕是在華夏地攤上十幾塊錢的玩具手錶,都會當成是寶貝。
頃刻之間,監房裡面的那些人,全都衝了上來。
林松眯着眼睛:“不好意思了,你們就是我計劃中的第二波犧牲品。”
這一次,林松毫不客氣,誰敢上來,就會受到林松最‘熱烈的歡迎’。而且林松揍人的方式非常巧妙。躲過對方的攻擊之後,林松就會在對方的小腿迎面骨,膝蓋半月板,鎖骨,肋骨等沒有肌肉保護的地方動手。
這些地方有一個特點,那就是不容易被打到,但是一但打中之後,只需要很輕微的力量,就能疼的呲牙裂嘴。但是卻留不下什麼傷痕。
短短十幾分鍾之後,監房裡面的二十幾個人全都倒在地上,疼的哭爹喊娘。只可惜,在西塔拘留所,這總聲音都是終年不絕於耳的,他們的慘叫並沒有引來看守。
林松鄙夷的看着這幫傢伙,輕輕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還有人想上來動手的嗎?”
下面沒有一個人說話,林松就直接挑了一個帶頭的,拽着此人的頭髮,狠狠地在他臉上抽了一巴掌,頓時就打掉了此人的兩顆後槽牙,嚇得旁邊的人低頭不敢說話。
“現在你們該知道,誰是這裡的老大了吧。都給我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