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稀裡糊塗的拉了仇恨啊,他不喜歡瑪利亞,也不想拉仇恨,現在必須要想個辦法,他低頭看了看瑪利亞,看着她醉眼迷離的樣子,看着青春少女的臉。
這還只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子,在華夏還算是未成年人,林松並不喜歡她,更別說佔有她了,他沒有答應她,也沒有說話,搖搖頭,轉身朝着酒桌走去。
就在此時瑪利亞公主,忽然拿出了一把匕首,架在了他自己的脖子上,大聲的說道:“救命恩人,你要是不答應我,我就是給你看。”她說完,手裡的匕首微微用力,居然刺進了肉裡,一絲血紅流了下來。
所有的族人都愣住了,就連瓊斯都一陣心痛的樣子,老族長更是直接站了起來,他大聲的喊道:“瑪利亞,你不能這樣。”
林松徹底的無語了,這個瑪利亞太剛烈,太執着了,爲了要嫁給他,爲了要讓他今天晚上佔有她,不惜以死威脅。
他知道現在如果再不答應,所有的族人,包括瓊斯,還有老族長都會把自己當做敵人。
林松無奈的搖搖頭,從桌子上,拿起一罈子白酒轉身朝着瑪利亞走了過去,他衝着瑪利亞揮揮手,把一罈子高度白酒放在了她的面前,一臉嚴肅的說道:“把它喝下去,今天晚上你就是我的。”
瑪利亞看着林松,低頭看了看這一罈子白酒,收起了匕首,拎起酒罈子,笑着說道:“真的,我可是號稱部落的酒神,千杯不倒,你真的就這個條件。”
林松無語了,這可是高度白酒,他一口都喝不下去,這個女人居然能喝千杯,他忽然感覺到這個辦法不行,但是沒辦法,作爲男人,總不能跟女人一般計較吧,不過他要加點料。
他衝着瑪利亞搖搖頭說道:“當然不是了,這只是一個開始,看到桌子上的那一個大缸了嗎?喝下去。我任你宰割。”
看到那一個酒缸,林松忍不住笑了起來,這酒缸可不小,最起碼有上百斤白酒吧,就算是酒仙也喝不下去。別說還是一個女人了。
但是接下來林松徹底的無語了,瑪利亞一臉的輕鬆,不以爲然的樣子,笑着說道:“好,一言爲定,我喝下去,你今天晚上就是我的,任我宰割。”她說完再一次大笑了起來,直接打開酒罈子喝了起來。
林松看着瑪利亞,徹底的被鎮住了,這還是人嗎,他忍不住看向瓊斯,他現在也沒有辦法了,希望這個憨貨能夠理解自己。
瑪利亞很快的喝完了那一罈子高度白酒,朝着酒缸走了過去。
林松看着走過去的瑪利亞,這個女人本來喝了酒臉上紅撲撲的,但是在往前走的時候,臉色就變了,變成了正常顏色,就好像沒有喝酒一樣,太神奇了,林松吃驚不小,天下居然有這樣的女人。
林松看向老族長,小聲的說道:“族長,要是不行,就讓瑪利亞別喝了,身體重要。”說句實話,現在林松並不擔心瑪利亞,而是擔心這個女人太變態了。
老族長衝着林松笑了笑了說道:“人狼兄弟,你放心吧,她不會有事,她從五歲就開始喝酒,身體有自然的免疫力,你看她身上的白煙,還有地上出現的水澤,那些都是瑪利亞身體排出來的酒精,可以說白酒在她的體內,就是走一圈,迅速的排除體外。”
林松徹底的震驚了,天下居然還有這樣的女人,也就是說瑪利亞不管喝多少酒,都沒事,這一刻林松感覺上當了,他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子,怎麼會想到了這麼一個蠢辦法。
他坐回到了石桌邊上,看着瑪利亞一碗一碗的喝酒,林松有種崩潰的感覺,端起面前的酒碗,很想把自己灌醉了,那樣,什麼也不知道了,但是當看到高度白酒,想起那刀割嗓子一般的感覺,他就喝不下去了。
而就在此時瑪利亞已經把一缸酒喝了個精光,直接把酒缸推倒,轉身看向林松,用舌頭舔了舔嘴脣,笑着說道:“人狼,酒喝完了,你說話要算話。”
吃驚意外,這女人簡直不是人,林松還能說什麼,他總不能連個女人都不如吧,他沒有說話,朝着瑪利亞走了過去,張開雙臂,直接把她橫抱了起來,大聲的說道:“帶我去你的房間。”
所有的部落族人開始歡呼了起來,在這裡根本就沒有那種所謂的規矩,只要喜歡,那就做喜歡的事情,這裡還是處於那種相對來說野蠻簡單直接的方式。
現在林松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先解決了瑪利亞的問題再說,面對這個變態的酒神,林松還能怎麼辦,身在部落,他真的沒法。
瑪利亞咯咯的嬌笑了起來,用手指着前方笑着說道:“往前,有個山洞,就是那裡。”這一刻瑪利亞高興的不得了,但依然有些醉眼迷離,那可是一缸的高度白酒,就算有超級解酒能力,也難免會有點受不了。
林松也看出了這一點,他嘴角笑了笑,按照瑪利亞所指的方向,快步的走了過去,果然有一個山洞。
他抱着瑪利亞走了進去,山洞面積不大,也就是十來平米的樣子,幾乎沒有什麼傢俱,連牀都沒有,只是在地面上鋪着厚厚的稻草,上邊鋪着幾張獸皮,這就是瑪利亞公主所謂的閨房了。
看到如此撿漏的地方,更加堅定了林松離開這裡的想法,他把瑪利亞放在了獸皮上。
本來他想就此離開,但是瑪利亞的兩隻小手緊緊的摟住了林松的脖子,林松沒有站穩,直接倒了下去,壓在了瑪利亞的身上。
瑪利亞公主情竇初開,迷人的嘴巴直接親了過來,林松可不想就此淪陷,他實在是沒辦法了,擡頭一個手刀砍在了瑪利亞的脖子上,瑪利亞暈了過去。
林松站了起來,看着瑪利亞無奈的搖搖頭,他轉身往外走,剛剛走到洞口,就看到了瓊斯,這傢伙居然在洞口等着他。
瓊斯見林松出現,一把抓住了林松的衣服,很不客氣的說道:“你們難道真的那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