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松眉頭微皺,看到醫生拿着注射器要打針,他連忙說道:“麻藥持續多長時間,”身爲龍牙戰士,雪狼小隊隊長,他不能有任何的疏忽。
“大概兩個小時到五個小時之間,”醫生點着頭說道。
這麼長時間,會發生很多變數,萬一死神傭兵團的人展開攻擊,林松跟雪狼小隊的戰友們在麻醉當中,那不是送死嗎?
他連忙搖頭說道:“不行,我不需要打麻藥,山狼,鐵鷹,你們也不許打麻藥,女人可以打。”
在如此複雜的環境下,必須要謹慎冷靜。
“頭,放心吧,證點疼,能忍,”吳猛大聲的說道。
鐵鷹也跟着點頭。
秦雪跟李雯可就不幹了,兩個人幾乎同時說道:“憑什麼,我們也不需要打麻藥,醫生開始吧。”
房間裡只有林松跟雪狼小隊的人,林美爾艾琳,還有一個孫飛。
林松看到孫飛眼神不對勁,冷冷的說道:“孫飛,給兩名女士安排單間,山狼,鐵鷹就在這裡治療。”
孫飛答應一聲, 帶着醫生跟秦雪,李雯,還有林美爾,艾琳去一個房間。
醫生開始給林松等人換藥,過程很慢,很痛苦,消毒,割掉腐肉,直到流出新鮮的鮮血,林松,吳猛,鐵鷹三人咬牙忍着痛苦。
三個人渾身大漢,終於纏上紗布。
醫生對林松三人肅然起敬,一臉崇拜的說道:“昔日有關公刮骨療毒,想不到今天再現,兄弟我佩服。”
林松無奈的搖搖頭,這特麼的太痛苦了,要不是爲了保持清醒的頭腦,隨時防備死神的攻擊,他何必要忍着通苦。
他擺擺手說道:“好了,你們先走吧,我們休息一下。”這麼特麼的疼的就差沒有暈過去了,他可沒閒工夫跟他們扯淡。
很快幾名醫生包紮好傷口離開別墅。
孫飛對林松的崇拜的五體投地,給每個人準備好了全新的作戰服,各種裝備,還有足夠都食物。
終於有時間休息一下了,林松坐在沙發上,看了看吳猛等人,笑着說道:“山狼,鐵鷹,這次任務完成了,有什麼打算。”
“我要去北方極地,”鐵鷹一臉凝重的說道。
林松一怔,很快明白過來,這小子在極地曾經有一段戀情,這也是人之常情。
“我真想退役,好想過一段平凡的生活,”吳猛回頭看了看李雯說道。
林松何嘗沒有這個想法,但是他也有自己的想法,身爲龍牙戰士,要爲國爲民,而且他有更加偉大的想法,就是要成就龍牙戰神。
他笑了笑說道:“好了,好好休息一下吧,說不定什麼時候,死神的人就來了。”
“頭,你有啥想法,該不會跟嫂子去生娃吧,”吳猛小聲的說道,嘴角笑了笑,顯然有點開玩笑的意思。
林松一把樓住吳猛的脖子,笑着說道:“要不你去問問小雪。”他說完神秘的笑了笑。
吳猛一怔,回頭看了看秦雪,看到秦雪瞪着一雙眼睛,一副要吃人的樣子,他連忙搖着頭說道:“算我沒說,”說完連忙走開。
就在此時秦雪走了過來,坐在林松的身邊,瞪了吳猛一眼,看着林松冷冷的說道:“說我什麼壞話,是不是找抽。”
秦雪說完,伸手朝着林松的耳朵伸了過來。
林松連忙側身躲過,一臉嚴肅的說道:“等等,我感覺有危險,小雪,快,查查方圓幾十裡範圍有沒有可疑人員活動。”
秦雪一怔,連忙點點頭,拿出超級電腦。
林松見狀,連忙躲開,生怕秦雪的手在伸過來。
他看到秦雪很認真的操作電腦,有些感動,剛纔他也就是說說,至於死神的人什麼時候來,他真不知道。
就在此時房門被推開,孫飛大步的走了進來,身後跟着張戰還有幾個人,推着餐車走進來。
孫飛笑着說道:“老大,肯定餓壞了吧,我們在外邊舉行篝火晚會,你們剛剛處理好傷口,就不要去了,但是埃塔國有名的烤全羊,你們得嚐嚐。”
他說完連連揮手,幾個埃塔人推着餐車走過來,一個人把白布掀開,上邊早就收拾好了一隻綿羊。
另外兩個人點着火,不斷的操作起來,時間不長,烤肉的香味飄散開來。
經過一段時間的戰鬥,林松跟秦雪等人好久沒有好好的吃過一次,急需要補充營養,聞着烤全羊的味道,所有人的胃口打開。
林松看着孫飛笑着說道:“這次做的不錯,行了,我們吃飯,你就不要看着了,還有你,張戰,做好戰鬥準備,死神的人隨時會偷襲。”
張戰用力的點點頭。
孫飛笑着說道;“老大,您們慢用,我們先撤了。”他說完跟張戰轉身走了出去。
烤肉的香味越來越濃郁,林松吳猛等人已經迫不及待,尤其是吳猛,手裡拿着刀叉,不斷的發出敲打的聲音,恨不得立即衝上去,啃羊腿。
林松連忙說道:“行了,看你猴急的樣子,又不是沒吃過。”
他說完轉身看向埃塔廚師,笑着說道:“兄弟,先給他一份。”
“好嘞,”一名埃塔廚師笑着說道,說完拿出刀割下一塊讓肉,放在盤子裡,端着盤子朝着吳猛走過去。
就在埃塔廚師走到吳猛面前,把盤子遞過去的時候,忽然埃塔廚師摔倒在地,盤子噹啷一聲落在地上,被摔得粉碎。
在看看埃塔廚師,渾身顫抖,口吐白沫。
林松一怔,這特麼的什麼情況,不好,他忽然想起自己患病的時候,儘管輕微,但也有這樣的感覺,難道是埃塔病毒。
而此時吳猛蹲下身體,正伸出手,林松瞬間衝了過去,一把抓住吳猛的手,搖着頭說道:“閃開,別亂動。”
“頭,他這是怎麼了,我可什麼都沒做,跟我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吳猛一臉詫異的說道。
林松搖着頭說道:“跟你沒關係,這是埃塔病毒。”
“什麼,你說是埃塔病毒,頭你沒說錯吧,太可怕了。”吳猛一臉詫異的說道,說完連續的後退幾步,用力的甩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