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這樣的證據,讓那些人覺得骨鯁在喉一般。時時刻刻看着吳青,都覺得吳青掐着他門的命脈。
這些人想要除掉吳青,但是又擔心吳青有備份,所以在找到吳青掌握的那份證據之前,也不敢對吳青怎麼樣。
所以,纔會一步一步的設下這樣的陷阱,來讓吳青上鉤,一方面打折追債的名義來找吳青的麻煩,一方面在暗中處處威脅吳青。
其實吳青不是那種喜歡惹麻煩的人,她當初也很想要直接將這東西交出去。但是一想到之前主管的所作所爲,吳青很清楚,一旦自己將證據交出去,很可能工作就保不住了。
到時候他們孃兒兩個生活沒有着落不說,甚至還有可能被人殺人滅口。所以吳青現在也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不交出來,時時刻刻被對方騷擾,交出去,安全又沒有保障。吳青也是每天生活在極度的矛盾和糾結之中。
聽完了吳青說的這番話,林松點了點頭:“果然是這樣,我之前就覺得這件事情不大對頭,現在看來,果然是這樣。
吳青姐,你要是相信我的話,能不能把那份證據留給我一份。”
吳青點了點頭,直接走進房間,讓林松驚訝的是,這個看上去毫無心機的女人,居然將這份證據藏的如此嚴實!
他看見吳青,用一把螺絲刀拆開了她們家的空調,然後從空調的濾網後面,抽出了一個用塑料紙包裹着的東西,裡面看上去,像是一張文件。
“就是這份東西,這份東西只要拿出來,那些做假賬虧空公款的混賬,就要被繩之以法了。”吳青說道。
林松直接點點頭:‘我知道這份東西的重要性,放心,我會替您好好保管。我也會用這東西救出樂樂。’
說完,林松轉過身去,跟這幾個戰友小聲嘀咕了一陣,然後就直接說道;“吳青姐,你有辦法呢聯繫到那些人嗎?”
吳青默默的點了點頭:“他們早就來騷擾我了,只是……只是我沒敢說而已。”
說着,吳青就掏出手機,選擇到了電話簿的那一頁面,指出上面的其中一條:“就是這個人。”
林松看了一眼,點點頭直接說道:“我知道了,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了,你不用擔心了。”
說完,林松直接用吳青的手機撥通了這個人的電話。電話接通之後,就聽見對方獰笑着:“哎喲,吳大姐,你總算是想通了。何必呢,嗯?你們娘倆好好的過普通人的日子不行嗎?
非要摻和大人物的事情,現在大人物生氣了,你們這樣的小老百姓就要遭殃了不是?呵呵,我早就勸過你,誰知道你這麼不識時務。
以前你說你還有個什麼當特種兵的弟弟給你撐腰,現在呢,你弟弟也死了,我看你們吳家人啊,就是沾着愛管閒事的毛病,你弟弟估計也是這樣把自己害死的……”
“我不是吳青。”林松說道。
對方頓時警覺起來:“你是誰?你不是吳青爲什麼會有吳青的手機?臭娘們你報警了?”
“我就是你剛纔說的, 吳青姐的弟弟的戰友。”林松說道:“以前有吳猛給她撐腰,現在有我們一整隊人給她撐腰。
我知道樂樂現在在你們手上,我也知道你們想要什麼東西,吳青姐全都告訴我們了。”
“他媽的!”對方直接氣急敗壞的說道:“臭娘們!你他媽的找死!行,是你自己害死你兒子的,你自己記清楚!”
聽見對方在電話裡面這樣說,吳青嚇得簡直就要昏死過去,然而林松卻冷冷的說道:“你不用在這裡威脅別人。我告訴你,你的身份我知道,你要是敢動樂樂一根汗毛,我保證讓你和你的家人十倍奉還。
畢竟誰也不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你懂得玩兒下三濫,用樂樂來要挾吳青姐,我們也很樂意陪你們玩兒。就看看你們玩兒的過玩兒不過特種兵。”
林松的這番話,說的對方冷汗直流:“你他媽威脅我?你是當兵的嗎?當兵的能說出你這種話來?”
“我穿着軍裝的時候,我不會說這樣的話。現在我就是一個要爲戰友遺屬出頭的男人。”林松說道:“而且我可以告訴你,別動不動就用什麼人命來嚇人。此時此刻站在我身邊的,每個人的手上都有不止十幾條人命。
哼哼,就你們這幾個見血都暈的玩意兒,嚇唬我們?我看你纔是搞不清楚狀況。”
對方知道吳猛的身份,之前也曾經得到消息,知道吳猛的戰友過來看望吳家人。當下就被林松嚇得不輕,只能換了一副語氣:“這位軍人同志,我們也都是討生活的普通人而已。我們沒想爲難吳青姐。
當然,我們也不會對樂樂怎麼樣,但是我們總得或者吧。吳青姐現在手上拿着的東西,就等於掐着我們的脖子,讓我們骨鯁在喉一般。
現在我們連一個安穩覺都沒有辦法睡。你說着日子還能過不能過?我們也是沒辦法。既然這樣,咱們大家相互理解,各自讓一步。
吳青姐是女流之輩,她自己沒注意,你來替她做主,我們交換。找個地方大家見面,你把東西給我,我們把樂樂完好無損的還給你。
從今天開始,我們兩不相欠,吳青姐繼續她的工作生活,我們消失,怎麼樣?這樣你們總能接受了吧。”
林松冷冷一笑:“你早知道這麼聰明多好,我也不用跟你說那麼多廢話。時間地點!”
“好,軍人就是痛快,我喜歡跟你們做事情。這樣吧,一個小時之後,咱們在清涼山公園的後山環山路上見,怎麼樣。”對方說道。
林松直接點了點頭:“清涼山公園後面的盤山路上,我記住了,我會準時出現,也希望你不要遲到。”
“放心,誰遲到誰是孫子。”對方嬉笑着說道。
掛斷電話,林松摸摸雪狼的腦袋:“兄弟,一會兒得多靠你了。你現在先出去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