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松也終於看清楚了,那個神秘的東西不是人,而是超乎了人類的認知的某種未知的怪物。
因爲幾乎所有的米國人全都發瘋般的朝着他們的敵人的陣地逃去,足可見那個東西的威懾力有多麼的強大。
“上帝啊,那是魔鬼。”
“看在上帝的面上,不要殺我。”
一個米國特種兵逃到了波斯美女面前,他已經失去了戰鬥下去的勇氣,幾乎是哀求對方不要射殺他。
波斯美女也沒有戰鬥下去的動力了,因爲眼前的畫面超出了她的認知,那簡直就不是這個世界上的物種。
那個米國人的話還沒有說完,身體就凌空被打爆了,血肉碎塊噼裡啪啦的把波斯美女染成了血人的模樣。
林松這一次看清楚了,那個傢伙居然也是直立行走,長着兩條大長腿,比例幾乎超過了任何人種,好像肚子下面就是大長腿。
而在怪物的肩頭部位各有一個特殊的發射器,一個好像是專門測量目標距離的,而另一個似乎就是專門爲了殺戮而準備的武器系統。
只要那個肩頭一亮,也看不到什麼發生了什麼,反正就是一亮,對面直線距離外的目標就會爆體而亡,給人的感覺好像是被撕碎了一樣。
實際上就是從內部爆炸開來,炸的粉身碎骨,威懾力幾乎碾壓了人類所有的想象力。
那會是什麼秘密武器呢?林松絞盡了腦汁也沒有想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不過現在已經不用繼續想下去了,活下去纔是當前最大的任務。
林松抱着雪狼也加入到了逃難的隊伍裡面,身後不時地傳來米國人淒厲的慘叫聲。
一個又一個米國人被那個怪物給爆體,幾乎沒有任何反擊的能力。
林松親眼看到有一個勇敢的米國人,端着一款加特林重機槍,仰仗着身高體壯,朝着怪物展開了決死的反擊。
可是他的反擊並沒有堅持一分鐘,子彈甚至都還沒有打完,就被怪物一擊斃命,甚至連一具完整的屍體都沒有留下來。
活下來的人全都是被嚇傻了,怪物比穿着隱身衣的狙擊手更恐怖。
而且不管你跑的多塊,也沒有長着兩條大長腿的怪物跑得快,他幾乎可以說毫不費力的就可以直接將他選擇好的目標炸得粉碎。
不過也有好幾次,怪物選擇了林松,林松不得不放下雪狼,讓雪狼獨自逃命。
雪狼矯健的身姿,迅速的淹沒在草窩裡面,而林松也憑藉着超強的意志和敏銳的身手,快速的躲避着怪物的攻擊。
很多次攻擊全都失敗了,並不是怪物的攻擊不夠準確,而是林松根本就不給怪物瞄準的機會。
每一次攻擊偏離之後,都會消失在地面上,但是地面就好像是被蒸熟了一樣,頓時被炸得一片狼藉,然後被攻擊的那塊土地上,除了留下一個深深地坑之外,還冒着白色的煙霧。
不用問也知道那些全都是水蒸氣,如果沒有超強的能量的話,水怎麼會變成水蒸氣呢?
林松沒有時間多想,他只能儘快的逃離怪物攻擊的範圍,如果稍有停留的話,肯定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米國人,曾經的敵人,現在居然和林松站在了一起,雖然不是並肩作戰,但也是並排逃跑。
“狗屎,看在上帝的面子上,不要和我保持一個方向好不好?”
一個米國人看着林松說道。
“見鬼,你以爲我想和你一起跑嗎,不過還好,你沒我跑得快?”
林松的速度也是出奇的快,不出一秒鐘就超過了那個米國人。
“你什麼意思……”
那個米國人的話還沒有說完,頓時就變成了一灘血肉,整個人凌空爆炸,碎裂的屍塊散落一地,甚至在上半身爆裂的同時,下半身還在拼命地奔跑。
直到死屍栽倒的那一瞬,雙腿還在努力的保持着高速運動。
“白癡,連這句話也不明白,怪不得上帝把你收回去了。”
林松瞥了一眼死屍說道。
看到死了一個,林松心裡也放鬆了一些,因爲他通過觀察,發現那個怪物似乎不能連續發射,他只能在發射一次能量之後,做短暫的停頓,不知道是不是在聚集新的能量,準備下一次的攻擊。
但絕對夠林松喘息一會兒了,就連林松這樣的牛人也累的呼哧呼哧的穿着粗氣,更不要說那些米國人了。
他們幾乎全都被林松甩在了身後,不時的有人被怪物給殺死,最後能夠逃命的傢伙越來越少了。
波斯美女本來跑在前面,可是被林松很快的追上了,而林松又不想看到美女被怪獸殺死,於是林松背起來美女繼續奔跑。
平時林松都是對自己嚴要求,每一次十公里越野都是負重一百公斤的分量,和背上一個美女差不多少,甚至美女還要輕一些。
就是這樣,那些累的氣喘吁吁的米國人也追不上林松他們了。
林松知道只要超過這些傢伙,自己的生存下來的機會就會大大增加。
而在他們身後的米國人也是一個個被怪物消滅掉,最後林松終於逃出了怪物的魔掌,他逃進了一片林地之內。
這裡視野很不寬闊,幾乎放眼望去全都被密密麻麻的林木給遮擋住了,所以對於怪物來說也是一樣的。
他也不可能像在平地上一樣,可是肆無忌憚的瞄準獵物狩獵。
“謝謝你。”
波斯美女感恩的吻了林松,雖然只是櫻脣輕輕地觸碰在林松的臉上,但是林松就好像是觸電了一樣,身體猛地一震。
“怎麼,怪物來了?”
美女也被林松的反應嚇了一跳,不由得摟着林松更緊了一些。
林松就覺得自己後背被一雙碩大的峰巒包裹着,擠壓着,一種很溫暖的感覺讓林松暫時忘記了剛纔的危險。
“狗屎。”
一個僥倖逃脫的米國人,踉踉蹌蹌的逃了進來,身體虛弱的也許一陣清風就可以輕易地吹倒他一樣。
“請求支援,請求支援,我們遭到不明怪獸的攻擊,請求支援。”
那個米國人不停地對着對講機呼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