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松說完,大手微微用力。
宋大彪脖子被林松捏着,而且感覺到力量在增大,一種要窒息性的感覺。
他連忙擺着手說道:“他想要引爆**,被我們發現,這小子一直跑,我失手把他殺了。”
林松一怔,一時找不到任何破綻,大手鬆開,冷冷的說道:“管好你的人,在出事,小心我收拾你。”
儘管嘴裡這麼說,但是心裡早就對這個宋大彪起了疑心,弄不好是宋大彪是殺人滅口。
宋大彪長出了一口氣,差點趴在地上,用手摸着脖子,剛纔那種感覺,簡直讓人崩潰。他低頭大口的喘着粗氣,眼睛裡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狠色。
林松瞪了宋大彪一眼,轉身往回走。
很快林松跟人狼回到車隊面前。
此時秦雪等人在分發早餐,考古隊的人老實了,很多,在排隊領取食物。
林松看了看後備廂裡的食物,這才一天的時間,就消耗了三分之一,這樣下去不行,鬼知道後邊還有多少天。
他很果斷的說道,從今天開始,一天兩頓飯,早飯跟晚飯。
武平教授可就不幹了,他大聲的說道:“我抗議,你這是虐待。”
林松冷哼一聲,瞪着武平冷冷的說道:“不想死,就聽我們的話,能有吃的已經很不錯了。”
他可不管你是教授還是專家,作爲隊長,總負責人,要全盤考慮,從長遠出發。
考古隊張巧巧走過來,她輕聲的說道:“人狼,發現了什麼。”
林松回頭看了看宋大彪的方向,這小子已經走了過來。
林松輕聲的說道:“人是宋大彪啥的,說那個保安要引爆**,宋大彪失手殺的。”
“你信嗎?”張巧巧一臉疑惑的說道。
“我不信,”林松很果斷的說道。
就在此時秦雪手裡拿着一塊麪包走過來,瞪了張巧巧一眼,把麪包放在林松的手裡說道:“吃了。”說完挽住林松的胳膊,用毛巾給林松擦臉,樣子十分的親密溫馨。
張巧巧笑了笑,十分乖巧的離開。
林松無語,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醋意,他發現秦雪越來越會吃醋了。
他拍了拍秦雪的肩膀笑着說道:“又吃醋了,要不以後你負責跟她接洽。”
“呸,鬼才吃你的醋,臭美。”秦雪瞪了林松一眼,轉身往前走,但是心裡甜絲絲的感覺。
林松無奈的搖搖頭,看了看手裡的 麪包,掰成兩半,一半遞給雪狼,一半扔進嘴裡。
麪包不大,連塞牙縫都不夠,但是林松身爲隊長,要以身作則。
他跟沒吃一樣,看了看所有人,跟自己的情況差不多,但是沒法,環境惡劣,必須要節省資源。
他大聲的說道:“所有人上車,繼續前進。”
他說完衝着鐵鷹,吳猛等人揮手,坐上轎車。
林松開着車,依然在前邊開路,後邊是考古隊的兩輛車,在後邊是保安隊的兩輛車,鐵鷹山狼,紅狼,加上雪狼在最後一輛車上。
車速很慢,在大霧中前行,往前開了一百多米, 林松把車交給秦雪,繼續做着記號。
大霧沒有減輕的趨勢,儘管是白天,但是能見度只有幾米遠。
所有的車輛開着大燈,林松知道,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油料就會消耗乾淨。
所以在油料消耗乾淨之前,必須要走出外圍的大霧。
一天下來,林松重複着所有的動作,開車,做記號,觀察四周圍的情況。
植被越來越少,從開始的草原,到後來的隔壁,在到沙地,已經完全成了沙漠天氣。
林松坐在車裡,他看了看時間,七點鐘,天又要黑了,他看了看郵箱,搖搖頭說道:“汽油消耗了一半,大霧還沒有到盡頭的趨勢。”
秦雪擡頭看了看被大霧遮擋的太陽,她冷若冰霜的臉上閃過一絲笑意,笑了笑說道:“人狼,別擔心,我感覺到了微妙的變化,太陽好像變得清晰起來, 連溫度都在上升,我們這是要進入沙漠地帶了,大霧很快就要消失。”
林松一怔,回頭看了看後座上的秦雪,點點頭說道:“但願吧。”
鶯歌搖搖頭說道:“我不這麼想,我們本身就在沙漠地帶,出現這麼大的大霧,這是羅布泊特有的氣候,跟太陽跟溫度沒有關係。”
林松實在是搞不懂,搖搖頭說道:“算了,既然每個結果,那我們就只管向前,現在大家都餓了,點火做飯取暖。”
沙漠地帶就是這樣,白天炎熱,到了晚上就是寒冬的天氣。
此時冷氣漸漸襲來,林松等人下車,重複昨天晚上的事情,找乾柴,點火,烤食物。
自從早上吃了一頓很少的食物之後,一整天,十幾個小時,沒有吃一粒食物。所有的人看到秦雪等人分食物,眼睛都綠了。
武平喘着粗氣說道:“人狼,多發點,在不吃飯,就餓死了,想不到和平年代,居然還讓我們捱餓,回去了,我一定投訴你。”
林松嘴角笑了笑, 他可不管這些,只要能活着回去,誰愛投訴就投訴。
他大聲的說道:“食物繼續壓縮三分之一,大晚上的沒個運動,吃那麼多幹啥。”
他的這句話,立馬引起考古隊跟保安隊等人的不滿,但是沒用,人家拳頭硬,而且以身作則,誰也說不上什麼來。
隊長張巧巧一直在維護林松她有氣無力了的說道:“我同意人狼的意見。”她說完從秦雪手裡接過一塊麪包,一邊吃一邊喝着熱水。
林松跟所有人一樣,是一塊更小的麪包,而且 還要分給雪狼一塊,他吃的比所有人都要少一半以上。
但是他依然忍耐着,秦雪十分的不忍,把自己的麪包掰掉一塊,遞給林松說道:“給,我吃不了。”
林松想拒絕,秦雪直接把麪包塞進嘴裡,林松無奈的搖搖頭,一口吃下去。
就在此時宋大彪大聲的說道:“人狼,快看,我們已經到大霧的盡頭,前邊有村鎮,我們再也不用捱餓了。”
隨着宋大彪的一句話,所有的人都怔住了,林松也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