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就憑你?”
希爾頓好像聽到了本世紀最大的笑話一樣,笑的全身都脫力了。
似乎很蔑視林松似得,但是林松並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話說完身體就動了。
手銬閃出一道銀光,鬼魅一樣的出現在了希爾頓的手腕上。
希爾頓爲之一驚,他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瘦弱的男人居然還有這樣神出鬼沒般的手法,讓人防不勝防。
看着自己的雙手被手銬銬在了一起,起先是吃驚,隨後還是嘲笑。
“林松,你以爲這樣就可以束縛住老子嗎?”
希爾頓嗤笑,這樣算什麼,華國的囚犯嗎?
只見他臉色赤紅,雙臂使勁兒,手銬就像是塑料玩具一樣,在他發力的情況下,逐漸變得脆弱,最後就彷彿是紙糊的似得,被扯得稀巴爛。
“林松你今天死定了。”
希爾頓忽然意識到自己被林松戲耍了,安插在阿叔身邊的內鬼已經暴露了身份,這樣對於米國情報部門來說也是極度危險的。
爲了把損失降低到最低,希爾頓只能將林松剷除掉。
俗話說少說話最好不說話,只有死人才能做到不說話。
“希爾頓,你是兵王,老子也兵王,今天就讓米國的兵王和華國的兵王比試一下,看看誰纔是最牛逼的那個。”
林松單手做出了一個勾引的動作,就是爲了挑釁希爾頓,讓他這個老牌的兵王曾經的驕傲掃地,激怒他讓他癲狂,然後再把它狠狠地踩在腳下。
“你知道你是怎麼死的嗎?”
希爾頓果然被激怒了,他保持着戰鬥的姿勢,憤怒的咆哮道。
“嗷嗷嗷。”
就在這個時候,山林之中忽然驚現了一頭野狼的嚎叫聲。
頓時密林深處驚起一陣鳥羣,受驚的鳥兒呼啦一下子從樹冠飛了起來。
這讓希爾頓有一種孤獨淒涼的感覺,似乎他已經被包圍了,否則的話是不會驚起那麼大的一個鳥羣。
說明敵人的人數至少有十幾人,這恰恰是一支小規模的特種部隊。
林松嘴角一翹,他知道利劍小隊全體出動了,他們來了,自己的勝券更大了。
“林松,咱們今天就當面鑼對面鼓,一對一的單打獨鬥,誰也不許幫襯,你看如何?”
希爾頓狡猾的眼珠子來回在眼眶裡面打轉悠,一看就是一個詭計多端的傢伙。
“行,你說了算。”
林松心想,秦雪正在看着自己呢,要是連這個滑頭都處理不了的話,以後還怎麼在秦雪面前耍酷,不管希爾頓的名聲傳播的有多厲害,一定要把他拿下。
“好,我數三下,咱們就開始——三。”
希爾頓這個傢伙確實很狡猾,眼角的餘光不是的向傳來聲音的密林裡掃描,看似不經意,卻忽然由靜而動,轉換的速度可以說比獵豹還要快。
他也知道一旦林松的幫手來了,什麼約定都是扯淡,唯一能夠逃命的機會,就是立刻馬上解決掉林松。
林松知道希爾頓狡猾,但是沒有想到他不但狡猾,居然還很狡詐,故意拖長了聲音,好像是讓林松有所準備,其實卻是故意的製造疑陣,伺機而動。
面對着殺氣騰騰的希爾頓,林松採取的策略就是拖延戰術,避其鋒芒,畢竟希爾頓怎麼說也是一代兵王,雖然他這個兵王並沒有經受華國特種兵的檢驗,但名聲在外,林松也不敢怠慢。
希爾頓手中的匕首,兇狠如蛟龍,敏捷賽猿猴,鋒利不輸林松的狼牙匕,無論是哪一點都不在林松之下,而且經驗還要比林松更勝一籌。
似乎這個對手很難纏,林松只要有一個破綻漏出來,就會被戰場格鬥經驗豐富的希爾頓抓住,並且給林松致命一擊。
唰唰唰,希爾頓手中的匕首,彷彿就是一道道閃電的組合體,毫無破綻可言,殺的是密不透風,竟然逼得林松連連倒退。
“你不是西方人,你也有東方人的血統。”
林松吃驚不已,看似一個西方人長相,但是骨子裡沒有東方人的基因,怎麼可以將東方的武術修煉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每一招每一式都堪比完美,幾乎沒有給林松留下任何機會。
“沒錯,我祖母是華國人,說來我也算擁有華國的八分之一血統,並且她老人家是詠春拳的傳人。”
希爾頓自豪的說道。
怪不得這廝的武功竟然那麼像永春呢,原來如此,林松心中暗喜,自己被阿叔**的拳腳完全就是剋制永春的而特製打造的。
這倒不是阿叔有什麼預感,推測林松將來會遇到永春高手,而是阿叔練就的就是至剛至陽的拳術,一招一式都是大開大合,和永春女人味十足小家子氣的纏手正好相剋。
當然你要想剋制敵人,首先你自己得強,否則哪裡有剋制對手的能耐呢。
得知希爾頓的底細之後,林松的自信心也是空前的增強,他暴吼一聲,跳到了希爾頓三尺之外。
大開大合自然要有距離感,永春小家子氣,當然是貼身近戰,所以以己之長克彼之短,正是阿叔教導林松的精髓所在。
希爾頓雖然技法精湛,但是也禁不住打不到林松,空費力氣,他雖然擁有東方人的基因,但是終究沒有在華國生活過,還理解不了武道的終極精髓所在。
空有一身好功夫,卻不會靈活運用,反而處處用強,招招爭勝,反而削弱了他自己的力量。
“你到底打不打,爲什麼老是躲着我?”
希爾頓氣的哇哇亂叫,如果遇到的是西方人,他估計早就大殺四方,身邊早就人頭滾滾,伏屍累累了。
可是如今的卻是林松,一個極其聰明的傢伙,懂得如何利用最小的代價,來換取最大的勝利,你讓他吃虧,比登天還難。
“打,爲什麼不打?”
林松調侃道。
“那就別跑,到我身邊來打。”
希爾頓氣的直抓自己的頭髮,感覺多塊虛脫了,可就是抓不住林松,如之奈何啊。
林松看到時機成熟,希爾頓已經是強弩之末,於是一個箭步衝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