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的注意力又被吳猛給吸引過去了,剛想反擊,張飛宇又來了一通犁地式的反擊,射殺了一波敵人。
還沒有喘過氣來呢,錢東路的***又復活了,幾乎每槍必中,都能像是打靶一樣的砸穿了敵人的腦殼,這樣無情的收割生命,給敵人造成了巨大的精神壓力。
甚至已經有敵人開始潰逃,只是錢東路打的太準了,絕對的不會放棄這樣收人頭的機會,頃刻間戰場就變成了屠宰場。
皚皚的雪原上,留下了一片片殷紅的區域,全都是敵人的鮮血染成的。
敵人已經被殺怕了,他們不敢戀戰,只想快速地突圍,雪橇摩托車是不可能繼續駕駛了,可是雪地車,被改造成小型火炮支援車的履帶車至少還能起到保護的作用。
於是敵人全都躲進了履帶車裡面,除非是動用大型的火炮,否則傷害不到他們。
“狗屎,隊長敵人想逃跑。”
錢東路不甘心的說道。
狗屎,說誰呢,是說老子指揮的不行嗎?林松總感覺錢東路這小子在冒犯自己的權威,雖然錢東路不是那個意思。
但是對於林松來說,沒有全殲了這些傢伙就是最大的失敗,不能讓他們活着回去,必須就地殲滅。
於是林松一個魚躍從隱藏的雪地裡跳了起來,直接的蹦到了雪地車的上面。
發出了劇烈的聲響,車裡面的敵人很顯然也聽到了不祥的聲音,於是他們拼命地朝着車頂開槍。
雪地車的車頂畢竟不是真正的裝甲車,非常的單薄,子彈呼嘯而出,直奔林松射去。
林松不光身手不錯,讓自己躲開了這些散彈的傷害,運氣更是爆棚,車子來了一個急轉彎,在巨大的慣性下,林松絕對沒有繼續待在車頂的機會。
可是林松手裡的狼牙匕狠狠地刺穿了車頂的鐵皮,就彷彿插進了豬皮之中一樣輕鬆。
敵人又是一通射擊,基本上把車頂打成了篩子,如果林松趴在上面的話,肯定也會被打成肉篩子的。
只是此時的林松身體飄蕩在半空中,手裡卻緊緊地握着狼牙匕的把手。
“隊長,危險。”
吳猛擔心的說道。
“一起上。”
張飛宇也扔掉了輕機槍,此時槍已經失去了威懾力,敵人要逃跑,躲進了車子裡面,無論是側面防禦,還是正面裝甲的厚度,都不是子彈可以穿透的。
所以張飛宇也跟着林松跳上了雪地車,不過張飛宇有備而來,他拿着一枚吸鐵磁暴彈,威力巨大,足可以將這輛雪地車掀飛上天。
“要舌頭。”
林松本來還想堅持一下,可是雪地車在雪原上疾駛而去,讓他不得不放棄這個想法。
張飛宇安裝好**之後,林松和他一起跳了下來。
伴隨着一聲劇烈的爆炸,雪地車直接被掀翻,車裡的敵人全都被炸死了。
“早知道是這個結果,費什麼勁兒啊。”
林松一跺腳,顯得有些氣急敗壞,要不是想抓活的,直接全部幹掉不就完了。
“打掃戰場,看看有什麼意外的驚喜沒有。”
林松的意思很明確,那就是看看能不能發現敵人的秘密,有關他們基地的秘密。
這裡人跡罕至,要想堅持下來,必須要有能量補給,所以敵人肯定會有一個基地在附近,要不絕對供養不了這麼多張嘴。
“隊長,作戰日誌。”
在被掀翻的雪地車裡面,吳猛翻出來一本作戰日誌。
林松接過來看到上面密密麻麻全都是用倭國語言寫成的日誌,雖然他們都不認識倭國文字,不過在智能AI的情況下翻譯這些東西還不是問題。
“拍下來,輸入AI翻譯器。”
林松坐在一旁點燃了一顆煙,這些戰利品也是從敵人的身上搜出來的。
“隊長,你看。”
翻譯器有結果了,當林松看到翻譯的時候,也莫名的蓄意急促起來,難道這麼快就要見真章了,這就是決戰的架勢嗎?
“要不要彙報給秦雪長官?”
張飛宇多嘴道。
“你是利劍小隊的隊長,還是老子是隊長?”
林松知道自己肩頭的分量,從翻譯的文件來看,敵人已經察覺到了危險,基地正在準備銷燬證據,甚至在最危險的時候,射殺人質,這纔是林松最不願意看到的。
所以心情有些急躁。
“報告隊長,您纔是利劍小隊的隊長。”
張飛宇知道自己多嘴,趕緊的承認錯誤。
“那就好,現在聽我命令,目標基地出發。”
於是林松率領着利劍小隊駕駛着剩下的幾輛雪地摩托車朝着敵人的基地而去。
本來他們是不知道敵人基地的,可是現在有了日誌的指引,再加上剛纔那夥敵人的車痕,很快的就找到了他們的藏身之所。
就在前面不遠的地方,一個黑點已經清晰可見了,那就是敵人的基地。
皚皚的雪原上,聳立着一個黑點太顯眼了,看到了這個景象,讓林松的熱血沸騰,馬上就要玩命了,這一次可和剛纔不一樣。
剛纔那是伏擊戰,打了敵人一個措手不及,馬上就要進行的很有可能是一場艱難的攻堅戰,到時候自己的兄弟們還能有幾個活着的,說實在的就連林松都心裡沒底。
但決不能因爲害怕犧牲就不打了,他們來這裡的目的不就是拯救人質嗎。
所以這一戰志在必得,哪怕是造成傷亡也在所不惜。
“停,停下來。”
林松忽然意識到了哪裡不對勁兒,立刻叫停了行動。
幾輛雪地摩托車也啞火下來,林松不敢大意,越是距離敵人的基地,林松就感覺呼吸的空氣都充滿了危險的氣息。
“隊長,看到什麼了?”
錢東路可是眼力最好的,連他都沒有發現什麼敵人,難道是林松太過於敏感了嗎?
“危險,我預感到了一種危險,就好像是一把架在脖子上的刀一樣。”
林松也說不出來哪兒不對勁兒,反正眼前的一切讓他感到不安。
就在大家密切注意四周動靜的時候,林松猛地發現,其前面的雪地好像在呼吸一樣。
“雪下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