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百發儘管跟團長鍾武飛商量好了,要演一齣戲,但是他被林松無情的打臉,這臉上也是火辣辣的。
他對着團長敬禮大聲的說道:“報告團長,偵察營輸了,請您指示。”
團長鍾武飛一臉的嚴肅,衝着張百發揮揮手,往前走了兩步,看向偵察營所有的戰士,偵察營的戰士,代表了鋼鐵團最強大的實力,但是現在被林松一個新兵輕易的擊敗。他這個團長也有些難受。
他用力的咳嗽了兩聲,大聲的說道:“偵察營,號稱鋼鐵團的精英,一流的裝備,一流的伙食,一流的待遇,我這個團長就算是求爺爺告奶奶,也要讓你們吃好喝好,但是現在我特麼的臉紅,居然養了一羣孬兵,連個新兵蛋子都比不了。你們難道不臉紅嗎?”
林松站在團長鍾武飛的身後,怎麼都感覺有些不對勁,感覺被當槍使了,他感覺到這是團長鍾武飛跟營長張百發故意整出來的一齣戲,當然了這只是下意識的感覺,並沒有說出來,他現在只能默默的站在後邊聽講。
而臺下的偵察營的戰士們,一個個的低着頭,臉紅脖子粗,羞愧的無地自容。尤其是尖刀五人組羞愧到了極點,就差沒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團長鍾武飛一雙大眼看向下邊的每一名戰士,稍微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別以爲你們披着偵察營偵察兵的外衣,就以爲老子天下第一,告訴你們,鋼鐵團一千號人,高手有的是,今天我放下一句話,鋼鐵團每一名戰士,不管是偵察兵,炊事兵,養豬兵,都有權利參加大比武,尖刀班五人組在大比武中進行重組,而且要用新兵,老兵一個不用。”
團長鍾武飛說完,一臉的嚴肅,轉身看向林松,把龍牙軍匕放在了他的手裡,很冷靜的說道:“恭喜你,完全有資格參加鋼鐵團大比武。”他說完冷冷的看了看偵察營的戰士們,轉身就走。
林松收起龍牙軍匕,衝着團長鍾武飛一個敬禮,直到他走的遠了,他纔看向營長張百發,笑了笑說道:“張營長,剛纔得罪了,我先去後勤搬運物資了。”他說完轉身就走,他剛剛贏了尖刀五人組,他可不想留在這裡被幾百雙眼睛盯着看,那感覺,讓人有點發毛。
偵察營營長張百發大聲的說道:“林松,等一下,既然你贏了我們尖刀五人組,就等於跟我們偵察營下了戰書,怎麼樣,敢不敢接受我們偵察營的挑戰。偵察營的兄弟們,距離大比武還有一週的時間,你們敢不敢挑戰這小子。”
偵察營所有的戰士都擡起了腦袋,大聲的喊道:“敢,敢。”聲音洪亮,聲震操場,聲音久久不能平靜。
林松有些意外,這張百發這是在拉仇恨啊,他這不是要跟整個偵察營爲敵嗎,偵察營儘管敗了,但偵察營畢竟是偵察營,那可不是普通的連隊,每一名偵察營都是經過千錘百煉鍛煉出來的,實力不容小視。
不過反過來想想,擊敗了尖刀五人組,就算是打敗了偵察營,早已經拉下了仇恨,在發起挑戰,無所謂了。他冷笑了一聲說道:“隨便,你們偵察營也就這水平了,挑戰不挑戰的,你們已經輸了。”
張百發鋼牙咬的咯嘣直響,這簡直就是再被打臉,他轉身看向偵察營的戰士們大聲的喊道:“距離大比武還有一週的時間,都特麼的給我滾去訓練,立即行動。”
“是,”幾百號人發出狼吼一般的聲音,接着全都衝向了訓練場。
林松其實已經看出來了,張百發跟團長鍾武飛,這是利用他來了一次大比武前的動員,而且還是用血的教訓在動員偵察營的戰士。算了不想了,只要有了大比武的資格就行,接下來就看實際行動了。
他衝着偵察營營長張百發一個敬禮大聲的說道:“報告首長,我請求離開。”
他儘管不是偵察營的人,但是作爲一名戰士,應有的尊敬還是有的。
偵察營營長張百發一臉的陰翳,儘管達成了目的,但是一點都不高興,他就搞不懂了,林松這麼優秀的戰士,怎麼沒有進偵察營,當時這眼睛真是瞎了,難不成這一次讓二營長放光了。
他走向林松,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林松,偵察營的大門向你敞開着,想要有更大的發展,尖刀班虛位以待。”他預感到這小子會成爲鋼鐵團一顆新星。
林松可不是那種推三阻四的人,他想要幹什麼,會表現的很明白,他大聲的說道:“尖刀班,我勢在必得。”他說完轉身朝着前方大步的走去。
很快他來到了後勤倉庫,他發現倉庫門口站着幾名老兵,而且還有兩名軍官,這讓他有些意外,這兩名軍官他從來沒有見過,處於禮貌,他走了上去,雙腳靠攏敬禮,大聲的說道:“首長好。”
肩膀上兩扛一星的軍官曹長峰從上到下看了看林松,笑着說道:“你就說林松,我是你的營長曹長峰。”
林松還是第一次見過這個人,自從去了黑沙哨所以後,他知道自己所屬的連隊,二營一連一排一班,但是他從來沒有見過這些頂頭上司,想不到今天居然見到了,這讓他有些意外。
他連忙再一次敬禮大聲的說道:“曹營長好,不過我現在有事,得趕回黑哨哨所。”
二營一連連長關大山大聲的說道:“林松,怎麼跟營長說話那,先把手頭的事情放一放,聽聽營長的指示。”
林松眉頭微皺,他看着關大山,這小子別看只是一名連長,架子倒不小,而林松偏偏不吃這一套,他冷哼了一聲說道:“關連長是嗎,你的兵出了事情,怎麼沒見你出面,現在你冒出來了。”
他一想起楚陽的事情,就來氣,在怎麼說楚陽也是二營一連的兵,當時這小子連面都不見,現在冒出來了,這傢伙準沒有什麼好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