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附近房子的時候,林松就感覺這裡很詭異,因爲幾乎所有的房間全都是敞開着大門的。
這裡是什麼環境,不言而喻,開着門豈不是找死的節奏,沒有燃料,更沒有暖氣,這樣敞開着大門就是在找死。
吳猛搜查了附近的幾間屋子之後,彙報了情況,把他看到的描述了一邊。
“隊長,裡面亂糟糟的,一看就知道被人襲擊了,甚至牆上還看到了子彈留下來的痕跡。”
吳猛說着將一枚彈殼放在了林松的手套上,那是一枚精緻的銅彈殼,在雪光的映襯下燦爛無比。
“好像並不是軍隊的制式裝備。”
林松緊皺着眉頭審視着手裡的彈殼,在他的記憶力,似乎只有各國的****才喜歡使用這種武器。
單手就可以操作,**容彈量超過了五十發,唯一的缺點,也是最大的缺點就是精準度不夠高,只能近距離發射,但是火力威猛,幾乎碾壓一切同類產品。
“看來他們不是僱傭軍,就是刻意的在隱藏身份,摸過去一網打盡。”
不管他們屬於哪個組織,現在在林松看來他們都已經是死人了,因爲他們準確的知道林松,就憑這一點他們必須得死。
錢東路找了一間被廢棄的房子,爬到了房頂,架好了重型***,瞄準鏡精準的把各個方向全都定格在了腦海裡,只要槍聲一響,錢東路就可以熟練地切換各個角度,甚至都不用瞄準,子彈就可以奪人性命。
狙擊對於錢東路來說,可以說就是他生活的全部,早已經達到了人槍合一的境界。
“準備完畢。”
耳麥裡傳來了錢東路的聲音,對於敵人來說那就是死神在向他們召喚,只要進入到了錢東路的射程,那就沒有活着的機會了。
林松衝着張飛宇和吳猛點了點頭,雙手張開,十指向前擺了擺,示意開始行動。
張飛宇心領神會,趁着敵人沒有防備,手裡拎着一顆**,對着玻璃窗就扔了進去。
隨之而來的就是震撼心靈的爆炸,在劇烈的爆炸下發出了死神的嘶吼似得,玻璃破碎成了無數的渣渣,並且朝着四周飛濺而出。
吳猛更是落井下石般的朝着屋子裡仍去了一顆催淚瓦斯。
如果還有沒有被炸死的,那麼這枚催淚瓦斯就起到效果了,讓他們無處遁行。
煙霧中,一個身影快速地移動,朝着外面衝了出來,並且還一路跑一路發射子彈,似乎他槍裡的子彈永遠都打不完似得。
“殺了他。”
作爲指揮官的林松,看不出來這個全副武裝的傢伙有什麼利用價值,對於林松來說,他充其量不過就是一個殺手罷了,殺了就殺了沒有什麼損失的。
“明白。”
錢東路迴應道,幾乎在同一時間一聲悶響,彷彿是一聲悶雷一樣,響徹天際。
房頂上的積雪甚至都被這悶響給震了下來。
槍聲響過,那個傢伙的死屍立刻撲倒在地,腦袋頃刻間就被削去了一大半。
“不好意思,太冷了手抖了一下。”
耳麥裡傳來了錢東路的抱歉,哪怕是被***擦了一個邊,腦袋也被削去多半個,***實在是太恐怖了。
“還有沒有活的?”
林松摟抱着雪狼,如果不是林松強力的壓制的話,雪狼早就按捺不住嗜血的本性,朝着敵人衝了上去,不是林松不想讓雪狼出擊,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俗話說好鋼要用在刀刃上,像雪狼這樣優秀的戰士,就必須用在最關鍵可以改變戰局的地方。
吳猛點頭,立刻執行。
又是一枚***被投擲了進去,從外面看裡面發生了一道耀眼的光芒,就像是平地打了一個閃電一樣。
“啊,啊。”
隨即從裡面又跑出來了一個傢伙,此時這個傢伙雙眼被強光晃得處在了失明的狀態,所以已經沒有戰鬥力了。
“抓活的。”
林松一聲令下,張飛宇和吳猛都想立一個頭功,所以兩個人餓虎撲食一樣的,一下子就把那個傢伙給按在地上了。
可是隨即兩個人就像是躲避瘟疫一樣,快速地從那個傢伙的身上爬了起來,並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再一次的跳躍而出。
兩個人的身體還懸在半空的時候,一聲劇烈的爆炸,直接把那個傢伙給炸成了碎塊。
“媽媽的,居然想和老子同歸於盡,我說張飛宇你好點沒,最好炸死了,老是跟老子搶功勞。”
吳猛調侃道。
“死不了,下一次還要和你爭功,你小子遇到老子算是你自認倒黴吧。”
張飛宇毫不客氣的說道,似乎欺負吳猛就是他日程生活的一部分,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聽到兩個人嬉皮笑臉的說笑,剛纔還緊張的林松也徹底的放鬆了,如果第一戰就損失了兩名大將的話,對林松來說這個打擊太大了。
沒有想到敵人會這麼的勇敢,就是死了也要扥一個墊背的,所以這絕對不能夠接受,幸好他們無事。
“雪狼上。”
林松一推雪狼,雪狼就如同閃電一樣衝進了廢墟之中,很快訓練有素的雪狼就叼着一個皮包衝了出來。
那個皮包也被炸的千瘡百孔,但是裡面還有一個內襯,林松接過皮包從內襯裡發現了一份文件。
上面用倭國的語言寫成的。
“倭國人?”
林松緊皺着眉頭,這可是讓他意想不到的結果,如果說熊國,甚至米國參與其中的話,林松不感到奇怪,這可是倭國啊,一個戰敗國也想染指極地,太他媽的可笑了。
“隊長,上面寫的是什麼?”
張飛宇湊過來好奇的問道,對於倭國文字他們利劍小隊裡面沒有一個熟悉的,就算是林松也看不懂。
“我哪裡知道,交給秦雪翻譯一下就知道了,不過這要是絕密的話,秦雪纔不會告訴你的,那可是泄密啊。”
說着林松就笑了起來。
秦雪接過那份文件,看了起來,一開始還有些驚奇,然後眉頭越來越緊,最後都擰成了麻花了。
“怎麼有重大發現?”
林松渴望的看着嚴肅的秦雪說道。