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林松可不管這些,戰友打擂,就要全力支持,他大聲的吶喊助威。
幾名黑大個走了過來,站在林松的四周圍,瞪着他,爲首的大聲的喊道:“小子,滾一邊去。”說完伸出大手要去抓林松。
林松冷哼一聲,猛然一腳狠狠的踹出去。
壯漢的手還沒有伸過來,慘叫一聲,倒飛了出去,巨大的身體撞飛身後的幾名壯漢,一路飛出去十幾米,落在地上,慘叫不止。
剩下的幾名壯漢被嚇了一跳,但是他們仗着人多。
其中 一個人大聲的說道:“兄弟們,這小子趕在黑個的地盤鬧事,弄死他。”說完從旁邊抄起凳子砸了過來。
林松跟秦雪可不吃這一套,兩個人幾乎同時大喊一聲,揮動着拳頭迎了上去。
林松正面黑大漢拿着凳子砸過來,林松一拳打過去,轟的一聲巨響,凳子被打碎,拳頭繼續前進,打在黑大漢的胸膛之上。
一聲卡卡的響聲,胸骨塌陷,巨大的身體飛出去,人在空中,吐出一口鮮血。落在地上直接暈死過去。
身後兩道冷風襲來,林松冷哼一聲,猛然轉身瞬間衝過去,速度飛快,轉眼間到了兩個人的面前,雙拳齊出,兩聲慘叫,兩道人影飛了出去。
轉眼間的功夫林松跟秦雪,把十幾名黑大漢全都放倒在地。
臺下混戰臺上單挑,比武場裡熱鬧非凡。
而林松跟秦雪戰鬥的一幕,被一個人默默的注視着,拳館地下老闆,黑子。
這傢伙看着大屏幕,衝着助理說道:“去,把這兩個人請過來。”
助理很乾脆的答應一聲:“是,”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而此時林松跟秦雪把周圍的人鎮住了,誰也不敢再過來找事。
林松拉過一把椅子,跟秦雪坐在上邊, 兩個人饒有興趣的看着鐵鷹跟黑壯漢的戰鬥。
林松一邊嗑着瓜子一邊說道:“鐵鷹,這樣不對,偷襲,對偷襲,腿關節,手關節。放倒。”
而鐵鷹居然真的按照林松的說的,偷襲,腿關節,手關節,一頓操作,轟的一聲巨響,兩米多的黑大個重重的甩在擂臺上。
林松大聲的喊道:“上去,揍他,一招致命。”
鐵鷹縱身跳起,整個人就跟猛虎一般,從高空落下來,一個膝頂,狠狠的落在壯漢的肚子上。
壯漢慘叫一聲,直接暈過去。
鐵鷹本來想要再來幾拳,看到人已經暈了,無奈的搖搖頭,站起來,舉着雙手歡呼。
裁判員走過來,拉住鐵鷹的手大聲的喊道:“鐵鷹勝。”
林松跟秦雪一起站起來,大聲的歡呼,但是歡呼的聲音幾乎沒有。
這讓他微微一怔,回過頭去,看到無數雙眼睛瞪着他,林松瞬間明白過來,所有的人都認爲兩米高的壯漢會贏,把所有的錢都壓在了他的身上,誰知道鐵鷹贏了。
他們全都輸了,還歡呼個屁。
不過林松不管這些,這就是風險,天下沒有穩賺的行業。何況願賭服輸。
鐵鷹從臺上縱身跳下來,在林松的肩膀上來了一拳頭,笑着說道:“頭,幸虧你指點,要不然這小子真不好對付。”
“行了,你要不贏,我這賭注可就打了水漂了。”林松笑着說道,說完摟着鐵鷹的肩膀往前走。
林松,鐵鷹,秦雪三人來到兌獎的地方。
林松直接把憑證扔過去,大聲的說道:“兌換成現金。”
一比一百的賠率,莊家賺瘋了,要不是林松橫叉一槓子,他們會賺的更多。
服務生把一書包北國鈔票遞給林松,有些不高興的說道:“一千萬,你數數。”
林松瞬間不淡定了,長大了嘴巴,我靠,這麼多錢,要是兌換成華國鈔票,得過億了。想不到隨便出手就秒變億萬富翁。
林松笑着說道:“走,今天我請客,哪貴咱們去哪。”他說完張開雙臂一手摟着鐵鷹的肩膀,一手摟着秦雪的細腰,就要往外走。
鐵鷹沒有動,搖着頭說道:“頭,我不能走,莉娜還在他們手裡,我要等她。”
林松一怔,光顧着高興了,居然把正事忘了,他點點頭說道:“我們等你們。”
他隱約的感覺到這裡邊有事情,究竟什麼事情,他也說不清楚。
就在此時 一個身穿黑衣,體型消瘦,但是很精神的中年人走了過來。
他彎腰鞠躬,一臉嚴肅的說道:“在下菲利普諾斯,這裡的經理,我們老闆,黑哥請你們過去。”
林松眉頭微皺,冷冷的看着這個北國人,這傢伙眼睛微微眯起,總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讓人看不清內心的想法。
但是林松可以從他的身上感覺出來,這傢伙有點實力,身上有股鐵血的味道,應該當過兵。
忽然他想起了黑河組織,難不成這傢伙是他們的人。
想到這些,林松知道有必要去漸漸幕後的老闆。
他點點頭說道:“前邊帶路。”他簡單的想過之後,直接答應下來。
菲利普諾斯衝着林松等人笑了笑,轉身往前走,很快來到三樓一處隱秘的大廳裡。
這裡一個很大的圓桌,圓桌的旁邊坐着一名全身黑衣的傢伙,這傢伙盯着牆上的屏幕,仔細的看着。
菲普利諾斯輕聲的說道:“老闆,人來了。”
黑哥衝着菲利普諾斯揮揮手,示意他出去。
菲利普諾斯躬身後退,走出房間。
林松看了看所謂的黑哥,冷冷的說道:“你找我們。”
黑哥出奇的平靜,很冷靜的說道:“請坐,先喝杯茶。”
林松跟秦雪,鐵鷹三人很隨意的坐下,但是並沒有喝茶,鬼知道這老傢伙會不會下毒。
林松冷哼一聲說道:“有話儘管說,我不喜歡囉嗦。”
“好,夠爽快,不愧是文明世界的人狼。”黑哥大笑着說道。
林松一怔,差點沒有站起來,這傢伙居然知道自己的綽號,那麼肯定知道林松秦雪等人的背景。
恐怖,實在太恐怖了,但是想想,也沒什麼,跟他們交手了這麼長時間,早就心照不宣,也沒必要躲躲閃閃。
他保持的異常鎮定,冷笑着說道:“既然知道我的綽號,就應該知道我的身份,你們是自投羅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