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松憑藉着自己矯健的身手,躲過了突襲。
一棍走空,林松伸手抓住棍子的末端,雙臂使勁兒,棍子另一頭的人明顯的就有些不受用了。
雖然那個人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想要拽回棍子,可是面對着林松無解的力道,也是無濟於事。
林松一記暴走,將棍子另一頭的人給硬生生的扥了過來。
“你過來吧。”
林松爆喝一聲,那個人就像是拖死狗一樣的被林松給拽了過來。
‘噗通’一聲摔在了污水之中,那個人滿頭都被污水弄溼了,掙扎着從水裡冒出來,似乎還有些不甘心就這麼失敗了,揮出一擊猛拳,朝着林松的鼻樑骨砸來。
林松一看差一點被氣樂了,你行嗎,就這點本事還想扎刺。
只是一隻手就輕易地化解了這次襲擊,林松一隻手抓在那個人的手腕上,總覺得這個人有些太過弱小。
“夠了。”
儘管那個人還在掙扎,林松還是鬆了手,一把將他再次扔進了污水之中。
“你不是狄更斯的人,爲什麼要襲擊我?”
林松隨即問道。
“你不是狄更斯的人嗎?”
那個摔在水裡的人,也是一頭霧水的看着林松,不解的問道。
“什麼?”
這一次輪到林松蒙圈了,感情打了半天都沒有弄清楚到底打的是誰?
“剛纔我看到狄更斯他們在殺人。”
那個人頭髮很亂,估計已經有多半年沒有梳頭了,但是眼神裡面卻閃爍着一股不服輸的勁頭。
殺人?聽了這句話,林松差一點沒有暈過去,豈不是秦雪慘遭不測了?
“你說什麼,你說狄更斯他們殺人了?”
林松激動地一把抓起還在污水裡的人問道。
“你弄疼我了。”
那個人厭惡的想要推開林松,可是卻沒有推動,因爲林松的力氣太大了。
看到對方因爲痛苦而略有些扭曲的面孔,林松這才意識到是自己太在乎秦雪了,所以有些失控,力氣有些大,捏疼了對方。
“你慢慢說,到底發生了什麼?”
林松指着那件外罩說道。
那個人回頭看了看黑色的長袍外罩,然後又看了看林松。
“我看到狄更斯殺了一個警察,還有一個警察負了傷,我帶着警察躲了進來。”
那個人卻生生的說道,然後指向了長袍那面,還有一扇門。
下水道在米國確實非常的大,大到相當於一個隔絕於世的小世界。
林松這纔看到真的有一扇門,於是跟着走了過去,看到一個警察已經奄奄一息,脖子下面被劃開了一大道深深地疤壑。
血液幾乎將他的警服全都染紅了,他的呼吸已經很虛弱了。
“還有一個女人你看到了沒有?”
林松焦急的追問道,現在他最關心的還是秦雪的安危。
“她走了。”
警察虛弱的聲音告訴林松,秦雪沒事兒。
就在林松剛剛撤離不久,秦雪就甩開了狄更斯的追殺,從小巷子安全撤離。
但是他們的打鬥聲,吸引來了兩名巡邏的巡警,警察看到一個凶神惡煞般的漢子,追殺一個小姑娘,當時就拔出手槍,對着狄更斯射擊。
以阻止他的殺戮行爲,卻不料狄更斯妖孽般的存在,不但刀槍不入,還將其中一名警察直接打飛。
屍體現在還懸掛在數層高的外置樓梯上面。
得知秦雪安全撤離的消息之後,林松懸着的這顆心纔算放了下來。
“狄更斯去追殺那個女孩子去了,這是那個女孩子留下來的……”
警察的話還沒有說完,腦袋一側歪,含恨而去。
林松將警察的眼皮輕輕地合上,然後從警察的手裡接過了那個東西。
那是一枚徽章,但是是什麼徽章就有些搞不清楚了,因爲在國內的時候,林松並沒有見到過秦雪擁有這個徽章。
“他死了,你把他帶上去吧。”
林松對着那個襲擊自己的人說道。
“不,警察會殺了我的。”
這個時候,林松才發現原來這個襲擊過自己的人,還是一個女孩子。
怪不得那麼瘦小,沒有力氣呢,林松的一條胳膊就輕易地制服了她呢。
“爲什麼?你可是救了警察的好市民啊。”
林松不理解的說道。
“這就是你不瞭解這座城市了,華國的偷渡者嗎?”
女孩子嬉笑道,看上去很是瞧不上這個外來戶。
“隨你怎麼理解吧。”
林松也懶得跟她計較,隨口說道。
“狄更斯和警方很熟的,他手眼通天,凡是他犯過的案子,都有人給他擦屁股。”
女孩子一本正經的說道。
“這麼說來,警察的高層都不是好東西嘍?”
林松也是有感於米國也會這麼黑暗,居然潛藏着這麼骯髒的黑惡勢力。
“這是那個武士的嗎?”
女孩子的眼睛這個時候也注意到林松手裡的徽章,好像她認識這枚徽章似得。
“你知道它屬於誰的嗎?”
林松知道,這枚徽章絕不是秦雪的個人物品,很有可能和這件事或者狄更斯有關。
“霍根家族,沒錯,就是霍根家族的家族徽章。”
女孩子上下翻看着徽章,很鄭重的告訴林松,它屬於誰。
“霍根傑爾?”
聽到了霍根家族,令林松不由得想到了那個妖孽,狸貓一樣的魔女。
“怎麼你也聽說過霍根傑爾?”
一提到這個魔女,那個女孩子立刻來了性質,兩隻眼睛綻放出特有的光芒。
“呃,聽上去你和霍根家族很熟嘍?”
林松忽然有一種感覺,似乎這個女孩子和霍根家族有什麼聯繫似得。
“沒錯,因爲我就是霍根家族的一員。”
說到了這兒,眼前的女孩子顯得特別的擁有一種自豪感,臉上都洋溢着驕傲地神情。
“你是霍根家族的人?”
聽到了這裡,林松瞳孔一縮,開始審視眼前的這個女孩子。
說起膽量還是有的,要不然她也不會貿然襲擊自己,確實有一定的膽識。
“哎,你是不知道,我們霍根家族被狄更斯整慘了。”
女孩子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垂頭喪氣的蹲在警察的屍體旁,有氣無力的說道。
“告訴我,你和傑爾是敵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